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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让我偷盗盛堡营最新研制的军火配方,我不负重托,成功了。盛擎为此军衔连降两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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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对不对,父亲利用我给的盛堡营枪械图制造了一款新型炸弹,在帝国边疆试用其威力时,炸死了一千头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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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擎好像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是火魂集团的独生子…,我想我们兄弟情分终于走到了尽头。竟然如此,那又何必心慈手软?我要抢回我的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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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是我带着叛军逃亡的第五天。算算日子,今天是向南的预产期。想起一月前,她趴在我怀里问以后孩子生下来叫什么。我只想到了馨,馨,寓意美好的意思。我不爱向南,她是个可悲的女人,活在幻想的爱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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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请帮我告诉那个出生了还没见上一面的孩子,听说生了个女孩…,告诉她,将来长大了一定要找个爱自己多一点的男人,否则她会一辈子不幸!】
……
一小时后,也可能是更久,向南已经忘了掉眼泪,身体冷的没有温度。
她狠狠的闭上眼,心脏仿若荆棘缠绕,痛到无力!
原来,从始至终,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爱的人从来不是他!
她好恨!
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猪油蒙了心,恨姚萌萌…若不是她牵线搭桥,她怎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她可能跟顾长夜早已修成了正果!
……
原来顾长夜没有骗过自己!
……
慕念孝见她情绪十分低落,给她倒了杯热水,才将唐生最后死因道明:“唐生因效力火魂集团背叛帝国,在叛变过程中意外掉进香山的古墓,古墓里设了机关,他中了罕见的巨毒。”
“当时毒药发作,他如百万蝼蚁啃噬,痛不欲生,最后请求的盛擎送他一程。”
“因为他中的毒十分可怕,如果寄宿的身体死亡,毒会迅速扩散和传染。”
“所以盛擎毫不犹豫一把火烧了他的尸体,那也是你最后看到的场景!”
……
慕念孝说完,再看向南,向南人的情绪已经十分平静了。
他对她道:“所以,姑姑,这样的男人配不上你的爱。你也切莫要将恩怨牵扯到自己唯一的骨肉上,她过的不容易。”
☆、889 慕照看着面前清萧俊美的男人
“她过的不容易。”
向南心里难受,但她思维很清晰,“唐鸩,他利用了我。死的是他亲生儿子,他想将盛家赶尽杀绝,逼我跟亲生骨肉反目成仇,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跟恶毒的魔鬼了吧。”
慕念孝点头,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姑姑,索性知道真相还不晚。我们不如联手,把唐鸩拉下台,将火魂集团彻底整顿,也帮助馨儿这一次,如何?”
向南漂亮的眸子眯着,“拉他下台,并不容易!”
慕念孝嗯了一声,“馨儿是突破口,是他的软肋。他虽手握重权,但年事已高,现在把馨儿寻回,他会把位置传给馨儿,而馨儿势必是依赖我的,我跟馨儿成婚,火魂集团的大权就彻底到了我的手上,之后再整顿其他分舵,就容易多了。”
向南叹了口气,“听着简单,做起来难!”
“盛熙修也参与了这次计划,计划正在实施!”
向南跟慕念孝虽然接触不多,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十分珍视她的女儿,馨儿若是跟了他,她也是放心。
至于盛熙修,馨儿虽然看起来爱他,但现在她留下来,无疑是害死她自己也害死那男人。
眼下,保住她和孩子最重要。
……
红杉公馆,慕照在十点左右下来吃夜宵。
她用完夜宵,不动声色的上楼,穿戴整齐,立在落地窗前。
她看着夜色缭绕的窗外,摸出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对方秒接。
她道:“我想好了,什么时候动身?”
慕念孝看了看面前的向南,沉吟片刻,“你准备好的话,我现在安排人手,一小时后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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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慕照看着出现在面前,清萧俊美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慕念孝牵起她的手:“晚上七点左右。”
慕照皱眉,心脏咯噔一下:“他什么时候被抓的?为什么京城盛堡营一直都没有动静?”
“我是下午三点左右收到他被抓的消息,然后就飞过来了。”慕念孝解释,眼神温润的锁住她的小脸,“我是内部消息,要比盛堡营收到消息更早,我刚刚过来,盛堡营那边已经行动了。走吧。”
……
帝国到瑞士,中途要从罗马和巴黎转两次,才能到达,全程长达十五六个小时。
因为考虑慕照特殊体质,所以等他们到达瑞士伯尔尼,是在二十小时以后。
当地时间是早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
下了飞机,就有接机。
保镖阵容强大,十几个黑衣保镖,全都是那种肌肉高大威猛的那种。
瑞士说德语,慕照德语不精,只能通过推敲勉强听懂意思大概。
倒是慕念孝没负担,交流沟通十分流畅。
几番交流后,慕照在慕念孝的带领下上了最豪华宽敞的那一辆。
车上,慕照问慕念孝,“是唐鸩的人?”
慕念孝点头:“嗯。”
慕照心神不定,“今天能见到盛熙修吗?”
慕念孝伸手拍拍她的手:“有我在,放宽心。我会安排,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会有事!”
慕照之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老实说,她这连夜飞过来,心神俱疲,身体有些吃不消,但她吃的还可以。
☆、890 慕照下意识的往后缩,手指缠着丝绸被面
身体有些吃不消,但她吃的还可以。
她生怕自己一个怠慢委屈了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只要有空她都会主动要求吃东西。
慕念孝自然是心疼她的,对她百般呵护,生怕她受不住。
慕照困的不行,闭着眼睛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慕念孝让司机将椅子放下去,因为是房车,这样椅子放下去就像是一张小床,慕念孝找来毯子给她盖上,又吩咐司机开慢点这才放心。
车子是在两小时后一个巍峨城堡停下的。
慕照还没有醒,伯尔尼春天温度维持8——10°左右,现在是清早外面有些冷。
慕念孝抱她下车之前,又从向南那里拿过一条薄薄的被子才放心。
慕照睡的极沉,等她醒来都是两小时后了。
典型的西欧宫廷贵族装修,奢华梦幻,像童话世界里所说的那般。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视线收回疲惫不堪的想要坐起,不远处窸窸窣窣的走来凌乱的脚步声。
伴随脚步声的逼近,一道颇为沧桑却不失威严的嗓音急迫的传了过来,“醒了…我孙儿醒了。”
慕照看清楚了,是一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耄耋老人。
他穿的中式白色大褂子,黑色软底布鞋,发白的眉毛藏有一个深深的刀疤,五官轮廓颇为硬朗,一点都不似她见到唐生照片上的样子。
想来,唐生的长相应该是遗传了母亲多一点吧。
慕照在飞机上已经看过唐鸩的照片,并初步了解唐鸩的个人习惯以及忌讳的地方。
她知道眼前这个气质深沉骨子浸着阴狠的老人就是唐鸩,他一双深陷而明亮的眼睛紧紧的锁住她的脸。
慕照说不出的怪异,被盯的不舒服,但还是硬邦邦的唤了一声:“爷爷!”
即便是生硬而毫无感情,唐鸩早已湿透了眼眶,老泪纵横,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没有形象。
他中晚年才知道有个儿子,好不容易认回来后,还没有将他培养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就惨死在盛擎的手上,他做梦都想对盛家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唐鸩想到这,眼就阴鸷的眯起寒气逼人,看的慕照浑身一憷!
慕照下意识的往后缩,手指缠着丝绸被面,表情冰冷,生硬的重复:“爷爷!”
许是她这一声娇软胆小的嗓音让唐鸩心头掀起惊涛骇浪,他一下子就回神,忙气势如虹的应着:“乖孙女,你让爷爷寻的好苦。”
他边说边抹泪,好一阵嘘寒问暖以后,直蹦主题:“走,给你父亲上柱香磕头去。”
这个房间除了唐鸩以及他的贴身佣人,还有慕念孝。
慕照看着慕念孝,慕念孝对她点头,她很快便对唐鸩应了一声:“好。”
……
慕照原本以为给唐生磕头上香就是点一炷香对着灵位磕头的事,结果她哪里晓得唐鸩如此兴师动众,不仅老迷信的开坛设法,超度念经,还在大大的祠堂里供奉着纯金打造的唐生塑像。
慕照跟着那念经文的外国喇嘛,三拜九叩以后,才在莲花座的垫子上正式上香磕头。
☆、891 他凤眸抑制不住的痛苦
三拜九叩以后,才在莲花座的垫子上正式上香磕头。
礼毕后,唐鸩就对着祠堂外跪着的百十号老家伙宣布慕照的身份。
大致意思就是说苍天有眼,没绝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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