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安好像是想到什么,在江薄即将动粗的时候,安好还是不放心的挡了挡,“你轻点!”
“轻点?这可不是你在床上的喜好!”
“你走,唔,江薄我!”
“”
“我让你轻点你听到没!!”
安好一次又一次的抗拒,终于将男人的理智拉回几分,他知道,这不是安好的作风,瞬间也像是想到什么,抬起头,对上女人如星辰般的眼眸。
眸光中都多了几分笑意,因为动情的缘故,声音也变得有几分暗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说着,整个身体也撑起来,原本是在安好脸上的目光,也一点一点向下,一直到安好小腹上落定,那双带满笑意的眸子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好儿?”
“嗯!”
“你!”
“不想和你说话,我要睡了。”
虽然是赌气一般的话,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小脸还不自觉的红了红,这样的表现几乎是正式了江薄的想法。
忍不住就在她脸颊上落下口忽,“你有了是不是?”虽然是在问,语气中却多了几分铸锭!
“好儿!”
“恩。”
“这是真的吗?”
“你可以不信!”
哼哼,让他以往都没个轻重,随时都可能将她给弄伤,现在就要看看他的火到底要如何浇灭下去!得到她怀孕的消息,男人眸底哪里还有什么火,有的只是无尽的温柔。
“我信,我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只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没确定我怎么告诉你?”
对于这个消息安好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例假推迟了将近半个月,她下午才去找试纸试了试,果然显示是怀孕。
不过因为没确定。所以她也就没有告诉江薄!
“那你?”
“哎呀睡觉了,你这人话真多!”
“好,睡觉!”
此刻,江薄哪里还有什么睡意,整个人神经都出于极度亢奋中,这么久了,安好一直都没动静,确切的说,在他去兰台江那段时间,对安好的身体伤害也很大。
那段时间,安好一直都服用着避孕药,后来小产后,又!
想起那些往事的画面,江薄时常都会将安好紧紧抱在怀里,但这一刻,他却不敢用力抱她,听到她怀孕,他瞬间就觉得安好整个人都很脆弱!
就担心自己一个用力会将她给怎么样了,只想着明天带她去医院,一定要确保她身体素质是各方面的正常。
就在江薄想要去抱安好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先生,容先生的电话,说找你有急事儿!”
“你快去!”
安好听到是容景的电话,立刻就推着江薄起身,这大晚上的,容景找江薄很可能就是为了江语的事儿!
男人赶紧起身套了件睡袍就出了房间,就是安好不说,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容景的电话无疑就是为了江语的事。
一眼万年!
大概说的就是容景和江语这样的,隔着车窗瑶瑶相望那一刻,哪怕只是一眼,彼此也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填满!
陈妮亲自下车帮江语打开后车门,容景就在里面,江语也没耽搁的直接上了车!
几日不见,男人的脸色还有些憔悴的苍白,江语的心沉沉的,就如被堵了棉花一般,不重!却痛的厉害。
她想要扑进男人怀里,但又担心会碰到他的伤口,可!“容景!”
“嗯。”
“还疼吗?”
千言万语,也只有这句最简单,且又最无力的三个字!江语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是哭的稀里哗啦。
后者,显然不会是她的风格!容景神色动了动,握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在来之前他有很多话想要对江语说,但现在!
车,一路朝机场方向而去!
容景握着江语的手也越发的紧了起来,刚才一直都没落泪,但现在,江语却忍不住的朦胧了双眼,“决定了?”
“嗯!”
他要送她离开,不允许她再待在这里!
这一刻,似乎东洲的夜空都变的尤为沉重起来,眼泪滑下,心更是撕裂一般的痛,强压下的疼痛也无法掩盖。沉痛,“和以前一样,再一次对我放手吗?”
“”
“容景,你可知道,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么你这第二次放开我的手,也会是永远!”
语气哽咽,当年的画面一幕一幕的闪现在眼前,那个时候,容景将一身狼狈江语丢上飞机,没留下只言片语,让他最得力的部下经过千辛万苦的送江语回去了达尔山。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了任何联系!
如今,江语不懂他们怎么就又走到了这个终点,难道,他们真的只有怎一条路可以选吗?
她的痛苦,让容景的心也像是被紧紧的攥住,微微眯眼,再睁开,语气也跟着坚定,声音暗哑,“这是最后一次!”
江语,“”最后一次让她走,最后一次放开她的手,好一个最后一次!
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将那些话给系数吞下,泪如雨下,这是她第一次在容景面前肆无忌惮的不去掩饰自己的痛。
没去看男人紧绷的侧颜,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现在,这大概是容景最需要的答案!既然是他要的,那么江语就给他;东洲的一番挣扎后,不管他们如何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留在这里,太危险!”
没有太多话,只阐述了一个事实,在山顶别墅,琪琳娜的那四个字让容景的心都沉到了谷底,‘江语危险’这四个字的背后。就算容景什么都不问,也知道江语其实已经经历了生死。
如今这东洲鱼龙混杂,容景岂能让江语继续留在这里?
江语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扑簌而下,心更是疼的厉害!
机场。
陈妮直接将车开进了停机坝,在容景说要将江语送走的时候,他们就一路无话,此刻,车内的气氛更是沉的厉害。
半响,容景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深吸一口气,“走吧!”
没有起看江语,也没有说让她‘等他’之类的话,一如那一年,他也是这样将她送到了机场,让她离开!
他淡漠无温的话,让江语的心脏就如被人狠狠攥住,疼的窒息,却不见血!
收起眼泪,深吸一口气,竟可能让语气正常,“在离开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可以吗?”
“说!”
“这次,对你动手的,是谁?”
这几天,江语一直都在想,这东洲到底还有谁能对容景动手,她列出了有能力动手的几个人,几乎都不可能!诺兰乔纳、乔布渊,夜、或者曼德老爷!Ⅻ
∨道?ddt;乔纳本人出手还可能,但他不会让容景活着,乔布渊和诺兰乔纳一样,夜不在东洲,曼德老爷更加不可能,容景是他的亲孙子!
这些有能力动的了容景的人几乎都不可能,江语实在是想不到到底还有谁可能对容景动手!
对于她的问题,容景眸色深了深,但并没有回答的意思,“走吧,离开这里,嗯?”
“是谁?”
“走!”
“”
容景不想说,江语却很坚持的要得到这个答案,就好像这个答案关系到容景送她离开的真相,目光朦胧的看着容景,“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能给你六qan!”
这个人,对江语来说实在是太重要,她必须要知道!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江语有江语的坚持,容景也有不解释的坚持!
“你知道的对吗?”
“”
“你知道到底是谁对不对?”
江语一遍又一遍的问题,让容景眯眼,将眼底那抹无奈和痛苦之色尽数敛去,“陈妮,请她下车!”态度坚决。
坚决的就像是要斩断一切,江语原本朦胧的眼神,瞬间就被眼泪给替代!她几乎能感觉的到,她和容景这次的分开,和那一年的不一样。
那个时候她还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希望,但如今!
容景始终闭眼。再也没有看她一眼,陈妮已经下车帮江语打开车门,“江小姐,请吧!”
空气,静止!
没有波动,风呼啸,却没有任何能唤起希望的声音,看着男人的沉默,江语抹了把眼泪,最终还是下了车。
下车后,江语的手却是撑在车门上,背对容景,双脚就如钉在了地上,想动却十分艰难,“你就没什么话告诉我吗?”
“你走吧!”
没有,始终没有!
就和那年一样,在遇到万分危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给推走;然,江语不知道的是,容景此刻只相信远在达尔山的江薄能好好保护江语。
除了达尔山之外,容景不相信任何地方是安全的,她不能有事儿!!
容景的三个字,让江语的心瞬间就沉到最低谷!最终,摔上车门头也不回的上了飞机!
这个时候江语才发现,机舱门口等待着她的是常昊天和云旭凡,这一刻,她才发现,容景哪怕是在山顶别墅,其实也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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