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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无敌香菜大王)


“是我的什么?”
“你的小狗。”
没有丝毫的犹豫,贺松风问,塞缪尔就答得果断。
可贺松风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感到高兴,他反倒眉头微粗, 声音也一并低了下来,沉沉的闷闷的, 依旧是轻轻的。
“错误的。”
塞缪尔的两只手捏住贺松风的大腿.根, 往上一拔,紧接着往前猛推,哒得一下, 贺松风的膝盖又一次被迫贴在自己的锁骨上,整个人折叠起来,脚尖冲天,双腿架在塞缪尔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猛攻,逼得贺松风两条腿下意识夹紧,这愈发让塞缪尔尝到了嫩肉扇脸的滋味。
贺松风无辜且无助的清澈面容,和他此刻脚尖朝天,小腹痉挛的浪.荡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简直让塞缪尔幻视自己是被圣母玛利亚紧紧拥入怀中的可怜婴孩,而此刻他的圣母玛利亚却用着极其下流的姿势将他洗礼。
圣娼二象限,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他开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陷进狂热的性.兴奋里。
塞缪尔一边冒犯他的圣母、他的Angel,一边虚心地问:“那我该是什么?”
“嗯……”贺松风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悠长的气。
塞缪尔期待他的回答。
但贺松风没再说话,而是用动作。
贺松风的手掌蒙在塞缪尔的脸上,盖住塞缪尔的口鼻,把他所有的呼吸都堵死在掌纹里。
被压抑的呼吸无处释放,变成一股股粗重热烫的水雾喷洒在掌心。
塞缪尔的胸膛猛烈起伏,像窗外阵阵翻飞的海浪,汹涌澎湃,剧烈猛然拍打礁石,撞击船体。
贺松风的手掌突然向下,细长的手指非但没有想象中的轻盈,反倒像是一根根冷硬的木头从脸上碾过去,在脖子处停下。
手指点在塞缪尔的喉结处,停顿。
塞缪尔的胸膛又一次奋力起伏,他仰头停下一切动作,痴痴地注视面前降下神谕的圣母玛利亚。
贺松风的手指忽动。
一笔扭曲的线条,停顿,S。
然后是三横一竖,停顿,E。
再然后是慢悠悠的两斜,X。
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满足塞缪尔的呼吸,他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呼吸是他主动挤压胸膛,强行把大.波大.波的气体从肺部逼出来的。
在他脖子上的描绘没有停下,又是慢条斯理的几笔。
每留下一个字母,塞缪尔的身体就会激烈抖动一下,反应一次比一次剧烈,直到最后一个字母的最后一笔停住,塞缪尔发出一声如野兽的粗糙吼声——
他泄了。
最后的三个字母分别是:
P-E-T
连起来就是:
[SEX PET]
这一行字母在塞缪尔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像宠物项圈把塞缪尔的脖子包裹住,成为一道看不见的烙印契约。
塞缪尔才不是贺松风的小狗,他是贺松风的性.爱宠物,是手指勾勾就眼巴巴地挤上来,做完又会被贺松风当成尸体踩过去的人偶。
贺松风骂爽了,塞缪尔也被骂爽了。
贺松风的手拨弄塞缪尔的头发,“所以是你离不开我了,对吗?”
塞缪尔的神志还有他的身体,都有些没缓过神来,面对贺松风的问题,他愣了一会,整个人就像是从烤箱里出来的滚烫柔软面包,在接触到冷空气后迅速塌陷,软进了贺松风的怀抱里。
他粗壮的手臂绕过贺松风的肩膀,紧紧将贺松风抱住。
而贺松风也张开双臂,搭在塞缪尔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发缝里,尽情拨弄这一团汗津津、毛躁躁的黑发。
“对的,小狗离不开你了。”
塞缪尔吻着贺松风的耳朵,在贺松风一声声训问里,被训成了一条喜欢用舌头舔来舔去的小狗,湿黏的口水沾了贺松风半张脸,他乐此不疲的在贺松风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贺松风笑了,嗯嗯一声,垂眸温柔地凝望着怀中的庞大巨.物,而他手掌就像摇篮曲一样,轻盈的安抚拍打。
塞缪尔涂了发蜡的发顶蹦出许多毛茸茸的发须,贺松风借着剩余的发蜡,给塞缪尔的头发做发型,一撮一撮的捏在一起。
等塞缪尔意识到自己帅气的发型被贺松风毁了的时候,他突然从贺松风怀里抬头,用力地认真地盯着贺松风的瞳孔,以他眼睛做镜子。
贺松风噗嗤一笑。
他想,他养了一只体形庞大的刺猬小狗。
“Angel……”
塞缪尔捏着嗓子撒娇,又作势要把贺松风的腿重新顶上肩膀。
“我累了,塞缪尔先生。”贺松风也撒娇,声音轻轻柔柔。
塞缪尔的手掌圈住贺松风的大腿,侧头咬了一口,黏糊不清的哼哼:“再来一次,最后一次,我一次能坚持一晚上。”
“好吧。”
贺松风数着时间,耐心消耗的差不多了,便两腿一夹,主动地迎合塞缪尔,没多久塞缪尔就在他的主动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缴械投降。
他咬着贺松风的手指头,愤愤地打圈啃出一圈清晰的牙齿印。
“Angel,你太坏了!”
次日,两个人靠岸下船。
用寒假的时间出海一个月,海上温度正好,但回到学校的时候,仍是冬末春初,寒冷的余韵仍漂浮在四周空气里。
大三的新学年,贺松风的小组成员换来一半的新面孔,有些人是心知无法毕业,索性不读回家,有的是休学一年,吃吃玩玩再回来继续读。
但贺松风本来就不怎么认识他们,是新是旧,都与他无关。
他们这一组的核心成员是贺松风,出于人情世故,纷纷主动向贺松风送礼。
其中一个新面孔不知道贺松风不喝酒,送了他一瓶上好的LePin2015年份的葡萄酒。
贺松风向来是个不会拒绝的主,对方送酒,他也接着放进手提包里。
“Angel,你知不知道学校里很多人都在模仿你的穿搭,你的中性简约风简直踩中了今年最新潮的时尚,我都感觉是那些奢侈品大牌copy了你的想法推出来的新品呢。”
“Angel,大三的实习你找好了吗?我有一个朋友他正在创办自己的视觉传达工作室,想问你愿不愿意参与?这里是他们参与过的一些设计,他们工作室的人都知道你,他们说你未来一定会成为超有名气的艺术家或者模特,所以大家都想提前跟你认识。”
“Angel!”
“Angel?”
“Angel……”
Angel来,Angel去。
整个下午的开学课程小组成员都在对贺松风献殷勤。
寒暄的谈话极其无聊,归根结底是——贺松风并不喜欢别人叫他Angel,而他又无法拒绝,因为他们只认被塞缪尔宠爱的Angel,不认那个孤苦伶仃的贺松风。
课程结束,教授离开班级。
贺松风立刻合上笔记本,拿上他的包,先一步离开。
在学校里,他和伊凡德擦肩而过。
两个人的步伐不约而同的放缓,但谁都没有回头去看,任由刚才擦肩而过残留在肩膀和手背上的触感与余温,迅速被初春的湿冷抹去。
他们两个似乎注定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伊凡德走向通往大学教室的阶梯,一路上受人敬仰尊重。
而贺松风向下走,低头落入有钱人的副驾驶,周围的人向他投来下流的凝视。
跑车停在公寓楼下,天上的云朵已然乌黑,狂风扇过车轮廓,从车窗缝隙里钻来渗人的呼啸声。
贺松风低头收拾他的包,准备下车时,转头一看塞缪尔无动于衷,“你不一起吗?”
塞缪尔摸了摸口袋,捏住烟盒拿了出来:“Angel,我晚上有点事情。”
贺松风没着急下车,而是在塞缪尔咬烟的时候,顺手就帮他把烟给点燃了。
塞缪尔左手两根手指夹着烟,右手掐着贺松风的脖子,强迫地在贺松风嘴里留下一个充满热气的滚烫亲吻。
贺松风下车后,捂着嗓子,蹲在地上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藏在脖子里的长发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托起,向着一个方向飞去,凌乱的扇打贺松风单薄的脊背。
“嗤。”
塞缪尔低笑,笑话贺松风总试探性抽烟的小心思,旋即又发出一声长长地感叹:“Angel,你太纯洁了。”
随后,跑车在贺松风身后扬长而去,引擎轰出惊天震地的嗡鸣,连着街边的树叶都在为之瑟瑟发抖。
贺松风放下手提包,把葡萄酒从包里拿了出来。
他托着腮,手指头敲打着瓶身,敲出催眠的当啷脆响。
当啷——
当啷——
当啷——
砰砰砰——!
伊凡德打开公寓门,在看清敲门的人是谁以后,面露惊讶。
贺松风喝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红,红得几乎发紫,让人怀疑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他的身体摇摇晃晃,敲完三声门以后,便一副随时要跌进地里的摇摇欲坠。
走廊里浓烈的暴雨降临的水腥气,被贺松风身上的葡萄酒香盖完。
伊凡德赶忙上前抚稳,同时kitty也从房间里探头出来,发现是贺松风以后一蹦一跳地靠近。
“怎么喝成这样了?塞缪尔逼你的?”
走廊里对着的两扇门此刻都是敞开着的,伊凡德扶着贺松风下意识往自己房间里送,但很快又把贺松风推进他自己的公寓里。
此时kitty借着大好机会,钻进贺松风这位只生不养的坏妈妈家里,大摇大摆地参观。
当伊凡德扶着贺松风坐在沙发上时,kitty则直接跳上沙发,踩在贺松风腿上,雄赳赳气昂昂巡逻两回后,才决定揣手趴在贺松风的腿上,仰头眼巴巴地瞧着贺松风,发出夹嗓子的咪.咪声,期望贺松风能摸摸它。
贺松风没有看见kitty的讨好,只是昏昏沉沉地靠在伊凡德肩上,讷讷地哼说:“你问塞缪尔?”
伊凡德没吭声,只是瞧着桌上一片狼藉,直叹气。
他惊叹,得是多大多深的愁,竟是对着瓶口独自喝了半瓶高纯度的葡萄酒。
贺松风醉醺醺地嘀咕:“他说他离不开我了。”
“你说什么?”伊凡德没听清他的含糊其辞,俯身低头,仔细去听贺松风说话。
贺松风疲惫地吐了一口气,又把这口气深吸进胸口,大喊出来:
“他说他,离不开我了!”
高亢过后,又是低落,贺松风的脸颊垫在伊凡德的肩上,捏着伊凡德柔软的呢子外套,轻轻的,柔柔的,像说故事那样娓娓道来:
“那我就可以开始离开了他。”
kitty又尖着嗓子大叫一声,却发现不论是贺松风还是伊凡德,都对它爱答不理。
它跳开,埋怨地趴在一旁,不高兴瞪着面前两个主人,但很快它就没良心的忘了这段插曲,爬到贺松风的手提包里,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双透亮的猫眼鬼鬼祟祟观察世界。
“你是真的喝醉了。”
伊凡德把贺松风放回沙发上,但很快,贺松风又跟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为什么会突然喝这么多?”
贺松风拧眉,伊凡德以为自己会得到答案,表情严肃地静听。
结果却是贺松风鸡同鸭讲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贺松风。”
伊凡德字正腔圆地说,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没有丝毫外国人的口音,私下必定偷偷念过不少次。
曾经塞缪尔也是用这招,字正腔圆的念贺松风的名字,两个人才搭上关系。
贺松风这会恍惚极了,难以置信地呢喃:“真的吗?这是我的名字吗?”
伊凡德扒下贺松风缠在他身上的手,转身去把桌上散乱的东西收起来,把葡萄酒瓶拿远些,又抽了一沓卫生纸仔细擦拭桌上泼洒的酒液。
他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说:“是的,你叫贺松风。”
很快,伊凡德就意识到贺松风为什么这么问,他直起身子,看着贺松风加重语气强调道:
“Not Angel。”
“yep……”贺松风疲惫地呼出一口气,复读了一遍:“Not Angel。”
贺松风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吓得伊凡德看过去。
“咦?kitty!你长大了,你不是小猫了,你是中猫了。”
贺松风双手捧着肥墩墩的kitty,小心翼翼地亲吻在kitty的脸颊上,嘟嘟囔囔:“你还记得我吗?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毕竟又不是我在养你。”
“喵——!”kitty张大了嘴巴,大声地回应贺松风的呼唤,嗓子和它幼猫时期一模一样,大得跟个喇叭似的,叫得贺松风都耳鸣了。
“真可爱,真可爱啊……”
贺松风爱不释手的抚摸,虽然kitty不是品种猫,尖嘴猴腮,身上花纹胡乱排布,毫无规则,可不妨碍它被照顾的很好。
“我真羡慕你,你知道吗,我和你也一样,但又不一样。”
它有贺松风为它准备的爱马仕猫窝,又有伊凡德细心地照料,两个人都在富养它,都在爱它。
“我想要很多钱,也想要很多爱,可我两样都没有得到。”
又不是想要天上的太阳、月亮。
贺松风的身体无助地向下垮去,腰就像断了一样,上半身折叠在腿上,脑袋一沉再沉。
kitty察觉到不对劲,跳到一边大声喊叫。
伊凡德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走上前去,他捧着贺松风的脑袋,小心翼翼把人扶起、扶正,严厉地警告:“你这样做很可能会导致气管堵塞,危及生命。”
贺松风声音低低地流出来:“……那你抱着我吧,就像抱kitty那样。”
贺松风捏在伊凡德衣角的两只手不安地战栗,惨白的手背上青紫经脉突出的尤其明显,薄薄的皮囊裹着打颤的骨头,指节高耸地几乎要把皮肤磨破了。
细长的竹竿手臂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绷到几近痉挛。
…………
“好。”
伊凡德收起眼镜放在桌上,他坐下,来到贺松风的身旁。
贺松风整个人就像飞蛾扑火那样,想也没想,冲着热源倒过去。
“教授,不要再用失望的眼神看我了,我很可怜的,被你那样看,我就觉得我更可怜了。”
“我没有爹妈,我是被人捡走养大的,那个人也不是好人,他把我当娼.妓、表子养着,而我……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被他从初一艹.到十五,大概就是十美刀的价钱。”
“我真的很廉价,我就是在明码标价的出售自己。我睡过很多男人,三个?四个?五个……?”
贺松风拨着手指,他有些数不过来了,索性不数了,嘀嘀咕咕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只要有钱,我就会费尽心思去勾引,去爬床。”
“我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也只是想给自己搏个前途……”
贺松风两只手蒙在脸上,深吸一口气,秉着这口气久久没有吐出来。
这些浑浊的气体在胸膛里胡乱的横冲直撞,把他那些不甘、怨念,酸楚装得七零八落,撞成粉尘,装进一颗颗细胞里,再通过血管输送进身体各处。
附骨之疽就是组成贺松风这个人的关键。
他的皮囊还没崩坏,但没了这些附身在骨头上的脓包、瘤子,贺松风的骨头、心气早就散架了。
贺松风终于决定把这口气吐出来,酗酒的悲伤被这些怨恨冲散了一些。
“…………其实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伊凡德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良久后,低下头一个亲昵地吻落在贺松风的额角上,“……我抱着你。”
“嗯,抱紧我吧,不要让我摔倒在地上,我会痛的。”
贺松风紧紧地环抱住教授,他将身体全部放进伊凡德的臂弯里,他的骨头还有他的灵魂都在懒散笨拙地下坠。
像一艘倾倒的船,无力地沉没在死水中,早就失去所有的求生本能,甚至都没能惊起半点涟漪,水平面很快就被死气沉沉的抹平。
伊凡德垂眸低头,无声地注目怀中安稳入眠的美人。
贺松风没有哭,伊凡德却在为他暗暗的落泪。
他的心也被那些包裹在贺松风骨头上的脓包腐蚀,从贺松风剥丝抽茧透露的痛苦里钻出来的蛆虫,把他的心脏酸败得千疮百孔。
他为贺松风的不幸感到悲伤。
他们的悲伤同根同源。
心疼一个人,就是爱一个人的开始。
哗然一声,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不给人一点点反应时间。
豆大的雨点像无数双地狱来的鬼手,疯狂地拍打窗户,空气里酸涩腐败的气息更加浓郁。
贺松风在伊凡德的怀中熟睡,鼻息里哼出平稳的呼吸。
伊凡德抱着他,而贺松风怀里抱着小猫,小猫毛茸茸的肚皮盖住贺松风冰冷、紧绷的双手,直到这双手完全放松,它才慢悠悠地舔着爪子进入梦乡。
两人一猫在这暴雨的夜里,蜷在温暖的环境里,依偎一起酣然入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松风懒洋洋地睁开眼,在酗酒后的天旋地转里,下意识去喊ki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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