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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离火为衣)


只见他单手撑着地面翻身跃起,另一边信手一甩——
咔嚓一声脆响——
单手上膛!
紧接着就是“砰、砰——”两声,速度快到两个人几乎以为陈乱压根没有进行瞄准!
然而在他们的视角里,爬虫类人的脑袋上却精准无比地迅速绽开了两朵血花!
虫子厉声尖啸着后退了几步,震动着鞘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晃动着身体,似乎准备再度发起攻势。
另一边,特遣队也正朝着这边赶来,已经能看到他们快速接近的身影。
“别愣着了我两位祖宗,快跑!”
陈乱冲过来一手拎着江浔甩到背上,另一手揽着江翎,顺手又回头补了两抢,精确命中爬虫的节肢关节,顺利拖慢了虫子的爬行速度。
两拨人交汇的时候,一个肩膀上挂着实习袖标的特遣队员满头大汗地脱离出来,看起来几乎要急哭了
他慌张地拉住江翎的肩膀,崩溃道:“同学,同学!我枪呢???你能不能把你抢走的枪还我!!!丢了枪我实习不合格要被遣退了!!!我好不容易考进来的。”
“我说你哪儿来的枪。”陈乱停下来喘了口气,闻言,弯腰凑到江翎面前,扬眉看向江翎:“你抢的?”
江翎目移:“这不是情况紧急吗,你就说管不管用吧。反正你是军校毕业的,肯定会用枪。事急从权。”
“歪理还挺多。”陈乱伸手rua了一把江翎的头毛,在收获江翎的怒视后,才弯起眼睛继续道:“不过你来的确实及时,夸夸你,我们的……嗯,救命恩人?”
“不用谢。我只是为了救我哥。”江翎撇过头,嘴硬。
“嗯嗯,是的呢。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当然也是哥,谢谢你来救我。”陈乱故意曲解完江翎的意思,在江翎炸毛之前摸出来那把枪:“你丢的是这把吗?”
“对对对。”那实习队员松了一口气,接过枪,但摸到还在发烫的枪管立刻又皱成了苦瓜脸:
“这这这,你,开过枪了?这怎么办啊我得对每一发打出去的子弹写报告的呀——”
“我是联邦军校的老师,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合法持枪。”
陈乱从衣服兜里摸出来那张工作证给他看:“当时情况紧急,不得已开了枪。两枪在头部,还有两枪在节肢关节。如果你们没让它再跑了,应该能在它体内找到弹片。”
“是那天跑了那个?”青年惊讶地抬起头,遂即又尴尬起来。
之前不小心放跑了极度危险的荒化种,他们都被骂上热搜了,今天出事的又是学校……
这下完了。
近几年荒化病患者伤人事件越来越频繁,荒化出来的怪物也越来越难对付。
本来就有传言说军部打算解散特遣队,重新成立一个专门处理这类事件的部门,要从军队抽调人手并从军校招生,现在特遣队又频频办事不力……
要老命了,他刚考上的编制啊!!!
不过人类的悲欢多数时候并不相通,这一切暂时跟江家的兄弟三个都没什么关系。
此时他们已经抵达了紧急疏散点,那边已经有救护车在待命。
江浔由于失血,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正昏昏沉沉靠在陈乱怀里。
陈乱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心下一沉。
居然已经开始发热了。
怀里的少年轻轻攥着陈乱的衣领,额头上沁着细汗,鸦羽一般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嘴唇上泛起一层干裂的苍白色。
陈乱想让江浔先靠着江翎,他准备拿点水给江浔润润嘴唇,却在刚有所动作准备起身的时候,被少年抱紧了腰。
“哥哥……”
面色苍白的精致少年蹭着陈乱的胸口,双手环抱着他,脸上泛着些发热导致的晕红,轻轻蹙着眉,连声音都带着低哑的虚喘:“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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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里那些小孩都喊他陈教官,只有个别比较亲近的会叫他乱哥。
别看他平时似乎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其实在训练上他从不手软,是基地出了名的笑面虎,最擅长挂着灿烂好看的笑脸给学员狠狠上强度,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虽然理智上所有人都清楚,陈乱是为了让孩子们以后上了战场能活得久一些,但也不妨碍从来没人敢这么跟陈乱撒娇。
所以此时,被软乎乎热腾腾的漂亮小孩抱着撒娇的感觉,让从没当过哥哥的陈乱一瞬间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心头好像有些软软的,在云端。
他垂眼,拍了拍江浔的肩膀:“哎哎,别乱撒娇啊。忍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
声音却不自觉放轻了些许。
怀里的少年用额头蹭了蹭陈乱的脖子,含含糊糊地点点头:“嗯。”
有些痒,陈乱无奈地稍微往后仰了仰头:“那你先去江翎那边靠着?我去给你拿瓶水。”
“……不。”江浔摇了摇头,把陈乱搂的更紧了。
陈乱没辙了。
人还伤着,在发烧,他总不能把人推开。
只能把这一切都理解为孩子烧得有些糊涂了,而且今天确实是吓着了,于是眼神求助江翎。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还在二楼没能下来,爬虫率先向冲在最前头就要靠近大门的少年发起攻击,并且硬生生扯断对方的手臂的时候,江浔就在旁边看着。
猩红色的血液飞溅到江浔的侧脸,他注视着这一切,平静的眼眸中毫无波澜。
而江翎正垂眼看着他哥。
在陈乱看不到的角度,兄弟两个四目相对,江浔的眼中一派清明,哪有半分意识不清醒的样子。
眼神一触即分。
江翎罕见地沉默着起身,去拿了瓶水。
陈乱拧开瓶盖喂江浔喝了几口,自己也终于因为体力消耗过大,现在精神放松后就不受控制地靠着椅背慢慢昏睡过去。
江浔看陈乱睡熟了,轻手轻脚从陈乱怀里爬起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陈乱盖上。
一回头就对上了弟弟挑衅的眼神。
“不装了?”江翎抱着手臂,扬眉看他:“好玩吗?”
江浔把受伤的腿搭在凳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下来,看着江翎的眼睛笑:“怎么,你嫉妒?”
“嫉妒什么,嫉妒你脸皮厚?还是嫉妒你有一条瘸腿?”江翎嗤笑一声,把刚刚拿给江浔的水夺回来,自己吨吨吨一口气喝完。
仿佛这样就能压住他胸口突然升腾起来的燥意。
“你有没有觉得……”江浔的目光又落回陈乱身上,颈侧的那枚痣红得甚至有些刺眼。
眼底似乎划过一道暗流,江浔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陈乱的变化有些过大了。”
“你什么意思?”江翎眉头一蹙,捏着空水瓶,抬眼去看江浔。
“没什么意思。”江浔把陈乱身上微微滑落下来的外套往上拉了拉,直至遮住那枚让他心神不宁的痣。
随后他抬手,指尖掠过陈乱精致的眉眼,注视着陈乱的面孔:“不管怎样,他都是我们的……哥哥。”
最后江浔抬头,望进江翎的眼睛:“不是吗?”
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似乎有无形的火星从两个人之间迸发出来。
江翎手指用力,捏扁了手里的瓶子,随手撇进角落的垃圾桶里,朝着他哥勾着嘴角笑了:“你说的没错。不管怎样,他都是我、们、的哥哥。”
“我们”两个字他咬得极重,似乎是在强调什么。
江浔看着江翎眼睛,江翎也不甘示弱。
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形影不离的孪生兄弟之间,第一次有了若隐若现的硝烟味道。
片刻后,两人似乎是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默契,同时移开了眼神。
一路沉默。
医院很快就到了,陈乱在即将停车的时候及时醒来,翘着一脑袋乱发还有些懵:“嗯。嗯?我怎么睡着了。到了医院了?怎么没人叫我。”
他想站起来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一动却发现身上盖着一件外套。
看起来是江浔的。
因为江翎的外套一般都多少有些皱巴,不会这么平整。
“因为你看起来很累。”江浔靠在他身边,很自然地接回自己的外套穿好,上面还残留着陈乱的体温:“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哪有让受伤的弟弟照顾哥哥的道理。”
陈乱慢悠悠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下车,伸出手等着江浔。
但令陈乱有些意外的是,江浔并没有再次贴到他的背上,而是踮着脚扶着江翎的胳膊,单腿跳下车。
“?怎么了江浔?”陈乱有些疑惑:“你可以吗?”
“你也还受着伤。”江浔的目光落在陈乱只是随便处理了一下的小臂上,抓着江翎的肩膀跳上弟弟的背:“江翎背我就好了。”
虽然小臂上的一点擦伤对陈乱来说几乎等同于没受伤,但想起这次江翎还在活蹦乱跳,于是点点头:“也行。”
就是吧……
刚刚还很依赖自己的弟弟突然又独立起来了,陈乱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习惯。
不过他很快就把那细微到几乎察觉不到的感觉抛之脑后。
医护都围上去抢救那几个不省人事的重伤员,这边陈乱三个人只能自助往急诊走。
此时的急诊大厅一片混乱。
伤员的惨叫,家属的哭声,医护们的忙乱,都吵嚷在一起,暂时没人顾得上江浔这个只伤了腿的。
已经有孩子抢救失败的家属在哭闹开了,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陈乱皱眉瞅了半天,干脆自己跑去买了急救包,带着江浔和江翎找了个没人的处置室坐下。
关上门拉好帘子,陈乱转过身打开急救包:“裤子脱了。”
一阵沉默。
陈乱仔细洗过手戴好无菌手套转过身,看着没动静的兄弟俩,有些好笑地掀了掀眼皮:“干什么?害羞?”
说着就弯腰凑过来,假装要亲自上手:“怎么,要哥哥帮你脱裤子吗?”
“……不用!!”江浔立刻往后闪了一下,扶着江翎的肩膀,在江翎的帮助下褪下了外裤:“我自己来。”
少年的腿笔直修长,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纯棉短裤。
江浔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用裤子遮了遮,盖住短裤,只露出来大腿上横贯着的一条七八厘米长的抓伤,正咧着口子。
陈乱以前处理过各种各样的伤口。
自己、别人的、致命的、不致命的……
所以面对江浔腿上只是看起来有些惨烈但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的伤口,他依然处理得得心应手。
伤口需要清理消毒后缝合,陈乱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个巴掌大的捏捏团子,塞到江浔手里。
“等下可能有点疼,疼你就捏它。”
江浔看着手里橙黄色的,上面还带着一个哭哭表情的毛绒捏捏,沉默了一下:“你在哄小孩吗?”
“你不就是小孩吗?”陈乱夹出来一小片沾血的碎布片,清洗着伤口,一边笑:“生病了还得挂儿科的小屁孩儿。”
“我不是——嘶!”江浔话说到一半,一阵疼痛就让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团子。
“叽咕~~”
团子立刻发出一声Q萌的唧唧叫声。
江浔:“………………”
旁边的江翎几乎是立刻就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什么鬼东西!!陈乱你到底从哪儿弄的这么个玩意儿?”
陈乱给江浔上好了麻醉贴,正准备做缝合,也没抬头,回答道:“路过儿科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个,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江翎拍着大腿笑得打跌,一边用胳膊肘子捅他哥:“可爱,可爱死了,哈哈哈哈哈!!哥,可不可爱?你说话啊哥。”
而江浔捏着手里的毛绒叽叽团,紧抿着嘴,耳根慢慢晕上些许薄红。
……想骂人,更想打弟弟。
处理好伤口三个人也没在医院久留,此时的急诊太忙太乱,到处都是伤员,顾不上他们。
陈乱胳膊上的只是点皮外伤,擦了点药,甚至不用缝针。
几个人叫了司机接他们回江宅。
江浔还在发烧,江翎又喊了何医生过来打退烧针和消炎药。
“这伤口在哪儿处理的?”
何医生来了检查了一下江浔腿上的伤,稀奇地感叹着。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江翎看了半天,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这伤口缝的可真漂亮。没个七八年经验,一般缝不出这么好看的。”
“看我干什么?”陈乱刚收拾干净,去果盘里摸了个苹果一上楼,就看到江浔江翎的房间里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哦,你们在说缝合的事?”
“这些东西,军校的战场急救课都会教。我缝得好,当然是因为……我天赋好。”
刚洗了个热水澡彻底放松下来的陈乱慢悠悠摊到沙发里,半睁着眼散漫地扬起手:“苹果,吃不吃?”
江翎看着睡衣也没好好扣着,露出胸前大片皮肤的陈乱,感觉有些口渴,于是伸手:“吃。”
谁知道陈乱把手一收,咔嚓一口就啃在了苹果上,枕着胳膊弯着眼睛朝他笑:“想吃啊?自己下楼去拿。”
“……陈乱你幼稚。”
“骗你的。”陈乱转了个身,又掏出来个完好的苹果:“其实我还有一个,给你给你。”
“……?,不吃了!”江翎像只炸了毛的猫,气鼓鼓地摔门跑了。
“啧,这么不经逗。”陈乱摊手。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何医生收拾起药箱:“如果明天早上还没退烧,就再打电话给我。伤口处理得很好,注意不要沾水就好了。”
“好。辛苦。”陈乱送了何医生出门,想了想干脆把苹果塞到何医生手里:“路上吃个苹果吧。祝你……嗯,一路平安?”
“……”何医生捏着苹果有些哭笑不得,最终还是收下了:“谢谢。”
送走了人,陈乱又晃晃悠悠回到二楼准备休息,临到房间的时候却被江浔叫住了。
“哥哥。”
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少年靠坐在床上,腿上盖着一条薄毯子,鸦羽一般的浓密睫毛低垂着,看起来像是一只精致且易碎的琉璃娃娃。
“江翎不在,我……行动不太方便,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一下浴室,我想清洗一下身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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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乱长这么大没给别人洗过澡。
但看着江浔虚弱地靠在床头也确实不像能自理的样子,而且两个男的,这有什么,当初基地里是公共澡堂,谁没坦荡见过谁?
于是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捞起江浔的后腰,小心翼翼地避开伤腿抱他起来,一边朝浴室走一边问:“江翎呢?”
“大概是在马场。”
“大半夜的去跑马?”陈乱沉默了一下:“……真有想法。”
江浔搂着陈乱的肩膀,毛茸茸的发顶蹭着陈乱的下巴。
这个距离他可以闻到,陈乱身上干净清爽的葡萄柚沐浴露味道,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你换沐浴露了。”
“嗯?”陈乱低头闻闻自己:“你鼻子挺灵啊,这都能闻出来?是换了,之前那瓶用完了,我买了新的果味套组。好闻吧?”
“……嗯。”
江浔垂眼,遮去眼底有些晦暗不清的神色。
从前的陈乱从不会买这种花里胡哨味道的日用品,他用的永远是商超里的基础款,之前六年,都一直是同一种味道,从未变过。
浴室不算小,带一个椭圆形的浴池。
陈乱拖了条凳子进来,把江浔放到凳子上,打开水龙头放水,一边道:“衣服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地上有点滑,我怕摔倒。”江浔道。
“那你等我一下,我先放好水。”
“好。”
在陈乱看来,不就是照顾小孩儿么,这有什么。
于是他无比自然地在江浔面前半蹲下来,伸手去解江浔的衬衫扣子。
他看不到,在他低着头,指节摩挲在衬衫衣料上的时候,面前垂着眼睛看着他的少年眼底的暗色。
皮带扣“啪”地一声弹开。
江浔抱着陈乱的肩膀支起上半身,半个人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了陈乱身上。
葡萄柚的味道盈在怀里,有一种……他把面前这个青年拥入了怀中的错觉。
外裤很快褪了下来,陈乱看着少年身上的黑色短裤,犹豫了一下。
总感觉,这个似乎就有点……越界了。
好在江浔也没让他为难。
“扶我一下,我自己来。”
“那你站稳小心。”
之后陈乱给江浔的大腿上缠好防水膜,垂着眼睛也没乱看,抱着江浔放到水里,又摸了摸水温。
“可以了。那你自己洗?洗完了喊我。”
精致又漂亮的少年靠在氤氲的水汽里,脸上带着被热气腾出来的薄红,像极了一块浸泡在山泉里的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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