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二老三,那老大呢?”田晴晴引导着问。
“听说丢了。七、八岁上的时候,跑出去玩儿再也没回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范兰悦说。
看来,年轻女鬼说的是事实。小男鬼误解了。
也难怪,当时还没有澄清事实,他又是个孩子,难免心生怨恨。
几年以后,田晴晴有事去了s城一趟,特意到烈士公墓看了看,果然发现了朱戈亮的墓碑。便用异能将年轻女鬼的尸骨驭过去,葬在了朱戈亮棺木的一侧,完成了年轻女鬼的“拜托”之情。此是后话。
再说范兰悦。
范兰悦熟悉了两天情况以后,见田晴晴忙的不可开交,自己又闲着没事,就要跟着田晴晴学看香、给人看病。
看病最好“教”了:西厢房里有一个盛空间水的水缸,有来看病的,盛上一碗或半碗水(视病人而定,大人盛一碗,小孩儿盛半碗。),燃上香,聚精会神地看一会儿,抖一点儿香灰到水碗里,让病人喝下去或带回,便大功告成。
看事也有路数,比如宅院清静不清静、大门朝向、娶哪个方向的媳妇能旺夫、婚事能不能成,这个可以根据香的燃烧情况,再揣摩对方的心理儿,范兰悦可以说个七七|八八。田晴晴撂给她倒也放心。
最难的是寻找失物。丢牲口或者大件物品,或者找人,这些香上看不出来,以往田晴晴都是依靠柳鬼去寻找,反馈回信息后,再告诉香客,无一误差。
范兰悦就不行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接收不到柳鬼的信息。香上又看不出来。田晴晴只好傍在一边,有来寻找失物的,田晴晴就上,亲自给香客看。
这样,范兰悦虽然能看一部分,对田晴晴来说,等于一个人的工作两个人做,只是多了个帮手而已。她自己并不能离开。
而田晴晴却是想脱开身,利用这个时间去干别的。
时不我待啊!
只剩十四年的时间了。
确切地说,还没有十四年了:借给父亲田达林的十年寿限,已经过了一年,还剩九年。到九年头上,如果自己突不破命数,还得借给父亲一年多,把父亲的寿限与自己和苗苗的拉平。这样,自己在世的时间又缩短了不说,一走家里走一半人,母亲如何承受的住这个打击!
反之,如果突破了命数,她会根据自己的寿数,借给父亲三、四十年,让父亲活到满头白发、满脸皱纹。
没办法,香客不能辜负,事业不能耽搁!那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加班加点吧!
田晴晴是想到就做的人。但她再着急,也得把外面的事处理完,才能进空间。
每天吃完晚饭以后,把黑狗一家、柳鬼和陈保柱分别送进空间。如果田达林夫妇也来的话,就得等田幼秋兄弟及大屋里四个小姑娘都睡了,才能和田达林夫妇一块儿进来。
如果他们不进来,田晴晴就给郝兰欣说一声,自己把小屋门插好,然后闪进空间。
不论哪种情况,田晴晴都要求自己干到启明星升起来以后。一个人在山谷里开垦山坡地,然后种上庄稼,或者栽上果树、木材树,不让山谷有荒芜的地方。
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又改造了两只猴子,帮着医医给动物看病。一个叫“药药”,一个叫“针针”,都与医学有联系。
田晴晴虽然是个穿越者,有双科大学学历,知道四十年以后的社会发展;空间里也有灵气,有利于强身健体。但她毕竟是肉身凡胎,不吃饭饿,不休息累。坚持了几天以后,身子消瘦下去一圈儿,天天顶着个熊猫眼儿。
郝兰欣心疼地说:“晴晴,咱空间里这么多东西,几辈子也吃不完,用不了。把哪个卖了也是一笔大钱。你还这样拼命干什么?
“咱不是说好了,在空间里干活只是为了锻炼身体,寻个乐呵。你整天价说我们,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呢?”
田晴晴笑笑说:“妈妈,没事的,可能这两天上火了。你们该怎样还是怎样,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
心里却在狂呼:妈妈哎,我哪里是为了财富啊,我是在为自己的寿命拼搏呀!不这样,十二、三年以后,你就看不见你的丈夫和女儿们了!
为了不让父母发现自己,田晴晴就去很远的地方开垦。反正整个山谷都是自己的,先开垦哪里也一样,早晚都得全开垦来。
一天晚上,田晴晴正在一个山坡上用异能开垦,改改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老远就喊:“主人,主人,你怎么来的这么远啊?也一不带只鹦鹉,我找了半个山谷才找到你。”
田晴晴:“改改,有事?”
改改:“主人,傻小子和柳鬼打起来啦!”
☆、第496章 找到了替身!
田晴晴闻听一惊:“保柱和柳鬼打起来啦?他看见它喽?”
改改:“我也觉得奇怪。要不,你去看看去,我劝了半天不管用。”
“走!”
田晴晴忙跟着改改回去了。
柳鬼是鬼,即便在空间里,凡人也看不见它。田达林和郝兰欣就是如此。
改改能看见它。因为她是“煞胎”出身。
“煞胎”也叫“鬼婴”,是一种非人非鬼非神非魔的物质。具有鬼的成分。即便改造了,原来的鬼性也完全消除不了。所以能看见柳鬼。
傻子陈保柱则是百分之百的肉身凡胎。他的“傻”是因为疾病——大脑炎形成的,也没有发现他有特异功能。怎么会看见柳鬼了呢?
果然,在西山区的桃林里,陈保柱和柳鬼打的昏天黑地。一会儿,柳鬼抱着陈保柱后腰,把他摔了个大马趴;一会儿,陈保柱拽着柳鬼的小细胳膊,把它扔出老远,撞在了一棵桃树上。
被撞疼了的柳鬼不死心,一个飞跤过来,把陈保柱踹倒在地。
陈保柱随即爬起来,又扑向了柳鬼……,
看他打架的灵活劲儿、狠劲儿,一点儿也看不出呆傻来。
“柳鬼,表哥,住手!”田晴晴看了一会儿,大声吆喝道。
一人一鬼听到田晴晴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
陈保柱仍然横眉立目,一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样子。
柳鬼则佯佯不睬,大有胜券在握的架势。
“怎么回事?”田晴晴走过去问。
柳鬼:“我每次来这里,他都对我呲牙咧嘴,好像我不应该来似的。我知道他是你的亲戚。也没跟他一样儿,躲在柳树上呼吸我的灵气。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了,拿石头投起我来啦。虽然投的不疼,对我也是侵犯不是。
“我气不愤儿,下来与他理论。还没说两句话,他就动手打起我来。于是,我们就打起来了。”
柳鬼说着。委屈的像个小孩子。细长的嘴也撅了起来。
“你说说,为什么投人家?还动手打架!”田晴晴问陈保柱。
“不让……他来!”陈保柱气呼呼地说。
田晴晴:“它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亲戚。你们都是我邀请来空间的。怎么不让人家来?”
陈保柱:“就不!它给……改改说活。”
柳鬼、改改和田晴晴都笑起来。
田晴晴:“柳鬼和改改也是好朋友。怎么能不说话呢?往后,你也和柳鬼交朋友。好朋友是不能打架的。”
陈保柱别楞了一下脑袋,乜斜着眼说:“它……小……”
大伙儿又大笑。
田晴晴笑道:“别看它个小,却修炼了三百多年了。比你能力大的没边儿没沿儿。刚才人家是让着你。逗你玩儿哩。要动真格儿的,早把你摔成肉饼子了。”
陈保柱似懂非懂。眨巴着眼睛没说什么,一副不服输的劲头。
“怎么,不相信?”田晴晴又说。
陈保柱为什么能看见柳鬼?在空间外能不能看见?这对田晴晴还是个迷。
但如果在外面也看见了的话,当着众香客或者家里人做出一些怪异动作来。势必引起人们的议论,给这个已经让人们关注的家不知又添多少神秘色彩,恐怕自己费尽口舌也解释不清了。
就算在外面看不见。在空间里经常这样,让父母和小姨看到了。也一定引起怀疑,增加担忧。
柳鬼是无辜的,看的出处处里让着他,根本就没给他一样儿。
陈保柱懵懵懂懂,是个滋事的主,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这一打开头,以后天天打,田晴晴可真成了劝架的了!
那就让他对柳鬼产生敬畏心理,不再“寻衅闹事”。
“你要不服气,你们两个比赛掰手腕儿,看看谁的力气大。”田晴晴对陈保柱说。
陈保柱挽了挽袖子,竟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劲头。
田晴晴给柳鬼递了个眼色,然后说:“这一回都要使出真力气。输了的,就要拜对方师傅。怎么样?”
陈保柱懵懵懂懂,不知所以。柳鬼自是知道这是田晴晴要自己制服陈保柱,也欣然同意。
于是,一人一鬼掰起手腕儿来。
其实,书中不解释,大家也想象的出:柳鬼是鬼,有异能,要对付一个凡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刚才柳鬼纯粹是看在田晴晴的面上,逗陈保柱玩儿而已。
当两只手握在一起,田晴晴喊“开始”,柳鬼的手就把陈保柱的手往下一摁,无论陈保柱如何用力,也动弹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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