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寒!”一旁的明月儿吓了一跳,焦急上前,“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尉迟寒皱了眉头,扫了明月儿一眼,“男人说话,妇道人家闪一边去!”
明月儿被堵得恼火,止住了声音。
尉迟寒转向了曾胜和段墨,笑得意味深长,“你们俩,敢不敢?”
“敢!”段墨率先落声,他的眸底尽是癫狂,从小就对死视空一切,早已淡然。
“我同意。”曾胜紧接着落声。
“呵呵~”尉迟寒笑了,比划了双掌,“那两位,有请~”
☆、1463.第1463章 跟我段墨玩命,死的人一定会是你!
曾胜和段墨对视了一眼,曾胜落下掌心中的手枪,率先抓过桌上的手枪,“我先来!”
曾胜抓住了手枪,枪口对准脑门,缓缓扣下了扳机。
“咔嚓~”一声空膛声落下。
曾胜不动声色扬脣,放下了手枪。
段墨抓起了手枪,枪口对准了脑门,快速扣下扳机。
同样是一声空膛声。
曾胜和段墨再次对视,曾胜再次抓起手枪,心弦划过一道微澜,身后的士兵都紧张了。
又是一声空膛声落下,曾胜心有余悸放下了枪,直视对面的段墨。
段墨坦然抓起手枪,快速扣下扳机。
一如他所料,果然又是空膛。
最后一轮。
曾胜眉心腾起一缕微澜,抓起手枪,抵在了脑门。
“三少!”身后的士兵都激动地叫出声。
曾胜举着枪,对着脑门,眉头紧蹙,眸底划过迟疑之色。
段墨见了,笑得森冷,“三少不要勉强自己,你大可以认输,这一枪让我来!”
曾胜被这么一激,顷刻间恼火,起身,“不用你来!我秦胜岂会认输!”
曾胜握着手枪,抵在了脑门处,眸底的光芒红灼,闭上了双目。
扳机一扣。
“咔擦~”一声,又一次空膛的声音落下。
曾胜心里头松了一口气,笑得意味深长,直射对面的段墨,手枪重重拍在了桌面上。
“段少帅,最后一枪了,有请!或者你也可以认输。”
“呵~”段墨不屑地冷笑,伸手拿过桌上的手枪,抵在了脑门处。
“曾胜,看清楚了!”
段墨手指扣下,空膛声落下。
曾胜骤然大惊,转目射向了尉迟寒,脸色阴沉,“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了这枪里面有子弹!”
下一刻,曾胜盯着尉迟寒不苟言笑的脸庞,顷刻间反应了过来。
“哈哈哈~”段墨朗声大笑,掌心中的手枪重重落在桌面上,“曾胜,跟我段墨玩命,死的人一定会是你!”
“好了,玩个游戏罢了,都不必较真!”尉迟寒出声调解。
曾胜朝着沙发坐下来,举起桌上的茶杯,一口饮尽,心口窝着一团火。
“小秋该许配给谁,我心里已经有数,两位请回吧~”尉迟寒幽幽开口。
曾胜脸色暗沉,盯着眼前的尉迟寒,他很清楚这一场赌命,自己输得一塌涂地,输在自己的犹豫不定。
他忽略了这在尉迟公馆,尉迟寒并不会真的让他和段墨任何其中一位丧命这里。
直到曾胜和段墨离开了。
尉迟寒环扫四周,这才发现明月儿已经不见了,叹了一口气。
这小女人估计跟自己生气了。
尉迟寒询问了下人,朝着后花园走去。
明月儿站在花圃前,正在给长寿花松土。
尉迟寒一步步靠近,弯腰搂住了女人,“月儿。。”
明月儿冷冷推开了尉迟寒,“别碰我这个妇道人家,只会给你丢人!”
“月儿,我就知道你要跟我生气了。”尉迟寒扶了扶额头,走上前,“我刚才是怕你搅和了这事。”
“那你也不该那么凶我!你就不能好好对我说话吗?”明月儿委屈地盯着男人,眼眶湿润了。
☆、1464.第1464章 为了这个家,我要守护好我的天下
尉迟寒一见,沉了沉双目,走上前,声音低醇温柔,“我错了,我跟你认错,今后我再也不凶你。”
话落,尉迟寒低头,薄脣凑近了明月儿的脸蛋。
“走开啦~你别碰我!”明月儿推开了尉迟寒。
“月儿。。”尉迟寒双臂紧紧箍住了女人,“别这样,我这不试探出谁适合小秋了吗?”
“哼!”明月儿冷哼一声,挣脱不开男人的臂弯,撇过脸蛋。
尉迟寒低头,下巴抵住了女人的鼻梁,“看不懂吧?曾胜现在贵为秦胜,从一无所有到应有尽有,他越来越在乎他的权势和地位,开始犹豫了,和我所料的分毫不差,他舍不得纷扰的尘世。”
“而段墨经历了太多,开始看空一切,这种感觉,我有时候也会有,虽然转瞬即逝的感觉,却是最真实,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
尉迟寒双目深深凝视着明月儿,“我最想要你,是你和我成立一个家,为了这个家,我要守护好我的天下。”
明月儿垂落眸子。
薄脣骤然晗住了她的嘴。。
“嗯。。”尉迟寒打横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了房门。
“死开,这里不行~”明月儿背靠着房门,焦急出声。
“怎么不行了?我说行就行!”尉迟寒火急寥寥地抓起了明月儿双腿。。。攻入她的堡垒。。
。。。。
四天之后。
平阳,细雨沙沙作响。
一处墓碑前。
尉迟秋跪在墓碑前,身后的丫鬟为她撑着油伞。
“娘~我回来了~”尉迟秋哽咽的声音,眼眶泛红。
“原谅我不孝,一直没有来看你。。”尉迟秋滚烫的泪水滚落眼角。
“秋儿一直很想娘,秋儿去学医了,学了三年。。。”
尉迟秋缓缓诉说,在墓碑前不停地落泪。
一束白色的菊花落在墓碑上,一道颀长的身躯弯下又起身。
尉迟秋转头看去。
曾胜站在绵绵细雨中,目光深沉凝视着尉迟秋,声音低醇,“小秋。。。”
尉迟秋泪眸未干,看着眼前的曾胜,自然是惊讶的。
曾胜走上前,在尉迟秋身侧跪下,朝着墓碑深深鞠躬,“二太太,还记得我吗?我是曾胜,保护秋儿的保镖,今天我也来看你了。”
尉迟秋深深凝视着曾胜的侧脸,听着他一字一句对着墓碑,叙述着往事,哽咽了。。。
片刻之后。。。
曾胜搀扶尉迟秋站起来,伸手举过丫鬟手中的油伞,遮在了尉迟秋头顶。
“小秋,别哭了~逝者已矣~”曾胜递上了一块方帕。
尉迟秋伸手抹去了泪水,“阿胜,你怎么会过来?”
“我去龙窟城找过你,中了段墨的计,一直追着火车,不料他竟然带着你上了他的私人飞机,后来我一路追到海城,打听到你回平阳了。”
尉迟秋停下了脚步,站在油伞下,抬头看着男人,“阿胜,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你是不是把段墨写给我的信调包了?”尉迟秋直视问道。
曾胜闻言,直言不讳,“是!”
☆、1465.第1465章 对我欲行不轨的人,一直都是你!
“为什么?”尉迟秋皱了眉头,“就算你不想让我看见他的信,也不该换了一封那样的信,刨了我娘亲的坟墓,这话太狠了。”
“小秋,对不起,我是被气到了。”曾胜眸色泛着愧疚。
“若是你知道段墨对我做了什么,你就知道他有多卑鄙!”
“他做了什么?”尉迟秋反问。
曾胜伸手拉着尉迟秋,朝着一处凉亭走去。
“段墨在我身边安排眼线,这都不是事,最重要他派眼线给我下药,你知道他给我下的是什么药吗?”曾胜反问尉迟秋。
“什么药?”
“一种让男人不能房事的药物。”曾胜愤慨落声。
尉迟秋震惊瞪大了眼睛。
“小秋,那药只下了一次而已,就是那次你要和我洞房花烛夜。”曾胜提醒道。
尉迟秋自然回想起那一次,她想要豁出去,把自己交给曾胜,只是那一夜曾胜莫名其妙倒头就睡了。
原来如此~原来他被段墨下了药。
“小秋,你现在知道段墨他有多卑鄙了吗?我是气不过,才把那封信换了,至于信上面写得,我是让府里一位会临摹字迹的人,随意写得,他写狠了,对不起。”曾胜愧疚的声音道歉。
尉迟秋听了,淡淡摇了摇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
曾胜听了,连忙抓住了尉迟秋的手,“小秋,我也要说个事,我现在好好地,可以房事,我怕你。。”
尉迟秋一听,整个人都尴尬了,连忙抽出了手,“阿胜,我好几没吃馄饨了,我们去吃馄饨吧。”
“好~”曾胜笑了,自然看出尉迟秋难为情的样子。
。。。。
段公馆,段墨坐在轮椅上,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叮铃铃~~”电话响起。
段墨提起了电话筒。
电话那头,是李副官在平阳打来的,“少帅,曾胜来平阳了,一直跟着少夫人。”
段墨闻言,狠狠掐了烟,“你给我盯着他们!”
段墨狠狠挂断了电话,再次滑动电话,拨通了平阳督军府的电话。
这电话号码是他从尉迟寒那里要来的。
。。。
平阳,督军府,饭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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