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十分钟,没有多久,里面的人就出来了,当然,大美女还在等着,他们能偷多久?
慕迟掐了烟,整理了下衣衫,他这小衣服够骚,身形完全的描了出来,特嫩的一人,偏偏就是那道疤有些美中不足,但总体而言,他还是帅的,不是吗?
这张脸,总得发挥一些他该发挥的作用吧?
他能把祁炀迷的团团转,猎别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大老板在他旁边洗手,并没有注意旁边的人,慕迟隔他有些远,那老板又是刚偷情出来的,自己都来不及整理衣衫,哪有空去看别人,只见那小助理跟老板说了几句话,大致内容是要去工作干嘛的了,这时候慕迟才明白,原来不是助理,是酒店的服务生。
怪不得选这么个地方偷情,按老板的身家,总得开了套房好好玩吧,这么快的解决,真为难他了。
慕迟纯黑的工装套装,从领口往下什么都看不到,露出来的脖子却白白嫩嫩的很稀罕人,慕迟身上从来不带戾气,他是温柔的气质,装起来就更像了。
就像那种容易趴在床上哭的小男生。
慕迟正在洗手,洗完了两手虚晃的撑着大理石台,他拿手撞撞脑袋,好像很痛苦,往回走了两步踉跄着差点摔倒,旁边的男人注意到他立马扶住了人,一上手那不纯的念头就上来了。
那是,这么脏的圈子,这么会玩的有钱人,肯定跟祁炀一个样咯。
老板的手扶住慕迟的同时,立马抬眼,他清楚摸到怀里小男生的腰有多细,手感极佳,慕迟这身衣服有腰带,把腰束缚的紧紧的,身形诱人,所以他才说骚,才要穿的嘛,买的时候就是为了现在。
那老板的手又掐紧了些,慕迟佯装不知道,只是道谢:“啊,谢谢……”
“没事吧?”老板没松手,他也没松手,一个是为了揩油,一个是为了钓鱼,谁都不撒手,慕迟还搂的紧紧的,说道:“没,没事了……我应该,可以走……”
他看似虚弱的说。
说完就放手,往前走两步,但脚下不稳,差点摔倒还是被人拽住了,那老板摸着他的腰,这下变成紧紧环住他的腰,一胳膊揽完了,他注意这小男生长得蛮漂亮,色心上来了。
“抱歉……”慕迟尴尬的笑笑,“我好像……喝多了。”
老板看似好心的道:“你一个人不行的吧?”
慕迟弱不禁风似的:“没……没关系,您能找个房间把我放下吗?”
这里是酒店,少房间吗?
他这纯情的小模样,一看便知涉世未深,老板从外貌上也辨别不出到底多大年纪,你说他高三他都信,慕迟只是长的嫩,显小,看着纯真无害的,经历过什么,这老板可想象不到。
更想象不到,他色心起来的同时,早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网。
“我给你开间房休息好吗?”老板关心道。
慕迟道:“嗯……谢谢,我,想睡一会……”
老板架住他,慕迟依靠着人跟着走,好像完全丧失了自我行动的能力。
任人摆布似的。
嗯……差不多,该通知祁炀了呢。
怎么通知比较好呢?
这真是个不容易的事情。
☆、诡辩
跟严礼的事情谈的差不多了,飞跃和鼎盛的合作也没有太大的变动,这个局本身就不是双方组建的,主要重点还是放在闫旭和严礼身上,他们才是重要角色。
祁炀和吴展不过是一个纽带的作用。
席间,祁炀的手机来了消息。
这样的情况下不该看手机,显的不尊重人,但祁炀可不管,他本身就是这场局的主角,更何况不看手机错过了宝贝的重要消息他可承受不了后果。
短信。
——别等我了,会有人送我回去的哥哥。
他对他的称呼随心情而百变,大多数时候“哥哥”这个称谓起了调情的作用,祁炀也喜欢听他喊哥哥,当然,更喜欢听他喊老公,只不过在外慕迟并不会这么喊,以免惹一些不必要的眼光或麻烦。
这条消息的重点不是哥哥的称谓,是别等我。
别等他?他干嘛去了为什么不说清楚?
有人?谁?
祁炀敛眉,站起来道:“抱歉,打个电话。”
严礼和闫旭都看着他,并且做了随意的意思。
祁炀出去了。
他给慕迟打电话,通是通了,就是没人接。
祁炀又打了几个过去,依然在响铃状态。
此刻,慕迟正躺在床上,手机放在旁边调成了静音,但他知道有电话在通着,可身上的人没看见呐,等人脱了衣服,亲上来的时候,慕迟发出一阵娇羞的呻-吟,并且偷偷点了接听。
祁炀就听电话里传出来那阵可耻的声音,带着窸窸窣窣类似于脱衣服的动静,他眸子一沉,低声喊了句:“慕迟。”
听筒里的声音吓了床上的人一跳,慕迟惊慌失措的拿起胳膊边的手机,看着通话界面,他声音慌张道:“你慢一点啊,碰到手机了……”
他慌忙接过来,身上的人也吓了一跳,本能道:“宝贝,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慕迟推开人坐起来,拿起手机道:“那个……哥……”
“你他妈在哪?!”祁炀在外面暴喝一声,他真不敢承认慕迟有多蠢,更不敢承认慕迟在跟别人干什么!
“哥,我……”慕迟吞咽了下说:“我在玩呢,你先回去嘛,我一会就……自己回去了……”
他妈的,再编!
那是什么声音?他还不清楚!
祁炀的声音在走廊里炸开:“我给你三分钟,穿好衣服给老子滚出来,叫我找到你,我他妈能活剥了你!”
慕迟道:“嗯……我又不知道你在哪……”
说完对旁边的人道:“徐总,您先回去吧……我哥来了。”
“不准走!操!”祁炀大叫,直接在公众场合炸毛了,服务生都吓了一跳,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迟给祁炀说了房间号,就在这个酒店,他很快就能找上来,慕迟坐起来,把身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对面前的人道:“您先走吧……我哥,不好惹的……”
徐总也听出来了,就算好惹这要来了他肯定也办不下去了,就气在自己怎么这么巧碰到了来电的手机,徐总提上衣服快马加鞭的撤了。
慕迟靠在床上,玩味的转着手机,真无聊,要不要这么简单啊,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工装服的腰带被拆开,徐总什么都没留下,慕迟只能掏出自己准备的小道具了,他工装裤的口袋里塞着一条领带,那是他从祁炀的衣柜里翻出来的,反正这么大一场戏,他哪儿辨别得出领带是谁的。
啧啧,一会是不是要气疯了啊。
慕迟躺在床上,等他过来。
五分钟内祁炀摸到他给的房间号,不出所料,进来看到他那衣衫不整的小模样他整个的就狂躁了,祁炀红着眼眶剜了床上的人一眼,质问道:“人呢?”
室内冷到了极点。
慕迟玩着手上的领带,漫不经心的:“什么人啊?”
祁炀走过来,看他躺在那儿,不知耻的玩着手上的领带,他声音低了又低:“你找死是吗?”
慕迟停了手,撑着头,莫名其妙的:“我哪儿找死了呀?”
祁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领带,紧紧攥在手里,恨得牙痒痒,“我再问你一遍,人呢?”
慕迟盯着他手上的领带,笑眯眯的:“就在我面前啊。”
他伸手抢回了领带,说的确有其事:“哥哥,这是你的领带啊。”
这种情况下显然说什么都没法改变现状,更会让所有的话成为狡辩,慕迟算的就是这个,祁炀中计了,压根就不信他说的一个字,嗤笑一声:“你可真棒啊,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一绝。”
就是他的都解释不清。
果然都跟慕迟想的一样呢。
他不仅演技好,手段也颇为不错,只不过这么劣质的解释,他还真办法夸他。
慕迟无辜道:“哥哥要我怎么说才会信啊。”
信?证据确凿再去听诡辩?
祁炀提起他的手腕把他一下拽了起来,视线锁在他脖子里的吻痕,“说啊,解释一遍,吻痕怎么来的?”
慕迟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摸摸,被人攥着手腕,还越捏越紧,有点儿疼,他道:“这个……都是哥哥弄的好不好,怎么可以怪别人?”
“你他妈还能再扯一点儿吗?!”祁炀忍无可忍了,“你在我眼皮底下跟别人上床,你胆子真是能包天了。”
慕迟偏头过去,气死人不偿命的道:“总是跟你一个人上有什么意思嘛。”
祁炀那瞬间都怀疑自己耳朵聋了!
“你说什么?!”祁炀就差捏断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他没有吼,却听得出压抑的暴戾。
真可怕,要是以前,估计都要怕死了,接下来就是一场床上教训了,不过现在好了,做多了,他就是再怎样他也不会见血了呀。
慕迟搂住他:“别生气嘛,我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祁炀讽刺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松手,把人推开,他走到门前,“咣当”一声摔上了门,反锁起来,边甩着西装边朝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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