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过不让你们跟着,是你们不想去吧?”池北辙面无表情,见陈默哑口无言,腹黑老板的唇边勾出一抹弧度,“不用你们了,安排其他八个人暗中保护我们。敏南,这次救凝思的那个男人身份查出来了吗?”
“是的,那个男人是中美混血,中文名字叫唐卓尧,他是唐家的少爷。”林敏南低沉地说,抬眸小心地望过乔凝思一眼,“也就是太太母亲现任丈夫的那个唐家,但唐卓尧是被唐家收养的,所以和太太并没有血缘关系。他出手相救太太,应该是太太的母亲授意的。”
乔凝思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虽然此刻知道了母亲并没有对自己不管不问,但她也没有多高兴、多感激母亲,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池北辙见状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抚上乔凝思的脸,温柔地问:“躺了那么久,我带你去楼下的花园散散步怎么样?今天的天气也好。”
乔凝思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对池北辙笑了笑,“好。”
池北辙拿了衣服让乔凝思换上,随后他用修长健壮的臂膀搂着乔凝思的腰,两人一起走出去。
恒远住院部的花园里种着各种奇花异草,一年四季都有百花争艳,即便到了零下几度的冬天,花园里的景色也美不胜收。
池北辙抱着乔凝思在一条木质长椅上坐下,让乔凝思依偎在他的怀里,男人的胸膛厚实如一堵墙,散发着炙热的温度,此刻的阳光也是暖暖地洒在人的身上,乔凝思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有些慵懒、倦怠,靠在池北辙的臂弯里,乔凝思只觉得特别安逸,有一种时光和岁月都很静好的感觉。
那边的陈默辣手摧花,也不讲究修养和素质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顺手摘了两朵山茶,然后凶狠地警告其他人不能学他,反正整个恒远都是他家老板的,他这个老板身边的大红人就算把花园都毁了,那也是可以的。
那些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陈默也不理会,走过去把其中一朵粉红色的山茶花递给乔凝思,很狗腿地说:“这是我冒着自毁形象的风险给老板娘摘的花,你插在头发上一定很好看。这种粉红的山茶花比较娇美,跟老板娘你的气质特别符合。”
“下雨天爬我岳父家的枣树上偷枣,小默默你觉得自己还有形象吗?”池北辙瞥过去一眼,伸手替乔凝思接下那朵花,转过身,果真把它往乔凝思的头发上插。
那粉色的山茶衬着乔凝思白皙而粉嫩的脸,相得益彰确实很好看,池北辙忍不住就在乔凝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么多人在,乔凝思有些害羞,躲闪着往池北辙的胸口蹭,池北辙低沉地笑了一声,弯起手臂把乔凝思娇软的身子裹在外衣下。
他的下巴在乔凝思的头顶摩挲着,阖上眼睛,整个心都快要化了一样的柔软。
“池先生。”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冷漠而熟悉的声音,池北辙慢悠悠地睁开狭眸,乔凝思也脱离了他的怀抱,自己坐好。
池北辙淡淡地看着找过来的付朝桓,“付先生有事吗?”
付朝桓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友好,目光在乔凝思浑身上下打量一番,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冬日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散发着淡淡金色的光芒,一如既往的安静从容。
付朝桓想起几个月他还和乔凝思坐在这里,而如今两个人像是不认识一样陌生,并且付朝桓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乔凝思对他的冷漠。
付朝桓猜想或许乔凝思在怪他那晚把她从休息室里带走,才害得她受了枪伤,也或许池北辙告诉了她他靠近她的真相,此刻面对乔凝思的疏离,付朝桓的心里有些酸涩,后悔当初利用了乔凝思的善良和感激。
付朝桓的拳头攥起来,过了大半分钟才回答池北辙,“池太太因为我而受伤,今天我来问候一下,没有什么大碍吧?”
“不劳烦付先生关心了。”不等池北辙回答,乔凝思语气凉凉地对付朝桓说:“我很好,付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在我身上耗费心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价值让第一神探如此关注我。”
每个人都讨厌被欺骗,尤其当时乔凝思还把付朝桓当成救命恩人,因为心里愧疚而对他好,尽量做点什么弥补付朝桓,更甚至后来她真心把付朝桓当成了朋友,然而付朝桓却把她当傻子一样耍。
这让乔凝思失望又心寒,没有想到付朝桓的城府那么深,以后她连朋友都不会再跟付朝桓做,否则她怎么知道付朝桓不是别有用心?木何东圾。
乔凝思想到付朝桓送给她的那本书,就转头,低声吩咐陈默现在去家里把书拿过来。
“抱歉。”付朝的拳头一再地攥紧,本来他就是有意接近乔凝思,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再为自己辩解,付朝桓唯一能做的只有道歉。
不等池北辙开口让他离开,付朝桓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厉,用一种危险的语气问池北辙,“你囚禁了叶承涵是吗?”
池北辙的面色波澜不惊,即便是坐在那里,他的气场也比付朝桓强大,漫不经心地睨过付朝桓一眼,“叶承涵被犯罪团伙的人追杀时,你没有及时救她,现在风波都过去了你才来问我,我要怎么来定义你这样的男人?”
付朝桓的薄唇紧抿着,脸色变得越加难看,“我当时只是觉得既然暂时找不到她,那么就应该先救同样处在危险中的池太太要紧。”
“结果呢?”池北辙眼底有淡淡的轻蔑,对于害乔凝思受伤的人,他的讽刺意味极强,“结果你不仅没有救得了我的太太,还让她因为你自己的愚蠢而险些丧命,错了就是错了,不要找那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
付朝桓被池北辙堵得接不上话来,面对池北辙的羞辱,一团火焰在付朝桓的胸腔里燃烧着,他竭力压制,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囚禁了叶承涵,如果真是这样,池北辙你这是在犯法知道吗?”
乔凝思闻言心里一惊,慌乱地看向池北辙,而池北辙却对她笑了一下,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手,随后淡淡地对付朝桓道:“我没有囚禁叶承涵,反而是在保护她。”
“若不然真要论起法律,你和叶承涵诬陷我,让我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并且间接地伤害了我的太太,有罪、更应该被送入牢狱的那两个人是你们吧?”
池北辙看着付朝桓泛白的脸色,他用一种宽容又施舍的语气对付朝桓说:“我愿意放过你而不追究责任,是因为我仁慈,也觉得留着你对社会还有那么一点贡献,所以付朝桓你适可而止。”
“虽然我以后不会再拿你当朋友,可也不想让自己多个敌人,而但凡有点自尊的男人,早就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吧?”
陈默在这时把书拿了过来,乔凝思站起身递还给付朝桓,没有再和付朝桓多说一句话,乔凝思握着池北辙的手,两人一起走出花园。
付朝桓一直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眸子里浮起悲伤和疼痛。
几天后乔凝思的伤势痊愈,因为江芷玥的要求,她和池北辙在池家老宅里休整了几天,然后坐上航班飞去了希腊。
而这天晚上,在一栋小白楼的卧室里,灯光明亮璀璨,大床上柳淳芳赤身裸体地坐在年轻的男人腰间摇晃着,那男人的两手握在她胸前不停晃动的两团绵软上。
后来那男人嫌她的动作太慢,突然一个翻身把柳淳芳压了下去,架着她的一条腿在肩上,狠力地冲撞着,听着柳淳芳的叫.床声,男人年轻俊美的脸上大颗的汗珠滚落而下。
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也依旧那么清冷,带着浓浓的嘲笑,“没想到后母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滋味竟然还这么好。怎么样,对于我的服务,后母你还满意吗?”
066: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
“嗯……嗯……”柳淳芳早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果真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步琛远的技术不知道比她以往经历过的那些老男人强多少倍,让她时隔多年再次体会到了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结束后步琛远毫无留恋地丢掉tt,裸着高大完美的身躯就走进了浴室。而柳淳芳瘫成泥一样躺在床上,跟死了似的动都动不了。
直到下属打来电话,向柳淳芳汇报叶承涵、池北辙和乔凝思最近的动向,说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一群蠢货废物!”柳淳芳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身,一脸愤怒地说:“人没有给我做掉也就算了,结果还给我引来了朱静芸,你们想再找到机会当然不可能了。”
朱静芸就是乔凝思的母亲,当年嫁入了唐家,而刺杀乔凝思的犯罪团伙的幕后主使是步家,在柳淳芳待在池家的这些年里,一直和步家的家主步广柏保持着地下情人的关系,如今池渊不要她了。她干脆正大光明地做了步广柏的二房。
柳淳芳手中的势力比以往还要大,在步家和唐家将近百年的斗争中,到了今天基本上就是柳淳芳操纵着步家,企图把唐家的人一网打尽,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乔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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