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天我就召开董事会,在大会上检举他!”
我看向庄民,哭得更加委屈。
他想到什么,又叹气说:“开颜,你得争气啊,你若是不争气,别人争气是永远都没用的!”
我说:“庄伯伯,这次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一旦把陈青川从富安开除,我便接手富安一切大小事情,只是……只是……”
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只是那群董事会的老家伙。
他说:“他们能够说什么?现在是陈青川犯了富安的大忌,除他是无论如何都要除的,而你是最大股东,自然而然要接受,他们应该还没蠢到那地步。”
他说:“你别哭了,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明天我会以我的名义发起董事会,陈青川的事情明天在大会上我们摊开来说,富安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出现。”
听庄民如此明确同我说,我松了一口气,因为事情很快速的成功了一大半,比我想象中的顺利多了。
也不算顺利,因为更大的原因还是来自于陈青川碰了属于富安的逆鳞,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他运气太差。
我走的时候,庄民同我说:“这件事情先别回去声张,一切都等明天再说。”
我同说庄民拥抱了一下,说:“谢谢您庄伯伯。”
他大约也是瞧着我可怜,父亲死后,便风雨飘摇,他拍了拍我肩膀说:“等这件事情解决后,我会同你妈好好聊的。”
我说:“好,庄伯伯。”
我没有再多停留,因为外头下着雨,我便接着仆人手上的伞离开了这。
等回到家后,陈青川正好从大厅内出来问:“去哪了。”
我立马将手上的伞一手,然后朝陈青川小跑而去,站在他面前笑着说:“我去找陈丽娜了,她抱怨我许久都未跟她见过面,所以今天有点泛懒,便过去和她见了一面。”
陈青川见我头发上都是水,他替我擦了擦说:“以后去哪同我说一声,知道吗?”
我圈住他手臂说:“好,我一定改。”
陈青川便将我揽进了屋内。
晚上睡时,陈青川从浴室出来,这时他放在不远处桌上的手机响了,他走了过去,将手机拿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幽光投射在他脸上,他的表情在那幽光中一清二楚,眉头微皱,表情不太好。
我躺在床上,缩在被子内问:“怎么了?谁的短信?”
陈青川放下手机说:“明天有场董事会。”
他说完,便朝我走了过来说:“是庄民发起的。”
我问:“庄伯伯?”
陈青川嗯了一声,接着他想到什么,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座机给玉玲打了一通电话,他在电话内问:“玉玲,您帮我查查庄民突然发起董事会的原因。”
不知道玉玲在那端同他说了什么,很快陈青川便放下了电话。
我看向他问:“有什么不对吗?”
陈青川说:“庄民很少会不问过我这边意见,私自发起董事会。”
我说:“可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说到这,我便打来个哈欠说:“好困哦。”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便笑着上了床。
我随即翻身抱住了他,头枕在他腿上。
他抚摸着我头发,低眸看向我:“困了就先休息。”
我点头,便在他腿上闭上了双眸,他手指一直落在我脸上,起先只是抚摸着我头发,之后便来到我脸,摩挲着我的皮肤和五官。
我觉得有些痒,便笑着将他的手给推开,怕他又来,便干脆将他的手给握住,闷笑说:“你干什么呀。”
陈青川笑着说:“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
我故作生气问:“我听话也不好吗?”
他笑了,笑得眉目清朗,他说:“没有,我只是有点不适应,总觉得没安全感。”
我将他的手扯了扯,放在手心内玩耍着,他的手宽大,骨节分明,我的手和他放在一起,几乎能够被他完完全全包裹住,还有多余的。
我把玩着,漫不经心说:“那看来我还是要对你坏点。”
陈青川任由我在那把玩着,他的目光一直温温柔柔的落在我脸上,如初晨的第一缕阳光。
他说:“小颜。”
我刚好碰触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听到他的低唤,我抬眸看向他。
他说:“没什么,就突然想唤唤你。”
我觉得他无聊,便也没在意,继续去碰着他无名指的婚戒,我想把婚戒从他手指上取下来,套自己手上,可是退到一半时,他手指忽然弯曲住,戒指卡在他指间的骨戒处。
他说:“这个东西不能玩哦。”
我觉得有些扫兴,便放下他的手,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正要去旁边睡时,陈青川又从后面轻轻拥住了我,我以为他是想跟我那个,所以我没有动,也没有躲。
不过他只是拥着我,同样的握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我的戒指上没有婚戒,而他的一直都有,我从未见他娶过,似乎从我给他戴上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便时刻存在。
他目光静静的落在我们相扣的手指上,而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陈青川也没有动,而是更加握紧了些。
我不解的抬头去看他,我说:“哥哥,电话响了。”
他听后,嗯了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接听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玉玲同他说了什么,他很平静很平静的听着。
等接听完,他放下了话筒。
我立马又问:“玉玲姐说什么了?”
他对我弯唇笑了笑说:“没什么,她也没查到原因。”
我说:“也许是平常什么事呢?”
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他。
他忽然将我压在了身下,啃噬着我的颈脖。
我就那样躺在那。
他剔除了我的衣服,在我耳边说:“我们要个孩子吧,开颜。”
第120章 解雇
字数:3074
第二天早上我和陈青川去富安上班。
他的反应始终都平静,没一点异样,而我,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有时候也会有失神,时不时去观察他的情绪。
之后我们一起出门,外面下着雨,风又大,出门前,阿姨替我从楼上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下来,这段时间因为是工作装,为了漂亮,我已经好一阵拒绝了笨重的羽绒服。
面对阿姨手上那件丑不拉几的袄子,我赶忙说:“阿姨,我不冷。”
陈青川是很了解我的,我不是不冷,他直接对我说:“穿上。”
我说:“可我真是不冷嘛。”
陈青川见阿姨举棋不定,便将那羽绒服拿过套在了我身上,他低眸仔细替我拉着拉链说:“必须穿上,外面很冷。”
拉链被他从下面,直接拉到我下巴处。
我瞬间像个几百斤的胖子,我瞪着他好一会儿,见他一脸严肃,不容我废话,我只好住嘴,老老实实裹着。
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后,陈青川才领着我朝外走。
阿姨见外头雨大的很,在我身后说:“小姐,今天雨大,您就别去公司了吧。”
我头都没回说:“不要。”直直的朝前走。
阿姨还要继续劝着,陈青川对她说:“阿姨,她不是小孩了,您回屋吧。”
阿姨见陈青川开口说话了,不好再说什么,便点点头,退去了一旁。
陈青川接过了司机递来的伞,他撑开便领着我下了台阶,朝车内走去。
不知道是这个天气太过阴沉了还是怎样,我竟然连心情都带上几丝阴郁,这丝阴郁从哪里来的,不得知,可能是今天所有人大约都是这样的心情。
被这场雨给下的。
我被陈青川拥在伞下,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
阴沉沉的,头顶是无根的雨水,直往下灌,就连伞都有些遮挡不住的感觉。
司机拉开了车门,陈青川见我望着头顶的雨水发呆,便问:“怎么了?”
听到他声音,我立马侧头看向他,便摇头说:“哦,没什么。”
便赶忙钻进车内。
陈青川是在我入车内后,才跟着进入车里头的。
他坐稳后,便将伞递给了车外的司机,司机迅速将车门关上,才撑着伞小跑着去了驾驶位置上。
我心里本来已经做好一切心理准备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坐上车后,心竟然开始慌到不行。
陈青川见我坐在那竟然不像平时一般叽叽喳喳,他便拿出一方帕子,在我额头上轻轻擦拭不小心沾上的水珠说:“怎么了,今天一醒来便心神不宁的。”
我看向他,任由他擦拭着,没说话。
陈青川将我脸上的水珠全都擦拭干净后,他又笑着说:“昨晚没睡好?”
我想了想,便摇头说:“没有,没有没睡好。”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嗯,别乱想了。”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抬脸看向他,可陈青川在说完那句话后,便放下了那方替我擦过脸的帕子,开始在那翻着车上的文件。
望着车灯下他的脸良久,我终还是扭过头,朝外头看去。
没有什么好不忍心的,既然已决定了,就要走下去。
也许对于他来说,离开富安,反而能够去过自己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一切。
我摁下心里的一点点愧疚,便望着车窗外发呆。
等到达富安后,我和陈青川一起从车内下来。
如今正是上班时间,大厅内有许多员工进入,他们在看到我和陈青川后,大约是已经逐渐接受了突然来富安上班的我,便都一一打着招呼唤着:“董事长,陈总。”
陈青川会应答,他在这方面一般都没架子,会笑着打招呼,哪怕大厅里打扫的保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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