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旭瞥了一眼Bandile还裹着绷带的右手,抬脚一踹,把他的右手踩在木酒桶上,用劲一碾,杀猪一样的哀嚎传遍整个葡萄酒庄,可惜,今晚的酒庄除了要Bandile的人,其他的连影子都找不到。
“yousonofabitch!”
(这个不太文明,菜菜就不翻译了咩哈哈哈。)
官旭嫌弃地用烫过的白毛巾擦了三遍手,才重新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
“By/the/way/Bandile,You/should/pay/attention/to/your/personal/hygiene。Such/as/brush/your/teeth/frequently。”
(对了Bandile,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个人卫生,比如勤刷牙什么的……)
噗哧——
官旭话才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除了被钉在木酒桶上的Bandile。
也不知官旭是不是故意的,刀插进去的位置不高不低,Bandile只能半蹲着身子,用扎马步的姿势才能保证刀子不会继续划拉到伤口,可是要知道扎马步的姿势正常人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更何况是一连好多天没吃好睡好的在逃犯人。
所以几乎每隔个几秒Bandile的脚就会软一下,然后刀子就会顺着已经划拉了一个对穿的伤口再划深一些,一声哀嚎后,Bandile只能继续痛苦地扎马步,然后站不稳脚一软撕裂伤口,再扎马步,再站不稳,再撕裂伤口,如此恐怖的循环,永无止境。
一屋子的人除了官旭和梁朝阳还能淡定的喝酒外,其它那些大汉看了都有点受不了了,因为Bandile的左手上的口子已经比原来长了一倍还多,肌肉外翻,Bandile每一次惨叫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很是吓人。
Bandile流了不少血,本来就黑乎乎的脸,现在居然泛着青白,官旭抿了一口酒,“Arno,给他输血,喂点吊气的药,别让他晕过去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叫Arno的男人点点头,从小保鲜盒里拿了一个血袋,熟练地刺破Bandile的血管,又拿了几颗白色的药丸粗暴地掰开Bandile的嘴,不知是不是因为官旭勤刷牙的言论,Arno的表情明显有些嫌弃。
官旭举着杯子,信步走到Bandile旁边,装了他的些血,和葡萄酒混在一起,手腕晃了晃,看起来嗜血又魅惑。
Bandile看着官旭就像看着从地狱走来的恶魔一样,心里忍不住的怕,明明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人,可身上的气势却让人发自心内的恐惧。
“不光嘴臭啊,血也臭……”
Bandile听不懂官旭在说什么,只见官旭皱着眉头很厌恶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更没底,脚上一软,手上又是一阵钻心地疼。
官旭唇角突然勾起弧度,手一抬,酒杯里的血液混红酒,顺着Bandile的油沥沥的头发流了一脸一身,红彤彤,黏糊糊的,看上去很血腥。
“Bandile,Enjoy/our/last/cup/of/wine/bar,have/a/good/time。”
(Bandile,享受你的最后一杯红酒吧,玩的开心!)
官旭忽略Bandile一脸惊恐的表情,转身冲着Arno和Arthur动了动手指头,“红酒烤肉,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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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虽然有点晚,但二更还是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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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生个小崽子接班
Arno从壁炉里拿出些烧红的柴火放在铜盆里,上面罩了一个半圆形的烤架,刷上油,整个屋子里都是滋滋滋的响声。
官旭打开另一个泡沫冰盒,盒子底部铺了一层冰块,上面是切好的肉片,肥瘦相间,看不出是猪肉还是羊肉。
官旭手握银筷,从泡沫冰盒里夹了一片肉出来,放在烤架上,烤肉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屋子,被Arthur绑在酒桶上的Bandile咽了一口唾沫,唾液腺迅速分泌,好多天没沾荤腥的他看着这些烤肉眼睛都直了。
“Bandile,Do/you/want/to/eat?”
(Bandile你想来点烤肉吗?)
官旭举起一片烤熟的肉,冲着Bandile开口,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官旭蘸了点酱料,把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动作优雅的样子好像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欣赏一首钢琴曲一样。
Bandile下意识地点头,手一动刀子又忘下划了几分,钻心的疼痛让他满头虚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官旭重新夹了一块肉,还往上淋了一点红酒,“There/is/an/old/Chinese/saying/that——Let’s/produce/ample/food/and/clothing/with/our/own/hands。So……”
(中国有一句古话是这么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所以……)
官旭偏了偏头,一个高瘦的男人拿了羊皮套里的一把刀,一步一步地走向Bandile,虽然Bandile没有听懂这句古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但那翻着森森寒光的刀子已经让他想到官旭要做什么了。
“No!You/can’t/do/this!”
(不!你不能这么做!)
Bandile睁大惊恐的眼睛,眼珠都快掉了出来,他想挣扎,可手上传来的痛苦却让他根本逃避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In/ancient/China,there/was/an/interesting/penalty,I/do/not/know/if/you/ever/heard/it。”
(在古代的中国,有一种有趣的刑罚,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官旭夹起一片烤熟的肉,走到离Bandile还有大概两步的地方,微笑着看着银筷子,“This/is/called/the/Ling—chi。Cut/the/meat/out/of/the/man’s/body/with/a/knife,one/by/one……and/the/prisoners/must/remain/awake/all/the/time。”
(这种刑罚被叫做凌迟。就是用刀子把肉从人的身上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一刀接一刀……一共上千刀,被施刑的犯人还必须保持清醒。)
Bandile看着官旭筷子上的肉片,总觉得这个嗜血的男人吃的就是这一片片割下来的人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纵然这烤肉再香也没了食欲。
更恐怖的还没完,官旭把冷掉的肉扔到地板上,吹了声口哨,一只全身黑毛油光锃亮的大黑狗跑进了屋子,摇着尾巴,流着口水,舌头一伸就把地板上的烤肉吃了,嚼都没嚼直接吞了,只留下一滩口水。
“My/dog/is/hungry/too,but/I/have/not/enough/meat/to/feed/him/today,So
/I/have/to/trouble/you,you/will/be/willing/to/helping/me,Right?”
(我的狗也饿了,但是今晚我带的肉不够喂饱它,所以你只能麻烦你了,你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的,对吧?)
官旭的语气说得就像我忘带笔了,你能借我支笔记个电话号码吗一样的轻松,根本不像是在说这么恐怖的事情。
Bandile看着官旭的脸,再看看在自己脚边流着口水不停打转的大黑狗,脸都吓白了,他完全没想到世界上还有“Ling—chi”这么恐怖的刑罚,比起官旭说的一刀一刀割肉,Bandile宁愿官旭对着自己的心脏来一刀,好歹还能痛快点,早死早超生。
Bandile想哭,想喊,想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被割断了声带一样,原来人在最恐惧的时候是根本尖叫不出来的,只能听到绝望的声音,心脏每跳一下,绝望就多一分。
高瘦的男子举着刀,Bandile能感受到冰冷地刀尖贴在自己右手的皮肤上,锋利的刀口一点点划开皮肤,大概因为被钉在木酒桶上时间太久了,Bandile觉得自己对痛觉的感受已经麻木了,反而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刀子一刀刀划在皮肤上的触觉。
高瘦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每一刀都顺着肌肤的纹路,锃亮的刀子上不沾一点血,割下来的每一片肉都薄如蝉翼,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精致。
大黑狗不停伸舌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它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目光凶狠。高瘦男子每割下一片肉,大黑狗就吃掉一片,慢慢地骨头露出来了,森白森白的,高瘦男子避开了几乎所有的动脉血管,下到快准狠,不差分毫,配上Bandile胸前的红酒渍,格外的血腥。
Arno站在旁边,随时准备着血袋,强心针,人参片什么的,好几次Bandile已经疼得昏过去了,硬是被Arno几下又弄醒,继续感受着刀子割肉的感觉,偶尔还问问Bandile这是第几刀了,要是答不对,Arno就“轻轻”地扯一下Bandile的左手,刀子又深几寸,整个伤口大概有将近十厘米,被定在木酒桶上就像一块烂肉一样。
“梁叔,这不是刚宰的小羊羔肉吗,怎么不吃?”官旭一边说一边又往嘴里送了一块烤好的肉,“对了梁叔,这个羊肉明天送去别墅些,我媳妇儿是食肉的小老虎,应该挺喜欢这个的。”
梁朝阳看了一眼神态自若,泰然吃烤肉的官旭,忍住胃里的难受,“有有有,我明早让人送去。”
作为年过半百,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人,梁朝阳自认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教训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不是一两次了,可看看官旭才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代更比一代狠。
官旭喝了一口红酒,擦了擦嘴,“梁叔,我差不多回去了,这货废了左手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锯掉了随便处理一下,找人把他丢警局门口吧,让他不敢开口就好。”
“好好好,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看来这死刑真的不能随便取消的,不过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比死刑还要可怕,对吗,Band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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