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职业危险的军人,那冷峭如刀刻儿的五官,却是帅出了男人味,阳刚无比!
完全有别于车漠那温润文雅的书券气,她木棉棉看了十几年,也看得视觉疲劳了。
虽然那迷彩肩章上的军衔,高得很吓人,但是,却是入厨房洗手作羹汤!
想他车漠十几年里,从来没有为她木棉棉做过一顿饭。
虽然那年龄的差距,有所令人尴尬,但是,成熟稳重的大龄男人,却比什么都不懂,又或者是半生半熟的毛头小子,好得多多!
木棉棉那秀丽无比的脸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牡丹花,语气亲切有加:“阿腾,妈的手艺,怎么样?!”
“这些菜,你最喜欢那一道?以后常回家,妈给你煮。”
车笑笑慢悠悠地嚼着一块渗透了鸡汁的鲍鱼,瞪着大眼,望着自己的老娘--
啧啧啧,这么有爱的称呼,还真是彪得半日千里!
可见,岳母大人和空降女婿之间的感情交流,完全没有问题了。
“妈,您做的每一道菜,味道都极好,我都很喜欢。”古腾的回答,没有刻意的讨好,回答得自然流畅,又真诚。
那一身铁血军人的强大气势,收敛得很好。
作为小舅子的车宝宝,没有说话,只是,那脸上的表情,已经是默许了。
自从上次的见面,和对阵,车宝宝回来之后,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千万般不满意的别扭意见,也敌不上车笑笑的一句‘喜欢!’
竟然自家老姐喜欢,他还能做啥儿?!
何况,说一句老实话,这个位高权重的大校姐夫,似乎除了年龄大一点儿,冰冷一点儿,脸瘫一点儿,其他的,都是不错的!
因此,五人一猫,除了车漠吃得异常坎心,不在状态之外,其他四人一猫,都正常得很欢乐。
“丫头,你老妈子的手艺,是不是比上一次,有所进步了?!”木棉棉望着车笑笑,瞪着两眼,满脸的期待。
虽然肯定了准女婿的答案,但,自家宝贝女儿的态度,却是更加重要。
车笑笑啃着鸡汁鲍鱼,朝着木棉棉眨眨眼,有点儿口齿不清地回道:“嗯嗯,当然啦,妈的手艺,在你女儿的心目,永远第一!”
“呵呵,你这丫头,就是诚实得嘴甜。”木棉棉开心得也傲娇了一把,孩子气地甩了一个媚眼给自家女儿。
却不小心看到一旁没有任何情绪,只顾着优雅进餐的车漠,顿时,笑意凝结,叫道:“老漠,孩子他爸,你咋不说话呢?”
正在喝着雪蛤汤的古腾,微不可察地,眉头一挑。
车宝宝只是抬眼,望了望自己的老爸子,随之低头,继续吃菜。
作为一代吃猫的车漾漾,更加是头也不抬,一张猫嘴,吃得正欢。
而,车笑笑则是一边夹起一条嫩嫩的菜心,一边瞪着大眼,对着车漠说道:“爸,你一天跑多少趟学校啊,你是不是兼职学校的警卫工作了?”
车漠优雅地拿起桌子上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巴,望了一眼木棉棉,再对上车笑笑的大眼,然后,马上扫向古腾,眸芒一闪,随后回收,才缓缓回道:“警卫?!你老爸子,才没有那么闲,完全是没有的事儿。”
020、习惯了一起抱着睡
020、习惯了一起抱着睡
车家四口人,活了四十年的木棉棉,除了厨艺日益进步外,其他的,依然纯得像一张白纸。
内心真正腹黑的是,四十五岁的车漠,带着一对儿女,车笑笑和车宝宝。
十几岁的车笑笑和车宝宝,处在嫩芽时期,人生的简历,还很短很短,一切的喜怒哀乐,一个控制不住,便会全然表露在脸上。
而,一家之主的车漠,虽然是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中学高级教师,但是,在那一张笑脸下,谁也看不出他内心中的真正想法。
在车笑笑和车宝宝十几年的成长史中,车漠大人,就算是暴跳如雷,七窍生烟,那脸,也是笑得春风化暖,满脸阳光,和善得帅气十足。
这一顿,在车漠的人生中,啃得最闹心的午饭,愣愣被他不动声色中,吃得个文雅不已。
饭后,趁着古腾和车宝宝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进洗碗机的时候,车漠一手把车笑笑扯进了一楼他的书房。
谁知,母女同心,正在一旁准备茶水的木棉棉,一见,立马放下手中的茶叶,在车漠关门的那一刻,强行挤入了书房。
闷着一胸教育理论的车漠,有些傻眼,望着眼前举动突然一反常态的老婆,问道:“棉儿,你进来干嘛?!”
车笑笑也愣了,瞪着大眼,定定瞅着木棉棉,满脸奇怪地叫道:“妈,你,你这,这举动,完全不像是您一直来的乖巧作风咧?!”
木棉棉没有立刻说话,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几步抢到车笑笑的跟前。
一手拉着宝贝女儿的手臂,一脸慈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眼车笑笑,两眼微微湿润起来,缓缓地说道:“妈妈虽然很不赞同,很不希望,我的宝贝女儿,早早离开父母的生活,出现在别人的身旁。”
“但是,如果有着一位,比爸妈更加有爱,更有强大实力的男人,来保护我家宝贝的话,那么,这,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儿。”
“妈!”一声清脆的叫唤,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车笑笑眨着瞬间湿润的大眼,轻轻把木棉棉一手拉近,紧紧抱拥着。
曾几何时,她仰着小脑袋,才能看到的妈妈,现在已经是在她眼角下。
就这样,两母女亲亲密密地在车漠的眼皮底下,拥在一块儿去了,扒也扒不开的节奏。
车漠站在一旁,看得心情郁闷。
卧槽,他的女儿,他保护,谁要别人来插手?!
谁知,下一刻,更令车漠抓狂,几乎当场暴走!
望着已经比自己几乎高出一个拳头的宝贝女儿,木棉棉颇感安慰,轻轻拍了拍车笑笑的后背,说道:“宝贝,你的眼光,很不错,比妈妈厉害,找了一个好男人。”
“我的笑儿,妈妈看得出,女婿,阿腾他,真的很疼你。”
“身居要位,手捏国家军权,如此强势的男人,竟然能为我的宝贝,穿着戎装,挠袖入厨房,洗手作羹汤,真的很令妈妈感动。”
“笑儿,我嫁给你爸,近二十年的时间了,都是妈我在厨房忙着。”
说到这里,木棉棉显得一脸哀怨。
身材颀长的车漠,站在一旁,脸色已经是黑如锅底,气结不已。
他万万想不到,外面那个穿军装的男人,不但夺走他的宝贝女儿,居然还严重影响到他夫妻俩儿的感情。
那张温文尔雅了四十五年的脸孔,此时此刻,终于面临着崩溃暴走的失控边缘。
一股不良情绪的低压,开始从车漠的身上,丝丝泄漏,弥漫在书房里。
车笑笑的两只眼珠子,缓缓转向了--
这一眼,成功看到了,十七年来,她家老头那一张掩盖在笑意下的真实面孔。
噗!一个控制不住,一串舒畅无比的银铃笑声,荡漾开来:“哈哈哈哈····”
木棉棉给车笑笑突如其来的笑声,笑得一脸疑惑,无奈地把她拉离了自己的怀抱。
慈祥地伸起了一根手指,温柔地戳了戳车笑笑光洁的额头,说道:“你这个傻妞儿,笑啥儿呢,要不是,女婿他在厨房里,拜托你老妈子我,小心看着你,这个时候,你早被你老爸他,骂得个狗血淋头了。”
“什么?!”车笑笑的笑声,截然而止。
心内的情绪,瞬间,波澜汹涌。
这,这男人啊,又一次触到她心底的柔软了。
而--
温文尔雅了四十五年的车漠,在人生中,终于彻底破功!
往日笑意盈然的两目,定格圆睁,鼻孔生烟:“呀!挑拨离间的混小子,我车漠会骂自己的宝贝女儿吗?!”
木棉棉的性子,虽然软得像一块棉花糖,但是,生着气的她,对车漠,可是从来不软。
她一手把口呆目瞪的车笑笑,拉在自己的身后,面向着车漠,叫道:“呀!车漠!你说谁呢,狗血淋头这话,是我木棉棉说的!”
直接甩面子,没商量,“睡在你身边,有二十年了吧,难道我还不知道你车漠是什么底细吗?!你胆敢不承认,把笑儿叫进书房,不是教训来着?!”
木棉棉的话音未落,‘咻!’的一声,车漠的黑脸,瞬间恢复正常,眉眼含笑,语气温柔得像是要滴蜜:“呵呵,老婆啊,你老公我,不是想教训我们的宝贝女儿啊,咳咳咳,正确来说,是,是上思想课。”
“呵呵,学识渊博的车漠老师,你就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了。”木棉棉强势起来,完全不买车漠的账,依然怒意强盛,“哼哼,女婿他舍不得笑儿她受到一丁点儿的气,只是拜托我,不要让笑儿她一个人独自面对你。”
突然,杏眼圆瞪,语气加重,“女婿说,岳父有什么事儿,由女婿他来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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