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飘着几根蜡烛,放眼望去几乎全都是红色与金色,小桌子上放着点心与红茶,巨大柔软的沙发舒适极了。在维斯蒂亚和妮娜走进来之后,莉莉给了她们每人一个拥抱:“哦,我真想念你们。”
“我们今天下午在魔纹课上才见过。”维斯蒂亚说。
“可那时候你身边坐着个蒂尔,而我身边坐着凯瑟琳。”蒂尔是克莱尔副校长从拉文克劳中任命的一个监视者,凯瑟琳则是格兰芬多的监视者。
莉莉给她们倒了杯茶,表情严肃起来:“你该看看克莱尔女士是怎么惩罚他们的。”
伯兰.杰西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对于格兰芬多来说,这并不算什么。”然后他惊呼一声:“哦!”迅速捂住了嘴巴,但还是有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看上去恐怖极了。
“梅林啊,这是怎么了?”妮娜无措地看着周围的几人,然后递给他一块手帕。
“一种非常恶毒的咒语。”詹姆愤愤地说:“我看见克莱尔教授给他们施展了咒语,我没有听清她念了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种非常恶毒的黑魔法!西里斯和伯兰几乎不能说话了,只要他们开口,咒语就会狠狠地割裂舌头,让他们痛不欲生!”
“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情吗?”维斯蒂亚已经意识到了事件的重要性。
西里斯点点头:“庞弗雷夫人给我们开了些药剂,但还要几天才能痊愈。”随着他的话语,那暗红色的鲜血已经开始向外面冒了。
“你这样子真恐怖,西里斯,你该试试用羽毛笔沟通,那肯定比这样让你好受些?”维斯蒂亚看着满口鲜血的西里斯有些后怕,看见自己重视并且要好的朋友吐血可不是一种享受的事情。
“邓布利多校长斥责了克莱尔女士,但并没有什么效果,她是魔法部派来对学校进行整顿的。邓布利多校长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知道,魔法部几乎是食死徒的发言人了。”莉莉解释说:“我想我们最好尽快学会保护自己。”
维斯蒂亚点点头:“除了练习魔咒,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我从海莲娜女士那里得知,伏地魔曾经从她那里骗去过一样东西,他对它施了十分邪恶的黑魔法,而那件东西现在就在霍格沃茨里。”
海莲娜是拉文克劳的女儿,是拉文克劳学院的幽灵。妮娜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拉文克劳的冠冕?我不知道海莲娜女士还能有什么,她一直想毁了这个,她是因为这个而死的。”
“恐怕是的,我想那大概被做成了……”维斯蒂亚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把魂器的事情说出来,她不确定是不是可以告诉他们这些:“类似于那个引诱我去斯莱特林密室的笔记本,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她曾跟他们说起过那个笔记本,伏地魔学生时代留下的日记。
“我们该找到它。”莉莉说,然后捂住了嘴:“这太糟了,在霍格沃茨居然有这种东西。”
“也许我们可以告诉邓布利多。”詹姆说。
“不,那实在太傻了,只凭一个幽灵的胡言乱语,你就让邓布利多花大量的时间去找四巨头的遗物?”西里斯捂着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哦,如果不是信任维斯蒂亚,我都不会相信这可能是真的。”
“毕竟拉文克劳的冠冕只是个传说,而维斯蒂亚也是猜测,我们没法证明这是事实。”莉莉坐在詹姆身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那个冠冕就在有求必应室里,在一堆杂物中间,我们可以找到它,然后交给邓布利多。”维斯蒂亚提议,她一直就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连续两个月的无功而返,她都不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朋友们,她不希望带给他们危险,她宁愿自己行动。
但现在,她必须尽快找到魂器,毁灭魂器,结束这场波及无辜的战争。
“那个冠冕长什么样子?”伯兰问。
“像一双翅膀,还带着一颗蓝色的宝石。”作为拉文克劳,妮娜当然知道这个传说,它丢失了很多年,人们都已经不太相信传说了。但如果格兰芬多的宝剑出现了,那么拉文克劳的冠冕怎么会只是个虚幻的传说呢。
意外收获
直到圣诞节前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一直在重复“寻找冠冕——甩掉监视者——练习守护神咒”的过程中。学院联盟的大部分小巫师已经能够使用这个咒语了,即使他们的守护神还不能聚成完整的像,但依旧有不小的穿透力。
而核心成员,包括莉莉、詹姆、西里斯和妮娜,他们都能完美地使用这个咒语。对他们来说,大脑封闭术已经提上了日程。
“摄神取念!”白光闪过。
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在伦敦街道上引起行人的惊呼,少年挂着恶作剧的笑容哈哈大笑。他黑色微卷的头发随风摆动,那摩托车从一条马路上冲下了河道,然后飞翔起来,排气管射出火箭一样的光芒。
画面一转,到了广阔的大海上,少年穿着绿色椰子树的热带雨林大短裤,披着一条紫色的纱巾缓慢地奔跑,而与他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草裙的美丽少女。一头金色的头发随风飘扬,她带着副巨大的吉他形状的墨镜,头上插了几根羽毛。
他们就像是所有经典电影里爱情桥段,拉着手开始在沙滩上转圈,一边笑一边跳……
维斯蒂亚忽然被一股强烈的意识排斥了出来,她望着正大喘粗气瘫坐在凳子上的西里斯,收起魔杖。“哦,我的朋友,不得不说,你的品味真是和你的魔药课成绩一样糟糕。”
西里斯忽然想起什么来,猛地坐直,不由自主地脸红。
“来吧,告诉我,那个金头发的女郎是谁?”维斯蒂亚玩笑地说。
“没有金发女郎!”西里斯恼羞成怒地大喊,他偷瞄一眼维斯蒂亚,小声地回答:“只是一个梦而已……”
“好吧,虽然你用了不少时间才阻止了我的窥视,但不得不说,你比我之前强多了。”维斯蒂亚安慰他,她想起了自己和斯内普练习大脑封闭术的场景:“也许你该找个不信任的非常排斥的人练习,这样你能有更多的决心把他赶出你的脑袋。”
西里斯懊恼地咒骂了两句,然后装作不在意地问:“你喜欢那副眼镜吗?吉他形状的,我想我可以在它周围安一些小彩灯,用一个闪亮咒语,它们就能闪动起来。”
“……”
“还有那个帅酷了的海滩,草裙舞,音乐,海风,这是我梦想中最美的地方了!”他说着扬起了个灿烂的笑容,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沙滩上去喝着椰子汁晒太阳:“哦,你知道吗?我的堂姐安多米达,她曾经带我去过海滩上,她还教我游泳和潜水!”
“哇哦!”维斯蒂亚忍不住羡慕地感叹,在魔法世界很少有这么开明的巫师,他们大多数喜欢穿着厚重的巫师袍,正经且无趣地生活。就连卢萨姆也不会允许维斯蒂亚穿着比基尼去海边游泳,即使他非常宠爱她。
“安多米达是我最喜欢的堂姐,她总是有无数的新奇玩意。我的童年几乎都是他陪伴我度过的,我们一起骑着飞天扫帚在花园里捉小精灵,一起去伦敦的街上看表演。”西里斯随手用魔杖在空中划了划,瞬间便有一团团雾状的小晶体开始聚合,组成不同的形状与图案,大象在踩跷跷板狮子在钻火圈,简直就是童话里的世界。
维斯蒂亚住在蜘蛛尾巷的时候也曾偷偷去看过马戏表演,在大萧条的时代,马戏团不得不降低票价,以确保有更多的孩子与市民能够前来观看。斯内普并不喜欢这种活动,虽然他一直在用嘲讽的语气试图让维斯蒂亚放弃这个打算,但在他发现毫无作用之后还是陪她去过一次。
当然,他坐在门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魔药书籍,连马戏团帐篷的门都没有进去。
“安多米达和他们不同。”西里斯忽然说:“她是个善良的巫师,她他们不同,但他们把她从家谱上除名了,他们冷血无情地将她赶了出去!”
“就因为她嫁给了一个麻瓜巫师?!”西里斯几乎咬牙切齿,他的黑色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甚至有些颤抖:“他们叫她嫁给泥巴种的叛徒!”
维斯蒂亚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这种最亲近的人离去的感受并不好受。就像当初她离开利皮克夫人一样,那个曾经陪伴她度过整个童年,她一直崇拜并且信赖的女人。
“安多米达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她问。
“我不知道……”西里斯叹了口气坐回座位上,他用魔杖百无聊赖地戳着扶手上的那层缎面:“她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如果你相信,你们总会再见到的。”维斯蒂亚用自己的经验告诉他:“我一直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利皮克夫人了,她是我在麻瓜世界时收养我的老妇人,自从我爸爸把我接走后她就失踪了。但假期的时候我又见到了她,哦,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她居然是个女巫!”
“你真幸运。”
“是的,感谢梅林,但现在,我们还得再练练大脑封闭术。”维斯蒂亚站在他面前,举起魔杖:“摄神取念!”一条白色的光从魔杖里窜了出来,然后射入了西里斯的大脑,她瞬间进入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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