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以往一向纯真恬静的自由之神,如今却突然变得阴冷冷,此时的炸弹人哪敢说不明白,他连忙点着头连声说“明白”。
值到自由之神的两只手放开了炸弹人的衣领,炸弹人才终于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心想:“我还以为我今天会在这种鬼地方失身呢?哎!真是虚惊一场啊!”
当松开炸弹人脖领的苏雅看到炸弹人突然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因为刚才自己的样子吓坏了他,而他叹气是因为他被吓着了。而事实上苏雅只是亦真亦假地震慑震慑炸弹人而已,可她并没有想到炸弹人居然当真了。苏雅见到炸弹人的这副样子。有些埋怨他似的说:“你瞅你这点儿胆色,还保护我,我区区一个小女子都能给你吓住,你说你还能震得住什么?我又不吃了你?你叹什么气啊?怕什么啊?”
可是当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的脸上依然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同时。说起话来也是停停顿顿的:“不是啊……我是……啧啧啧……觉得……自由之神……您……的头油……忒大了……您的头发到底几天没洗了,是不是也该洗洗了……”
炸弹人刚刚说出原因的时候。只见自由之神用一种更加死气沉沉的眼神望着他,接下来从她的嘴中蹦出了更加冰冷的声音:“你这个混蛋——记住我的话,在这个土堆附近埋伏炸弹,一定要多多埋伏……听懂了我说的没有,如果不肯听我的,我就打死你!”
这次当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居然一句费话没有,只是点着头回应苏雅:“唉!好!没问题!”然后他就开始行动。而这一次苏雅也终于有机会目睹炸弹人到底是怎么创造炸弹的。
炸弹人站在那个被黑色石头埋住的土堆面前,只见他集中精力突然双手交叉,随着一阵像气球爆了般的“砰”的声响,苏雅发现在炸弹人交叉双手的上方居然出现了一枚带着火药线的黑色圆球状的炸弹,这个炸弹虽然看起来很老旧,但是它的体型却如保龄球那么大,苏雅就在想:如果利用这么一个炸弹去炸一个小面积的平房,那绝对绰绰有余了。
当炸弹人的双手面前出现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炸弹后,苏雅发现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动在捏搓着,同一时间,只见那个悬浮在炸弹人胳膊上方的炸弹也动了起来,此时的这个炸弹就好像被一个铁丝线拉着,它顺着那个透明的线划了下去,一直划到靠近那堆土的边缘处,直等落到地上这才停了下来。
炸弹人做完第一个炸弹,他开始“制做”第二个炸弹,他依然像刚才那样再次地双手交叉,然后从他的两只胳膊的上方再次地出现一枚悬浮在空中的炸弹,而他又一次利用他的大拇指与食指的捏搓控制那枚炸弹移动的方向,最后值到把它放到土堆的边缘处才算是完。
没过一会儿,炸弹人已经在那个土堆附近安置了十几枚炸弹,苏雅算了算,认为已经差不多了,就让炸弹人停止创造炸弹,接一来苏雅继续在前方引路,而炸弹人也只能在身后跟着。他一边跟着苏雅走,苏雅一边打趣地对他说:“将来如果你带着这个本领回到迷界,希望你千万不要做军火商,否则连货都不用进了,你将是军火商中最大的赢家!”
炸弹人得意地在苏雅的背后“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别有一番韵味地回复她:“我的理想是当拆弹专家。造完弹就拆,拆完再造,造完再拆……用以打发无聊的生活!”
走在最前面的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后,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他的脸扔了一句话:“精神病!”
“话又说回来……”
炸弹人终于言归正传,而且一脸正经地对苏雅说:“自由之神,您为什么要我在刚才那个土堆的附近埋伏炸弹,到底那个土堆有什么特别的?”
苏雅不假思索地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埋着玩儿的,如果将来有用的话,就炸了呗;没用的话,就留着呗!”
炸弹人听完,这才挠了挠头说:“我还以为那个土堆代表着什么特别的事情呢?原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原来……您是埋着玩儿的!”炸弹人说到这儿,心中暗想:“您呗得到是挺容易,把我整得可是一脑子问号!”
苏雅与炸弹人就这样一路上不停地说啊说的,也许是在为互相解闷,也许是在互相地壮胆儿,值到当他们再次看到眼前出现了粘稠状的门时他俩才停下了脚步。
苏雅望着眼前的“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徘徊在苏雅周围的炸弹人仍然是个站不住的主,他见自由之神停下脚步不肯往前走了,便忍不住催促她;“随便找一个出口就走吧,这有啥可想的,不亲自经历一下,永远不知道哪个出口才是真正的出口,这也不是猜字谜,一猜就能猜出来的事!”
而令此时的苏雅难以下决定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扇粘绸状的门,最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这两扇门其中的一个门是浅绿色的,而另一扇门是白色的,仅管它们都如之前的苏雅与炸弹人摸过的那个门一样,门上都粘满了粘乎乎的东西,可是苏雅仍然觉得有蹊跷的是那个绿门上粘的是绿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而白门上沾满的却是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苏雅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此时的苏雅与炸弹人就像在一条巨大的动物的肠子里面走路似的,因为他们走的那条路的四面八方都像是在一个圆圆的管子里,就算他们见到了下扇门,而伫立在他们面前的这一绿一白的两扇门也是椭圆形的,苏雅相信,这椭圆形的门的另一边应该仍然是管道一样的路。
就在苏雅还没有想透这一绿一白的门到底代表什么,而她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应该选择先走哪条路的时候,只见炸弹人早已按捺不住地走到了那扇绿色门的面前,只见他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利剑朝着那绿色的门砍了过去。
☆、432 被定住的炸弹人
苏雅炸弹人手起剑落,眨眼间已经将那个绿色的门“咯吱”一声地砍开,而接下来的炸弹人三下五除二又把那个门砍到他们两个人可以随意通过为止。
本来苏雅打算自己在想明白敌人在他们的面前设立两扇门的诡计之前不打算轻举妄动,可是如今当她看到炸弹人已经捅开了绿色的门,虽然她感到出乎预料,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后悔和后退。
炸弹人在前面领路,先走进了那绿色门内的绿色通道中,而苏雅借着被炸弹人打开的那绿色门的门洞内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虽然在那绿色门的后面也是个像之前他们走过的管道般的路,但是里面的颜色却与之前的大不相同,之前他们走过的道路的周围是犹如绿色和白色相交的管道,而此时当苏雅望向那个被打开的管道中时,她却发现那管道中的道中却是由上到下、由左到右,总之到处都是绿色的。
尽管前面的道路不管是绿色的还是其它颜色的,最起码那颜色中露着光芒,苏雅相信就算她和炸弹人走过去也不会再次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可是她依然觉得那条道上有问题。至于前面到底会有什么问题发生,她就猜不到了。
炸弹人已经在那绿色的通道中走出了好几步,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对苏雅喊:“自由之神,您过来吧,这条路可以走。而且它的前面应该有路……”
苏雅并没有理会炸弹人说的话,她只是站在原地好奇:如果打开那个白色的门,那么里面的上下左右是不是也像被涂满白色油漆般。而且里面的形状也犹如管道一样?
正当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突听前面的炸弹人传来了一阵不自在的叫声:“我动不了!自由之神,快帮帮我!”
炸弹人的这么一声喊叫顿时敲醒了苏雅的脑袋,她连忙朝着炸弹人望去,这才发现已经站在绿色门洞中的炸弹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整个人好像被定在了那里,除了嘴能动。眼睛能眨以外,他的所有肢体都是一动不动。
为了看清楚炸弹人此时的状况。苏雅连忙快走了几步跑到了他的面前,她发现炸弹人一只脚朝着后面,另一只脚朝着前面,左手自然搭着。好像是走路走到一半的样子,而右手虽然握着铁剑,但却处于毫无戒备的状态。
毕竟跟在苏雅左右的炸弹人无厘头惯了,面对此时的情况苏雅最开始还在怀疑炸弹人是在跟她开玩笑,所以最开始她只是试探性地询问炸弹人:“你真的是被定住了?还是……闹着玩儿?”
“我滴神呐!您看我哪像是跟您闹着玩儿了,现在的我就是一人站着的植物人,除了我的嘴和眼睛能一张一合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动不了了,您若不信就照着我的膝盖打去……哎呀……”
炸弹人说到这里。突然又一次地呲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而第二次听到炸弹人痛叫的苏雅到不用像炸弹人所说的那样朝着他的膝盖打去以证实他是否在装疯卖傻,因为这次的苏雅看得很清楚,她看见就在炸弹人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她从炸弹人的身上不但听到了一阵“哧哧哧”的声音,而且还看到粘绸状的像绳索一样的东西捆在了炸弹人的身上,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绿色东西的禁锢才会困住炸弹人难以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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