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和蔼伍长的笑了笑,然后向身后的大军指了指,“看到牙旗了吗?我们是镇北军,你们不用紧张。派个人领着我们去拜见刺史吧,有些事情要商议,你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百姓们听了张典的话,算是稍稍放了心。
不过兵匪一家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大军没了军纪的时候比那些匪徒还要过份,所以百姓们还是吓得不敢动弹一下。
伍长听了张典的话连忙点头,安排了一个军卒给带路。
大魔王见路障也没撤,还有不少百姓堵在门口,很入戏的举着马鞭指了指,一脸跋扈的开口道:“路障给本将撤了,还有进城的百姓靠左边排队。谁敢耽误了本将的正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全都给你抓了充军。”
伍长听了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带着人手忙脚乱的把路障撤了,连进城文书都不敢问。
张典对着手下挥了挥手,“你们过去一队人,帮着守城的兄弟维持维持秩序。”
而留下的这队军卒,让百姓们有些发懵,门前负责守卫的站的笔直,怎么看怎么觉得精神。
而负责维持百姓排队的军卒更是客客气气的,一点兵痞的样子也没有,这样的军卒打破了百姓们以往的印象。
百姓们彻底放心的同时胆子也大了起来,目光不在偷偷摸摸的打量,而是明目张胆的看着这些军卒。
“军郎,你们真是镇北军吗?”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军卒走过来摸了摸孩子的头,接着手指大军的方向,“当然了,牙旗上写着呢。”
“你们看着好威风而且一点不也吓人,可是阿娘之前为什么说你们都是坏人呢。”
孩童的话让刚刚放下心的百姓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万一惹恼了这些军卒那可不得了了。
尤其是孩童的母亲吓得赶紧拉着孩子一同行礼赔礼。
“军郎别当真,孩子是胡说的,莫要生气。”孩子母亲带着哭腔说道。
而这名军卒笑着摇摇头:“当然是好人了,我们和你啊娘说的那些军卒不同。我们是神,额,我们是镇北军,是专门负责保护大武保护百姓的军伍,欺负百姓那成什么了。”
军卒的回答让百姓们再次把心放下,孩子母亲更是连连道谢。
军卒摆了摆手,把伍长喊过来继续安排百姓陆续进城。
全军陆续达到信州城下的时候,战辉下令步卒三营和炮营居中列阵,骑兵营殿后,后备两营营分列两翼。
战辉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完全瞎胡闹,反正也是隐藏不住行踪,不如给军卒们改善下伙食。
另外这么大张旗鼓的,起了模拟的心思,至少布阵上心里有些数。
而且这么大张旗鼓的打着镇北军的旗杆,真被逆贼知道了没准还能起到迷惑的作用。
不停地在城墙仔细观察,脑海里不停的推演着真正攻城时的场景。
但是大军这么一列阵,可把登上城楼查看情况的信州录事参军和属下兵曹吓得不轻。
都说人一过完无边无际,而清一色骑着马列成各个方阵的战阵更是骇人无比。
录事参军仔细观察了一会,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算是放下了心。
这支军伍的军卒没有着甲,武器也都挂在马上没有拿在手里。
如果真要攻城不能是这样子,而且城门还开着呢,要是想打早就顺着城门进来了。
另外牙旗和将旗也确实是镇北军的,最主要的是满大武除了镇北也没别的地方有这种气势骇人的军伍了。
第389章 大魔王的解惑
信州刺史王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翻看了几眼手中的大印,抬起头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向大魔王。
“昭武将军是吧,你是从五品的武官,本刺史是从三品的朝廷大员。你见了本官不行礼也就罢了,本就互不统属见礼不见礼的无所谓。
但是你拿着镇北都护府的四方巡查使大印和本刺史借肉食,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大魔王撇着嘴,眼神斜了斜信州刺史,“我们镇北军在关外打生打死,为的就是大武境内百姓日子过的平安。如今途经信州,大军缺些军粮,和你信州借些肉食怎么就荒谬了?
都是为陛下为大武做事的同僚,这个要求过份吗?又不是不还。用我家将军的话说,做人格局要大些,胸怀天下方是大丈夫。”
信州刺史脸色一沉,“放肆!本刺史用不到你来教我做人。如果有兵部或三省的公文,漫说一万斤就是十万斤信州也当竭尽全力筹措。
你一个小小武官上来就张嘴要子万斤肉食,真是不知所谓。”
说完,把手中的大印抛还给了大魔王,“这大印还是还给你家将军吧。”
信州刺史是连生气再加莫名其妙,为官这么久就没遇到过这种事。
如果几人行军劳累进了信州歇息,款待一桌酒席也无所谓,毕竟镇北军在关外用命拼杀,值得给这几位犒劳一番。
但是什么公文都没有,上来就要征调物资,这几人真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不合法也不合理不说,随便来个啊猫啊狗就能命令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大魔王接住大印,冷笑了两声,“看这意思是好说好商量的不肯答应是吧,那就怪不得我了。”
信州刺史眼角跳动了两下,“怎么?你这是要威胁本刺史?你们是想造反不成?劝你们一句,莫要再无礼莫要自误,不然本刺史必必定上奏陛下治你们的罪。”
大魔王也没废话,一把抽出了挂在腰间的战刀,“完不成军令,某是活不成了,左右是死那就拉个垫背的吧。”
牛达给张典和黄钰使了个眼色,两人马上冲过去拦住了大魔王。
信州刺史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牛达对着信州刺史抱拳一礼,“王刺史请多担待也请放心,绝不会让王将军伤到您的。王将军就是个急脾气,另外,您也知道军伍里完不成军令,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所以才这么失礼。”
信州刺史见牛达和颜悦色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伸手指着大魔王,气愤道:“这何止是无礼,这是要造反,要谋杀朝廷命官,这,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一旁的信州长使也开口道:“刺史说的对,这就是要造反。太目无王法了,这等无礼的要求哪家会答应,没有公文怎么可能随意把东西交出去。”
牛达连连点头,“两位说的是,当初接了军令之时,我们也问过主将。但主将说咱们是借不是征调,只要把大印给了刺史,刺史会想办法的。
而且我们也可以立文书,一月后定会归还,到时候再把大印拿回去。”
信州刺史听了牛达的话,有种既荒谬又哭笑不得的感觉。
什么叫把官印给了自己,自己就能想办法。
特么的用官印做抵押,满大武就没人敢这么干的,就不怕朝廷治罪吗?再说了他敢压自己敢收吗?
又是将军又是四方使的,绝对也是个人物才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哪个正常人敢这么把物资借出去,这是会追究责任的,另外就是敢借,上哪弄那么多肉去啊。
信息刺史对牛达嗤笑了一声,“你们主将是把这官印当成三省六部的大印了吗?拿镇北的官印到北河的州城借肉,不合规矩不说,就是本刺史敢借,也没那么多肉,所以这大印无用。
你们将军要是行军劳累,本刺史请吃酒席倒也无妨,这种要求你回去告诉你们将军,绝对是不可能。”
大魔王听了,顿时嗷的一嗓子,“别拦着我,完不成军令,那就同归于尽吧。”
张典和黄珏两人对着牛达大喊,“王将军要发狂了,快要拦不住了。”
牛达赶忙对信州刺史开口道:“王刺史,我家将军说过,只要把城内肉贩召集一起,有刺史大人做保,肯定能借到肉的。”
信州刺史听了,顿时头上青筋暴起,自己做担保这特么和信州借出去的有区别吗。
刚要开口反驳的时候,一阵战鼓声和号角声从城外传了过来。
牛达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完了,将军等不及了,城外大军已经列阵了。”
信州刺史下意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牛达开口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信州刺史脸色开始难看起来,虽然不是武将,可也知道列阵意味着什么。
自古兵匪是一家怎么就给忘了呢,而且有时候兵比匪还过份。
俗话说土匪来了像梳子,士兵来了像篦子。军伍要是饿肚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是真会出大事的。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呢,怎么就碰上大军饿肚子了呢。
想到这,信州刺史坐不住了,起身拉上长使刚想去城头上看看,录事参军迈步走了进来。
在信州刺史的耳旁耳语了几句,信州刺史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想了想,吩咐属下先带着大魔王和牛达几人去其他房间吃些茶水。
“你没看错,真的有那么多人马?”几人出门后,信州刺史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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