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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一尾羊)


指腹发痒,齿关也是,此刻的严弋只想将人转过来堵住那张唇,亲得他气喘吁吁,融化在自己掌心间,但在竹堂,他不敢乱来,也不愿越过谢瑾宁的底线叫他恼怒。
“好。”
严弋并未纠缠,谢瑾宁松了口气,却仍有些怅然,好在他接下来的话语分去了他的注意力。
“阿宁不好奇我来晚是被何人所绊么?”
谢瑾宁一怔,联想到严弋今日的异样,心头顿时涌起不详的预感。
“难道又是……”
“没错。”
谢瑾宁闭上眼,小脸皱起,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又来了啊。”
在京城时他都没这样受欢迎过。
哑谜的谜底很简单,不过媒人二字。
谢瑾宁忙着上课,河田村人也相互掣肘着,除了那日的李家外,并无人将心思在他跟前挑明。
但村外之人却没这个顾虑,有趁他休息外出散步直接将人往他面前一推,让他认识的,有在他回家途中“偶遇”的,更有甚者,在他上课时从窗子里扔荷包和系着石头的手绢进来,差点砸到谢瑾宁。
严弋接他散学时遇见过几次,脸当场就黑了,憋着一股子闷气,当晚在谢瑾宁身上讨了个够,吃得他直抖。
有王阿桃的先例,接近他的女子们给出的理由也是些想知道自己名字的来意,如何写等正经之事,谢瑾宁更无法冷声拒绝。
况且自从通了路,河田村往来之人变多,有心思活络者在种药材之余做起了些小生意,就连李奶奶也接了好几份做成衣的单子,村民们还巴不得多来些外村人,多挣点他们的钱呢。
但实在有些打扰到谢瑾宁的心神,他只得寻一日去找了李东生,向他表明自己如今一心只想办好竹堂的念头。
李东生是过来之人,怎会不懂他的隐含,更何况还有竹堂这一重中之重,当即表示自己会解决。
果然,翌日便有几名村人专门在竹堂外巡逻,除了谢瑾宁打过招呼之外在竹堂窗边偷偷学习的,其余面生之人皆会被劝离。
有村外人向河田村打听谢瑾宁,除了知晓他是竹堂的夫子之外,村民们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出去。谢农忙着种药材,在村里镇上来回跑,成天泡在外捉不住身影,谢瑾宁又被严弋护送着,其余时间缩在院里不出。
这下,堪称严防死守。
是风平浪静了几日,谢瑾宁放下心来,却不知外村人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每日跟在谢夫子身后的高个臭脸男算是他的半个兄长,对他的亲事也做得主。
媒婆一打听,立刻想起那不是几月前被踏破门槛的另一位吗,寻思他自己不愿结亲就罢了,聊他弟弟的总行了吧,于是纷纷上门去。
严弋起初还瞒着谢瑾宁,不愿他分神,但时间一长,谢瑾宁也察觉出了不对。
某夜问出口时,埋头苦吃的男人狠狠一吸,他吃痛轻哼,却始终环着严弋的脖子,直到他主动松口,放出那惨遭蹂躏的嫣红肿果。
在持之不懈的夜间浇灌下,之前用力才能挤出一条小缝的平坦雪原,也被揉出了些弧度。
细丝挂在弧尖,一头连着朱果,一头牵在男人的唇齿间,谢瑾宁忍住颤栗,轻声问他:“我不在,家里又来人了么?”
严弋点头不语,周身气息更加沉郁,谢瑾宁连忙追问,他却仍一言不发。
没办法,他只好主动捧起另一端,“告诉我好不好?”
等他浑身无力,强撑着精神不睡过去,正在为他擦拭腹间灼液的严弋才告诉他媒人上门一事。
当时的谢瑾宁第一反应却是瞪大双眼:“这么一说,我是不是比你当初受欢迎多了?”
很快他便为自己的“受欢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连早午饭都是在床上用的,好在第二日是休沐,不用去竹堂。
暂且不提……
谢瑾宁回过神来,拍拍严弋搂在他腰间的大掌:“严哥,我想看着你。”
下一瞬,他便悬空而起,又稳稳落在严弋腿上。
谢瑾宁捧起严弋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轻声道:“又让你为我操心了。”
严弋眸光微闪,很快隐藏在他眸底的失落中,他哑声道:“我本不愿以此事让阿宁分心的,不过,今日来之人……”
“是受哪个村所托?”
严弋摇头,谢瑾宁接连问了几个,仍不是。
“是镇上私塾孙夫子的三女儿。”
谢瑾宁微愣:“怎么都有镇上的了?”
严弋埋头深吸了口他身上的馥郁香气,将人搂得更近,胸膛相贴:“是阿宁太好,人人都想据为己有罢了。”
在谢瑾宁看不见之处,他眸中凛冽寒气翻涌,几欲结冰。
无论是镇上的,县里的,哪怕是从京城来的人,都别想从他手中将谢瑾宁抢走。
只可惜他私下去过镇上那么多次,也没能寻得王大树一行人的痕迹,也再也没忆起过从前的记忆。
“说什么呢。”谢瑾宁轻轻锤了他一下,又依恋地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动了动唇。
说完,他只觉身下狼尾一跳,急促的呼吸被强行抑住,严弋抬起头颅,眼球甚至有些发红。
被这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谢瑾宁也发起热来,眼前的麦色脖颈间,暴起的青筋如破土而出的炎脉,鼓出狰狞弧度,滚烫的血液裹挟着汹涌情潮,烫得谢瑾宁的小臂都泛起粉来。
“你——”
他忽地被男人抱起,大步放在榻上,严弋俯身朝他压下,谢瑾宁呼吸一滞,险些以为他兽x大发要做些什么,拒绝的话涌上唇边。
可最后,严弋也取下他的发簪,只是帮他盖好了被子。
“睡吧,待会儿叫你。”
“好。”
他说的是。
“可我只是你的。”

第70章 媳妇
谢瑾宁那句话的确存了些撩拨之心,却是在鬼迷心窍之下脱口而出的,直到踏进讲堂前,他都仍有几分懊悔。
强压下心底翻涌,谢瑾宁翻开书册,时间在问与答声中悄然流逝,当他再看向窗外时,已到了散学时分。
学子们整理好用具,纷纷弯腰向他告别,谢瑾宁行至门口,目送他们远离,抬眸瞧见静靠在竹堂大门的高大身影,他脚步微滞。
为了保持精力教习,以往每夜都是浅尝辄止,严弋挑开他的衣带,从锁骨丹朱一路往下,掐腰拨弄啃s雪原间的果实。
再多些,也就将软玉与狼尾并在一处,等受不住糙热搓磨的软玉吐珠,严弋草草让狼尾发过汗后,帮他擦净,再抱着他入睡。
有时谢瑾宁温习完疡科治要,实在太累,严弋也只是亲亲他的额角,眉心,并不过多为难,等到休沐闲暇时,才会索得更多些。
还有一日才休沐呢,今晚严弋他……应该不会弄得太过分吧。
不然他可要生气了。
“谢夫子再见。”
谢瑾宁眼睫重重一颤,好在做了些时日的夫子,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无措,唇角自觉弯出和煦弧度,“晓安,明日见。”
等最后那名学子离开,他合上讲堂门扉,缓缓走到严弋面前:“严哥,我们也走吧。”
严弋接过他手中物什,忽地问道:“阿宁方才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啊。”谢瑾宁揉揉鼻尖,“快些回去吧,我都饿了。”
语罢,似怕被严弋觉出异样,他先一步迈出竹堂大门,将严弋甩在身后,浑然不觉对方已从他的凌乱步伐,飘忽视线与泛红的耳廓拼凑出了答案。
撩拨得他心猿意马,自己却还羞上了。或者说,是在期待些什么?
严弋眸光微沉,高声道:“阿宁,等等我。”
他大步流星追回距离,又放慢步调,与谢瑾宁并肩而行,两人自然垂落的双臂随着步调轻轻晃动,莹白手背在宽大衣袖间若隐若现。
那覆着层薄肤的手背匀称流畅,骨线精致分明,如精心雕琢的细腻玉雕,青紫血脉便是镶嵌在其中的蓝紫纹路,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恰到好处的精致,与身侧凸起都似蛰伏游龙,蕴含着千钧之力的粗硬线条形成鲜明对比。
手背在不经意间似要相触,又错开,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若即若离,卷缠在狭小缝隙间的气流便在这微弱摩擦间逐渐升温。
缩在袖间的指节如含羞草叶般蜷起,谢瑾宁却并未如往常一般拉开距离,贪恋这份若有似无的触碰,任由肌肤发痒,生热,暧昧顿生。
融金般的夕阳将暮色织成绒毯,温柔地裹住两具并行的剪影,连轮廓都镀上了层毛茸茸的金边。谁也未打破沉默,青涩而甜蜜的情愫在交错呼吸与脚步声中肆意蔓延。
“谢夫子,这就回家去啦?”
“诶,谢夫子先别走,俺家今晚炖了肉,你等着俺给你装一碗去。”
穿过一片房屋时,招呼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谢瑾宁不得不挥手应和。
“对,已经散学了。”
“不用了阿伯,你多吃些才好呢,谢谢啦。对了,你头疼可有好些?”
他眼眸弯弯笑意清浅,周身气质仍是棉布也挡不住的矜贵,却又多了几分万物亲近的亲和,将彼此的距离消融。
简单问候,饶是拒绝也似春风化雨般温然,听得人心头乍暖。
“好些了好些了,你看看这,肉一吃,我再有多大的毛病都没了。”老者哈哈大笑。
他对面那人:“嚯,原来你这毛病叫嘴馋是吧。”
“又来接谢夫子啊。”有人朝严弋挤眉弄眼,“你看你这个当邻居的,咋看人看得比老谢还紧?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夫子是你家闺女呢。”
此话一处,四周骤然沉默。
谢瑾宁心口一跳,下意识瞄了眼严弋,而严弋神色半分未变,只微微侧眸,看得那人神情僵硬,挤出笑的眼尾不自然地抽搐,才想起这是几月前曾对他出言不逊的跛子。
这人是个老光棍,又穷又邋遢,偏偏还是个跛子,被退亲几次,媒人也不乐意接他的生意了。于是见到严弋这般媒人主动上门却将其请走的,便心生妒忌,每每都要冷嘲热讽一番。
后来见他能徒手打死头野猪,也就默不作声,夹起尾巴离得远远的,没想这次还主动凑上前来。
严弋默不作声,在谢瑾宁面前刻意收敛柔和的锋利气势只泄露出几丝,便能让那人脊背生寒,拄着木棍的手臂打颤。
他身旁那人见气氛不对,连忙啧了声:“你个没见识的懂啥,看得紧点咋了,俺家娃要是谢夫子这样,我巴不得天天栓我裤腰带上。”
“嘁。”老者瘪嘴,“你家女娃两岁都没,还早着得很呢。”
“那也就十几年的功夫,一晃眼就过了。”
“害,我就这么一说,谢夫子你别生气啊。”跛子咧出一口黄牙,看着严弋健壮的体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妒忌。
他擦了把脸上的冷汗,道:“那不是听说媒人每次兴冲冲地来,都是黑着脸走啊,她们是最惹不得的,唉我说,你要是把人都惹恼了,我看你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咯。”
严弋淡淡收回视线:“与你何干?”
“你——”跛子一哽,“我也是个过来人,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不需要。”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他身旁那人也被说动,拧着眉头,“小严啊,你今年都…我想想,二十好几了吧,再不急找媳妇儿,也不能得罪媒人吧,到时候真没人帮你说媒,那可麻烦得很。”
“我找到了。”
尾指被隔着衣袖捏了捏,谢瑾宁猛地抬头,想要收回手,却被勾住无法移动,惊异地看着男人平直唇线勾起的弧度,“等过段时间,我就上门提亲。”
好在三人也处于惊讶中,并未察觉两人掩藏在衣袖下的举动。
“嘿,你这小子真是,闷声做大事啊。”
“啥时候的事儿?哪家姑娘啊?咋没听人说过?”
“就最近。”严弋笑笑,“他害羞,不让提。”
“好好好,我就说你这孩子咋可能找不到媳妇儿嘛。”
老者是曾被严弋从野猪袭击中救下的其中一人,对他的事难免关注了些,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放下心来,笑道:“我就说你这孩子咋可能找不到媳妇儿。”
“这样吧,不说别的,你就跟咱讲讲,那姑娘人咋样?”
“姑娘”紧张得一动不敢动,指甲深深陷入肌肤,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混蛋严弋,瞎说什么呢!
什么上门提亲,什么害羞不让说,还不快点松手!
“他人……很好,特别好,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
严弋唇边的弧度甚至更大了些,感受到指间停滞的力度,忽地哥俩好似地俯身沉肩,撞了撞谢瑾宁,趁机与他十指相扣。
“谢夫子知晓他的身份。”他说,“那的确是个极好的人,对么?”
“啊?”被目光包围的谢瑾宁张了张唇,完全没听到严弋说了什么,只凭本能点头迎合,“对,对,他很好。”
人不知何时散了,就这样一路被拉着回了家,跨过门槛时,心神恍惚的谢瑾宁耳边才幽幽传来那未听清的四字。
是“爱如珍宝”。
他眼睛越睁越大。
这跟当众示爱有何区别!
太过分了!
迟来的羞恼与难以言喻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谢瑾宁胸口起伏,用力一抽手,“严弋!”
他被握得生了汗,雪白掌心泛着嫣粉,似一块混着牛乳与花瓣的脂冻,严弋喉咙轻滚:“嗯?”
竟丝毫未察觉到方才的不妥。
谢瑾宁又羞又怒,被他看得掌心发烫,像是被看不见的舌舔过,他腰眼一麻,咬着唇,一巴掌糊上了男人的脸。
“你今晚不准进我房间!”
房门被重重一关,激起细小粉尘,在空中飘荡,久久不能平静。
触感滑腻,鼻腔馨香。
袍间突兀地隆出一块,严弋顶了顶侧腮,指节轻叩房门:“是我不好,阿宁,别气坏了身子。”
谢瑾宁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理他。
“我先去做饭,等用完阿宁再告诉我哪里错了,我好改,成么?”
“不,你自己想!”
半晌,又传出一句,“要是想不出来,你明天也不准进了!”

第71章 “私奔”
晚饭时谢瑾宁全程冷着张脸,没看严弋一眼,连他夹的菜也丝毫未动,只吃了几口就放筷走了。
邓悯鸿瞥着视线一直追随、恨不得立刻跟上去的严弋,促狭地挑挑眉,在谢农放下碗时轻咳了声提醒。
他眼观鼻鼻观心,慢条斯理品着杯里的药酒。
泡的时间太短,药味是淡了些,不过这酒还挺辣的。
“诶,瑾宁呢?”
谢农才从镇上回来,他在外面奔波了好几天,风餐露宿,就没吃上一顿好饭,这不,一屁股坐下端碗就刨,就差没把脑袋埋进去,得连自家儿子啥时候下桌的都不知道。
“方才吃完回屋去了。”邓悯鸿意有所指,“怕是被哪个学生给气着了,我看他今晚都没怎么吃。”
“碗里还剩这老多呢,那咋行?”谢农听得直皱眉,“我再让他吃几口去。”
他嘴一抹,还没起身,手上的碗被严弋接了过去,“谢叔,你继续吃,我去吧。”
只是不消半刻,他又端着碗出来了,谢农伸脖子一瞧,碗里的饭菜还原模原样呢。
邓悯鸿嫌弃地啧了声,连哄人都哄不明白,这么大个头算是白长了。
“还不吃呢?”
严弋摇头,眉宇漫着淡淡的失落,谢农急地一拍桌子,把碗上的筷子都震了下来:“谁家的娃啊,居然把我儿子气成这样,我得找他去,跟他爹娘好好说道说道。”
“哎哎哎,我就随口一猜,你激动个啥。”邓悯鸿起身拦他,“再说这学堂里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
“也不想想万一是真的,你也真上门去了,那以后我徒弟这夫子还做不做得了?”
都说打了小子来了老子,放到谢家这儿,学生惹夫子生气,夫子的老子上门去一顿骂,这算什么?
多少有些令人啼笑皆非,邓悯鸿拍拍谢农的肩,“好啦,知道你着急,不过家里如今也不缺吃的,又有这么个大厨全方位候着,还能饿到你儿子不成?”
“也对……”谢农慢慢坐了下去,粗眉仍是拧着的,“不是,那到底是谁惹到瑾宁了,咋感觉我就几天没在家,就啥都不知道了呢?”
“刚才回来路上,还有人对我说啥媒人,恭喜啥的,风吹着我没听明白,还寻思谁家里有啥喜事儿?”谢农道,“邓大哥你快给我说道说道。”
那可发生太多事儿了,邓悯鸿捋捋胡子,心想:就说你面前这小子吧,趁你不在家,这几天几乎就没落过自己屋,留他一个可怜的老人家独守空房咯。
但这哪是能说得出口的?邓悯鸿咂巴几下嘴,瞪了眼身侧跟木头似地站着不动的“大厨”严弋:“算了,你自个儿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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