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的身影出现在报纸和网络的时尚板块,随着她走的秀越来越多,出现在报纸和网上的频率也增多,当她走完扎克博森的大秀,她的硬照被印上美国版《VG》封面。
纽约时装周还没结束,宋羡鱼收到伦敦一些品牌发来的面试邀请。
接下来是米兰、巴黎时装周。
连轴转了近一个月,她在国际时尚圈暂露头角,一些知名的模特代理公司发来签约邀请,国内知名的超模们都在国外签了多个模特经纪公司,方便处理当地的工作。
宋羡鱼目前没打算在国外有过多发展,便没有签约,三月中旬,时装周结束,她拒绝奔赴洛杉矶拍摄电视广告的机会,坐上回京城的航班。
3月17号下午3:00,降落在国际机场。
此时京城天气还很冷,来接她的是季临渊。
从出口出来,她看见男人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听电话,斜洒进来的夕阳给他修长挺拔的轮廓晕了一层金色,手腕的钢表折射着晃眼的光。
“有人来接你,我先走了。”柳沁雨识趣地离开。
宋羡鱼拉着行李箱走到季临渊身后两米处站定,把箱子贴墙放,自己往箱子上一坐,随意的一个姿势,却有点像模特街拍摆pose。
季临渊一直看着出口,她一出来就看见了她。
湛黑温和的视线像一张网罩着宋羡鱼。
宋羡鱼伸着两腿,静静地听男人讲电话的磁性嗓音,看着他深邃的五官,心头一片安宁。
过了约五六分钟,季临渊收了线,把手机放进裤兜,走过来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声音低沉温柔:“还舍得回来?”
宋羡鱼抱住他精壮的腰,脸埋进他怀里。
旁边有人侧目,季临渊没有拉开怀里的人儿,轻轻揽住她的肩,神色镇定自若,眼神放纵。
怀里传出闷闷的女孩音:“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遇到向你大献殷勤的女人?”
季临渊声线平和:“谁有你这么大的胆?”
“那可说不好。”宋羡鱼仰起素面朝天的小脸,皮肤白的有些透明,“你出去应酬的时候,没有人往你怀里塞女人吗?”
“脑袋里整天在想什么?”季临渊蜷起指关节敲了敲宋羡鱼的脑门,“当模特真是屈才,不如改行当作家。”
宋羡鱼不知道想起什么,笑得眉眼弯弯,模样生动鲜明,“我要当作家,就让你当男主,我当女主,写你千方百计追求我,我始终坐怀不乱不理你。”
“坐怀不乱?”季临渊兴味深长,笑容儒雅:“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
宋羡鱼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反问:“难道你会写?”
说完,两人都想到某些事,有些心痒难耐。
宋羡鱼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手指勾住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勾人的眼尾扫向季临渊,“我们回去吧。”
四目相对,彼此心照不宣。
却在这时,旁边过来一个人。
“小鱼,季总,你们……原来认识?”郁离声音透着诧异。
宋羡鱼扭头,看见郁离,脸上的笑缓缓消失。
郁离走过来,小心翼翼讨着好:“小鱼,我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来接你,还带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焦圈,妈妈亲手做的,你尝尝。”
宋羡鱼攥着季临渊大衣袖子的手收紧,因为用力,骨节有些白。
郁离这副样子,衬得她像个不孝女,正想着该怎么化解局面,攥紧的手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季临渊微微俯身,嗓音温柔地问她:“是不是累了?”
宋羡鱼仰头看着他深邃的眸。
“累了就回去休息。”季临渊说完直起身,转头看向郁离,“她刚回国,需要休息,黄夫人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一步。”
男人说话礼貌又风度,也堵了郁离的后路。
她表现得那么关心宋羡鱼,现在宋羡鱼累了,她自然不能再缠着不放。
郁离脸色微变,很快掩饰过去,笑了笑,“那我不耽搁小鱼回去休息,还请季总照顾好我女儿。”
两人在纽约咖啡馆说的话,郁离很有分寸地没提。
……
回到车上,宋羡鱼靠着副驾驶。
女孩安静得有些过分。
季临渊没有问她和郁离的关系,把时间留给她。
不知过去多久,还是宋羡鱼自己开口:“你不好奇我和她的关系吗?”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郁离。
“每个人都有不想示人的事,你不想说,我不会问,你想说,我会听。”季临渊握住宋羡鱼的手,说出来的话彰显了成熟男人的理智。
“你跟她认识?”宋羡鱼问。
“在一个商业活动上见过。”季临渊回得云淡风轻。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宋羡鱼缓缓笑了笑,“她是我母亲,在我七岁的时候不要我了,一个多月前,她忽然又出现在我面前,说要弥补我。”
宋羡鱼凝视男人俊美威严的五官,“我对她这么冷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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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小妻撩大叔 154:是我不想结婚(二更)
“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经历,也有各自对待问题的态度和方式,别人代替不了你的生活,也没法感受你经历过的事,做好自己就行,没必要太在意外人的眼光。”
季临渊的话,没有偏颇宋羡鱼,也没有站在道德和感情上来劝和,客观而公正,有着他这个年龄段男人的智慧。
宋羡鱼不禁想到宋子明几次用‘她是你亲生母亲’为由,劝她给郁离机会。
他忘了她曾经差点死在街上的经历,可她没忘。
那份绝望和无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宋羡鱼眼眶忽然有些酸,她转头看向车外,不愿季临渊看到她这样脆弱的一面。
季临渊没有戳穿她,只是握她手的力道收紧。
……
吃完饭,宋羡鱼喝过药洗了个澡就睡下了,季临渊处理了点事,回房间时女孩睡得很香甜。
主卧只开了盏筒灯,昏暗的光线温馨安宁。
季临渊上床躺在她身边,小丫头像被光源吸引的蛾子,自觉地钻进他怀里,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柔软得像只不足月的小奶猫。
男人看着她这模样,心头缓缓生出宠溺来,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但旋即,他眼神慢慢沉下来。
在纽约遇见郁离,回来后让人查了郁离的资料,海龙找的人有点本事,查出郁离一些陈年旧事。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打断他的思绪。
宋羡鱼手机里进来宋子明的电话,季临渊修长手指拿起手机,滑下接听。
第二天周末,宋羡鱼在电话里得知杨珍母女出去游玩,家里就宋子明和宋末在,她当即到商场买了礼物过去。
季临渊跟几个商友约了打高尔夫,一早就出了门。
“二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大姐说女孩子结婚要兄弟抱着出门,我最近在练习臂力,等你结婚我抱你。”宋末坐在宋羡鱼旁边,笑容干净,眼神明亮:“本来你订婚的时候我想送你一部相机,这样你以后生了孩子可以用相机记录它成长的过程,谁知道被车压坏了。”
“相机?”宋羡鱼想到那个娃娃新娘,宋初见说是宋末给她的,“你不是送我娃娃新娘吗?”
宋末眼神疑惑:“什么新娘?”
“那个娃娃是初见送给你的。”宋子明解释,“她看你为小末伤心,就买了个礼物,说是小末送你的,想安慰你。”
宋羡鱼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宋初见从小漠视她,那种漠视,是把她当成家里养的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在宋初见眼里,她和阿U没什么区别。
宋羡鱼并不信宋初见会关心自己。
仔细想想,宋初见对她改变态度,是在她和季临渊的事传出去之后。
想到这,宋羡鱼弯了弯唇,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宋末到底是男孩子,又处在好玩的青春期,陪宋羡鱼坐了会便憋不住了,跑楼上玩游戏。
客厅只剩父女二人,宋子明看着宋羡鱼开口:“你跟季临渊……现在怎么样了?”
宋羡鱼如实回:“挺好的。”
宋子明:“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了?”
宋羡鱼沉默。
宋子明昨天路过尊园,买了点吃的想去看看孩子,按门铃没人应,在门口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九点多那会儿打宋羡鱼电话,竟是季临渊接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宋子明问,总不能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
宋羡鱼岔开话题:“今天中午吃什么?是兰姨烧菜吗?我记得兰姨的香辣虾烧得最好。”
“别打岔,他是不是没跟你提过结婚的事?”宋子明有发怒的迹象。
这点和大多数父亲一样。
“那你还和他住一起,你这是不自重知不知道?”宋子明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季临渊怎样我没权利去管,可是你名字写在我的户口本上,我必须对你负责,明天开始给我搬回来住,尊园也不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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