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因为这种事情太多了你想不出我说的到底是哪一件?既然这样,我就明说了。后山之前,林地之后,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祁天养直接说了一句令人惊讶不已的问话。
只见,乌拉长老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颇有些错愕的回望着祁天养,久久没有言语。
“放心,没有向大长老说明,我是不会擅自闯入你们的禁地的,乌拉长老不必如此担心,我,这点自知还是有的。”
祁天养话说的不咸不淡,却句句带刺,借己讽人。
乌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否认道:“主公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这样想呢?只是,没有想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而已,还请主公不要误会。”
乌拉到底位及长老之首,这点场面还是可以应付过来的,连忙接着说:“我们白苗寨,确实是有一块儿禁地,没有人能擅自进入的,也只有我们几个长老和大祭司可以在特定的时间进入,所以,您这样问,我还是有些惊讶的。
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让主公有了什么不好的误会,还请主公不要多想,切莫因此对我等有什么误解。”
乌拉长老简单几句话,就把问题轻易化解,说罢,还朝着祁天养深深地鞠了一躬。
祁天养只是抿了抿唇,也没有再说什么,适当的时候,这种威严还是要耍耍的,但不可过激,毕竟,他这个主公,也只是个人性归属的执念而已。
“呵呵,我也只是问问,长老也知道,我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有此一问,也不足为怪了。”
祁天养没有明说,不过其中的意思,也很是明了了。他指的肯定是我昨晚看到的的那个骷髅,一个冤死不甘的灵魂。
“什么?主公,看到什么了?”乌拉长老很是不解。
“冤魂!”
薄唇微启,简短两个字,顿时使乌拉身形一阵。
还不等乌拉开口,祁天养接着说道,“而且,我还发现,含冤而死的灵魂,还不止一个。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禁地,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会有如此多的冤魂聚集,长老肯定是知道的吧。”
我心中也是很惊讶,祁天养肯定也亲自去看过了,不过是什么时候,我竟然都没发觉。
没想到,那个地方,还有那么多冤魂的存在,怪不得,阴森森的,寒气逼人。
“什么?”乌拉长老好像也不甚明白,难道,他不知道?不可能啊。
“那里应该出了不少人命吧,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我不解,是什么样的秘密,足以牺牲这么多人命,只为秘密不被泄露。”
祁天养猜测,差不多就是,有人误入了禁地,冒犯了什么,才会被处死。
只是,这个猜测也太大胆了,也不太合理啊。
如果这是吴婆婆说的禁地,那里边该是怎么可怖的情景?这里的一切,又将是多么可怕。
如果这样,当年,她误入禁地,也不可能只是被赶出来这么简单。
“主公误会了,我们的禁地,确实有着不易开口的秘密,不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乌拉长老应该是猜测到了祁天养的想法,解释道。随即又调整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应该是要告诉我们一件重要的事情,叹了一声,回到了屋内。
“这个事情,就要从黑苗人肆意欺压,妄杀我白苗村民说起了……”
原来,当年被黑苗人欺压的几乎全部覆灭的时候,是寨子里一个算是最强大的用蛊之人,凭一己之力,才力挽狂澜,解救整个寨子于水火之中。
这个人就是白苗寨第三代大长老——巫提鲁。
他凭借高超的蛊术,将整个黑苗高层人员,都下了蛊毒,也怪对方大意,完全没有想到料想到,看似绵软无力,已经被他们紧握入手中的白苗人,会突然杀出来这么一招。
自此,黑苗这个阶级分化极其明显的族群,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挫伤,因为,他们的领导人,一个个都陷入了沉睡,再也没有醒来,他们也完全没有任何方法,能对付这种蛊。
凡事踏入巫提鲁控制的地域之内的黑苗人,都会出其不意的中上这种蛊,几天下来,对方损失极其严重。
就这样,巫提鲁成为了当时白苗名副其实的救世主,和保护神。有他在,从此,黑苗没有任何人敢再次冒犯。
话说这个巫提鲁,还是巫伦的祖上呢。
此人沉迷于蛊术,痴迷不已,甚至不可自拔。在黑苗侵犯之前,没有可能明目张胆的研究蛊毒,而自从那一战,他不仅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解救寨民于水火之中,还还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大长老。
所以,他也不再顾及的钻研起了已经的蛊术,是当时最强大的用蛊之人。
甚至,他还说过,自己已经研究出了一种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蛊虫,并打算以身试蛊,完成自己宏伟的梦想。
刚开始,人们也就把这些当做了笑谈,我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在他开始着手准备给自己修建与世隔绝的密室时,人们才渐渐相信,他这绝对不是在说笑,甚至有人认为他是疯了。
可是,他当时的地位无人能及,平日树立的威严,也使得一些对蛊术也很有研究的人,对他的行为产生一定的支持。
他的行为是十分疯狂的,就在他六十五岁的时候,安排好了一切,就避开所有人,住进了他自己建造的那个密室,从此再也没有出来过。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他已经成仙,一切都是未知数,因为,从来没有人进去密室寻看。
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禁地,始终有专门的人员看守,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一般人看来,这样的一种行为就是一种笑话,可是直到有一天,黑苗人的再次到访,使一切谜一般的猜测,变成了更不可思议的神奇传说。
因为,事隔黑苗攻击白苗寨已经过去了百年,也许是黑苗人始终记得百年前那一战的羞辱,才准备再次突袭,以报心头之恨。
在他们看来,被上一辈传的神乎其神的巫提鲁,早就化成了一抔黄土,于是他们的野心又膨胀了起来,再次企图侵犯我们白苗人。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其自信满满,妄想将白苗一举歼灭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凡事踏入白苗寨的黑苗人,就像是受到了某些指令指引一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回到自己的住处,就一觉不醒,直到停止呼吸,都没能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正文 202.供奉
从此,就有了一个不死之身的传说,白苗寨就有了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保护神。
自此,白苗寨的居民,没有任何人质疑神的存在,有了这个信念,白苗在此世代休养生息,人们不约而同的不去靠近那块儿禁地,这个神奇的故事一直流传了下来。
寨子里的大祭司,是唯一一个能够和这个神明沟通的神职人员,也是这样,寨子里才有了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每隔五十年,就要向神明供奉一名蛊女。
所谓供奉,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献祭。只是根据神明的指示,选出一个适合的女子,进入禁地,为密室守护。
直到身死,那个被选中的蛊女,也再也不能出来。
最一开始,这是一种至高的荣耀,后来,就渐渐演变成了一种习俗。
其实,现在看来,这种行为是极其血腥的,人们越来越忘记了这个信念。只是知道,每过五十年,都要选出一个少女,送入那未知的禁地,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在我看来,这和直接杀了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见到的那个冤魂,是被供奉的蛊女不成?”
乌拉长老在和我们说完这些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们:“其实,不告诉你们这些,是想着,你们肯定难以接受。”
他这句话倒是说的不假,听起来确实骇人听闻,虽然事情的背景,是这么一个神奇富丽的故事,也仍旧掩饰不了它本质的血腥。
“你说过,那个禁地只能长老和大祭司才能入内,那你有见过那个所谓的神明吗?”
祁天养听了这个故事,只是拧了拧眉,直接问道,不知道在他看来,这些是不是无比可笑的说法,反正,我真的是无法苟同。
“没有,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的真面目。就连大祭司,也一样。”乌拉长老接着回答,语气肯定,“也许,你会认为这一切都是笑谈,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这种祈求平安的方式,是愚蠢至极的。
直到有一次,我真的听到了那个来自禁地之处的声音,一个苍老空旷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这个世界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历代的长老和大祭司,都可以完全妄顾居民的不满,一如既往的实行着这个残忍的习俗。
因为,你根本就难以抗拒那个威严的声音,那个会让你从心底里折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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