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带着迷阵里的其他人一起走出这迷阵,约翰说自己爱莫能助,他自己要出去都是需要跟何遇打招呼的。
关雎也不强求,就让他去找找其他人的位置。
关雎决定先跟其他人汇合,之后他再直接暴力拆迁破掉这迷阵,然后出去找黑左使,顺便会会那位神秘的「大人」。
不然不先找到其他人放在身边护着,他怕他强力破阵时会造成其他人的伤亡。
而约翰去找人还是可以的,他本来就是进来瞎玩的,何遇不会多想也不会多管。
是以贺洲一觉醒来不见约翰人。
贺洲也没有多想,接过关雎给他的食物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约翰正好就回来了。
关雎当即就问他,“解决了?”
表面上好像是问他解决了五谷轮回,但约翰知道他问的是有没有找到其他人,确定其他人的位置,遂点头,“嗯。”
“那就走吧。”三人就不再啰嗦废话,直接再次出发。
贺洲注意到昨天还一瘸一拐的约翰现在居然健步如飞,顿时侧目了一下,“你脚好了?”
约翰顿时脸色微僵,偷偷看了眼对他似笑非笑的关雎,尬笑讪讪地点头,“你们给我的药好,休息了一个晚上,已经消肿没事了。”
贺洲狐疑地看了眼他确实已经一点都不肿的脚踝,心下纳闷地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首轻声问关雎,“要不我背你走一段先?你趴我背上睡一会?”
他还是不怎么放心、也心疼关雎一宿没睡。
听到这话,约翰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暗暗翻了个白眼。
关雎有些好笑贺洲还耿耿于怀这个,“不用,我不困。只是一个晚上没睡而已,大男人没那么娇气。”
跟在他们身后的约翰顿时没忍住幸灾乐祸地「噗嗤」笑了一声:活该!让贺洲昨天拿这话噎他。现在被关雎给噎回去了吧?
贺洲眼神略带冷意地扫了他一眼,回头却眉眼柔软地嗔了关雎一眼,无奈地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拉着他往某个洞道里走,“熬不住了要说话,别强撑。”
关雎轻「嗯」了一声,然后给约翰使了个眼神。
约翰见此赶紧提醒,“等一下!”
在贺洲和关雎看过去时解释,“我刚去方便时,在这边发现其他人留下的标记,咱们循着标记去吧?说不定能找到其他人呢!”
实则不然,那些标记是他自己做的,不然他没借口带路。
贺洲不太相信他地蹙了下眉,因为他选的路都是空气流动比较明显的地方。但这事他也不能一意孤行,就征询地看向关雎,无声询问他的意思。
谁知关雎却意外地点头,“去看看吧,万一呢?”
贺洲想想也是,就对约翰防备地昂了一下下巴,“你带路吧。”
约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率先走进那个他所指的洞道里。
贺洲也拉着关雎一同跟上。
一路寻过去,沿路果然有标记,可贺洲仔细地看了看,却目光如鹰隼般地盯着约翰皱眉,“标记很新。”
约翰顿时无语朝天翻白眼:难道是他想撒这么拙劣的谎吗?
关雎也有些无声失笑:做刑警的男人果然不好糊弄。
不过贺洲主要是怀疑约翰,倒是没往关雎身上想。
关雎见约翰一脸生无可恋不想作解释的摆烂样,只好出声道,“或许是其他人正好也路过这里不久?”
贺洲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倒是和颜悦色地对关雎点了点头,“也不无可能。”
然后看向约翰的目光却是冰冷又锐利,“继续带路吧。”
约翰顿时翻了个白眼,转身默默地在前面走着腹诽:双标狗!
有了关雎相信的态度,接下来的路上,贺洲就算对路线、环境、标记等有所疑惑和不认同,但也没有再提出什么怀疑,只是愈发地握紧了关雎的手,全身紧绷着一副随时战斗的状态。
关雎见此心中有所触动地又软又暖,他知道贺洲不是相信约翰的话、也不是相信这些标记,而是相信他的相信。
或者说,贺洲不是相不相信,而是他想去看看,贺洲就义无反顾地毅然前往。
看贺洲这么防备警惕的样子,关雎也不好说现在的约翰可以信任,只能无声地用力回握住了他的手。
贺洲以为他是紧张害怕了,不仅更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还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像在说:别怕,一切有他。
关雎有些哭笑不得地无声失笑。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有疑无险地终于找到了其他人。
远远地,还不见其人,就听见其声——
“艹啊!怎么又走回这里来了?这里我们刚刚走过了是不是?”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转啊?”
“玛德!再走不出去,我都要得幽闭恐惧症了!”
“是不是哪里不对?不然我们走了两天一夜还走不出去?”
“艹!我们不会困死在这里吧?”
“这会不会是鬼打墙啊?”
“靠!不要说那个字!小心真招来了!”
“什么?”
“就是那个什么打强……”
……
约翰比较顽皮,听到这里从一个阴暗的拐角处飘过去,而且声音阴测测又暗幽幽,“你们是在说我吗——”
第97章 好像有被内涵到
在黑暗不见天日的山洞里憋了两天一夜的众人情绪本来就绷到了极点, 突然听到这么一声仿佛来自阴间的问话,先是刹那间猛地一死寂,随即“卧槽!”一声爆发,个个都被吓得尖叫着抱头鼠窜!
紧跟上来的关雎没好气地一巴掌呼过约翰的后脑勺, 然后越过他一步上前, 朗声道, “大家别慌!是我!”
听出关雎声音的人一顿,立马把手电扫过来,有几个不知是没注意还是本身就不太礼貌, 还把强光直往关雎眼睛上怼!
贺洲赶紧上前抬手伸掌挡在了他眼前, 还不悦地拿手电扫过那几道强光扫射来的方向,暗暗记住都有谁。
众人见还真的是关雎, 顿时都大大地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惊诧,“关少?!你怎么也在这?!”
石南看见是关雎, 更是激动得像在劫难中看见了至亲亲人一般,哭天抢地地踉跄着扑过来,“关哥!”
贺洲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石南如滚石般扑过来的壮硕身体, 且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石南被那冷硬眼神看得一个激灵地猛地站直,然后注意到是贺洲, 顿时震惊诧异不已, “贺警官?!你怎么也在这里?!”
“警察?!”众人一愣,听到有警察在这,本能地都心安地好多,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 “怎么回事?警察来找我们了吗?”
袁宏也分开人群挤上前来, 惊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贺洲, 又看了看关雎完好无损的没少胳膊少腿, “关少,你之前怎么突然不见了?又怎么突然跟贺警官来这里了?”
“对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人被焦躁恐惧压抑了两天一夜的情绪莫名就有点迁怒了,“要不是为了找你,我们也不会被巨蟒追赶到这个山洞里来,现在走都走不出去!”
这话一落,人群里的气氛霎时就凝固了一下。
倒是关雎怡然自得地轻笑了一声,“你们说我突然不见了,我还说你们突然不见了呢!”
然后就把他拿着手机找到信号,回头却发现他们所有人都不见了的经过说了一遍,“所以我就找来我这位警察朋友,一块来找你们。怎么,我来找你们还找错了?”
那个无故迁怒关雎的人顿时神色讪讪地眼神闪躲,往人群后面缩了缩没说话。
“原来是这样!”袁宏见此赶紧出来打圆场,“我说呢,你怎么会乱跑来着!”
“乱跑的是你们,不是他。”贺洲当即就把袁宏这想甩锅推卸责任的、误导性的话给不客气地撅了回去,“你们去了没信号的地方不见了,明显就是你们丢了。”
袁宏当即很难察觉地僵硬了一下,有些诧异地看了贺洲一眼。
要知道上次在丁家村,这个贺警官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几句话,而且还是问他、他才说。
如今他不过是找关雎背锅,关雎还没说什么呢,这个贺警官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且尖锐地反驳他?
袁宏也不过讶异了一瞬,随即忙笑道,“对对对!是我们误以为关少走丢了,才瞎找到这里来。”
认错态度虽然很好,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把责任扣死在关雎的头上。
而且不待他们反应,袁宏又赶紧岔开重点,开始攻歼贺洲了,“还劳贺警官从日理万机中抽空找来,这不耽误你的事儿吧?我记得,报案有人在这里失踪,警方好像是不受理的。”
这意思就是在内涵贺洲因私废公、玩忽职守。而更深一层的意思,是他在黑脸不爽贺洲没事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多管闲事!
所以关雎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袁宏之前一直很稳,稳得他都没怎么看出他的可疑之处。
可这次,他怎么突然有了气急败坏、狗急跳墙的感觉?是贺洲来这里会坏了他什么计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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