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他攥了攥拳,眸底沉下一片阴霾。
他一定会查出来……
当年安澜离开医院,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又有什么人做了手脚!
致使他,与媳妇儿分别了三年……
幸好现在,他又重新拥有了她。
弥补这三年来错过的一切,尚且来得及。
蔺一珩大掌抚摸着安澜白皙的脸颊,因为熟睡的缘故,她的粉唇微微嘟起。
敛去了平日里的清冷,此时的安澜,只是一个依赖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女孩子。
“唔……”
蔺一珩未能忍住,捧起她的脸,便又吻了上去,愈发加深,翘开贝齿。
狼爪抚摸着她的娇躯,渐渐地向下探去。
安澜倏然醒了过来,试图推开男人,“大清早,你精|虫上脑了吗?”
蔺一珩无辜地看着她,手却并未收回来。
“媳妇儿……”
安澜:“……”
她夹紧双腿,将蔺一珩的手抽了出去。
昨夜,她几乎被蔺一珩折腾了整整一夜,虽说绝对不至于一夜七次,但每次的时间都极长,长到让她崩溃。
“我不想要了……”安澜轻轻皱眉。
太累了,腰酸背疼腿脚发软。
她甚至怀疑,自己现在究竟下床之后,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昨夜,是你求我要的。”蔺一珩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魅。
“我……后来是你求我的。”安澜的脸蓦然烧得通红,不由反驳道。
后来,的确是她喊停,而男人愈加兴奋。
蔺一珩的体力无边,但安澜三年未曾经历过房事了,还以为自己是第一次,根本承受不来如此持久的“折磨”。
“澜澜。”男人倏然轻唤。
我期待你习惯小蔺爷
蔺一珩有些无奈地低笑了两声。
他起身在床头柜上抽了些纸巾,极为体贴细腻地帮安澜擦干净。
“我会不会是第一个,因为太持久而被媳妇儿嫌弃的男人?”
闻言,安澜睁大杏眸,烧红了耳根。
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她似乎求着男人早一点缴械投降,因为自己承受不住……
的确是……很特别了。
“我……我没嫌弃你。”
赌气似的,安澜背过身去。
蔺一珩倒不介意,长臂揽在她的腰上,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臀与后背。
“你是不是还想查一下,有没有让男人秒身寸的办法?”他痞笑着调侃。
安澜的脸颊更红了。
她的确这么想过,那又怎样?
“我以后会习惯的,毕竟是第一次……”她倏然觉得,自己昨夜很丢人。
哪有女人求着男人秒身寸的?
“好,我期待你习惯它。”蔺一珩吻了吻安澜的耳后,极为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然,他却并未相信安澜的话。
毕竟以前的那几年里,安澜也是未曾习惯他的尺|寸和持|久,直到生下小玦爷之后会好一些,但……
三年未曾经历过情|事。
看来媳妇儿的承受能力,又恢复如初了。
“起床吗?”蔺一珩摸了摸安澜的翘臀。
安澜娇躯一缩,摇了摇头,“还想再躺会儿,真的很累……”
她翻了个身,有些无辜地抬眸看他。
“什么时候这么懒了?”蔺一珩宠溺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安澜未语,垂了垂眸,尔后缓缓地阖上,又试图进入梦乡,继续休养。
蔺一珩无奈,只能吻了她的额头。
他翻身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冲掉方才的燥热后,穿戴整齐便下了楼。
“来了来了,他下楼了……”
顾潇潇本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楼梯。
看到蔺一珩款款下楼,她立即转身乖巧地坐好,戳了戳身边的左宸。
“爷,早安啊。”左宸阳光明媚地笑望着蔺一珩,“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蔺一珩眯眸望着献殷勤的左宸,墨色深瞳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危险之意。
“我为什么起得晚,你不清楚?”
他步步逼近左宸,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直接将他从沙发上拎起。
“我应该清楚啥?”左宸眨了眨眼。
他侧眸,向顾潇潇挤眉弄眼,向她求救。
然而顾潇潇却当做没看到一般,依旧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没打开的电视机。
“昨天晚上的药,是你们两个下的?”
蔺一珩眼底蒙上一层寒冰,沉澈的嗓音里尽是威胁与警告。
“啊……今天天气真好!”左宸强行转移话题,将眸光投向了窗外。
顾潇潇举手,“我举报!昨天的药是左粪粪下的,冈本也是左粪粪扔的!”
闻言,左宸睁大了双眸,瞪着顾潇潇。
扔冈本是什么操作?
这么骚气,满分助攻的吗?
“我发誓,我没干过扔冈本这件事情!”左宸立即出口反驳。
被法律认可的夫妻
闻言,蔺一珩的墨眸愈发幽深。
“所以,冈本不是你扔的,药是你下的?”
左宸忙不迭地点头。
片刻后,他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然后又拼命地摇头,“不不不不……”
“今天暂且不收拾你。”
蔺一珩冷然地看着左宸,倏然松手,将他丢回了沙发上。
左宸心中窃喜,正准备感谢蔺爷饶他之恩,但下一句话,却让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回去之后,让冷月带你去历练十天。”
左宸哭丧着脸,“爷,我错了,我有罪,但主使真的不是我……”
“二十天。”蔺一珩森然。
左宸:“……”
他愣了两秒,然后侧首瞪了顾潇潇一眼。
见蔺一珩再度准备开口,左宸跪在沙发上,抱住了他的腰,“爷,我错了,都是我干的,我认罚,就十天!十天,不能再多了!”
让他跟着冷月去历练,超过十天,绝壁不出人命也得残废了!
“放手。”蔺一珩眸中泛寒。
“爷爷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再不放手,就六十天。”
“放放放!”左宸立马松手,乖巧地与顾潇潇并肩坐在了沙发上。
他一本正经地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像个小学生。
顾潇潇斜了他一眼,“嘁。”
“顾屎屎,你别得意我跟你讲,等着我们家爷一会儿找你算账吧。”
左宸咬牙切齿地低声警告着顾潇潇。
说好的战斗情谊,说好的不坑他,全都是假的,全都是泡沫……
“走着瞧呗。”顾潇潇翘起二郎腿,双手环在胸前,极为女王范地坐在沙发上。
果然,下一秒蔺一珩就将深沉的眸光落在了顾潇潇身上。
“顾小姐。”
“咋啦?”顾潇潇笑靥如花。
“冈本是你扔的?”蔺一珩眸光微深。
某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摆出一副自豪的小模样。
左宸暗笑顾潇潇一会儿就要被蔺爷惩罚,扮了个鬼脸。
然而,事实却是……
“嗯。”蔺一珩沉声道,“我有个朋友最近手里有一部冲奥的片子,回微城之后,我安排你去试镜。”
“好的哟,谢谢蔺爷。”
“不客气,做得不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配合着,颇有几分故意气左宸的意思,让顾潇潇得意洋洋。
她明媚地笑着,挑衅般的望向左宸。
左宸:“……”
我日哦。
为什么待他如此不公平?
“Ann还没有起床?”夙北的声音,冷不防在客厅的另一边响了起来。
蔺一珩双手滑入裤子口袋中。
他款款转身,将幽深的眸光投向夙北,轻挑两下眉梢,“她昨晚,有点累。”
“让她累到,你认为很应该?”夙北眸光骤冷,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蔺一珩勾唇冷笑,“夙北先生可能还不清楚,我和澜澜是被法律认可的夫妻。”
闻言,夙北如天打雷劈般,瞬间僵滞。
他僵硬地侧头,将眸光投向顾潇潇,“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被点到名的顾潇潇,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拔腿就准备跑。
但夙北去抓住顾潇潇的手腕,“你一直都清楚?”
会不会被以为是坏女人?
顾潇潇讪笑着回头,“我怎么可能知道蔺爷居然已经跟我家亲爱的宝贝Ann扯证了……”
她心里发毛,拒绝承认。
如果让夙北知道,她其实早就了解过安澜三年前的生活,她恐怕……
嗯,就会被软禁在天阑阁了。
况且,在场的除了夙北,还有一个蔺爷。
拜托,当时可是她给她亲爱的宝贝Ann出的馊主意,让她通过至尊拍卖会来到蔺一珩的身边。
为了不让蔺一珩起疑安澜是否带着目的而来,还让她自服了无害的安眠药。
“那你在逃什么?”夙北眯眸。
顾潇潇假装无辜,“我哪里有逃?我只是兴奋得想要去楼上看看我亲爱的宝贝Ann而已啊。”
“你最好别骗我。”
夙北攥红了顾潇潇的手腕。
“我哪儿敢骗你?”顾潇潇炸毛。
她发挥了作为三栖天后的完美演技,朝着夙北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乱骂,顺便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的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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