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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离火为衣)


陈乱看到江浔点了点头:“好。谢谢哥哥。”
乖巧得不像话。
他忍不住摸了摸江浔的头发:“那我去外面等你。”
“嗯。”
江浔和江翎住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大,但陈乱一眼就能认出来哪一半属于江翎,哪一半属于江浔。
属于江浔的那一半处处透露着严谨整洁,书架上的书严格按照色系、大小排列得整整齐齐,桌子上摊开着书和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整齐隽逸,细看又藏着些冷硬的锋芒。
透过半透明的衣柜门,可以看到里面整齐悬挂着的衣服,大多都是冷色系。
角落里还摆着一架钢琴。
而江翎的那一半,书架上没什么书,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
匕首、刀具、机甲模型、动漫手办……
桌面上是拼了一半的空天战舰模型,还扔着一只深红色的头戴式耳机,以及一台游戏机。
床铺上也乱乱的,横七竖八丢着很多只毛绒玩偶和抱枕。
边上还有一台全息游戏舱。
兄弟二人性格分明。
陈乱看着那堆各种各样的毛绒抱枕,挑眉。
喜欢抱着毛绒玩偶睡觉?
看不出来,江翎还有这种习惯。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停了,模模糊糊传出江浔带着湿润水汽的声音:“哥哥,我好了。”
“来了。”
陈乱推开门,浴室里的雾气让他视线有些受阻。
地板湿滑,他只能慢慢往里走。
江浔看着陈乱穿过潮湿的水汽,缓缓走到他面前来,朝他伸出了手。
于是他也抬手拉住了陈乱。
他的手是湿润且温热的,在握住陈乱微凉的手腕的时候,感觉像是握住了一块软玉。
指腹之下,是陈乱跳动的脉搏。
一下、又一下。
而他的心跳也似乎在一下、又一下。
盛满水的浴缸很滑,不好发力。
陈乱只能尽量弯下腰去捞江浔的身体,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一条腿受着伤完全不敢用力的江浔没找到合适的支撑点,搂着陈乱的肩膀脚下一滑——
只听到“哗啦——”一声。
陈乱不受控制地被带着朝浴缸里跌去,噗通一声上半身便栽倒进水里。
他只来得及伸手护住江浔的后脑勺,混乱之间仿佛听到江浔似乎呛了一口水。
“喂,江浔你没事吧?”
陈乱顾不得已经完全湿透的上半身,忙捞着江浔的肩膀爬起来。
“咳咳、我……没事。”江浔趴在陈乱的肩头咳水:“对不起哥哥……咳、我……”
“道什么歉你又不是故意的。”陈乱拍着江浔的背给他顺气:“你没摔到就行。”
已经湿透的轻薄睡衣紧贴着陈乱的皮肤,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而江浔几乎被陈乱搂在怀里,隔着湿透的布料肌肤相贴。
颈侧那颗痣,就晃在江浔的眼皮子底下。
只要他稍微倾身,就可以……
“砰——”
浴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江浔你洗好没有,快点,我——”
声音戛然而止。
江翎看着浴室里的画面,眼神闪了闪。
空气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雾气腾腾的潮湿浴室里,上半身几乎湿透了的青年半跪在浴池边上,而少年搂着他的肩膀趴在他的怀里,下巴垫在青年的颈窝里。
看起来十分的……
“你们,在做什么?”
江翎道。
“哟,追疯少年半夜纵马回来了?”陈乱转过头,伸手捋过湿透的额发,露出精致到有些锋利的眉眼:“正好,过来帮把手,你哥摔了。”
“什么跟什么?我只是去马场看了看追云和衔月,喂了点零食。谁会大半夜发疯跑马啊。”
江翎给了陈乱一个“你是不是有什么猫饼”的眼神,随即狐疑地凑到他哥脸上:“摔了?”
江浔趴在陈乱肩头抬起眼,兄弟二人四目相对。
江翎扯了扯嘴角。
摔个屁了。
没人比他更了解他哥了。
如果不是故意的他倒立吃屎。
没拆穿江浔,江翎帮忙拉着他哥出水,披好浴巾。
陈乱的衣服湿透了,所以看江浔有人帮忙,就提前离开回去了。
而这边,江浔很轻松地单腿跳出浴室,从衣柜里拿出来干净衣裤自己换上,舒舒服服躺进被子里。
江翎在换衣服准备洗澡,看着他哥轻松顺畅的一套动作,咬着牙喊他哥的名字:“江浔。”
“你说。”江浔靠坐在柔软的床背,慵懒地掀了掀眼皮看他,神色很放松,甚至有些惬意。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江翎把脱下来的衣服甩进衣篓里,看起来十分不满。
“是你给我机会的,江翎。”江浔眯起眼睛,仰头看着弟弟:“如果你没有离开,陈乱不会来帮忙。”
“……”江翎沉默。
然后拿起换洗衣服走进浴室,“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学校就通知放了假,三天。
新闻里正播报着昨天傍晚的事件。
“……共计造成7人死亡,9人受伤……启微市特遣大队即将召开新闻发布会……道歉……表示诚挚哀悼……”
屏幕里,细雨中的裕青中学的校门口摆放着很多花束,不少市民举着伞前来悼念。
“这么大的事故,这下特遣队是真的要被砍一刀了。”江翎吃过了早餐,带着耳机窝在沙发里打游戏,抽空看了一眼电视。
“已经有文件了。传言的新部门也是真的,只不过番号军部还在吵。”江浔从从全息屏上调出来个文件,将屏幕转向江翎:“等新部门正式成立,特遣队以后就只负责维持日常治安,不再负责荒化病事故了。”
“?你哪儿来的。”江翎坐直身体,摘了耳机抓过平板,仔细看。
“外公给的。”江浔拥着小毯子打了个哈欠,暗自感叹着下雨天简直太适合睡觉了:“外公还问我们有没有空回家,他想我们了。对了,他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
“那先找借口不去了,等你养好伤再说。免得他们又担心。”
“嗯。”
外面阴凉的小雨淅淅沥沥,半开的窗户送进来带着清新的湿润泥土气息的风。
陈乱睡过了。
他慌里慌张地穿好衣服光速洗漱完毕,一下楼就看到两个弟弟一人一个小毯子,正团在沙发上,两颗脑袋瓜凑在一起,喵喵咪咪地低声说话。
感慨了一句放假真好,他也想放假,陈乱从桌上摸了两片吐司用嘴叼着,又拿个橘子揣怀里,急吼吼丢下一句:“我去上班了!你们两个照顾好自己。”
然后就跑出了门外。
“实在赶不上就翘课好了。”江翎幸灾乐祸地喊。
“可我是老师!”
“叫司机送你吧,比公共交通快一些。”江浔道。
陈乱没回头,远远地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
只是这时,突然响起来的通话铃声打破了悠闲平和的氛围。
江浔点开屏幕,来电显示是江永庭。
是视频通话。
江浔捏着平板边缘,看向江翎:“接吗?”
江翎靠回到沙发里,捧起游戏机翘起二郎腿,撇嘴:“接呗。估计是知道学校被袭击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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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庭一直都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与李君馥的结合也不过是起源于利益考量。
江永庭是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不爱李君馥,但李君馥倾心于他。
为了得到李家的帮助,他接受了婚姻。
婚后江永庭为了工作常年不回家,夫妻俩过得冷淡如水,李君馥几乎像在守活寡。
婚后第三年,李君馥就病了。
等到江浔和江翎七岁的时候,军部各方势力突然洗牌,那一年死了很多人,时任第一军区副长的李鹤卿——也就是李君馥的父亲也被波及,卸任了军区副长职务,领了个养老的闲职,就此退出了权力中心。
同年,李君馥病逝。
第二年,江永庭为了得到张氏财团的助力,也为了得到beta平权组织的支持,另娶了张氏财团的beta次女,张玲漪,即现在一直称病不出门的江夫人。
连江浔和江翎都只在婚礼上远远地见过她一面,在白色头纱的笼罩下,他们连继母的面容都没太看清。
所以此时,江永庭对他们的关心就像是过期的砒霜,不仅不能吃,还有剧毒。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全息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穿着正装,看起来略显疲惫的中年男人。
眉眼间跟江浔江翎有几分肖似,但兄弟两个其实更肖似母亲。
“江浔、江翎。”男人沉默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听说你们学校遇袭了。”
“是遇袭了。我们没死你很失望吧?”
江翎戴着耳机打游戏,头都没抬地嘲讽道。
“江翎!”视频对面的男人立刻皱起眉头:“你就这么跟你的父亲说话的吗!你的教养呢?!”
“教养?”江翎闻言,抬眼把游戏机撇到一边,有些火大:“你跟我提教养?您江大司长是忙工作忙糊涂了跟我要教养?您倒是教了吗?养了吗?”
男人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压着眉眼厉声喝道:“江翎,我是你父亲!这一点,你永远否认不了!”
“从我妈走的那天你就不是了!”江翎像一只被激怒的狼崽子,凶狠地盯着自己父亲的眼睛:
“我妈病重的时候你不回家!我妈的葬礼你就回来了一天!我和江浔多次被周家那个狗逼崽子带人霸凌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配吗?”
“……”男人的嘴唇抖了抖,半晌才道:“我是为了这个家。”
一直没说话的江浔放下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语气是平静的淡然:“这种话骗骗你自己就好了,你只是为了你的仕途而已。”
这个时候,江永庭才注意到,儿子的大腿上缠着的绷带,瞳孔微缩。
“你受伤了江浔?为什么不说。”
“死不了。”江浔无所谓道:“说了有什么用,你会回来吗?”
对面一如江浔预料的那样沉默了。
江浔垂下眼睛,轻笑了一声:“没什么别的事,我挂电话了……父亲。”
说完没等对方回答,就按下了挂断键。
空气里一阵沉默。
只是下一刻,江浔就收到了一条大额转账短信。
来自江永庭。
备注里还有一句话:我过几个月才能回家,你们两个先拿去花,缺钱了就给爸爸说。
江翎看着那条短信,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么多年,江永庭都没学会要怎么样做好一个父亲。
他会的永远只有一样,就是转账。
然而他们缺钱吗?
母亲留下的私人财产都在他们名下,包括他们现在住的这座宅子。
另外,外公还给了兄弟两个每人一张银行卡每个月往里打钱。
江永庭给的钱,他们两个一分都没动过。
江永庭永远都弄不明白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就像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母亲曾经有多爱他。
至于陈乱。
江永庭的家庭成员名单里没有陈乱。
陈乱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获得选票的工具。
掏钱让他读了学费高昂的私立学校,每个月五千块钱生活费养到成年,允许他对外自称江乱享受江家养子身份带来的红利,并且还能住在江宅里,江永庭自认为自己的义务就已经尽到了。
读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除了之前几年攒下的,都是陈乱做家教之类的兼职自己赚的。
要不然搞不好陈乱都读不起大学。
这也是陈乱身为豪门养子却如此贫穷的根源。
那天之后,江永庭再也没有来过电话,只有新闻上偶尔活跃着江司长的身影。
江浔和江翎对此习以为常。
而他们对陈乱的态度也从此产生了很多变化。
至少,从表面上看竟然真的有了几分兄弟的样子。
不过至于内心的真实想法,恐怕只有双子两个人心知肚明。
江浔和江翎放寒假那天,陈乱推掉了同事的聚餐邀请,亲自开着车来接弟弟们放学。
这几个月他去考了驾照,还用工资分期贷款买了台很普通的黑色越野车。
江浔和江翎一出校门,就看到了懒散地斜靠在崭新的黑色越野车外面,系着一条白色围巾,穿着亮眼的橙色冲锋外套的陈乱地朝他们招手。
嘴里还咬着一颗棒棒糖。
人好看得非常显眼,车子也在一众豪车里便宜得非常显眼。
“怎么想起来接我们。你拿到驾照了?”江浔快步走过来,十分自然地伸手帮陈乱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围巾,然后才摸着车子崭新发亮的漆面:“还买了新车?”
“你哥我机甲都能开,小小驾照,当然全A通过。”陈乱伸手rua了一把江浔的头发:“放寒假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亲自来接。外面冷,快上车。”
“家里一地库的好车还不够你开的吗?”跟在后面的江翎把书包甩进后备箱,闻着车里有些刺鼻的、廉价新车特有的劣质皮革味道,皱了皱鼻子:
“还是说你对这种破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不一样。”陈乱把嘴里的糖嚼碎咽下,拿出来两个袋子,一个递给皱着眉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坐上车后排的江翎,一个递给坐上副驾的江浔:“冻成鹌鹑了都。我带了厚衣服,穿上。”
已经入冬,学校的冬季制服有些薄,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此时鼻头耳尖都冻得红红的,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氤氲成一片白雾。
陈乱看着两只坐好系上安全带,关好门把暖风开大了一些,又从储物格拎出来两杯热腾腾的奶茶,在江浔和江翎眼前晃了晃:“你们好,这里是饿死了么外卖~您的奶茶请查收?”
“小朋友才会喜欢喝的东西,幼稚。”江翎嘴上不饶人,手却诚实地接过了奶茶插上吸管,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不过味道不错,勉强赏你个五星好评。”
“就只是五星好评吗?”陈乱回身凑到江翎面前笑,支着下巴伸手去敲江翎的额头:“不给点打赏?比如……叫我一声哥哥?”
在让江翎叫哥哥这件事上,陈乱似乎有种奇怪的执着。
“打赏没有。你休想。”江翎双手抱胸靠到椅背上,一双长腿搭在一起,微微仰头看着陈乱的眼睛勾起唇角:“不过,礼物你要不要?”
“?”陈乱愣了一下:“礼物?什么……”
“生日快乐,哥哥。”
“生日快乐,陈乱。”
陈乱只见自己的两个弟弟一人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礼盒,当着陈乱的面打开。
一模一样的的两个红色丝绒方盒。
江浔的手里的盒子中,躺着一支手表,表盘是深邃的蓝,镶嵌着星辰一般的碎钻。
而江翎的盒子里,是一条项链,坠着一颗被一只手攥住的蓝宝石心脏。
看起来是同一系列里的两件套。
江翎看着陈乱明显还在状况外的神情,有些好笑地伸手在陈乱眼前晃了晃:“喂,你该不会压根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了吧?”
江浔没说话,但从眼神看他的想法跟江翎没什么区别。
陈乱摸了摸鼻子。
他确实忘了。
姜鸣鸣死后,没有人再记得陈乱的生日,所以也没有人再给他过生日。
连他自己都对这件事情不在意起来。
如果不是今天,他都意识不到,原来江乱跟他的生日居然也是在同一天。
“算了,你过来。”江翎朝陈乱勾了勾手指。
“干嘛?”陈乱疑惑。
“啧,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这么多废话。”江翎把腿放下倾身上前,伸手揽住陈乱的后颈,微微用力,直接将陈乱拽到了自己面前。
陈乱被拽得身体一晃,重心不稳,不得已伸手撑在江翎肩头。
身体已经抽条且平时很多运动的少年肩膀已经结实起来,陈乱的手掌下,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很韧的一层肌肉。
他感到江翎的呼吸就在离自己咫尺之遥,身上属于少年的干净味道几乎要把他淹没。
太近了。
陈乱忍不住想要后退。
但少年依然放在他后脖颈的温热的手掌控住了他:“不要动。”
只见江翎另一只手从盒子里勾出来那条项链,双手环上陈乱的脖颈,要给陈乱戴上。
另一边,陈乱却感觉自己的手腕同时也被江浔握住了。
冰凉的金属质感触碰到温热的手腕皮肤,陈乱被冰得瑟缩了一下,却被江浔更牢地捉住。
一时间,陈乱被两个人的气息包围,恍惚间居然有了一种……
自己被江浔和江翎俩个人一起禁锢住了一般的错觉。
而江浔低眸看着落在自己掌控中的,陈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之下蜿蜒着青色的血管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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