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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 (捡贝拾珠)


田晴晴:“那,男孩儿又是怎么回事呢?”
年轻女鬼:“男孩儿是陈大哥的大儿子。是我女儿把它叫下来玩儿的。至于它为什么下来,你问它好了。
“它下来以后,在家里也就失踪了。半村子的人到处寻找,村里的井里,村外的小河里,树林里,旮旮旯旯都找遍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没让找家里的这口井。
“它掉下来时,被摔昏了。我恨它母亲见死不救,与它母亲有仇。但它是陈大哥的儿子,陈大哥对我有帮扶之恩。何况孩子是无辜的。我便用我弱小的鬼力把它托出水面,等着人们来救援。
“她要是让人们打开井盖打捞的话,或许她儿子死不了。但她没有!她做贼心虚,一准是怕把我们的尸骨打捞上去,她向人们说不清楚而加罪于她。
“她儿子,也就是那个小男孩儿,经过冻饿了一天一夜后,再加上下来时呛了几口水,终于体力不支死了过去。我也就把它沉到水底,和我们在一起了。”
田晴晴:“后来井被填上了,这就是你说的不是一块儿死是一块儿埋的了?”
年轻女鬼点点头:“是的。”
田晴晴:“既然你无心害它,为什么不带着它和你的女儿去地府投胎?”
年轻女鬼:“当时我的仇还未报,尸骨未埋,何况还没有我丈夫的音讯,如何愿意离开?”
田晴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没有?”
“她没了大儿子以后,认为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整天生活在自责中。
“时间不长,传来了陈大哥被杀害的消息。送信儿的人说,陈大哥是为了掩护他才牺牲的。临终前告诉他,他家里的‘二房’是革命烈士朱戈亮的遗孀和遗孤。为了掩护才这样称呼的。让他继续接管着,战争结束后向组织汇报。
“这时我才知道我的丈夫已经不在人世了。成了鬼魂的我倒也没有很悲哀,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她的动静。
“她自是交不出人来。仍然谎称我自己离家出走了。
“痛失爱子又痛失丈夫,再加上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愧对丈夫的战友,她一下得了失心疯。疯疯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天夜里,她点着了房子,连同她自己和四岁的二儿子。烧死在屋里。
“我看到时。大火已经烧起来了。火是从西里间屋里开始烧的。东里间屋里的炕上,还有一个穿着土布袋的刚满一周岁的三儿子——也就是现在这个家里的男主人,眼看小生命也要葬身火海。我可怜他,便闯进屋里,把他弄到炕下,让他面朝下趴着。等着人们来救援。
“结果保住了他的生命。
“我的举动被她的大儿子——也就是那个小男鬼看见了,愣说火是我放的。说我是为了报复它母亲。烧死了它母亲和二弟。对我恨之入骨。
“从那以后,再也不让我出来了。只要一动,就伸着胳膊阻挡我,生怕我对他的三弟弟造成危害。刚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在下面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当然,它一个小男鬼也怎么不了我。我看它也怪可怜的,和我女儿玩儿的也挺好。也就没再惹它发脾气。在它们玩儿的入神的时候,偶尔上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也就没心去投胎了。”
田晴晴:“关于你的身世,它知道吗?”
年轻女鬼摇摇头:“不知道。我是偶尔间在上面听说的。我告诉它,它说我是在为自己狡辩。再说它还是一个孩子,怎么理解了这些事?”
田晴晴点点头:“也是的。那井又是什么时候填起来的呢?”
年轻女鬼:“这是以大后的事了。当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小男鬼的三弟弟长大以后,要盖婚房了,请了阴阳先生来看宅子。
“大概那个阴阳先生是个冒牌儿货,或是二把刀,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主儿,他没看出我们来,反倒让家人把井给填上。说住家户庭院里有井不吉利。
“房子盖起来以后,它三弟就住在了这里,为这,它更不让我们出去了。”
田晴晴:“可是,你们还是对他们造成了危害。”
年轻女鬼急赤白咧地说:“不可能!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到地面上来了。”
田晴晴:“你们虽然没上来,但由于你们的存在,阴气太重,影响的他家里病人不断。他的妻子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儿子四岁上得了大脑炎,生命抢救过来了,大脑却受损严重,到现在还不知道东西南北。”
年轻女鬼:“我不知道会这样。他是我从火海里救下来的,我希望他幸福。”
田晴晴:“我把你们驭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些。然后听听你们的心声,能解决的解决,能劝说的劝说。尽量达到你们心理平衡。
“你说的这些,已经过去了四十来年。时日已久,现在已经事是人非,见死不救的人也得到了报应。
“如果再经官动府,谁当原告?谁当被告?又去哪里找证人去?你我今晚的对话,是不能拿到法庭上去说的,好多事解释不清楚。
“你看这样行了吧:我先送你们去投胎。耽搁了这么多年,早一天是一天。然后我把你们的尸骨驭出来,用棺材成殓了埋葬在村外……”

  ☆、第494章 小男鬼的诉说

田晴晴继续说道:“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等日后找到你丈夫的墓地了,一定让你们并骨。你看这样行不?”
年轻女鬼点了点头,使了个万福礼,说:“拜托了!”
田晴晴:“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做做它的工作,行的话,你们一块儿上路。”
离开女鬼,田晴晴又闪进空间。
小男鬼果然很听话地坐在堂屋里的沙发上。
“你是陈兴国的大哥?”
田晴晴一进来,劈头就问。时间紧迫,她不想给它绕圈子。
小男鬼点点头,说:“是的。”
田晴晴:“陈兴国是我姨夫,咱们还沾着亲戚呢?是亲三分向,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我一定会为你摆平。”
小男鬼望着田晴晴,恨恨地说:“你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她光为自己狡辩。”
田晴晴:“这是自然。这不问你来了嘛,我不会根据一面之词定是非的。你先给我说说,你是怎样掉到井里去的?”
小男鬼咬了咬嘴唇说:“我恨她抢了我的爸爸。却很喜欢那个小姑娘——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小妹妹——琼花。琼花、我、二弟,我们三个人经常在东跨院里玩儿。
“那时也是夏天,我们经常在井旁边的草丛里抓蟋蟀。有时还真能抓到一只大黑头,拿着在小伙伴儿中间炫耀。
“她们走了以后,我母亲就不让我们去那里了。我问为什么,母亲却不告诉我。后来,那个井口也被石板盖住了。
“自从不让上那里去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有一天傍晚,我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偷偷地跑过去,想把那只蟋蟀捉住。
“当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但月光很好,我是凭着蟋蟀的叫声去捉的。
“刚走到井台附近,忽然看见琼花正趴在井上的石板上朝我做鬼脸。
“‘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里?’我好奇地问道。
“她不停地笑。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于是我又问:‘你妈妈呢?’
琼花向我招了招手。我走到她的身边,她指指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睡觉。我是偷着跑出来的。轻点儿,别吵醒了她。’琼花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我,可我仍然感觉不到她呼出的热气。
“我心中更奇怪了。说:‘你们怎么会住在井里呢?咱家的房子又不少,够住的。’
“琼花说:‘是啊。我也是这样问妈妈的。可妈妈不告诉我。她说她喜欢这里。不愿意离开。’
“我伸出手去摸琼花的衣服,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我就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的衣服一点都不湿?’
“琼花不解地望着我,说:‘这里早没有水了。干爽的很。’
“‘可是,这上面盖着石板,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望着月光下的青石板,问道。
“‘在石板的下面有个洞,可以容得一个人出入,不信,你来瞧瞧。’琼花说着,走下青石板,指着石板一侧的一个黑咕隆咚的洞口说:“你看,我就是从这里上来下去的。”
“我凝望着琼花,她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我问:‘你们一直没有走?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好长时间了,你也不来陪我玩,我孤单得很。’琼花说着低下了头,一副很委屈很可怜的样子。
“我的心中一热,于是抓起琼花的手,说:‘小妹,今晚我陪你玩儿。’
琼花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她不让我接触你们。’
“刚说完,又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今天让她骂吧,我豁出去了。’
“我望着那个能容一人上下的小洞口,又忍不住好奇地说:‘可以带我到里面看看吗?’
“琼花不放心地朝洞口张望,似是害怕,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说:‘你是我的大哥哥,又是好伙伴儿,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轻声些,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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