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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岁睡)


正式册立太子。
谢临沅早早就起了,连带着谢玉阑也起的早。
今日谢玉阑换上了一身粉绿相间的新衣裳,站在穿着玄衣纁裳的谢临沅身边像一只云雀。
“等会大朝会,皇兄忙完就来找你。”谢临沅整理好谢玉阑被发带束着的头发,轻声说道。
谢玉阑乖巧点头:“好、好。”
大殿之内,香烛缭绕,庄严肃穆。
沉重的编钟与清越的玉磬之声交错,奏出宏大而古雅的礼乐,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敲在殿内每一位宗亲勋贵、文武重臣的心上,将他们本就躬低的身形压得更谦卑了几分。
御座高悬,九龙盘踞,天子衮冕加身,十二旒白玉珠帘微微晃动,谢渊目光所及,万籁俱寂,唯有那醇厚沉静的香烟,依旧不疾不徐地袅袅升腾。
丹陛之下,百官依品阶爵位垂首肃立,紫袍朱衣,玉带犀銙,煌煌赫赫,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或敬畏,或期盼,或审度,都不约而同地聚焦于御座之左稍前的位置。
谢临沅静立在那里,身着玄衣纁裳,九章纹样华美而威仪,头戴远游冠,金簪导之。身姿挺拔如松,眉宇温和。
他微垂着眼睑,目光落在身前三尺之地,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审视、乃至那至高无上的荣光,都未能让他有丝毫动容。
礼部尚书手捧明黄织金云龙纹缎的圣旨,步履沉稳地行至御前,躬身,继而转向百官,深吸一口气,展开那决定国本的诏书。洪亮而清晰的声音瞬间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
“皇长子临沅,日表英奇,天资粹美。皇后所出,嫡长承序。孝友仁厚,温文敦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授临沅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诏书宣读完毕,余音在大殿梁柱间回荡。礼乐声再次高昂响起。
谢临沅上前数步,直至丹陛正中,撩袍,跪下,向御座上的君父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动作流畅而标准,带着一种近乎完美的仪典感,不见丝毫滞涩,亦无半点轻狂。
“儿臣,叩谢父皇天恩!谨领圣训,定当勤学修德,恪尽孝道,不负父皇重托,不负祖宗江山!”
声音清朗,穿透乐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言辞恭谨,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谢渊深邃的目光透过旒珠,落在谢临沅低伏的背上,片刻后,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自带威严:“尔既为储贰,当进学修德,仁民爱物,为臣民之表率,谨守祖宗法度,毋负朕望。”
“儿臣遵旨!”谢临沅再拜。
之后,他起身,转向百官。受群臣觐见。以宰相为首,百官整齐划一地拂开衣摆,跪倒在地,山呼海啸般的声音震彻殿宇:
“臣等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浪扑面而来。谢临沅独立于万众之前。
册立大典礼成。礼乐愈发恢宏。
等忙完仪式,时辰已经不早了,谢临沅回到北宫,就见宫女在收拾东西。
他喊住剪春:“将八殿下的东西也带着。”
剪春一怔,却很快反应过来:“喏,八殿下现在在书房。”
“好。”
谢临沅径直去了书房,刚推开门就看见谢玉阑趴在桌上睡着的样子。
他没有叫醒谢玉阑,而是走到谢玉阑身侧,垂头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看着谢玉阑了。
这让谢临沅恍惚想起,自己当初捡回谢玉阑,就是因为谢玉阑长得太符合好看了,几乎每一点都撞在他的审美上。
谢玉阑的美貌并非英气勃发或艳丽逼人,而是一种极致的、易碎的、需要被精心呵护的纯真之美。再加上他迟钝乖巧的性格,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和致命的吸引力。
谢临沅这么想着,心头突然猛地跳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心中那股说不清的情绪是什么,只是按照内心的想法伸出指尖压住谢玉阑的唇肉。
随后盯着谢玉阑被挤压到通红的唇出神。
指下的触感柔软,谢临沅静静站着,也不知伫立了多久。
眼前的人突然有了动静,谢临沅刚准备收回手,指腹就突然迎来一阵湿润。
他垂眸,就见谢玉阑唇瓣张开,舌尖微微伸出,舔上了自己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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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玉阑:不想喝药,小猫生气.jpg)
立太子的流程参考了资料,如还有bug大家请当成架空QvQ
****诏书参考的是清朝康熙帝的诏书,不是自己写的QAQ****
下一章依旧是明天的凌晨十二点更新~
重新整理了一下大纲,后面可能会有一些权谋剧情,但是小儿科权谋,基调还是无脑小甜文,会努力写好的!

第20章 捡到老婆第20天
还没等谢临沅细细感觉心中突然滋生的情绪是什么, 指尖缠裹着的那股湿润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谢玉阑朦胧的声音:“皇、皇兄...”
谢临沅收回手,将那双带着些许水渍的手放在身后, 回道:“睡醒了么?”
谢玉阑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手臂上蹭了几下,嘟囔着开口:“醒、醒了。”
瞧见谢玉阑这幅睡眼惺忪的模样, 谢临沅没着急说话, 他对谢玉阑的了解不止浮于表面, 只是看着谢玉阑的神色就知道谢玉阑没有醒过来。
果不其然,几息后谢玉阑调整了一下位置,小脸上的肉挤了出来,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片刻后,谢玉阑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皇兄, 似乎在思考谢临沅为什么在这。
皇兄不是在忙太子册封的庆典吗?
“皇、皇兄忙、忙完、完了?”谢玉阑揉着眼睛直起身子, 问道。
谢临沅伸出手, 擦去谢玉阑唇角的点心渣滓, 温声道:“皇兄来带你搬去东宫。”
谢玉阑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他抓住谢临沅的手腕道:“东、东宫?”
谢临沅笑了起来,刹那间如初雪消融,他看着谢玉阑的笑颜, 心里软了一片,好在这些天没有白费。
他反手握住谢玉阑的手腕:“嗯,带你去东宫。”
原本谢渊是没有答应的。
他认为谢玉阑虽然迟钝痴呆, 但也不是离了谢临沅不能生活,宫中那么多宫女还照顾不好一个谢玉阑?
更何况这压根不符合规矩。
他虽为人宽和,却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可那日在御花园, 看着谢瑾将谢玉阑推入水中,谢临沅那副紧张的模样不似作假。
谢瑾敢如此对待谢玉阑,让谢渊心中有些愤怒。
于是在谢临沅再次来找自己时,谢渊松口了。
他询问谢临沅为何要带着谢玉阑去东宫,谢临沅回答的是北宫离东宫甚远,守卫相对薄弱,而东宫戒备森严,更能保障谢玉阑的安全。
加上谢玉阑作为皇子,言行举止、宫廷礼仪都至关重要。东宫是学习宫廷规矩和未来政务的最佳实践场所,在自己身边可以亲自教导、时时提点,让谢玉阑更快具备亲王应有的风范。
谢渊思索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下来。
谢玉阑猛地站起身,身下的凳子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往后挪了一大段距离,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眼睛一亮,整个脸庞都瞬间有了神采,变得鲜活起来,紧紧抱住谢临沅的腰身,那双眼如同浸在清水里的黑宝石,盈盈望着谢临沅。
“真、真的吗?”谢玉阑不可置信问道。
谢临沅笑着点点头,将人揽在怀中,下巴抵在谢玉阑的肩膀上:“皇兄说了,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谢玉阑用力在谢临沅胸前蹭着,蹭的那身华服都有些起皱:“皇、皇兄。”
“怎么了?”
“皇、皇兄。”
谢临沅垂着头,望进谢玉阑充满欣喜的眼中,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
谢玉阑弯唇笑着,继续喊道:“皇、皇兄。”
看出来谢玉阑只是想喊喊自己,谢临沅轻轻揽了一下怀里人的腰身:“去拿东西,天黑之前搬进去。”
“好、好。”
东宫内的东西齐全,只需要带上必要的东西,宫人动作快,很快就将东西搬进了东宫。
谢玉阑的卧房就在谢临沅卧房的不远处。
等到了晚上,吃完晚膳后谢玉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夜深人静,疾风呼呼吹着,拍打着窗户纸,发出急促的呜鸣声。
谢玉阑被一声惊雷吵醒,恍惚睁开眼,就看见窗户纸上浮现出一个灰暗的人影。
那人影若隐若现,一会紧紧贴在窗户纸上,一会又拉开和窗户纸之间的距离。
呼啸的风声突然加剧,唔鸣声变得更大,似乎要震碎人的耳膜。
外面的人是谁?
一股恐慌浮上谢玉阑的心头,他盖紧了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牢牢挡住,身子微微颤抖。
下一秒,一道闪电洗净卧房的昏暗,那道不知名的人影似乎突然闪进了卧房里面,停在拉下的床幔前。
谢玉阑紧紧咬着唇,丝毫不敢动弹。
风声未停,那人影似乎准备靠近床幔。
唇部的疼痛拉回了谢玉阑些许的思绪,他鼓起胆子从床上直起身子,走了下去,卧房内没有任何人。
谢玉阑本以为是自己虚惊一场,可还没等他回到床上,他就看见那人影停在床榻旁的窗户外,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一股寒意直袭谢玉阑的大脑,他呼吸停滞,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却没想到撞上了背后的桌角。
桌角是尖的,径直戳上了谢玉阑的后腰。
“啊.....”谢玉阑终是疼得唤出了声。
他捂着自己的后腰窝,意识到自己叫出声后便紧紧咬住了唇,生怕窗外的人听见自己的动静进来。
谢玉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微微回头,就看见门口窗户上也有一人的倒影。
他重新看向床榻旁,那窗户纸也印着一个人影。
不止一个。
谢玉阑稳着身子,只有睫毛的颤抖还证明着他在害怕。
他突然想到了宋玉声和自己讲过的鬼怪传闻。
外面的人会不会根本不是人...
谢玉阑突然想到。
可这一点根本安慰不到谢玉阑,反而使心底的恐惧加深。
“我、我一点也、也不、不坏,不、不要...”谢玉阑松开放在后腰的手掌,揪着自己的里衣说道。
宋夫子讲的故事里,那些鬼怪都是杀坏人的。
说完后,窗外的影子却迟迟没有离开,反而晃动得愈发猛烈。
不仅没有等到影子离开,谢玉阑还听见身后的卧房门似乎发出了响动。
他连忙跑到床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全身。
刚做完这一切,门就被彻底打开了。
谢玉阑的身子不停颤抖着,他已经在心里想好了一百种自己被鬼怪带走的方式,可唯一来不及的就是告诉皇兄。
这么想着,谢玉阑又开始难受起来,他在被子里小声嘀咕:“皇、皇兄...”
“怎么了?”
不同于吃人风声一般,响起的这道声音缱绻柔和,似乎含满了关切。
关键这声音谢玉阑也很熟悉。
他缓缓拉下盖着自己脸的被子,就看见谢临沅披着外袍站在自己床侧。
谢临沅被雷声吵醒,刚醒来就听见从谢玉阑房中传出来的呼声,虽然不清晰,但谢临沅却不认为自己听错了。
于是他匆匆披上衣服就来看谢玉阑了。
他拿着火折子将屋内的火烛点亮,视线落在窝在床角的人身上。
谢玉阑只露了一个脑袋出来,白嫩的脸颊贴在被褥上,唇上几乎没有血色。
看见是谢临沅,谢玉阑才松了一口气,可他还是不敢动弹。
“发生什么了?”谢临沅走进,问道。
谢玉阑没立刻回答,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朝自己的方向弯了弯掌心,示意谢临沅往自己这边来。
谢临沅虽然不解,却还是走到了床榻边,倾耳去听。
谢玉阑抬起脑袋,将唇贴在谢临沅耳侧,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皇、皇兄,有、有鬼。”
谢临沅垂下眼眸,看着白着一张小脸的谢玉阑,轻声问:“哪里有鬼?”
谢玉阑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他微微扬了一下下巴,道:“门、门口,还、还有床、床旁的、的窗、窗户。”
“我去看看。”谢临沅微微蹙眉,对谢玉阑道。
他刚准备转身,就被人拉住了。
“不、不要,”谢玉阑脸色惨白,从被窝里伸出手扯着谢临沅的里衣衣角,后腰的疼痛和对鬼怪的害怕充斥了他的大脑,“皇、皇兄,鬼、鬼。”
谢临沅安抚性地揉着谢玉阑的手,“没事,皇兄去看看,不怕。”
说罢,谢临沅就走到床榻旁的窗户前,正巧看见印在窗户上的影子。
他推开窗,往外看了一眼,除了扑面而来的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谢临沅朝四周观察了一下,视线落在窗户前正对面的一棵桃树上,他合上窗户,盯着窗户,就见那影子随着窗户合上的动作渐渐变成了一个类似人影的形状。
他又去门口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一棵和刚刚那一样的桃树。
心下有了判断,谢临沅关上门挡住呼啸的风,走到床榻旁坐下,掌心贴上谢玉阑的额头,触及之处一片冰凉。
他柔声解释道:“那是桃树的影子,不是鬼。”
“真、真的吗?”谢玉阑磕磕绊绊说道。
“嗯,”谢临沅点头,“要去看看吗?”
谢玉阑对那两道影子的恐惧已经刻到了骨子里,他摇摇头道:“不、不去。”
谢临沅知道谢玉阑怕,也不强求,他坐到了床上,将人和着被子搂入怀中:“没事了,皇兄在,没有鬼。”
谢玉阑被谢临沅抱着,心中的恐惧也减少了几分,他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后腰的伤却被撕扯,引起一阵疼痛。
“啊...”谢玉阑脸色骤地变白,整个人都去蜷缩了一下。
“怎么了?”谢临沅问道。
“痛...”谢玉阑眼泪疼了出来。
谢临沅闻言,将谢玉阑身上的被子扯了下去,开口询问:“哪痛?”
谢玉阑轻轻转了一下身子,将后腰窝的方向露给谢临沅:“刚、刚刚这、这里撞、撞到了。”
谢临沅掀起谢玉阑身上白色里衣的衣角,就看见谢玉阑的腰窝上已经起了淤青。
他神色凝重:“怎么撞到的?”
听到谢临沅这么一问,谢玉阑就委屈了起来,他忍不住抱住谢临沅的腰身,说道:“被、被吓、吓到了,然、然后撞、撞在桌、桌角上、上了。”
“我去拿药。”谢临沅说完,起身就打算离去。
“不、不要。”谢玉阑格外紧张,连忙握住谢临沅的手腕。
“害怕?”
谢玉阑点头,纤巧的下巴陷入柔软被褥里,又拉扯开来:“嗯、嗯。”
“那和皇兄一起走?“谢临沅问。
谢玉阑思索了片刻,终究还是点点头:“好、好。”
好在谢临沅卧房离谢玉阑的不远,谢临沅将自己的外袍披到谢玉阑身上,将外袍收紧。
到了谢临沅房中,谢临沅找到放在房内的药膏,自从谢玉阑受了一次伤以后谢临沅就一直在自己房中备着。
“趴在床上。”谢临沅拿着药膏,对谢玉阑说道。
谢玉阑乖乖将外袍放在屏风上,然后趴在谢临沅的床上。
谢临沅将里衣掀起一个角,拿出药膏往谢玉阑的腰窝上抹。
带着冰凉药膏的指尖刚摸上去,就激起谢玉阑浑身胆颤。
“痛?”
谢玉阑的脸埋在软枕里,闷闷说道:“痒。”
“忍一忍。”
担心力气重谢玉阑痛,又因为担心太轻了谢玉阑痒,谢临沅只好用半重不轻的力道擦拭着。
将药膏擦完,谢临沅把掀起的衣角放了下去:“好了,要回去睡觉吗?”
“好、好。”谢玉阑乖乖点头,从床上起身,就准备往门外走。
结果刚走到门外,风声骤起,一片树叶跟着风飘到了谢玉阑的手背上,谢玉阑没看清是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鬼,被吓得连忙跑了回去,抱住了谢临沅。
谢临沅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他先天体热,谢玉阑又浑身冰凉,他忍不住将谢临沅抱紧了些。
“有、有、有...”
谢玉阑还没说话,唇瓣就被盖住了,谢临沅食指放在唇边:“世上没有这些,不怕。”
谢临沅拿起桌上的火折子,伸长臂膀往门口一照,就看见落在地上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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