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看曼帅回忆录里,曼帅的确是很喜欢这个长子滴。只是写的非常冷静。真的很难揣测曼帅刚刚知道这个消息时的心情。说起来还是古将和狐狸比较幸运,嗯,古将更幸运一点,狐狸因为孩子比较小,上战场也晚,所以没什么事。古将的儿子和曼帅儿子的情况相似,都是在老爸指挥下当兵,但是古将的俩儿子都活下来了,冈特最后还成了将军。不知道曼帅在看到古将时会不会郁闷。不过这帮儿子里还是狐狸的儿子最好玩,曼弗雷德的那些囧事笑死人哦。唐师曾在《我的诺曼底》里还说到自己去看曼弗雷德,和他一起回忆狐狸,感觉特别的伤感怀念啊。顺便说一句,狐狸的儿子和蒙蒂的儿子戴维后来还成了特好的朋友,友谊维持了三十多年。啊啊,这是一段怎样的延续两代的JQ?!估计狐狸和蒙蒂在瓦尔哈拉一定特欣慰……
和平设想
点燃一支烟,舒伦堡静静地靠在小猫沙龙的沙发上,眼前还是熟悉的灯红酒绿,但却没有了那个自己熟悉的人。他刚想拿起一杯酒,这才恍然想起希姆莱禁止自己喝酒。
想到希姆莱,他不禁想到自己和这位领袖最近关于和平问题的谈话。
“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似乎英国坚持最低限度也要我们从法国北部撤退。他们绝对不能容忍德国的海军炮台架在克莱斯海岸上。”
“那么你不相信和我们会和我们的兄弟国结成一次伟大的盟约吗?“真是奇怪,似乎元首和希姆莱都对英国人抱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与其幻想英国人会同意签订盟约,倒不如希望元首会出现在小猫沙龙里,至少后者实现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是最近的将来难以实现的事。用和平谈判的方式将交战国转化为一个同盟国,还需要经过很长的时间呢。”
“那么,像荷兰、比利时这些德国的势力范围如何处置”好在希姆莱很快就点点头,不再纠缠于英国的问题。
“这些国家将成为谈判中的主题。但是我相信我们必须恢复他们从前那种状态。无论如何,假如您想依循种族政策解决某些咫题,那么那些忠于德国的人们,仍然可以让他们在德国境内居住。”
希姆莱的绿色铅笔在地图上画着,笔迹包括荷兰、比利时和法国北部地区。这将是未来谈判的条件,他的手指在颤抖,看得出他很紧张。然后他放下笔,抬起头:“那法国呢?”
“部长,我正在考虑一个解决的办法。其目的在于谋求德法两国在经济利益上的统一完整。法国本身政治上所表现的状态必须予以恢复,但是无法避免的,德法两国将熔合在一起,法国握有她的殖民地属国,对于我们将有极大的利益。因此,我们不可以让单纯的理论上的成见和政治上的憎恶局限了我们自己的行动。就拿阿尔萨斯举例,您知道我是萨尔布吕肯人,我们都知道,法国人竟想在凡尔赛和约以后吞并萨尔,那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可是希姆莱没有赞同自己:“但是在阿尔萨斯有着很多的德国血统,他们都没有受过法国的教育。”
噢,该死的种族政策!舒伦堡在心里懊恼:“我想,这一点可以作为谈判的一个条件。但是如果把阿尔萨斯归还法国以示补偿损失的话,两国民族之间的经济合作会更加紧密。”
希姆菜很不乐意地在图上画了一道绿色的半圆圈。他显然怏怏不乐,因为他接下来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怀疑:“你相信这样一个解决办法就能满足英国人吗”“我当然不能预测英国政府的态度,但是我认为他们可能考虑到这种解决办法值得讨论一下,他们的主要兴趣可能在于新欧洲将要采取的形式。”
“瑞士呢?”
“意大利!墨索里尼!我们不能放弃意大利北部的工业区!”
“捷克斯洛伐克怎么办?”
“还有波兰!波兰!”
希姆莱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自己的回答显然让他满意。因为他最后向自己承诺,在圣涎节的时候,里宾特洛甫将不再是外交部长了!这样就好,自己必须使德国在遭受最少限度的土地损失的同时结束这场战争。不过,那个时候,舒伦堡还不知道,他就此走上了一条坎坷又崎岖的理想化的道路。他也不知道,这项决策在后来竟然受到那么多他无法控制的因素影响。他更不知道希姆莱的性格是那样的善变,以至于这些影响力量竟能完全推翻他原来最佳的意图。
手中的香烟熄灭了,舒伦堡看看表,八点三十分,路德迟到了。这让舒伦堡有些坐立不安,路德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了。他讨厌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但是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很好的掩饰这些情绪。所以他站起来,观察着周围的人群。
其实没什么好观察的,笔挺的西装或是军装,露背或是露胸的女裙,遗落在沙发上的鲜花,或浓或淡弥散的香水和口红的味道,让人眩晕。舒伦堡闭上眼睛,他想起那个人,想着那个人冰凉的手指,温暖的怀抱,还有身上清淡的威士忌的味道。自己也记不起什么太复杂的事情,记不起那些相互算计和暗中策划,只是,为什么回忆越简单,想哭的感觉就越强烈?
“……是的,世界不过是一架手摇风琴,我们的上帝在亲自摇它,人人都必须按摇出的曲子跳舞……”熟悉又陌生的浅唱伴随着小提琴悠扬的传来,舒伦堡的手一抖,香烟落在脚下的地毯上,险些将它烧出一个洞。他呆立了半晌,才下定决心般的猛地回过头。
拉小提琴的是一个他很眼熟的人。舒伦堡在脑子里想了一圈才想起这个人是自己的一名下属——奥托?冯?施季里茨。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很奇怪,很深又很浅。很深是因为当初他还不是六处处长时,看到这个人,他能明显的感到这个人的深沉,一眼看不透的人在保安局里很常见,但是一直让自己看不透的人却不多,施季里茨就是其中之一。很浅则是因为他在岗位上说不上出色,也谈不上平庸,但是想找人替换他却又很难,或者某种意义上他类似于阿道夫?艾希曼,一个技术官僚。
可是,他为什么会拉这首曲子?这首……舒伦堡慢慢攥紧拳头,指甲划开的皮肤,但还是掩盖不了心脏那种撕裂般的痛。似乎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还铭记着那种锥心刺骨的伤痛。
他还记得海德里希念这首诗时又轻又细的声音,忧郁深邃的神情。还记得他握着自己的手,力量大得几乎捏碎自己的骨头。当然也还记得,他在死前,在自己手上划下的那个圈。莱茵哈德一直是一个最残忍的人,明知道他死了,自己绝不会忘了他,却偏偏还要添上最悲伤的注脚。
舒伦堡隔着人群凝视着施季里茨,但又小心的不让他察觉。施季里茨有一双蓝眼睛,不如海德里希的那样蔚蓝,却很深沉,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沉静。舒伦堡希望能从那里面看到海德里希的影子。但他还没有细细打量,耳边就传来了路德压低的声音:“抱歉,瓦尔特,我来晚了。外交部那里出了点事。”
“没关系,我也没等太久。我们进去再谈。”舒伦堡微微笑着,点头示意路德和他到屋里说话。临走前,他再一次看了施季里茨一眼,后者稍稍转过头,好像在看他,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看这一段,我觉得鸡农很不乐意的在地图上圈圈画画,粉萌粉萌啊,就像是舍不得自家东西的小媳妇。施叔啊,乃这就算是正式开始进入小六视线了,乃要把握机会哦。路德童鞋,乃背叛外长是要被炮灰的,虽然有六六护着乃,但是乃最后会很惨的。六六啊,知道局长挂了以后,乃看见外长和锤子幸福甜蜜的样子不顺眼,但是乃也不能心生报复啊,真是别扭的小寡夫。
策划
“瓦尔特,我相当赞同你们的意见。你知道,我曾经拼命想劝外长阁下相信情报工作在作战上的重要性。但是很不幸,我们的关系由此恶化的厉害。”路德一直很赞同舒伦堡关于和平的谈判,“你知道,我们在意大利大使阿托里科的招待会上见过面。你的上司真是有意思,他是一个谈得来的人。我们相处的很融洽,就我个人来说,我的上司里宾特洛甫现在恐怕无可奈何了!”
舒伦堡微笑着,想起了希姆莱关于这件事的完全不同的叙述。当时由于自己已经将路德的态度告诉了希姆莱,所以他有意的对路德表示出好感,用友善而愉快的样子对待他。这显然让路德受宠若惊,险些得意忘形。他居然不顾在场的还有许多外宾,就拉着希姆莱大谈特谈,好像他是希姆莱的至交密友似的。这是他犯的一个严重错误,因为希姆莱对这种事十分敏感。但是又不能当众发火,所以路德这个倒霉蛋就更加得不到他的欢迎了。
再想想希姆莱第二天对路德的评价,舒伦堡的笑意更加明显,“你知道,路德这种人真是俗不可耐,让人讨厌的家伙!既卑谄又笨拙!”害得自己不得不替他拼命解释,这才勉强让希姆莱忘掉了这件不愉快的事情。
“领袖先生是一个性格复杂而且感情善变的人,他需要经过长时期的思虑,才会对困难问题下定决心。您要注意他的这种性格。”舒伦堡笑得很有亲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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