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么,这就是现在的你啊,罗杰你看清楚!”李萍萍的声音就在镜子的背后,声音中夹杂的情绪有些微微的失望,没错,罗杰的心里十分的清楚现在的自己谁看到都会是一副瞧不起的眼神,因为他跟毒品这样的东西挂上了钩。
罗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可是身体里还是难受的要命,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他几乎是哀求的跟李萍萍说道:“拿开,把镜子拿开好么?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现在就把镜子拿开。”罗杰几乎是在用哀求的语气跟李萍萍说到,李萍萍只好把镜子拿开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要戒毒。”李萍萍毫不避讳自己的话,因为现在罗杰的这个样子就连李萍萍都看不下去了,她想要罗杰戒毒,不然的话不知道到底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罗杰因为没有钱买毒品而再一次把自己绑架了送给李嫣儿。
罗杰听到了李萍萍的话先是苦笑了一下,随即就无奈的睁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戒毒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是在玩过家家么?”罗杰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中一般,眼睛里的血丝几乎要布满罗杰的双眼,罗杰的那一双本来清亮的眼睛现在已经暗淡的好像是一团死灰一样毫无生机。
李萍萍看到罗杰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忍不住死死的拧了拧眉,在这一瞬间李萍萍忽然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阳光大男孩居然也会有现在的这个样子,这的确让李萍萍失望透顶了。
“可是如果你不戒毒的话,你以后的生活就这样一直下去么?”李萍萍拧着眉看着正坐在地上还是不断的大口喘气的罗杰,可见现在的罗杰已经非常的难受了,他本来整洁的衬衫现在都变得皱巴巴的,完全跟白天的那个罗杰不是一个人。罗杰听到李萍萍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就闪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蜷缩着身体问道:“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好难受,我要怎么才能戒掉啊。”罗杰很显然是对戒毒没有什么信心,因为罗杰曾经试过很多次想要戒毒,可是最后却还是因为没有忍住而再一次陷入了深渊。
李萍萍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只好用绳子绑住你了,只要你碰不到毒品的话就不会有事的。”李萍萍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将自己卧室里面的床单给拿了下来,然后将罗杰从地上扶了起来,将罗杰绑在了床腿上。
罗杰看着李萍萍的一举一动,虽然心里是想着李萍萍可以帮助自己戒掉毒品,但是动作上却还是在抗拒,因为罗杰的身体里感觉好像还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样的难受。
“我们还是不要戒毒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罗杰几乎是哀求着李萍萍,但是李萍萍却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过了不一会儿罗杰就发现自己的后背被牢牢地绑在了床腿上,那个矮矮的木床将罗杰的身体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顿时罗杰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之前最起码还可以在地上打滚缓解一下身体上的难受,但是现在他就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
“你现在才说你不想戒毒已经晚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吧,你放心,不管你怎么叫唤我都不会理你的,如果你晕倒了我就送你去医院这样就行了。”李萍萍说完就将房间的门关上了,走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罗杰一眼。
李萍萍就坐在门外,听到房间里面不断的传出罗杰的呻吟的声音,那种难受的嘶吼声顿时就让李萍萍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因为从这样的声音中李萍萍甚至都可以想象罗杰难受的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可是为了给罗杰戒毒,李萍萍最后还是选择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带着耳机开始听音乐。
快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窗外已经亮起了月光,李萍萍拿下耳机听到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李萍萍慢慢的靠近房门想要贴在门上听一听,果不其然房间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李萍萍试探性的打开房门才发现罗杰已经晕倒在了房间里,而房间里面的床都已经换了方位,可想而知罗杰当时挣扎的有多厉害。
第二百零七章改头换面
暴雨就好像是一把无情刷子一样想要刷去这个城市所有的污垢,可是即使是这个样子却也紧紧是刷去了表面的污垢,实际上人心里的污垢就算是再大的暴雨都无法触及。就如同现在陆清河的心里一样,他自从他的父亲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里的卧室里之后就一直都无法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他甚至都觉得自己的父亲还是跟上次一样是没有死的,他还在等着自己的父亲陆长海哪一天忽然走进陆家的别墅告诉陆清河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设计好的诈死。可是陆清河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都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等着,但是到了半个月的时间都要过去了却还是没有等到父亲自己回来。
安静的郊区陆家的别墅就那么静静的矗立在马路边,在午后暖暖的阳光的照射下,陆家的别墅显得有些淡淡的寂寥,就像是此时此刻的陆清河的心一样总是平静不下来。陆清河坐在窗户边,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窗外的阳光,可是陆清河却丝毫都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因为阳光似乎再也照不进他的心里了,他只是一副躯壳,现在的陆清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否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宁静的下午,本来陆清河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却在这个时候别墅里面的电话响了起来,刺耳的不断重复的电话铃声顿时就将别墅里面的安静给打破了,陆清河顿时就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神色间经不住有些焦灼。
“电话铃声响了,你听不到么?”陆清河死死的拧了拧眉,然后将头探向厨房的方向有些不高兴的质问了起来,这个时候厨房里面才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中年的阿姨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紧张,很显然是因为刚才陆清河的喊叫声。
阿姨慌忙的拿起了自己的围裙胡乱的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带着小跑的从厨房跑到了别墅里面电话机的旁边,然后有些慌乱的接通了电话问道:“你好,这里是陆家,请问你找陆先生么?”保姆是刚来陆家不久,所以很多的事情还是不能完全符合陆清河的要求,所以陆清河也很少给这个阿姨好脸色,可是陆清河给的工资却是别人给的三倍,所以很多保姆都想要来陆家。
阿姨听了一会儿,才回头跟陆清河说道:“陆先生,是找你的,说是姓关。”阿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将电话朝着陆清河的方向递过来了,陆清河听到阿姨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的神色就有些淡淡的复杂,因为当陆清河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总是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陆清河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到了阿姨的身边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你是说他告诉你他姓关?”陆清河死死的拧着眉,神色中带着的情绪让人难以猜测,甚至阿姨都不知道现在的陆清河是高兴还是生气。阿姨点了点头,陆清河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就从阿姨的手中拿起了电话。
“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情么?”陆清河拿起电话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听筒上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微微的一颤,因为陆清河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关哲,但是陆清河不知道关哲给自己打电话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说自己的父亲陆长海的死跟关哲有关系?想到这里的时候陆清河的心更是狠狠的一颤,因为他发现非常有这个可能性。
果不其然电话里面就是关哲那阴冷的无情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你到底把江若琳那个该死的女人藏到哪里去了?”关哲的声音中夹杂的愤恨让人经不住背后一凉,陆清河听到关哲的话更是一怔,因为当关哲提到江若琳的时候陆清河的心忍不住心里微微的刺痛了一下,因为自从上一次江若琳从他这里逃跑了之后陆清河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陆清河说这话的时候态度也是十分的强硬,丝毫都不畏惧关哲的身份和地位,而是毫不客气的跟关哲抬杠了起来,因为在陆清河的眼睛里关哲就是他陆清河一辈子的敌人,自从关哲这个人出现在了商圈的那一刻父亲就一直告诉陆清河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打败关哲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电话里面关哲听到陆清河的话并没有很生气,而是冷笑了一声,声音中夹杂的情绪让人经不住有些不舒服的拧了拧眉,因为陆清河从来都不服气关哲可以比自己更加的优秀,陆清河也相信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比关哲更加的有地位。
“你不知道江若琳在哪里?你要是不知道都怪了,上一次就是你把江若琳软禁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你告诉我江若琳没有在你那里?”关哲的声音夹杂的情绪有些复杂,陆清河听到关哲的话也是一怔,原来江若琳离开自己之后真的是去找关哲了,陆清河想到这里的时候顿时心里就隐隐作痛了起来,因为这样残酷的事实让陆清河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
陆清河的眼睛湿润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女人偏偏心里想的是关哲,这是上天跟陆清河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陆清河经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他甚至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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