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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一尾羊)


严弋就这样逼迫,不许他逃,也不许他说慌,逼他直面自己的变化,非得让他承认,自己生出了这等病态诡异的欲//望。
哪有这种的坏夫子……
简直坏透了!
澄澈眼眸怯怯上瞥,被男人眼底灼灼的火烫到,威严的,带着掠夺感的气息,让谢瑾宁后脑发紧,却又在心底泛起隐秘的悸动。
“不难受。”
红唇张合,做出的口型转瞬即逝。
“什么?”
瞧见那轻勾的唇角,谢瑾宁嗔他一眼,又在感受到身后那双手掌的无声催促时,挑起的眼尾骤松,嗔怒也带上了几分惑人的味道。
“不难受。”他含糊着说完,咬咬牙,“你不要只揉一边啦!”
略带薄怒的眉眼春意盎然,逸态横生,严弋极力克制的狼尾也随之横起,在玉石前虎视眈眈地垂涎。
玉石主人却浑然未觉。
“好好好,是我不对。”
严弋闷笑,连带着胸膛都在震颤,笑得谢瑾宁都快炸毛,才终于扔下令他感到不安的戒尺,覆上备受冷落的另一侧。
无需用力,指节便自发陷入那如云绵软中,细腻滑嫩,韧劲十足,怕是能够随心所欲,被揉成任何形状。
但他只是覆着,并无过多的动作。
“不难受,那便是舒服了。”严弋故意朝相反方向曲解,“不过,说好是惩罚,阿宁怎的先舒服上了?”
谢瑾宁还来不及反驳,便被问得哑口无言,头顶羞得快冒烟。
他都已经自我承认了还不够,难道就非要他亲口说出他就是被那两下打出反应了才行吗?!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谢瑾宁低头看了眼都快冲破布料抵上他小腹的狼尾,气呼呼地伸手一拧。
见男人吃痛闷哼,面部肌肉扭曲,谢瑾宁绯红小脸闪过慌乱,又仰起,理不直气也壮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之前被我踩了压了都没下去。”
还翘得更凶了,比起他,严弋才像是变态好吧!
谢瑾宁一下就没那么不自在了。
严弋吸了几口冷气,太阳穴突跳,手臂上抬将谢瑾宁托起些许,一把扯下他的亵裤,在撕拉声中,扣住胯骨用力一拉——
糙热有力的狼尾迫不及待地从被撕开的小口蹦出,直直撞上水润细嫩的玉石,玉石主人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莽撞袭击,涎玉泣珠,哆嗦着栽进恶狼怀中。
“我并非阿宁所想那般。”对疼痛习以为常的严弋侧头,薄唇含住在烛影中颤颤巍巍的耳尖,“只是因为,只要是阿宁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若是不给,偷香一口也未尝不可,反正,也不是没有过……
曾自诩正人君子之辈,再忆起那桩桩不堪往事时,竟也心不慌,神自若。实在卑劣,却是仗着年少之人的倾慕,有恃无恐。
裹挟着缱绻情意的滚烫呼吸不住往谢瑾宁的耳道里钻,如一只长舌,搅得他后颈过电般漫出颗颗细粒,从皮肉到骨缝,连心尖都发着酥。
欲如烈酒,情似文火,文火氤氲沉沉酒雾,酒雾催生火势,交融出无法自拔的蚀骨醉意。
小巧耳垂像浸了花汁的浆果,沉甸甸坠在枝头,被沿着耳畔往下的唇自然地衔住,用牙尖慢条斯理地研磨,品尝。
暖意从四面八方密匝匝将他包裹,初时还觉得烫的体温,当下也习惯了,谢瑾宁散了怒气,“那我也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嘛。”
“是,都怪我。”
谢瑾宁继续小声嘟囔:“我一点都不奇怪。”
“不奇怪。”
听着太像是在随意糊弄他了,谢瑾宁又想掐不知好歹的狼尾巴一把,低眸被那盘踞交错的筋络吓住,转换目标掐在他腰上,狠狠一拧——
没拧动,严弋却“嘶”得比掐狼尾巴的时候还大声。
太假了,偏偏这人面容诚恳,语气笃定:“不过是心意相通之人别样的情趣所在,阿宁无需有任何负担,享受便是。”
“真的么?”
“自然。”他叹了口气,“还是说,阿宁不信我?”
谢瑾宁原本的五分成了十成十,用额头撞他一下,哼哼:“我才没说。”
掌下紧绷的脊背在轻抚下松软,严弋趁热打铁,低声诱哄:“既然这样能让阿宁尝到新鲜的滋味,那…想不想再试试?”
“咔嗒”一声,窗彻底合上,被暖黄光亮填满的屋内密不透风,愈发浓稠的热意近乎化作实质。
背对着窗的美人勾起松散衣带,缓缓向两边拉去,衣襟滑落,在肘弯堆出诱人遐思的褶皱。
莹白肌肤在昏黄烛光中如上了层蜜釉的玉瓷,掠过泛着细腻缎光的圆润肩头,顺着两弯平直玉桥望去,盛着蜜酒的深池中央,那颗朱砂似也映出主人的情动,红得醴艳,几欲渗出甜美血液。
散在身前的几缕乌发半掩住平坦雪原,仔细看才能瞧见藏于其中的淡粉细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似露非露,辅以美人脖颈锁骨泛出的粉晕,更令人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食欲与x欲瞬时达到顶峰,严弋鼻腔一刺,好不容易止住的沸血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稍细那根戒尺并非其余两把那般方正,更像是一根小棍,被谢瑾宁握着恰好合适的细尺,在严弋掌中就成了根稍长的木筷。
而此刻,木筷挑起发尾,让那羞涩的果实显露。
饥饿的食客伸筷而动,就要捉起那果实放入口中,可惜只有一根筷,瓷盘又被主人端着,被磨至光滑润圆的筷面刚触及就被错开,只在雪地抵出一道小小凹陷。
主人小小哎呀一声:“不怪我,是这个太滑了。”
食客轻易看穿他的把戏,并不吭声,只将执箸的指节往后挪了半寸,置于桌下的手后移,拍了拍牛乳制成、中央淋着桃花蜜的乳冻。
态度十分明确,不让吃果子,就换成这个。
主人只得努努唇,挺直作软腰身,亲自将果实送到食客筷下。
但主人栽在雪原间的两颗果子实在青涩,每一枚几乎都只有食客半截小指尖大小,怕是不够塞牙缝,不过胜在颜色粉嫩,玲珑可爱,倒也能叼着含着,细细品尝滋味。
还在生长中的果肉半硬半软,熟透后才会变得韧劲十足,香甜可口,等不及的食客先手设下陷阱,等主人犯错提出惩罚,趁机让主人打开大门将自己迎入。
闻着清甜香气,垂涎颇久的食客喉咙滚出饿鸣,此刻却又不急着食用了。
他用筷端碾着,压着半硬的果实,似想先挤出些汁水嗅闻,却是苦了嫩生生的果子,被压得东倒西歪。
这般非同寻常的恶劣行为看得一旁的主人俏脸红透,眼含热泪,气得直抖。
实在不忍一直陪伴自己的珍贵果实被如此蹂躏,主人伸手欲撤,两只细伶的手腕却轻而易举被食客单手钳制,举过头顶。
这下,盛着果实的雪原更近了,食客只需埋头,便可食用,他仍不满地摇了摇头,继续用手中的木筷按着。
一会儿绕着果实打圈,一会儿摁住又松开,看那杯压得凹进雪中的果实再度冒出,重回饱满。
说来也奇怪,在主人的泣声中,还未熟的果实被食客这么一弄,肉眼可见地红润,大了一圈,虽还未完全成熟,比几息前却硬了不少。
主人从小到大细致隐藏,精心照料,不曾被他人,连自己都鲜少碰的果实,竟是被食客用木筷强行催熟。
一侧肿红欲熟,一侧还是原先的青涩模样,对比十分惹眼,主人低头看着盘中两侧迥乎不同的果实,一时竟呆住了。
“真的不一样了,怎么会这样?”他喃喃,“好难看哦。”
食客:“别担心,我这就帮你把这一枚也弄熟。”
木筷换了个方向,他继续开始自己的催熟大业。
等两枚都催至足以食用的程度,食客才正式开始品尝。
起初他还照顾着主人的情绪,吃得格外小心,先用唇碰了碰,等到主人默许,才换成了舌,等他尝到甜美滋味后,便急不可耐地想要从其间吮出甘甜汁水来充饥。
只是可惜主人提供的果实并无其特殊功效,任他如何品尝,左右交替,除了果实周围的细雪被融化生出的些许水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淌过喉咙。
食客只能过过嘴瘾,却是越吃越饿,干脆连周围的雪也捧起,一起吞了进去,让水珠代替……
直到果实完全缩不回去,栽着其的雪原甚至被捧出了两座小小的丘,主人哭得意识昏沉,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放了个多么贪得无厌的家伙进来。
可惜为时已晚。

翌日,天还未亮全,晨雾便被急急脚步声踏碎,停在谢家院门外。
没过多时,隐隐传来掺杂着鸡鸣的细碎声响。
不止一人。
榻上的男人倏然睁眼,剑眉微蹙,眸中肃沉寒意又在怀中少年嘟囔着往热源深处蜷缩,将自己大半张脸,连同耳尖一齐埋入被中时融化些许。
透过朦胧天光,依稀可见其毛绒耳尖上的暧昧齿痕,只可惜一晃而过,掩埋在了乌发与棉被间。
院外动静愈发嘈杂,在扰谢瑾宁清梦之前,严弋收回手臂起身,帮他掖好被角,大步敛声关上卧房,这才开了谢家院门。
并不出乎意料,是李泳一家人。
不知在门前等了多久,一家三口衣衫间都沾了不少晨露,听到门开,争论得面红耳赤的夫妻二人与中间蒙着耳朵一脸无奈的李永安齐齐抬头看来。
李永安欣喜道:“美人夫——”
夫妻俩:“谢……小严?”
见来的是严弋,三人面上是如出一辙的错愕,李永安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啊”了声,伸着脑袋往门里看。
李泳也朝里看了眼,但严弋的身型摆在这,将院子里挡得严严实实,他啥都没看到,于是问:“小严,你咋个在谢夫子家?”
严弋没吭声,眉头拧得更紧,他五官本就极冷,不自禁散发出的几丝煞气更显凶残,简直能止小儿夜啼。
他还散着发,外袍也是随意披在肩头,周身气质却丝毫未损,鹰隼般的目光裹挟着泠冽威压,连李泳手上提着的,一路挣扎扑腾扯着嗓子啼叫的两只大公鸡尾羽骤然炸起,僵直着脖颈瘫成两团毛乎乎的肉。
“咕咚”一声,李泳咽了口唾沫,而他身旁被自家男人埋怨了一晚上,方才终是忍不住爆发的李婶也讪讪收了声,浑身汗毛直立。
妈呀,这小严的眼神咋这么可怕,她也没惹到他吧。
“严哥哥,美人夫子呢?”童声打破沉默,李永安仗着自己人小,想从严弋腿边挤进谢家,却被抵住脑门寸步难行。
李泳一把揪住跟个倔驴似的儿子后领,拉得他差点没站稳摔个屁墩。
李永安嘴巴撅得老高,下定决心从今日开始要多吃半碗饭,等他长得比严弋还高,力气还大,他就可以取代他保护美人夫子了!
严弋收回手,抻了抻腿上不存在的灰,“李叔,李婶。”
打过招呼,他也不问来意,直截了当道:“今日休沐,谢夫子不谈公事,二位请回吧。”
但李家夫妻俩本就是来上门请罪的,连谢瑾宁的面都没见到,哪能说走就走啊。
“不是公事不是公事,那个……小严啊。”李泳朝旁边递了个眼神,“昨夜是我这婆娘不懂事,惹恼了谢夫子,这不,我一大早就带她赔罪来了。”
见李婶还垂着个脑袋不知在想些啥,李泳用手肘怼她一下,“还愣着干嘛。”
李婶立刻回神,赔笑道:“是,是俺脑子不行,笨得很,干了些混蛋事,谢夫子可千万别因为俺生气啊,不值当。”
李婶是个大大咧咧的妇人,年轻时是出了名的泼辣,有了李永安后才收敛了些脾气,一心一意为儿子着想。
她也是天天在家里听李永安夸谢夫子,听得太多,恰好她娘家也有个没结亲的丫头,就犯了浑,想着儿子都这么喜欢他了,不如亲上加亲,这才有了昨夜的那顿饭。
李婶提起手中的篮子,掀开放在前头的布,“这是家里母鸡新下的蛋,这是块腰柳肉,嫩得很,还有这两只大公鸡,拿回去给谢夫子多做些好吃的,你看他瘦得,那一把腰怕是还没我大腿粗……”
起初她面上还闪过一丝肉痛,但絮叨絮叨着,是真的开始关心起了谢瑾宁的身子。
“就是就是。”李泳也有意放低了嗓门,“谢夫子还在睡吧?”
见严弋点头,他叹了口气:“也怪我们来得太早了,唉,你说说,谢夫子小小年纪就操持起竹堂,教这么多个娃娃,我都觉得累得慌,都忘了他自己也是个娃娃呢。”
严弋面色稍柔。
他耳力好,李婶昨夜在谢家门前说的那些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他自然是恼的,但也并不意外。
毕竟他的阿宁那般纯然善良,天底下就不会有不喜欢他的人。
“就是说等我长到美人夫子的岁数,他也才二十有五。”李永安忍不住插嘴,“那我,哎哟——”
李婶拧着他的耳朵:“你个臭小子,说多少次了,要叫谢夫子!”
李永安捂着嘴巴小声:“痛痛痛,娘你快松手,别等会儿把谢夫子吵醒了。”
“哦对对对,俺又忘了,当家的,你也小点声。”
“行嘞。”李泳道,“也是我们来得太早,就先不打扰谢夫子了,这样,小严你把这些先拿进去,我们下午再来当面跟谢夫子陪个不是。”
见此,严弋心头的几丝烦躁终是烟消云散,他未接两人手里的东西,只道:“好,我会转达谢夫子的。”
他微微颔首,
“诶,东西!”
李婶还想拍门,被李泳止住,“行了行了,咱先回去吧。”
“赔罪礼还没送进去,谢夫子咋知道俺是诚心来认错的?”
“我看小严是个有打算的,他没收肯定也有道理,这点东西又不重,大不了下午来再带上就行。”
李婶一愣:“关他啥事儿,他能有啥打算?”
“他……”李泳恨铁不成钢:“哎呀,我咋就娶了你这一个笨婆娘哦。”
“好啊李泳,给你老李家当牛当马这么多年,还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咋滴,现在就嫌弃上俺了?”
“痛痛痛,撒手,鸡要跑了!”
李永安慢吞吞地跟在吵吵闹闹的爹娘身后走,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转身看了眼紧闭的木门。
想起严弋那条他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的手臂,脑子里忽地冒出“蜉蝣撼树”这四个字,他摸摸脑门,又攥起拳头,捏了捏自己的小细胳膊,决定从明日起,他每日要再早起半个时辰。
他也要锻炼身体,早点长大!
听到动静,半睡半醒的谢瑾宁撑起身子朝门口的方向望,他揉着眼:“是谁啊?”
严弋快步上前,将他凌乱的衣领拉上,遮住红痕斑斑的肩头,“吵到你了?”
“没……”谢瑾宁睡意浓浓,脑袋一点一点地摇着,瞧着下一秒又要睡过去了。
“那怎么不继续睡?”
“你走了,冷……”谢瑾宁眼皮都没掀开,嘟囔着拱进严弋怀里,环住了他的腰。
可半坐的姿势并不舒服,谢瑾宁眉心微蹙,直到感觉身下一凹,他重新被暖意裹住,才满意地呼噜一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那片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度的肌肤。
调整姿势时,隐藏在棉衫下的软尖不经意蹭过,谢瑾宁后脊一麻,不自禁绷紧了身子,溢出声轻吟。
“阿宁?”
浓密眼帘缓缓掀开,那双水雾氤氲的眸子泛着茫然,谢瑾宁缓了好一会儿,才眨掉眸中水汽,低头看到凸起的一对尖红。
被强行催熟,又被贪婪的食客激烈品尝了整晚,虽说上过药已经不太肿了,果皮也未破,却也未恢复到原先的青涩形态。
且,违背自然规律,自然也是有代价的。
随着果实变大,栽种其的雪地范围也稍稍扩大了些,周围的细腻白雪被融化后不减反增,还染上了桃色。放眼望去,原先一望无际,只能看到果实冒出头的雪原,如今多了两枚恰好托住果实的小粉盘。
便于成长。
也更便于食客品尝。
五感尽回,表皮敏感的果实被这么一蹭,刺麻顿生,沾染上灼热体温的雪地也有些融化的趋势,生出微妙的酸胀。
比起身后,身前的一切感知,对于谢瑾宁来说都是别扭的。
他逐渐清醒,当即就要撑起身子从严弋怀里下来,但贴在后腰的手掌极具技巧性地一揉,他便又软软栽了回去。
像是未察觉他的异样,男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口:“天色还早,阿宁不再睡会儿么?”
“睡……”谢瑾宁抿起格外润红的唇,“这里压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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