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掉光后，我被五个大佬围了 (总会发光的小咪)

他想起沈砚辞第一次找到他时，也是这样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提出合作，条件是交换末世信息。
后来对方又用星盟捕捉末世幸存者的消息，换走了他关于丧尸的常识。眼前的“帮助”，显然不会是无偿的。
“条件是什么？”凌砚舟抬头看向沈砚辞，目光锐利，“你不会平白无故帮我，更不会冒险带我走——说吧，你想要什么？”
沈砚辞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侧身靠在铁门上，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目光越过凌砚舟的肩膀，看向医疗站的方向。
那里隐约传来苏星辞焦急的呼喊声，显然是发现凌砚舟不见了。“聪明。”沈砚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我的条件很简单，等你安全离开后，告诉我你精神力里的末世能量来源。”
凌砚舟的瞳孔骤缩。沈砚辞竟然察觉到了他精神力里的末世残留？
眼前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更难对付。
“你怎么知道……”凌砚舟的话刚出口，就被沈砚辞打断。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沈砚辞的语气陡然严肃，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黑色腕表，“星盟专员还有五分钟就到医疗站门口。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用一个消息换一条命；要么留在这儿，等着被星盟抓去做实验——我听说他们的精神力剥离装置，能让人在清醒状态下承受千倍的痛苦。”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戳中了凌砚舟最深的恐惧。
他想起末世时被实验室抓去的同伴，那些人最后都变成了没有意识的精神力容器，死状凄惨。
他不能重蹈覆辙，更不能让林薇薇因为他陷入危险。谢临渊说把林薇薇安排在了安全区，可连谢临渊自己都被元帅府的调令束缚，那个所谓的“安全区”，未必真的安全。
“地下通道安全吗？”凌砚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疑虑，目光紧紧盯着沈砚辞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神色里找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比你想象中安全。”沈砚辞点头，侧身推开铁门，“通道是黑市用来运输物资的，只有核心成员知道，星盟的探测网覆盖不到那里。”
凌砚舟捏紧手里的身份卡，又看了一眼医疗站的方向。
那里的喧闹声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陆叙白调用舰队士兵封锁出口的命令。他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好，我跟你走。”凌砚舟终于做出决定，将身份卡塞进贴身的口袋里，跟着沈砚辞走出铁门。
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小巷，两侧堆着废弃的机甲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沈砚辞在前面带路，脚步飞快，风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两人走到小巷尽头，沈砚辞蹲下身，伸手掀开一块沉重的铁板。
下面是一条漆黑的通道，隐约能闻到潮湿的泥土气息，通道口安装着一个小型的信号屏蔽器，指示灯还在闪烁。
“进去后跟着墙上的红色标记走，别碰两侧的管道，里面是高压电流。”沈砚辞回头叮嘱，将一支手电筒递给凌砚舟，“我在前面带路，你跟紧我。”
凌砚舟接过手电筒，打开开关。一道微弱的光柱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钻进通道。
就在他的身体完全进入通道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苏星辞的呼喊声：“凌砚舟！你在哪儿？”
凌砚舟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他知道，一旦回头，就再也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沈砚辞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往前走，自己则弯腰钻进通道，伸手将铁板重新盖好，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和声音。
通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手电筒的光柱在晃动，脚步声和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凌砚舟跟在沈砚辞身后，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条通道的尽头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沈砚辞的承诺是否可信，但他知道，这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
就在这时，通道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是金属断裂的声响。
沈砚辞的脚步猛地停下，脸色一变：“不好，有人发现通道了！”

第205章 五方对峙
废弃储物间的霉味混着沙砾味扑面而来，凌砚舟攥着口袋里的伪装身份卡，指尖能摸到卡片边缘的锯齿。
那是沈砚辞说的“黑市通行证”，据说能畅行地下通道的各个岔口。
沈砚辞正弯腰调试通道口的暗锁，金属摩擦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他回头时，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再等一分钟，暗锁一打开，咱们就能甩开后面的尾巴。”
凌砚舟刚点头，地面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像是有重型机甲碾过沙砾。
他猛地抬头，就见储物间的破窗被一道淡蓝色光影笼罩，谢临渊的机甲正悬在窗外，金属头颅缓缓转动，猩红的探测灯精准地锁在他身上。
机甲臂突然向前探出，金属指尖擦着凌砚舟的肩，重重砸在储物间的墙壁上，砖石碎屑瞬间溅落。
“往哪走？”谢临渊的声音透过机甲扬声器传来，带着冰碴似的冷意，“我说过，你只能留在我能掌控的范围里。”
凌砚舟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刚好撞在沈砚辞身上。
沈砚辞顺势扶住他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谢少帅好大的架子，抓个人还要动机甲？就不怕动静太大，惊动军营的巡逻队？”
“不用你操心。”谢临渊的机甲臂再次收紧，将储物间的门彻底堵死，“你的地下通道，从刚才起就被我的人盯上了——想带他走，问过我手里的能量炮吗？”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传来战机划破空气的尖啸。
陆叙白的声音透过公共频道飘下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谢少帅这话就不对了，凌砚舟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倒是你，用机甲堵储物间，是想把人闷死在里面？”
凌砚舟抬头，透过破窗能看到银灰色的战机悬在机甲斜上方，机翼下的导弹舱微微张开，显然也是来者不善。
他下意识攥紧沈砚辞的手腕，却被对方轻轻甩开——沈砚辞退到墙角，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那就看看，两位谁能抢过人。”
就在这时，储物间的后门被推开，苏星辞提着医疗箱冲进来，脸色发白：“凌砚舟，你没事吧？我就知道你没真的去洗手间。”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温知宁跟在身后走进来，科研服的袖口还沾着未干的试剂，手里攥着个平板电脑。
“来得正好。”温知宁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凌砚舟身上，像是没看见周围的剑拔弩张，“医疗站的设备已经调试好了，现在跟我回去采集数据，还能赶在天黑前完成第一阶段实验。”
五个人，五条路，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凌砚舟困在储物间中央。
他看着眼前的人：谢临渊的机甲挡着正门，眼底是不容置疑的掌控欲；陆叙白的战机悬在头顶，指尖还在通讯器上轻点，显然在调动舰队士兵。
苏星辞攥着医疗箱的手泛白，眼神里满是担忧，却也没松口让他走。
温知宁的平板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他的精神力波形图，透着毫不掩饰的研究欲；沈砚辞靠在墙角，似笑非笑的眼里藏着算计，显然在等各方撕破脸。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凌砚舟的声音有些沙哑，连续被围堵的疲惫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谢临渊要我进直属小队，陆叙白要我去舰队，苏医生要我回医疗站，温教授要我配合实验，沈砚辞要带我走——你们问过我想怎么样吗？”
谢临渊的机甲臂微微一顿，探测灯的红光柔和了些许：“我是为了你的安全，地下通道鱼龙混杂，黑市贩子手里的通行证根本靠不住。”
“靠不住也比留在这强。”陆叙白的声音立刻接话，战机缓缓下降，几乎贴到储物间的屋顶，“凌砚舟，跟我回舰队，那里有最先进的防护系统，谢少帅的机甲可挡不住地下通道里的叛军。”
“舰队也未必安全。”苏星辞上前一步，拉住凌砚舟的胳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你昨天刚过度释放过精神力，现在精神海还不稳定，再跟着他们折腾，会出大问题的。”
“精神力波动正是研究重点。”温知宁往前凑了凑，平板电脑递到凌砚舟眼前，“你看，你的精神力与异星生物的共鸣频率在持续升高，现在采集数据，说不定能研发出克制异星兽的武器——这可是大功一件。”
墙角的沈砚辞突然嗤笑一声：“各位说得真好听，说到底不还是把他当筹码？谢临渊要战力，陆叙白要人才，苏医生要‘病人’，温教授要‘样本’——只有我，是真心带他离开这是非之地。”
“真心？”谢临渊的机甲臂突然转向沈砚辞，炮口微微抬起，“你拿了黑市多少好处？敢说自己真心？”
“谢少帅可别血口喷人。”沈砚辞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摸出个微型记录仪，“我要是拿了黑市的好处，现在早就把你私调机甲的证据传出去了——倒是你，动用元帅府权限盯梢，就不怕被人举报滥用职权？”
局势瞬间紧绷。
谢临渊的机甲炮口能量开始凝聚，淡蓝色的光纹在炮口流转；陆叙白的战机导弹舱彻底打开。
锁定声在储物间里回荡；苏星辞把凌砚舟往身后拉了拉，医疗箱里的应急针剂已经握在掌心；温知宁退到墙角，却没忘了把平板电脑护在怀里；沈砚辞把玩着微型记录仪，眼底满是挑衅。
凌砚舟被夹在中间，突然觉得荒谬又疲惫。
他想起昨天在西侧防线释放精神力时，那些士兵眼里的信任；想起林薇薇被转移前，拉着他的手说“一定要安全回来”；想起自己藏了这么久的末世秘密，终究还是成了各方争夺的焦点。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挣开所有人的手，后退半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别争了，要么让我走，要么现在就把我送回医疗站——再耗下去，谁都别想好过。”
“不行！”谢临渊和陆叙白的声音同时响起，机甲和战机的警示灯瞬间亮成一片。
苏星辞更是直接挡在他身前，脸色苍白却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再冒险了——医疗站虽然简陋，但至少能护你周全。”
储物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谢临渊和陆叙白的人都赶来了。
凌砚舟看着眼前各怀心思却又暂时目标一致的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第206章 封锁通道
谢临渊的机甲稳稳落在通道入口前，金属脚掌碾过沙面时，留下两道深沟——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铁幕，将凌砚舟与黑暗的通道彻底隔开。
他对着腕间的军用通讯器沉声下令，声音透过机甲扬声器传出，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工程队，五分钟内用钛合金板封死前线所有地下通道，坐标已同步。
封锁后留一个小队驻守，无关人员一律不得靠近，违令者按军法处置。”
通讯器那头传来急促的应答声，紧接着，远处便传来重型工程车的轰鸣，沙尘在天际线上隆起一道灰黄色的线，正朝着通道口的方向快速移动。
凌砚舟攥着沈砚辞塞来的伪装身份卡，指腹蹭过卡片上磨损的黑市纹路——这张半小时前还被沈砚辞称为“保命符”的东西，此刻已变成一张废卡。
“谢少帅这是要断所有人的活路？”沈砚辞退到凌砚舟身侧，指尖把玩着一枚微型芯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却仍维持着漫不经心的语气。
“通道里还有十几个躲避星盟的平民，你一封锁，他们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元帅府的‘爱民如子’，原来就是这样？”
“平民的安全我会安排人转移。”谢临渊的机甲头颅缓缓转动，猩红的探测灯扫过沈砚辞，带着审视的意味。
“倒是你，该担心自己能不能走得出这片荒漠。私自开通地下通道，勾结黑市势力倒卖军用物资，这些罪名足够让你进军事法庭待上十年。”
“勾结？”沈砚辞嗤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将微型芯片举到机甲探测灯前，芯片上闪烁的蓝光映出一串加密代码。
“谢少帅要不要看看，上个月是谁通过我的通道，将一批违禁的脉冲炮运到了叛军手里？收货地址可是元帅府的秘密仓库——哦，对了，运输单上的签名，好像是你的笔迹。”
机甲的能量炮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炮口对准了沈砚辞，气浪掀得他的衣摆猎猎作响。
凌砚舟下意识伸手拦住机甲臂，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外壳时，才惊觉这具机甲的温度比沙漠的夜风还要冷：“别闹了，先解决通道的事。”
他的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战机引擎的轰鸣。
陆叙白的银灰色战机缓缓降落，悬在机甲斜上方三米处，机舱门打开，他倚在舱口，手里把玩着一枚舰队权限卡，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谢少帅这是要公报私仇？用元帅府的权限封通道就算了，还要动私刑？”
“陆叙白，这没你的事。”谢临渊的语气带着不耐，机甲臂却缓缓收回，能量炮的蓝光也渐渐褪去——他知道，陆叙白既然敢开口，必然已经掌握了些什么，此刻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怎么没我的事？”陆叙白从战机上顺着悬梯滑下来，走到凌砚舟身边，将权限卡塞进他手里。
“封锁通道治标不治本，星盟迟早会找到其他突破口。凌砚舟，跟我回舰队，战机的反干扰盾能护你安全，比待在这沙漠里靠谱。”
“不行！”苏星辞突然上前一步，将凌砚舟手里的权限卡抽走，紧紧攥在掌心。
“他昨天刚过度释放过精神力，现在精神海还不稳定，战机的加速度会加剧紊乱。医疗站的精神力稳定仪已经调试好了，必须立刻回去接受治疗。”
“治疗？”温知宁抱着恒温箱走过来，箱壁上的金色纹路还在微微发亮，像是感知到了凌砚舟的气息。
“医疗站的设备精度不够，科研帐篷里的量子稳定仪才能精准捕捉他的精神力波形。现在跟我走，既能稳定精神海，又能采集样本数据——这对破解异星巢穴的精神屏障至关重要。”
远处的沙尘线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工程车碾过碎石的脆响，通道口的阴影被阳光缩得越来越短。
凌砚舟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谢临渊的机甲挡在身前，是不容置疑的保护；陆叙白的权限卡揣在苏星辞手里，是另一条逃生路；苏星辞攥着权限卡的指节泛白，眼底满是专业的担忧。
温知宁抱着恒温箱，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偏执的研究欲；沈砚辞则靠在机甲的阴影里，指尖摩挲着微型芯片，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够了。”凌砚舟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要么一起等工程队封锁通道，要么现在各自散开。再争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谢临渊的机甲沉默了片刻，突然转向陆叙白：“你的战机能不能载两个人？”
“谢少帅终于肯低头了？”陆叙白挑眉，却还是点了点头，“可以，但我的战机不载麻烦——比如某些黑市贩子。”
沈砚辞立刻接话：“放心，我可没兴趣跟你们挤战机。”
他走到凌砚舟身边，趁人不注意，将一枚黑色的芯片塞进他的口袋，压低声音说：“这是备用通道的钥匙，在东边的废弃油库。
如果情况不对，就去那找我。记住，别轻易释放精神力，容易被星盟的探测仪捕捉到。”
说完，沈砚辞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风沙里。
谢临渊看着他的背影，没有阻拦——他知道，现在不是追究沈砚辞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凌砚舟送到安全的地方。
“苏医生，你跟凌砚舟坐战机走。”谢临渊对着苏星辞说，语气缓和了些许，“我会留在这指挥工程队封锁通道，之后带小队去西侧防线支援。你们到了舰队后，立刻联系我的副官，他会安排后续的安全屋。”
“不行，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苏星辞从医疗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装置，递到谢临渊手里。
“这是精神力屏蔽器，能暂时抵挡干扰波。你拿着，遇到星盟的人也能自保——如果情况不对，立刻撤退到舰队汇合。”
谢临渊接过屏蔽器，指尖触到装置上还残留着苏星辞的温度，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有事。”
温知宁这时也走上前，将恒温箱往凌砚舟面前递了递：“样本的精神力波动与你有很强的共鸣，你带着它，能在一定程度上隐藏自己的精神力信号。等躲过这一波，记得来科研帐篷找我，样本的数据还需要你配合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