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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男终成我妻(纯白霁月)


只见长者执事已经放弃挣扎,趴在案面上睡着了。
灵铮好声好气:“前辈?”
长者执事没有丝毫反应。
灵铮按下性子,继而又喊了一声:“前辈?”
长者执事仍然不为所动。
“叩!叩!”灵铮用指节敲击桌面。
长者执事抖了一下,猝然直起身,脱口而出:“掌门,我醒着呢!”
到底是被抓包了几次才有这样的习惯啊……
灵铮暗自腹诽,仿佛没听到长者的胡言乱语,礼貌笑了笑,把做过手脚的书放在案面:
“前辈您好,我找遍了藏书阁也找不到这本书的下册,可我实在是感兴趣,不知可否让我查阅一下捐赠人的信息。”
“这……”长者执事掐了掐下巴的小胡子,上下扫视灵铮一番,笑得像朵菊花:“小友不好意思,安全起见,只有本门派的人,才能翻簿查阅。”
灵铮眉毛和嘴角都耷拉下来:“前辈就不能通融一下吗?下册我想得抓耳挠腮,睡不好觉啊。”
“抱歉啊,这是门派规矩,老朽也不好僭越。”长者执事看似态度颇好,实则滴水不漏。
灵铮叹了口气,见状是放弃了。说时迟那时快,反手一抬,一只棕黑飞虫从衣袖射出,长者执事也并非等闲之人,迅速反应过来,伸手劈去,划出一道破风声。
不料,灵铮移花接木,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角度,卡着长者执事的闪避死角,又飞出五只棕黑飞虫。
长者执事避无可避,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飞虫钻入鼻腔里。
毕了,只见他呼吸急促,双眼爆出血丝,紧接着黯淡下来,神情呆滞。
这飞虫说来也巧,此乃灵铮最初想对闻人诉施以的手段——控制蛊。
“记录捐赠人的簿子,给我。”灵铮失去刚才的浮夸演技,面无表情道。
看上去交涉了许久,实际仅发生在一瞬之间,安静得不足以惊动任何人。
长者执事行动缓慢地转动身子,从后面的柜子中拿出一册簿子,交到灵铮手上。
都有写日期。灵铮神色复杂,不知自己的心情是庆幸还是惶恐。
事已至此,不可能放弃调查。默念着西域奇毒这个书名,灵铮眼疾手快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信息,纸页唰唰作响。
诚然,闻人诉的名字多次出现,祁音华所言不假。可没见到最终的答案,灵铮依然定不下心。
请告诉我吧,闻人诉是清清白白的,没有一丝可疑。灵铮持着这样的期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终于,灵铮捕捉到了簿子上赫然的资料——
书名:《西域奇毒》;
捐赠人:闻人诉;
捐赠日期:霖朝陆十一年叁月伍日。
同年的四月一日,便是灵铮被围剿的日子,两者竟然相差不足一个月!
机缘巧合?蓄谋已久?
这一切都是他的设计吗?
闻人诉——
似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几乎喘不上气。脑海中浮现出闻人诉全心袒护自己,令他动容的回忆,历历在目。
灵铮一下子天旋地转。失手摔落手中的簿子,宛若失了魂。
却在这时,一阵嘻嘻哈哈的交谈声由远及近。他猛然捡起簿子,做出一个手诀,将控制蛊从长者执事体内收回。
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藏书阁,步子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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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开启勤奋模式[墨镜]
章节标题俺不中嘞,不晓得怎样用两个字形容哈哈哈

传来楼前少年嬉戏,趴在案上的长者执事被吵醒,晃了晃脑袋,好像忘记了什么。
应该,不重要吧?长者执事习惯性掐了掐小胡子,困意上涌。
横竖掌门不在,继续瞌睡罢。
隔了半座山的百草谷内,正与祁音华交流的闻人诉似有所感,抬头一望,陡变阴沉的天空上,一串串星链忽闪忽闪。
若是放大看,就能得知星链是无数代码组成的曳光,释放着冰冷的威压,这个异象唯有不属于此间的外人能看见。
小世界开始不稳定,这就代表着……灵铮知道了。受到刺激,天道之子的人格产生了某种变化。
丝丝缕缕的世界本源逸散,分明应该感到开心,心脏却莫名再次异样。闻人诉摸着胸口,无机质的眼神中夹杂着一缕迷惘的色彩。
“你说的丹药我已经给你炼好了。你数一数还有没有遗漏?”
祁音华的话语打断了闻人诉的怅然若失,非常有职业素质的他回过神来,屏蔽掉杂念,浅略查看一番眼前的丹壶,满意颔首。
“没问题,谢谢祁师姐。”
祁音华清浅一笑,若有所思,抬起凤眸,流露出一抹关心:“适才掌门叫你……所为何事?”
虽然性子清冷,可他们一块儿在万钧派长大,祁音华早把闻人诉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
单无涯作为万钧派掌门,闻人诉又是其爱徒、身兼门派继承人,自从灵铮的到访,单无涯便忧心忡忡,显然对其身份有所介怀。
今早他一得知闻人诉清醒,便立即命人传召。
祁音华不免担忧,虽身为正道之人,乐于行走江湖行医,不分好坏、无论贵贱,因此在她眼里,正邪对立的观念没有那么根深蒂固。
从十几瓶功效各异的丹壶中移开视线,闻人诉摊手表示无奈:“师姐你不猜到了吗?没办法,见招拆招呗。”
“逆徒!正逢乱世,正邪交战在即,你竟与那玩蛊的小子厮混,若是传出去,我派作为正道的中流砥柱,该如何自持!”单无涯端坐首席,拍案怒斥。
“师父息怒。”大殿上,闻人诉长跪半个时辰之久,脊背始终挺立如松,目光下敛。
“你——”
单无涯使尽威逼利诱,教也教过,骂也骂过,见闻人诉保持倔强,横眉立眼,大骂一句“冥顽不灵”,便重重拂袖而去。
回到现实,闻人诉走出百草谷,怀揣着自己都搞不清的心事,脸上了无生趣,走路低头望地。
眼前出现一道人影,闻人诉抬头,诚然是愣了神,宛如两只脚深深扎在地里,动弹不得。
余晖斜映,桂花树下,眼前的青年镀上一层金边,如梦似幻,周遭的风景为之黯然失色。
只见他侧身倚靠,双手抱胸,姿态散漫,瞧见来者后莞尔一笑:“我来接你回去,感不感动?”
灵铮……
他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不成,他没发现那书。
……不可能。
分明是以逻辑为导向,当看见笑吟吟的灵铮,引以为傲的算力竟会发生失误,推演出可笑的妄想,虽然只出现了一瞬间,闻人诉仍是产生了自我怀疑。
尚且处于迷糊状态,“闻人诉”的扮演方式深入骨髓,他适当地展露笑意迎上去,“感动啊,怎么不感动。”
两人相视而笑,表面和谐,心思各异。影子越拉越长,在石板路上渐渐交融。
天色已晚,两人商量好,在门派里闻人诉的住处逗留一夜。
阁楼内灯火昏暗,油灯摇曳的光影在墙上跳动,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湿气,窗外隐约传来雷声,似乎要下雨了。
闻人诉平躺在榻上,双手交握放于腹前,睁眼看着阁顶,好像失去了睡意。
灵铮他,到底在想什么
萧瑟夜风掩饰了外头传来的声响,不曾敲门,应在客卧的灵铮径直进入。
直到走到榻前,闻人诉才察觉到他的气息,愣了一瞬后本能闭上眼。
经过一阵稀稀疏疏的布料摩擦,睡袍松垮的灵铮爬上榻,接着一片鸦雀无声。
暗杀?闻人诉只有这个想法。
一整天胡乱跳动的心,终于在这一刻稳定下来,颇有尘埃落定的感慨,等了一个晚上,原来灵铮是想趁他入睡才来发难。
尚未达成目的,闻人诉不可能用性命给灵铮泄愤,莫名其妙死掉。
青年人的气息靠近了,几乎能感觉到一股温热覆盖其上。
被子里,闻人诉肌肉紧绷,正当决定暴起反抗的前一刻——
轻如羽毛的触感,落在他的锁骨上。
周围的皮肤隐隐战栗,闻人诉不知所措,猛地睁开眼。
灵铮支撑在其左右,于身前形成一个空间,睡袍的衣襟空空荡荡,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尽管没做过以色侍人的勾当,可天生懂得利用自己的长相,晦暗中,灵铮目光灼灼,皓齿朱唇,流露出惊心动魄的妍丽:
“想摸吗?”
闻人诉大脑宕机:“你……”
灵铮掀开被子,跨坐在闻人诉腰腹处,居高临下,动作行云流水。
“给我。”
闻人诉下腹一热,下意识地,一双大手抚过灵铮的腰间,微温而有弹性,仿佛丝绸的质感,又有着岩竹的韧劲,如同其人。
青年柔亮的眸光逐渐氤氲,与男人触及到的皮肤,点燃了一簇簇火焰,温度节节攀升,苍白的身体浮出细汗。
随着一声高昂的惊呼,仰起的脸上飘忽红霞,宛如初婚的小妻子。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由始至终,青年痴痴盯着男人,视线寸步不离,湿漉漉的眼眸深处埋藏着不为人知的疯狂。
窗外渐渐下起了雨,掩去一室旖旎。
“轰——”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惊雷横空劈下,闻人诉猛然惊醒。他闭着眼,指尖在身侧摸索,床榻冰凉,空无余温。猝然坐起环视四周。
天色如晦,大雨滂沱。没有点灯的屋子冷冷清清,孤寂无人,仿佛昨晚的销魂只是南柯一梦,寻不回沾染了露水姻缘的那只狐妖。
又是一道电闪雷鸣,白光透进窗户,打到榻前的桌面上,一张信纸压在茶杯之下。
闻人诉神色肃然,从床榻起身,拿起信纸走到窗前,默念着上面的文字,仅有寥寥几句:
闻人诉:
不必寻我。
我需要弄清楚一些东西,也需要解决一些仇恨,而你我始终正邪有别,不便麻烦于你。
待到事情解决,自是我回来的日子。
——灵铮留。
字体朴拙而工整,仿佛想象得到这样一幅画面:
灵铮在案前吭哧吭哧地写,还要时不时侧头观察闻人诉的睡眠情况,终于写完后,长舒一口气,庆幸这一切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闻人诉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一下。指腹摩擦字迹,尚有湿润的乌黑,由此判断,灵铮离开不足一个时辰。
灵铮啊,对自己还是心软了。
闻人诉吐出一口浊气,继而恢复从容,挪动一张木椅放在窗边,坐看烟雨朦胧。
好大的雨……他伸直手臂,掌心不一会儿就打湿了。
相对于小世界土著,在位面的动荡上,闻人诉会多出几分特殊的感应。
他终于意识到这场暴雨的不同寻常。它,亦或是称为,随自己而来的那一抹意识,正在悲伤。
可以说,后来居上的世界意识与灵铮是一魂双生的状态。此刻,灵铮的心情不言而喻。
闻人诉沉默不语。或许,他也需要冷静思考一下。
春来秋往,斗转星移。
三年后。
客栈热闹非凡,说书人一袭青衫坐于案后,又开始讲述江湖上的奇闻轶事,惹得听众时而瞪眼乍舌,时而拍案叫绝。
“啪”的一声,醒木拍案,说书人神飞色舞。
“众所周知,灵铮这个新任的魔教教主虽心如蛇蝎,长得却雄雌莫辨,楚楚动人。”
此话一出,有人撇嘴表示不屑,更有甚者发出猥琐的笑声。
“传言他在西域的魔宫豢养了许多美姬,无一是强取豪夺而来,那些女子自荐枕席,皆因看中了灵铮的这副皮相!”
讲完,说书人还砸了砸舌,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楼下与他人拼桌,听到此话,单薄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神情古怪。
真是胡编乱造啊,仗着灵铮不可能听到吗?某人无奈摇了摇头,竟然萌生出冲动——
反手掏出录音机,录下这段“风流韵事”给灵铮听听。当然,这也是痴人说梦。
台上是唾沫星子纷飞,台下亦讨论得沸沸扬扬。事先声明,话题中心绝对不是灵铮的私生活。
“灵铮魔头又兼并了一个大教,如今大势已成。假以时日围攻中原,恐怕唯独万钧派的那位能作出表率,携一众正道与之抵抗了。”
“莫怕莫怕,我听说那灵铮只是个柔弱的黄毛小子,撞大运才坐上魔道教主的位置。
而我们闻人大侠武功深不可测,又出了名的侠肝义胆,一旦灵铮这厮胆敢闯进中原,闻人大侠必会打他个屁滚尿流,再也不敢来犯!”
“你说得在理!好,喝酒!”
“我所言当然在理,闻人大侠可是咱们正道楷模。这位兄台你说是不?”那人说着,竟突然转头向拼桌的陌生人寻求认同,可谓相当自来熟了。
然而他打死都不会料到,自己的崇拜对象竟在身边,还恰好被他点中。
闻人诉听他们交流得热火朝天,毫无作为话题主人公之一的自觉,十分配合地点点头。继续淡定自若饮酒吃肉。
说起来,灵铮这魔教教主的地位,还有一分闻人诉的暗中功劳。
怎么解释这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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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好一场轰轰烈烈的分手pao(bushi)

第62章 教主
鹊喧鸠聚的声音渐渐放空,闻人诉那修长的手指拿起酒杯摇晃,凝望清酒上荡起的涟漪,陷入回忆之中。
当初,灵铮从万钧派离开,为了查明蔽日散到底有哪些可疑之人买过,一路西行到达西域。
或许有人会觉得大海捞针。其实不然,这种罕见的毒粉并非随处可见的大路货,而是有专门的供应渠道。
灵铮作为蛊师,也算是用毒好手,必然有几分门路。虽说如此,他仍在其他方面碰了壁。
艰难找到供应渠道,但对方是大商行,干的又是偏门生意,不可能随随便便让陌生人查看账本。
灵铮打算故技重施,用控制蛊解决掌柜。他蹲守了好些日子,找到能下手的间隙,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实施那日,被因故折返的东家撞了个正着。
虽说最终逃脱,可也因此结下仇怨。
看来唯有暴力破解一招。灵铮这般想法,在西域暂住下来,暗中培植势力,逐步蚕食对手的地盘。经过一番里应外合,最终真成功将这间大商行易了主。
当他查到蔽日蛊的去向,大抵是出于敌人身份的忌惮,灵铮并不急着复仇,而是韬光养晦,暗中积蓄力量。
十分恰巧地,这间大商行成为灵铮发展势力的坚实后盾,更有助于他走上魔教教主的道路——
烽烟四起,焚城烈火将天空映得猩红,断壁残垣间哀鸿遍野。
彼时的灵铮羽翼渐丰、势头如日中天,身为魔教教主的越图不可任由他这样发展下去,竟买通了灵铮身边的一名心腹,设下重重杀局,围剿灵铮。
可令众人惊心骇神的是,灵铮带着余下几个忠心的手下,在尸山血海间与敌军杀了七天七夜,尚未有个了结。
他一袭绫罗裳,鲜血浓稠得汇聚成滴打落在地,有他自己的,更多是敌人的。
敌军前仆后继,给这一身血衣染上一遍又一遍的赤色,近乎发墨。
战后堪称地狱般的景象,敌人尚未气尽而无人收尸,断肢随处可见,痛吟连声不绝,浓郁的血腥气萦绕,迟迟未散,黑压压的鸦群或在空中盘旋,或啄食腐肉。
经此一役,打响了灵铮血衣阎罗的名号,能止西域乃至中原小儿啼哭。
然而众人不知道的是,当时灵铮情况亦是强弩之末。
杀到第七日,闻人诉闻讯奔赴战场,灵铮杀红了眼,全凭肌肉记忆收割敌人,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
“噗呲——”
子午鸳鸯钺抽出,温热的血液自胸口喷溅,敌人向后倒去。
灵铮环视四周,举目疮痍。咬牙坚持的那口气终于泄出,身子一倒,双膝跪在原地。手中撑着子午鸳鸯钺插入土地三分。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似乎,真的没人了……
他眼皮无力垂下,身子一歪,抱着同样是沾满了血的子午鸳鸯钺倒在地上。
脸上皆是泥土和血迹,右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伤,已经结了痂,蹙着的眉头仍残留着肃杀与不安。
至于为何能描述得如此清晰,自然是见灵铮不省人事,藏于暗处的闻人诉箭步上前接住,观察得来的。
闻人诉淡漠的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当收到灵铮被围剿这个消息,闻人诉不假思索,快马加鞭赶来。待他抱住灵铮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快马上,一手托着灵铮的后腰,一手持缰绳,寻到一座破败无人的寺庙,进去里面为灵铮处理伤口。
一顿冷静又迅速的操作后,灵铮胸前裹了好几道纱布。闻人诉经过一番查看,所幸并未伤及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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