年秋月出了正厅回自己院子后,让翠薇去府上的厨房交代了一些事宜,自己看着两个孩子,觉得舒服了太多,八爷的目的性太强,说话都有些让人不大愉快,那笑根本就不达眼底,简直就是皮笑肉不笑,真真看着就让人觉得虚假恶心。好吧,其实别人可能还不是这样,但是年秋月这个是很真心觉得“善解人意”这个技能好想屏蔽,太清楚感觉别人的心理深处感受有时候真是太….那是一种将感觉放大了好多倍的感觉,对方好感很强、很和善还差不多,怒也能接受,只是…这虚伪的不成人样的时候,就觉得全身都是不自在的,骨头深处都是不自在,跟蚂蚁啃咬一样的。
PS:八爷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觉得呢,真是为了孩子吗?(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三百零九章 出事
年秋月根本没有想到如今消息竟然传得这般快,似乎就像是有谁在身后推动着信息的流通,她这边儿才在皇上这儿放话没有三天时间,就收到了年家的来信,年遐龄让她回府一趟,这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存在的,因为年家从她嫁过来就没有说过请她回家,这可是第一遭。于是,年秋月带着孩子就回了年府。
西林觉罗氏一见她,就苦着脸抱怨:“你这丫头,你是在外面说了什么了啊,这两日咱们年家的门槛都快被人踏裂了,一个个的都是要找什么神医,额娘和你阿玛往哪儿去给找出个神医来?!”
年秋月一听,就望天翻白眼,“怎么又是找神医?”
西林觉罗氏白她一眼,“你问我?我还正要问你呢,我说没有什么神医,不认识什么神医,一个个的都说我是故意藏着掖着,说什么你在皇上那儿都保证找出来神医了,还说十三阿哥府上小阿哥的病都是你认识的神医给治好的,你这丫头,真是没有说你,你整出个神医来,怎么不和你阿妈和我通个信儿,害我只能推脱说你的确是身子有段日子好了很多,但是具体怎么样我们都不清楚。”
“额娘英明”,年秋月对着西林觉罗氏笑了下,“女儿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都是个意外”,她苦着脸,将事情说了个遍儿,西林觉罗氏立即就开骂了,“这方太医,和你阿玛那也是多年交情了,怎么说话都不注意些呢,定是又喝多了说顺嘴了。回头你阿玛见了他也得说他,这不是搅和出一堆的事儿嘛!”
年遐龄在旁边也是叹气。“夫人啊,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几日总是在戏园子遇到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都说我养个有福气的好女儿,这把年纪了身子还这么硬朗,我现在可算是品出味儿来了,我看咱们年家就闭门吧。”
“阿玛,不妥”,年秋月陪着西林觉罗氏和年遐龄一边儿向着正院走,一边开口。“那天我就觉得那开口的太医有些问题,结果我和四爷还没有回到府上,八爷那儿就得了信儿。如今咱们年家这几日又颇不平静,我瞧着....怕是有人故意捣鬼。既然如此...阿玛、额娘,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此人的目的不是为求自己身子康安,就是瞧着四爷最近太过顺利,咱们年家也跟着得了些许方便。心生忌恨了。不管是哪一遭,都是要多加小心的。咱们索性统一了口径。阿玛和额娘你们两位老人家也好和那些老友交代,四爷和我也暂时给了外人一个说法。”
两人看着年秋月。示意她继续讲,年秋月就将她和四爷商议好了说法给叙述了一遍,又细细交代了几句。年遐龄就笑了:“闺女,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真是颇有乃父之风啊,哈哈,让那些人算计来算计去的,没想到都是我闺女棋盘上的棋子,真是痛快!”
年秋月有些黑线得看着他,最终还是出声打断了他的笑,“阿玛,这不全是我的主意,这主要还是四爷想的,我过两日还要布施,这些事情就需要阿玛您多注意着些了。”
“布施?”西林觉罗氏皱眉,“布施什么?给谁布施,不是给那些个流民吧,那得多乱啊,怎么非要你去布施,万一有个...呸呸,我这嘴啊,你们府上不是有福晋的吗,为何是你去布施?”
年秋月微微一笑,“四爷不让福晋去,说是外间福晋的名声都臭了,即便布施怕也有人说我们雍亲王府沽名钓誉,就将这机会给了我,额娘,这是好事一桩啊,累虽然累了些,可是不过几日就能在百姓心中赚个好名声,可以说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而且....万一...额娘,你别瞪我,我只是个假设,万一我以后有个什么三....”,见西林觉罗氏抬手要拍打她,她忙避开,“我这不是为孩子和自己都争一条活路吗,我将福晋的很多事儿都做了,万一哪天四爷厌弃了我,或是怎么的,看在名声的份儿上我至少也能保住个命。”
西林觉罗氏的手突然颓废地垂了下来,年遐龄的脸色也是变了一变,正色道,“休要胡说,自来这内外院都是一体的,年家在你就不会有一丝半点的事儿,你就放宽了心吧,少在那儿瞎想,不过名声确实是要赚的,就拿乌拉那拉家来说,费扬古那老匹夫最近听说很是低调啊,还不是因为女儿连累了整个家族,处处都被人盯着,御史台的眼睛那几乎一大半都是集中在他们府。”
“这可真是不是好事儿”,年秋月见他笑,反而忧愁起来,“御史台盯着乌拉那拉家,纵然是让我在府上压力少了不少,可是到底费扬古大人也是四爷的岳父,和雍亲王府也是连在一起的,不好,真有个什么事儿,四爷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我这是帮忙也不行、不帮还不行!御史台怎么会开始盯着乌拉那拉家了,前些日子不是在盯着乌雅家族吗?”
年遐龄嗤笑了声,”那还不简单,这个好分析的很,不是说仁嫔娘娘有孕了吗?”
“啊...近日喜讯可真是不少啊”,年秋月突然笑了起来,“有趣,仁嫔娘娘有孕按照惯例岂不是该升为妃了,怎么也没有.....难怪我说最近十四阿哥怎么突然和乌雅家族走得不那么近了,前些日子十四福晋还总是请乌雅夫人一起赏玩珠宝.....阿玛,哎——我突然发现...你怎么比额娘都关心这些内宅的事儿啊?”
“你这丫头”,年遐龄脸先是一红,继而有些生气又有些尴尬得道,“你阿玛我是为了谁啊,这么一把年岁了还要转弯抹角打听各家的琐事,你这丫头倒还不领情,真是气煞我也。”
年秋月嘻嘻一笑,“不是我不领情,实在是您老费心了。按照四爷的话说就是,我这女儿让您二老费心了,嫁人了他还得费心,我从前还没有那么觉得,今日和您这么一说,这才发现果然如此,阿玛,以后这些事情您就少费些心思,多养养身子,虽说以后这是越发动乱了。可是....鹰大了总要自己学会飞的。您这样...我心疼。”
她越说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眼眶都红了,西林觉罗氏在心里叹口气。嘴上却训斥年遐龄,“你这老头子,我就说这件事交给我去打听吧,你非要自己揽着,真是...一个老爷们儿的,也不怕别人骂你嘴碎。我都说了闺女已经大了。内宅的事儿你还不一定明白。以后啊,这事儿还是我的。”
“额娘。您也少操些心,陪着阿玛一起做做五禽戏。走动走动,过上两年,孩子大了。那是肯定要缠着您二老的。”
两位老人笑笑,年秋月将孩子放在她们身边,两位老人就陪着孩子嬉戏起来,也就没有注意到年秋月的目光沉了下来,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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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回年家得到的讯息,年秋月已经明确了一件事,有人已经针对这个神医一事开始兴风作浪了,而且...此人肯定还是不想让自己好过,也不想让四爷府安宁,不然.为会将自己承诺皇上找神医的事儿变成自己答应了皇帝一定要找到神医,这两句话听起来似乎是一样的,但绝对是不同的!
这件事困扰了年秋月好几日,但是确是无法确定具体是谁,实在是谁都有可能。这种感觉很让人烦恼,同时也很让人无奈。
在二十天的期限只剩下五天的时候,四爷将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带回了府,因着为了做戏的逼真,这段时日,平均每天都会有三四个人被带回府,府上的下人们从开始的稀奇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因此也就和没有看见一样,因此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从年侧福晋的梧彤院传出来此人确定了身份,就是神医时候 ,整个王府的人都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好长时间后,下人们才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
消息传出去时,皇宫是兴奋的,十四阿哥府是低气压的,十三阿哥府是半喜半忧的,但是有一个府,看起来是很兴奋的,竟然第一个来道贺了,但是怎么看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年秋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作为女人的第、六、感(怕是敏感词,就隔开了,不是强调哦),但是四爷那儿却是没有一丝感觉。年秋月为此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八爷这次没有带着福晋,一来就对着神医献殷勤,同时对着四爷和年秋月大加感谢,甚至带了重礼,礼单之重让年秋月默默在心底咂舌,两方约定了等神医给十三阿哥看了病就去八爷府上,八阿哥这才满意地离开。他人刚走,四爷就冷哼了声,“他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真是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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