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菲尔听到宫御为了保护魏小纯说的那些信誓旦旦的真心话,她整个人感到一阵寒栗,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从来没有一个贵族后裔会做到如此之地。
这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霸道嚣狂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
她突然对宫御转变了看法。
他比任何一个贵族少爷要有趣,有血有肉有格调。
“你也别太生气,总之我该说的都说明白了,免得我们之间以后发生什么不愉快的情况。”
说话间,歌菲尔从沙发上起身,拎着爱马仕包包,绿眸深深地凝望着宫御。
他身姿一转,背朝着她而立。
嫌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转身而立的宫御加深了歌菲尔内心中对魏小纯的敌意。
她离开总裁办之后,宫御大声吼道,“阿尔杰,滚进来。”
候在门外的阿尔杰推门走进总裁办。
“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他低了低头,恭敬地问道。
“派人来办公室进行彻底消毒。”陌生女人的气息让他想吐。
办公室里全是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魏小纯从不用这么呛人的香水,就算用也是淡雅型,几乎是闻不出来的那种。
阿尔杰大致明白宫御生气的理由是为何,他赶紧说道,“是的少爷,我这就派人进来打扫办公室。”
歌菲尔乘着电梯下楼,见一群清洁部门的保洁员兴匆匆的向前小跑着。
“快点,动作都快点,总裁在总裁办大发脾气。”
“早上我们有对总裁办进行消毒啊,那位爷又是哪里不满意。”
“你懂什么,说不定有不喜欢的人去过办公室。”
他们在歌菲尔面前经过,当她听完那些人的话,美艳的五官瞬间僵硬。
她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咬着牙,绿眸变得森冷。
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这样排斥她,诋毁她,就宫御接二连三的找麻烦,甚至不惜说狠话进行威胁。
歌菲尔也搞不懂,为什么她对他就能软下心来,哪怕是远远看一点都好。
都觉得那是一种安慰,一种神往。
伊莲娜注视着歌菲尔的表情,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大小姐爱上了宫御。
走出G·Y集团,歌菲尔刚坐稳,伊莲娜的手机传来了动静。
她低眸打开手机,点击邮箱进行收件,里面是一些对魏小纯日常的追踪调查。
默读完邮件,伊莲娜向歌菲尔进行恭敬地汇报。
“大小姐,昨天宫御带着魏小纯去找克里斯定制婚纱。”她语速轻缓的说道。
歌菲尔那双如宝石般漂亮的绿眸一滞,目光冷冷地看着伊莲娜,“有什么快说。”
得到她的同意,伊莲娜没敢在迟疑。
“是这样的,洛庭轩进行手术一事已经敲定了,宫御亲自去过他,并且进行的谈判。”
她恭敬地汇报着。
歌菲尔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唇角上扬,漂亮的绿眸闪烁着精光。
G·Y集团的总裁办,一番动员后,宫御的办公室空气总算变得清新。
他拉开皮椅坐下,整个人心情浮躁不堪。
“少爷,你有心事吗?”阿尔杰躬了躬身关切的反问道。
宫御低眸盯着漆面的办公桌面,阴郁的眸光倏然收紧,冷冷地道,“把歌菲尔安插在我们这边的眼线找出来,过阵子进行一次彻底清理。”
他不想身边留下任何的苍蝇,影响生活质量。
“是,少爷,这件事我会吩咐下去的,保镖也说最近演戏演的有些累。”
阿尔杰向他汇报歌菲尔的眼线大家都忍了好些日子。
宫御心情烦躁的朝着阿尔杰摆摆手,暗示他退下。
他刚要走出去,秘书推开总裁办的门,候在门外低声禀报着,“总裁,有位叫做洛庭轩的人想见您。”
洛庭轩来了。
今天也不算完全没有好消息。
“请他进来。”宫御沉声说道。
他调整了坐姿,优雅的倚着皮椅,深邃的目光停留在文件上,在洛庭轩没有进门之前,不能以为是干坐着在等待。
“是的总裁,我去请他过来。”秘书恭敬地说道。
少顷,洛庭轩面无表情的走进总裁办。
决定下的挺快,这才一夜间,就想清楚到底是做手术还是不做。
宫御认为洛庭轩做手术的赢面大一些。
总裁办内只剩下了宫御和洛庭轩两人。
洛庭轩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搭配一件机车款型的皮夹克,脖子上围着薄款围巾,下装是深色牛仔裤,除去洛氏集团太子爷的名讳,他反倒获得更加出彩。
他走上前拉开办公桌前的皮椅从容不迫的坐下。
此时的总裁办,光线明亮,落地窗外有阳光照耀进来,斜洒在地板上,形成了斑斑驳驳的光影。
像一盏漂亮,古老的走马灯。
“希望能够听到你带来的好消息。”
宫御冷眸直视着坐在对面的洛庭轩,冷冷地道。
洛庭轩坐在皮椅上,身子微微靠往后仰,一张英俊的脸庞透着从容和淡定,清澈的眼眸注视着宫御。
正文 第546章 故人遗孤
洛庭轩离开总裁办之后,宫御陷入了沉思。
候在一旁的阿尔杰恭敬地道,“少爷,洛少爷的心愿其实不算过分。”
那条狗居然说要参与他们的婚礼。
这算几个意思?
魏小纯和他的婚礼就不该出现碍眼的人物,任何不被欢迎的统统该拒绝在外。
“你懂什么,万一他现场抢婚怎么办?”
宫御冷冷地道。
阿尔杰但笑不语。
少爷这次真的担心的有些过头了,洛少爷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不知道魏小姐看到吃醋的少爷会有什么想法呢?
候在一边的阿尔杰表情里透着似笑非笑,对宫御以洛庭轩不被欢迎的遭拒理由表示有些接受无能。
“手术的事确定了就好,其他的,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宫御冷眸睨着阿尔杰郑重的交代道。
洛庭轩肯点头同意做手术,这对宫御来说算是成功了一半。
以后,他们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碍眼,糟心。
宫家花园的某一角,杜海心在接私人电话。
“对,血型没错,DNA的检测结果呢?”她压低嗓音询问电话的那一段。
裴映蓉正巧从花园的另一端走过来,听到杜海心在打电话本来想叫她,结果见其打的那么认真又专注,于是停下了脚步。
杜海心激动的说道,“真的吗?确定吗?谢谢,谢谢你。”
她挂断电话,激动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手上握着手机,双手合十,虔诚的谢天又谢地。
“杜管家,你有什么心事吗?”
裴映蓉开口唤道,步履优雅的从矮树丛后面走出来。
处于激动状态的杜海心见是她来了,赶忙向后退了一步,恭敬地低了低头说道,“夫人,这些只是我的私事,只怕说出来于理不合。”
面对杜海心的公私分明,裴映蓉姣好的面庞浮现寂寥的神色。
放眼偌大的城堡,除却丈夫宫释,平日里她能够说话的也只有杜海心了,可是对方敬她,尊她,这种恭敬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你的电话我就听到了几句,是在寻找人对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尽管说。”
裴映蓉难得心情大好。
对杜海心,她从不设心防。
算算杜海心在裴家再是到宫家工作将近三十年来,从青葱岁月到中年而立,岁月流逝,时光荏苒,她对裴映蓉依然是忠心耿耿。
“回夫人,我在寻找故人遗孤。”
杜海心没再做继续隐瞒。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不妨说说。”裴映蓉一下子来了好奇心。
杜海心抬头,眺望着不远处的风景,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金黄的光晕,逆光处,衬着她整个人美好而梦幻。
“我年轻的时候有个很要好的闺蜜,她从来没和我透露过工作的Xing质,包括她丈夫的,二十年来年前,具体的年份我已不记清,事情过的太久了,某天夜里,我接到她的电话,说是被人追杀,要我去找她的女儿,孩子刚出生,还留在医院里……”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杜海心忘不了。
“当我赶过去的时候,孩子下落不明,这些年来我千方百计的打听,石沉大海,音讯全无,如果,她还活着,应该有二十岁左右,说不定Xing格开朗,也说不定有个相爱的男朋友。”
杜海心长叹一声。
转而,她面朝裴映蓉,苦涩一笑,“小姐,有件事我想求你。”
她跪在了裴映蓉面前。
每当杜海心喊她小姐的时候,这一声称呼仿若让时光倒流,他们又回到了过去在裴家的日子。
“你这是作甚,快起来。”裴映蓉弯腰上前去扶杜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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