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你有什么感觉?”
苏雅一方面想搞清楚站在绿色通道里面的炸弹人一动不动地被定在那里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另一方面她又想搞清楚炸弹人现在的遭遇是否跟他进入了绿色通道中并且身上被粘到了绿色的绸状物有关。
总之,苏雅就是觉得自己所走过的这个通道中的两个不同的颜色有问题,但是她又实丰说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所以她急切地想从炸弹人的嘴里得到答案。
“我什么感觉?”炸弹人一边回答苏雅,一边缩着脖、端着甲。一副难以形容的很难受的样子:“如果您的身上了被捆上几十条绳子,如果我在一头留个绳头,一会儿再把您勒得紧一点儿,您就会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了。”
“这么说,你现在的感觉要比刚才难受,刚才你只是觉得被一条绳子困住无法动弹,而现在你是感觉绳子紧了,把你勒得更加地疼了,你的感受是这样的吗?”
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炸弹人这么多的费话,也许她此时最应该做的事是拿起匕首朝着围在炸弹人周边的绿色的粘绳子割去才对,可是她又总觉得即使她会那样做不但无法帮助炸弹人摆托缠在身上的绿色的东西,而且如果她真的要那么做就必须得走进那绿色的管道中,那样的话她的身上也会不得已地蹭上那绿色的粘绸状的东西,等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她的遭遇也如现在的炸弹人一样,那么不就等于说他们这一神一仆的组合彻底毁灭了吗?等到那个时候又该请哪个救星来帮助他们俩呢?
“是啊!”
炸弹人不耐烦地回答着苏雅的问题,同一时间,他一边闭着眼睛挣扎,心中一边埋怨:“这自由之神也真是的,还说自己是神,看我遇到危险也不敢靠近,居然还站得离我那么远,还说我胆子小,我智商低,她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怎么还不进来救我?”
可是就在炸弹人话音刚落的时候,同一时间,不但他再次地感到几百条绳子仿佛又加紧了一步地死死地勒住自己,而且站在他对面的苏雅也看清了缠在炸弹人身上的那个绿色的粘绸状的数量似乎又多了,刚才缠在炸弹人身上的那个东西就像是绳索一样,而现在看来它更像是一件绿色的麻袋,而随着这个绿色粘绸状的东西的蔓延,炸弹人的痛苦似乎加剧,那绿色的东西不仅禁锢着他的身体,禁锢着他的心灵,而且也撕破了他的衣服,撕开了他的肉皮。
此时的炸弹人似乎再没有心思跟苏雅斗嘴,也许他对苏雅早已失去了希望,只见他一边闭着眼睛呲着牙,一边忍耐着疼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对苏雅说:“神呐……你到底是救不救我啊…..如果……您不想救我……就继续往前走吧……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谁让我是个笨蛋呢?谁让我的本领……”
“你闭会儿嘴好不好,我不是不想救你,只不过我是想找到正确的方法,你少说一会儿吧,正所谓:祸从口出,你这点儿倒霉的遭遇都是从你的嘴儿里磞出来的!你先别说话了,让我想一想,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如何摆脱你身上的绳索。”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果然不再说话,关键是现在的他也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站在那里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不但动也不动不了,而且累了倦了想换个姿势都没有可能,更别说围在他身上那莫名其妙的越缠越紧的“绳索”,他更不知道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摆脱它。值到他听到自由之神提到“祸从口出”时,他到是真的有些相信了,他开始相信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话太多太啰嗦所以才会招来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的纠缠。
炸弹人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自由之神的答案。
而苏雅也终于看出了一些眉目,她发现每次当炸弹人感到缠在身上的绳索又紧的时候,就在缠在他身上的绳索勒紧之前,炸弹人一定会说一句话。
可是就算说话炸弹人说句话也不代表着就是因为这个才控制了缠在他身上的绳索的勒紧,因为很明显,刚才的炸弹人也说话了,但是围绕在他身上的绳索却并没有勒紧。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绳索勒紧了呢?
苏雅只能把回忆放到炸弹人第一声痛叫之前。
苏雅想起来了,炸弹人在第一声呼叫之前喊了一句话,那就是:“自由之神,您过来吧,这条路可以走,而且它的前面应该有路……”苏雅想起来了,炸弹人就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才被定在那里。
虽然苏雅想到了这儿,但是她也实在搞不清楚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而在这之后的炸弹人又说了很多话,可是并不是每句话都导致了那个绳索的勒紧啊。
苏雅绞尽脑汁地去想,终于想起了在炸弹人的绳索再次勒紧前,他曾经说过的话:“我滴神呐!您看我哪像是跟您闹着玩儿了,现在的我就是一人站着的植物人,除了我的嘴和眼睛能一张一合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动不了了,您若不信就照着我的膝盖打去……哎呀……”
此时的苏雅终于找到点儿感觉,也模模糊糊地得到了些答案,她抓紧时间再次回忆炸弹人的第三次说话所导致的绳索勒紧,值到最后她终于想起炸弹人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应该是:“是啊!”
“对!”
苏雅终于知道如何才能帮助炸弹人摆脱禁锢,她一边暗自为自己庆幸,心中一边终于豁然明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433 通道里的魔法口诀
苏雅终于知道如何才能把困在绿色管道中炸弹人身上的“麻袋”绳索去掉了,等她想明白了以后,她连忙朝着炸弹人的方向喊了声:“炸弹人,我知道如何才能帮助你了,但是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等你听明白了我的话后,你再开口说。因为我觉得缠在你身上的粘稠状绳索应该是必须通过魔法口诀才能将你困住,而这个魔法口诀也是你自己无意间念出来的,所以说如果你想要摆托缠绕在你身上的绿色麻袋,真正能解救你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我。听我说,我发现每一次当缠在身上的绳索勒紧之前,你总会说一句话,而在每次的绳索勒紧之前,你所说的话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肯定式,也就是说,站在绿色通道中你的一旦开始说一句肯定句的时候,缠绕在你身上的绿色绳索就会勒紧一些,所以现在的我建议你,试着别去说肯定句,也许你身上的绳索会自动解开。”
被绿色绳索勒得浑身疼的炸弹人虽然听清楚了苏雅的每一句话,但是其实他根本就不太相信,虽然他也听说过这个世界存在魔法,可是他就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还有一种魔法是通过别人的嘴念出的口诀才能启动魔法的。虽然他对眼前自由之神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毕竟他被这绿色的绳索困得太久了,他只觉得太难受了,他只想摆托这种禁锢式牢狱。所以他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尝试着利用自由之神的方法去摆托这该死的魔法诅咒。
正处于迷迷糊糊中的炸弹人一时之间都想不起来应该说些什么,甚至他把何所谓肯定句都忘得干净了。他集中精力“酝酿”了一会儿,终于抬着脑袋无精打彩地望着头顶处随随便便地扔了一句:“我不是女人……我家不在东北……我不是外星人……我没有病……”
炸弹人顺嘴一连秃噜了一大堆不着调的话,不管怎么样站在绿色通道外面的苏雅可没有心情调侃他,她一直在观察困在炸弹人身上的绿色的“绳索”的变化,可惜的是尽管炸弹人按着她的话说了一堆非肯定句的话,但是围绕在炸弹人身上的“绳索”却没有发生一丝的改变。
苏雅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恢心丧气,她心中暗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解开困在炸弹人身上的绳索呢?为什么这样做不对呢?那几个大王玩儿的究竟是什么游戏?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既然他们要杀人,要拿人当枪靶子。那就大模大样地举着枪了来捕杀好了,何必要玩儿这么多的花样?”
苏雅正在懊恼,只见站在不远处仍然像被装在一个绿色的大麻袋中的炸弹人还在没有精神地仰着头叨咕,但是叨咕叨咕着。也许是因为他走神儿了,也许是因为他无厘头惯了,只听他说的话也有点儿变味儿了,只听他说:“对……你说得对……我不是个男人……对……你说得对……我是个赝品呐!对……你说得对……我的家没在地球上……我是火星人……我出生在羊圈……二师兄是我哥们儿……羊君居士,他……是我的地垫……”
可是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炸弹人这么胡乱一说,反到歪打正着,只见缠绕在他身上的绿色“绳索”在他左一句胡扯、右一句瞎掰的叨咕中居然一点点地消失了。
可困在“绳索”里的炸弹人也许是因为他被绑了这么半天全身上下都麻木了,他居然没有查觉那绳索将自己松开了。因为就在最后一条“绳索”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一个没站稳“扑通”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等他坐到地上并看清自己获得自由了的那一刻他才醒悟过来,他先是运动双手和两只胳膊。然后运动双腿和两只脚,直到肯定自己终于摆托了那绿色的“绳索”以后,他连忙高兴地站了起来,然后望向了站在绿色通道外的自由之神,并刚想对她说一句话,可是还没等炸弹人说出口。他就被站在绿色通道外面的苏雅抢先了一句:“你先别说话啊,我要你听好了。只要你还站在绿色的通道中,你就必须得说谎话,否则那些绿色的绳索们说不定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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