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4 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浑身靠进他的怀里
擦完头发,便打横将她抱起放入被窝里,人就去给她拿睡衣。
换好睡衣,面前的小女忽然跪在被褥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浑身的重量都靠进他的怀里。
她是那样娇小,需要他的保护。
可是无论他怎么样的为她遮风挡雨,她总是都能受到伤害。
外界的他尚且可以干预,内在的呢?
她的心,他要怎么才能深刻的走进去,亲自告诉她的心,不要有负担,一切还有我。
“取消婚礼吧!”慕照突然说,思维清晰无比,“我想要的亲人祝福,没有。我们在一块本就是一场意外,更是纠缠不清的孽缘,我们得不到想要的祝福,当然如果我连自己的婚姻都得不到祝福,这样的婚礼举行的有什么意义呢?你说是吗?”
盛熙修原本稍稍舒缓下来的情绪再次翻云覆雨的涌起。
他一把将她从怀里摘出,眸色晦暗难平的望着她,声音抑着怒意:“慕小照,你什么意思呢?婚礼不会取消,可以延后一个月!”
慕照看着他,伸手摸上他的眼睛,声音带着央求和楚楚可怜:“就当是我求你了…,我没有心情,好吗?”
盛熙修红着眼睛,“就因为顾如风给你挡了刀,所以你内疚,所以你放弃了?”
“不是!”慕照仰着小脸,她原本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圆润,现在下巴又尖了,“我不想再折腾了,我安静的生下我们宝宝,婚礼以后再说吧。至少现在我不想…”
她还没有脸,在这个时候踩着顾如风的痛披上婚纱走上红毯。
因为她,顾如风没有脱离危险,顾母跳楼自杀,下一个受伤的又将会是谁呢?
她有些喘不过气,心力交瘁的感觉,她什么都不求了,现在只求平安生下孩子。
她揪着盛熙修的衣襟,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取消婚礼,好不好?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我爱你,你爱我…这就够了。”
盛熙修脸色很难看,俊美的脸冷若冰霜,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许久才绷出几个字:“你先睡,我考虑考虑!”
他说完,就将慕照摘出自己的怀里,迈着长腿几秒就离开了卧室。
伴随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淡出视线,慕照的心揪成了一团,好久都没能适应住这强烈的不适。
对不起!
她默默出声,眼泪滚出眼眶!
…
盛熙修走进书房,没有开灯。
他嘴里含着烟,俊美的脸与暗色融为一体,心中阴郁而沉闷的不行。
莫临渊接到他的电话,才刚刚从外面回来,车子都还没来得及熄火。
“在家?”
莫临渊停好车,从车上下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找你喝酒!”
莫临渊没有拒绝,“你来吧!”
十五分钟后,陌尚公馆。
莫临渊看着对面坐着的俊美男人,抬脚踢了他一下:“白的,红的?”
男人抬头,凤眼露出少见的颓色:“白的!”
莫临渊给他倒上珍藏多年的美酒,“便宜你了,这酒是外祖父传下来的!”
盛熙修一口气干光,莫临渊直觉千金化水的心痛,“能不能尊重一下这酒?”
☆、875 连最爱的女人都留不住,他活着有什么意义
“能不能尊重一下这酒?
盛熙修红着眼睛,从他手上将酒瓶夺下,直接对瓶吹,“临渊,她说要取消婚礼。她什么意思?”
莫临渊挑眉,冷峻的脸逆在光晕处,“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打退堂鼓了吧。别说她了。就是换做你我,任何一个愿意为你挡刀还殉情求死的旧爱,除非是没有心,给谁谁心里能好受?何况,顾母明显是因为这事受了刺激想不开才跳的楼。换而言之,她是间接逼死顾母,逼顾如风走上绝路的凶手。她但凡有点耻辱心,哪来的脸赶在这个时候办婚礼?”
盛熙修就知道从莫临渊口中听不到好的,只顾着喝酒。
陈年白酒,他喝的那么猛,没多儿眼睛就变的潋滟迷醉,俊美的脸拢着一层缱绻的微醺。
莫临渊抬脚踹了一下他的腿骨,微微抬了抬下巴:“现在不办,也是好事。顾如风出事,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你办婚礼,指不定要被全京城人骂成什么样子了。说她背弃信义忘恩负义,红杏出墙,心如蛇蝎?”
顿了顿,莫临渊端起面前的高脚杯碰了碰男人的,“她现在又怀着孕,这些风言风语早晚要传入她的耳朵里,你觉得她受得了还是扛得住?她那个妈不是回来了?听说要带走她,你觉得那个女人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不给你们使绊子?”
盛熙修干光酒瓶里最后一滴酒,将酒瓶啪嗒一下搁在茶几上,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就站了起来,“嗯,我回去了。”
这酒后劲大,莫临渊不放心他,“我让福临送你。”
“没多远!”
莫临渊微微皱眉:“行吧。不就是不举办婚礼,又不是要死要活的逼着跟你分开,也不是要死要活的打胎,你心态放宽一点。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本来都要转身离开的男人忽然转过身来,眼睛红的吓了他一跳,“临渊,我有点怕!我怕哪天突然醒来,她就不见了。”
莫临渊有些不太舒服,他大概能够理解盛熙修的一往情深,“你喝多了,怎么连留个女人都这么没信心?那个女人有那么不好对付?左右不过就是昔日盛都向家不受人待见的千金小姐,这还是在京城,她背后就算顶着个天大的势力也挡不住你的盛堡营炮轰,你怕什么?”
盛熙修心中难受,眼眶红的吓人,“我看得出馨儿极在乎那个女人,我动不得她。如果我动她,我跟馨儿就真的完了…”
莫临渊叹气:“你有权有势,如果连最爱的女人都要不住,那要权要钱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解甲归田跟着我一块经商,做个逍遥的儒商多好?”
闻言,男人嗤笑,笑的眼睛都快湿了,他拉长调子轻嗤:“逍遥?你是挺逍遥的,你不是也要而不得,那做逍遥的儒雅也没什么意义…”
这也不怪盛熙修那话激莫临渊,莫临渊好事将近的喜讯早就在三天前上了各大新闻版面,而他明明有能力下降这些新闻,可是却偏偏没有。
☆、876 她知道,她伤了他的心
他明明有能力下降这些新闻,可是却偏偏没有。
……
盛熙修回去,在隔壁客房洗漱并睡下了。
倒不是他心中不快,而是因为他喝了救酒,有点上脑,酒气大不想回卧房熏着慕照。
可他哪里知道,慕照一直在等他,听到他上楼回来却迟迟没有回房,她难免心思就重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还是爬起来披了件开衫就去了书房。
书房没人,客房门半开,没有关紧。
她轻轻推开客房的门,于黑暗中就嗅到了一丝清醇的酒香,视线在摩挲到床上,细细听着,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应该睡着了!
要说这两天,最折腾和受累的还是男人。
慕照垂下眼帘,心中即自责又难过。
她走过去,在床边趴了小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打了细细的小鼾声。
慕照愧疚不已,他一定是累极了困极了才会这样。
因为靠着近,男人呼吸都带着醇厚的酒香,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她知道,她伤了他的心!
可能怎么办呢,她已经见识到了向南的手段,她怕了。
眼泪很快打湿眼眶,慕照匆忙的擦掉眼泪,几秒后爬进被窝里。
深眠中的男人,感觉怀里拱进一个软软的团子,抱起来舒服又柔软,关键是他喜欢的味道,香香的,要命的让他发狂,绷的发疼,变的滚烫而坚.应!
克制不住的就抱的更紧,明明酒后上脑的厉害也醉的厉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胡乱中就找到了那得以舒缓的香甜。
…
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春天了,带着春的颜色。
在樱花树下,他渴望的将她压草地上,将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吃了个遍…
他听到枝头上的鸟叫,听到花开风起的声音,听到潺潺流水的声音,也听到娇..喘浅浅的低低哭泣声…
许是梦境太过于真实,那低低的哭泣让他心头发软,发酸,胸腔受不住的难受。
凤眸倏然睁开,于黑暗中就看到一双泛着波光水闪的大眼.
他起初有些不真实,待过了那阵酒劲,那胭脂色的唇落在他的薄唇上时,他才如梦初醒。
身上是滑溜溜的小条子,掌心下是丝滑如软的触感。
她的小巧轻轻的扣开他的唇,低低的问:“为什么不到卧房来睡?”
声音明显的委屈还有小小的伤心和难过,盛熙修感觉心脏像是被猫抓了一般,一时纤维的疼又一时心痒难忍。
他喉咙滚了滚,拥着她:“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醉,酒气中,怕熏着你。”说着,就薄唇吻去她脸上的水滴,“你说不办婚礼那就不办了,只要你跟宝宝好好的,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婚礼现在不办,以后也是要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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