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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太美,把持不住(月笑)


免得凌印瞎想担心,他顺手拍拍他:“没事,可能就是突然间有点感动吧。”
凌印将人完全裹在自己怀里,低头闻着他发丝间的香味:“嗯,那就好。”
“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似:“都说了出去玩了。”
电话那头的人一噎:“我知道,问题是现在网上都吵成这样了,我必须得来问问情况。”
周似将一口浓烟深深过了遍肺,吐出来的时候恨不得耳朵眼睛也吐两口烟。他不语,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这位赛事主办方的人快急死了。
“四爷?”他叫了一声。
周似两指夹着烟道:“你想让我给你个什么信儿呢?”
“他俩还会回来的吧?”那人不确定道。
“不确定。”周似说:“可能私奔了之后发现外面世界特别精彩,就不回来了。”
“啥????那这比赛怎么办?”
周似又深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上替补呗,能怎么办?”
“那你们DL不是毁了???”
周似吐出一个冷酷的笑。
“不可能吧?”那人过了一阵道:“至于吗?”
周似稳重道:“知道不可能还问。”
那人:“……”
周似:“孩子压力大跑出去玩两天怎么了?我们Wind在lpl效力这三年,给你们带来多少流量?啊?没有他你们这破比赛早特么凉了,现在有几个人玩英雄联盟,还有几个人看你那比赛,我问你?没有Wind你们现在啥也不是!别说EKN了,LCK随便来一个队都打得你翻不过身,也就我们Wind能带队跟EKN碰一碰。你们呢?舆论舆论不管,还往里面添柴加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带节奏的小动作。”
周似越说越气,直接狠狠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站起来道:“还有你们那个破纪录片给我怎么剪的???当时Wind笑那一下是在干嘛你们是没拍完整还是怎么着??你们单独给我剪到哪去了???我告诉你,咱们lpl就这独一份的国产冠军中单,Wind要真走了,你特么再给我找来一个试试!!”
那人:“我……”
周似大声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啊??你们主办方那么大的权利都他妈干什么去了??舆论刚出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给老子控制一下!你有那个闲钱买添油加醋的水军,怎么他妈的不给老子骂骂那群傻逼???看见一点风头就他妈跟个疯狗一样扑过来舔流量,什么流量你都要!”
“咳,也不……”
“你们着急什么?你急什么?你们不是来基地拍过纪录片吗?凌印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一天训练十几个小时你们没拍到吗??你怎么不放出来??”
那人沉默一会,仿佛没听见周似一连串的咒骂,只关心一件事:“……那个,那他到底还回来吗……”
周似:“滚!!!”
周似挂掉电话后差点一怒之下把手机给砸了。看见刚才的未接电话,才缓和了点神色,平复了下气息,重新点起一根烟坐回去,拨回电话:“喂,姨姥姥。”
安以宁悠悠道:“周周啊。”
周似:“嗯~什么事啊。”
安以宁:“我们到小印待的这个地方了,马上找他,你有什么话要转达吗?”
周似纳闷道:“凌印告诉你们他在哪了?”
“没有告诉。”安以宁静静道:“他在哪里我们当然知道了。”
周似:“没事儿,就告诉凌印让他好好放松吧,这边的事我来处理。他平时也挺辛苦的。”
“嗯。”安以宁笑了笑:“你也放心吧,他还不至于这点事就情绪崩溃,肯定是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比赛的时候就回去了,你别太着急。”
“我没着急。”周似把烟掐了:“就是有点心疼你儿子。”
凌颂的声音传进来:“别心疼他了,心疼心疼你自己吧。他可不亏待自己。”
周似笑了笑正要说话,忽听安以宁道:“你看那边跟儿子拉着手的那个是不是叫星星的孩子?”
周似一僵:“……”
哎呦妈。
这都让撞上了。
凌颂道:“嗯。除了那孩子他还能拉谁?”
安以宁:“哦呦~这小星星长得比照片上还漂亮啊。”
周似:“……那个,我挂了?”
安以宁沉浸在欣赏曲星的美貌里,没说话。凌颂道“挂了吧。”
周似内心复杂。
这俩这cp炒得大众接受度已经这么高了??亲爸亲妈看见俩人一起私奔出去还拉手手都不奇怪???
凌印在跟曲星吃早午餐,瞥见不远处黏黏糊糊的那对夫妻,扯了扯曲星的手,低声道:“我爸妈来了。”
曲星一懵,猛地抬头张望:“啥?”
凌印:“没事,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
曲星又猛地扭头看他:“啥????”
凌印被他萌得不行:“噗。”
“卧槽……”曲星挪了挪位置拿凌印挡着自己,目光迅速扫视一圈,定格到格外好看的一对夫妻那里,尤其是其中那位女性,优雅得跟凌印一样一样的:“是他们吗?他们怎么走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没事宝贝。”凌印揉揉他的手,顺便把人往身边带了带。
安以宁看见那位被凌印紧紧揽在怀里的星星,亮晶晶的眼睛一直追随着自己。直到走近,曲星才轻轻眨了下眼,发懵的目光里还混杂一丝对如此优雅美丽长辈的憧憬和喜爱。看得安以宁心花怒放,喜欢得不得了。直接坐过去将曲星轻柔地从凌印怀里挖出来,轻轻抱上去:“哎呦~凌印是怎么把这么可爱的小宝贝给弄到手的呀。”
曲星被人抱来抱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感受过如此轻柔的拥抱,竟然有些不敢动。懵道:“姐……阿……阿姨……”
凌印瞥见连自家这位脸很臭的爹都不自觉露出笑意,颇为骄傲地撑着手坐在一边。
呵。他就知道没有人能阻挡星星的魅力。

“炸弹。”
“炸你姥姥的弹!”乐安易一把将那四张牌给何巍辰丢回去,“老子可是职业选手!你捂得再快6混9里面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哼。”何巍辰收回那几张牌。可能是跟凌印混久了,这种事被抓包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一幅老子就这样的理所当然。
江霖被抓来凑数,其实一点都不想玩。手垂着,一张大王顺着手里的牌掉落在地也懒得捡,手中的牌就那么大喇喇亮出来,没有一点游戏精神。
现在在这斗地主,真不是他们非要摆烂,实在是大家枯燥乏味地rank了整整一天,总要有些娱乐活动。平时没怎么觉着,这会突然发现队里少俩人居然能无聊到这个程度。感觉训练室的空气都变了,乐安易跟何巍辰吵架都吵得不得劲。尤其是他们已经习惯了曲星踩着滑板窜来窜去的画面,现在那滑板被丢在角落,竟看着如此凄凉。
江霖:“我想回家——”
何巍辰撂下牌。摸出手机开始玩小游戏。
又一张黑桃2顺着牌扇缓缓滑下,江霖:“啊——”
教练组的记录册上是前几天完成的记录数据和bp思路,没有训练赛的这几天,除了这三位队员的rank数据,再没有更新过。
而另一边的UNG风生水起,在训练赛里横行霸道,几乎要成为第二个DL,打得别人毫无心气。
队内中单信心满满:“后天干翻DL。”
Upper:“加油!”
全继:“哈哈……”
自从上次跟生病的曲星打完那场训练赛,他就再也不相信自己能在曲星手里打出优势了。不是他对自己不自信,他还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实力。可他现在发现了,人对自己再自信,也得有个度。因为在他之外还有曲星这样的怪物。
他只能寄希望于队友带飞,或者让伟大的教练组也能像那天的FRI一样,直接从BP上拿捏。
“站直,使点劲儿。”
那边DL基地萎靡不振,这边广袤的沙漠热情似火。傍晚,夏会拎着他的大音响,和鼓手小号手以及酒店零星几个客人围成一圈玩,不时嚎上几声。
凌颂大手扶在曲星肩上,正一心一意教自己“新儿子”玩射箭。
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曲星已经成功俘获这俩人的心,安以宁甚至开始自称妈妈,凌颂也只好接受自己多了个“儿子”,不过接受得挺快,没有丝毫不适。
他掰了掰曲星的胳膊:“好。”
曲星瞄准,一松手,箭直直射中靶心。
凌颂笑道:“厉害。”
曲星又摸了一根箭,凌颂退开几步,安以宁看着曲星忍不住笑:“这么厉害的小宝贝,放谁家都是捡着便宜了。”
曲星专心致志地瞄准靶心,忽听背后一声不知谁的唤声:“子影!”
曲星手一抖,箭斜斜飞出去。他猛地扭头。
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身影是奶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一位跟安以宁差不多大的女人对上了视线。
那边的唤声应该是没听到回应,又叫了一声全名:“寸子影!”
极度熟悉,但又完全陌生的名字就这样经别人的口传进耳朵。
凌印注意到曲星神色不对,瞥一眼那名女人:“怎么了星星?”
凌颂二人也走近,安以宁道:“怎么啦?”
曲星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是个极有特色的女人,浓黑的长发垂至腰间,黑色长大衣沉沉地坠着,勾勒出有些单薄的身形。大衣里罩着红色长裙,像是满身的张扬都被某种忧郁给罩住了。凌印注意到她的眼睛格外地亮——除了带着散不去的难过以外,跟曲星的眼睛很像。
她张张口:“星……”
曲星短促地冲她笑一下,回过身不去看她。
那是寸子影,不是奶奶。
箭被冷空气涂得冰凉。曲星摸起一根,但是没力气把它放在弓上。身后目光颤动的女性和头顶逐渐现出的星空像在回应他昨晚莫名的眼泪,不知道在讲什么故事,他也不敢听。
很意外,按理说他应该没见过身后的女人。他只知道“寸子影”这个名字,以及“寸子影”跟自己有过的纠葛。可见到这张脸的一瞬间,竟然没那么陌生,好像总在哪见过,但他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曲星知道她就是那个“寸子影”,因为这点熟悉感和她脱口而出的“星……”。
她叫我干什么呢?
某种喷溅的血迹形状,即使曲星再怎么想忘记,也不受控制地浮上脑海。
她不是恨我么?
“星星。”凌印抚上曲星有些发抖的手,将弓和箭拿开。
寸子影看着这场景,才恍惚意识到什么,脸色竟唰地惨白。她似乎微微晃了一晃,目光中旷久的悲伤将整片沙漠都变得惨白。接着转身离开。
曲星隐约听到了她离开的脚步声。但还是不敢回头,他任由凌印握着自己的手,凌颂的大手往自己肩膀处轻轻拍了拍。这会儿,那是凌印的爸爸还是凌印的祖宗曲星都懒得理,出神地盯着远处的箭靶。
凌印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他从没见过曲星这幅神色,晶亮的瞳仁似有水波颤动,仿佛是紧张,又仿佛有点害怕,更多的是让人心惊的空白,明明没有悲伤,但看着比悲伤还让人难受。
凌印看得心疼不已,生怕他又因为精神问题影响到心脏,轻轻抱着他,极力地揉着他试图让他放松,还不敢太使劲,一边低声唤着:“星星……宝贝,她走了,没事,没事……”
跟她走不走已经没关系了。
曲星垂下眼。他只是觉得很孤独。原来还不这么觉得,因为他有朋友,也有家人,现在还有爱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这些人都离他很远。哪怕凌印在身边这么温柔地安抚他。
他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情绪,跟凌印没关系,于是说:“没事。”他拍拍凌印的手:“别担心。”
凌颂看了看凌印,知道自家儿子现在很难受,因为显然星星的没事不是真的没事,只是下意识的安抚而已。而且他这幅样子,根本不会给任何人询问的机会。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凌印也知道。所以一句不提刚刚的事,只是低头吻他一下,温声道:“我们进去吧?”
曲星没动。
凌印细细观察着他的神色,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气氛凝固了半晌,曲星目光触到已经变得清晰的星空,突然好奇道:“为什么夏会哥说凌哥哥小时候吃蝎子啊。”
“啊?”安以宁捏着凌颂胳膊的手松了松,目光茫然了一瞬:“蝎子?哦,蝎子啊。”
凌颂两只手分别往曲星和凌印的后脑揉了揉,又揽着曲星捏了捏肩,道:“进去说,这会冷。”
“西北有些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流传一个说法,小孩子身弱要吃点带毒的东西。”
曲星心不在焉地听着,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隐藏含义是凌印小时候身体不好。
安以宁细细说着:“我们又不敢给他吃毒,就给他吃了两口没毒的,不但吃蝎子,还吃了蛇。”
曲星这才反应过来,拨弄着玻璃杯的手停下,抬眼问:“吃了就好了?”
他问完,眼尖地察觉到凌颂想揉他脑袋,轻轻往旁边一让。随即用脑门轻蹭下他的胳膊,以示没让他摸到头的安慰。
凌颂动作一顿,黑老大般冷酷的臭脸绷不住了,收回手好笑道:“不知道是吃好的还是我们给调理好的。”
曲星:“哦……”
身后进来个高瘦风衣男,凌颂看着他道:“商量得怎么样?”
风衣愁道:“负责人刚跑了!”
凌颂拧眉。
风衣道:“不知道怎么了,急匆匆地就走了,感觉像身体不舒服,问她话也不说,再问就说先取消。”
凌颂拧眉,正想发作。突然意识到那负责人会不会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女人。他看了看心不在焉的曲星,虽然不知道到底其中有什么事,但显然不适合在孩子面前再提这事。他拍拍那人,正要说“出去聊”,曲星冲他一笑,从高脚凳上滑下去,钻进了酒坊后面的小门。
凌颂看了看自家儿子,道:“要不你进去陪陪。”
凌印向那小门看了一阵,垂眸拨弄一下曲星玩了半天的杯子:“他应该想自己待一会。”
“嗯。”凌颂这才看向那人,道:“是个女人?”
“是。”风衣道:“你们刚应该看见她了啊,站那儿不知道看什么呢。唉,我们这负责人能力倒好,就是……”
凌印眼眸静静瞥向他。
风衣指了指脑袋:“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动不动就哭,要么就是突然生气,难沟通得很!”
凌颂皱眉:“那你们现在怎么办?今天晚上定不下来我就走了。”
“啊。”风衣一噎:“你先……我打电话问问吧。”
凌颂:“嗯。”
夏会还在外面不知疲倦地陪客人聊天侃地,突然不知怎么,叮叮当当的鼓声中间传来几声男人的呜咽,呜咽了一阵,又转为嚎哭,似乎把周围人都哭得懵逼了,各种动静全停下来,光是想想都知道那一圈人肯定是呆若木鸡地盯着这大哭的男人。
夏会急死了,大声安慰道:“诶!别哭了!你哭啥?!大老男人哭得像不像样?!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这西北汉子就这么安慰人。
那人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制造出了一些叮叮咣咣的动静,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撞作一团,不知道是搞了多大的破坏,夏会“哎哎啊啊”地嚷着,还有一阵细微的骚动,配合上那阵哭声,听着让人心里一跳一跳地紧张。
紧接着,一团巨物扑地的声音传来,那嚎声撕扯得更加哀伤。风衣走两步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又慨叹着摇头回来:“趴地上沾一身沙子。那么大个男人咋哭成那样??我看今天这地方的气场就不太对。难受!”
凌印一阵心堵,想到曲星一个人待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还是转身去找了。
小门后的房间光线不足,不是因为技术不足,是夏会故意整的,非要制造出来一些原始的神秘感。
曲星在这阵昏暗的光线里,屁股下边坐着躺下的圆酒桶,还坐得稳稳当当,背影跟平时一样,看着就帅气有活力,肩背没有一丝塌下去。手中拿着把小刷子,认认真真在一只堆得高高的破酒桶上面涂。夏会昨天说要把这些酒桶全都给它涂成彩色的,只涂了两只就没耐心丢开手。曲星今天就来给他帮忙了。
凌印走近,发现他支在一旁的手机里居然放着比赛录像。
外面那男人的嚎声能穿透方圆五百米的空气,在这间小木屋里更是仿佛加了音响一般四面回荡。曲星仿佛没听见。
感觉到凌印走近,曲星头也没回,扯着他坐下。然后将小刷子往颜料桶里一丢,拉过人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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