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和我唠嗑时,锅内的水沸腾了,袁长明注意力被转移,也没再和我说话,我也只能在他身旁,继续为他拿着东西,打着下手。
之后,曲敏敏和财务部策划部还有人事部的经理来了,屋内一下就热闹起来,曲敏敏在肖景华的打造下,现在俨然成了一个话匣子,整个客厅只听见她叽里呱啦的说话声,还有她的笑声。
等我和袁长明端着菜出来后,曲敏敏正眉飞色舞的聊起了她上次颁奖的事情经过,逗得肖景华还有其余人一并哈哈哈大笑。
当然,还有一个人没笑,这个人自然是手拿着酒杯,靠在窗户口正望着楼下风景沉思的朱文。
我看了他一眼,便立即招呼着正在闲聊的所有人赶紧来吃饭,曲敏敏闻到饭菜香,第一个冲了过来,她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胃口大开说:“潘总,你找了个会下厨的老公简直是棒呆了。”
她说完,便动作迅速的在碟子内用手捏了一个鸡爪塞入嘴里。
肖景华走上来就往她脑袋后轻轻拍了一下:“偷鸡摸狗的像什么话。”
曲敏敏哪里还关那么多,只顾着吃袁长明卤的鸡爪了。
我们吃完饭后,便开了两桌牌,几个人从下午打到了天亮,输赢非常大,所以大家都有些红了眼,就连晚饭都是在酒店内点的餐。
打到早上,我困得实在是不行了,另一桌玩扑克的袁长明早已经去睡了,所以玩扑克的那桌人散的最早,剩下我和肖景华这些打麻将的还在奋斗。
我很多次想说不打了,可输了钱的肖景华,死活都说要打到十点,打到后面,我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只能打着打着牌,便趴在桌上装睡了过去,无论肖景华他们怎么喊,我就是不肯醒。
与我打对家的朱文见趴在桌上没动,便开口说不玩了,让所有人的人都早点回去休息,肖景华向来不喜欢和他说话,虽然没有尽兴,但我都睡死过去了,她也没有办法,只好散场,便带着早已经困得双脚发软的人事部经理离开。
等肖景华他们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朱文两个人了,坐在对面的朱文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我,他从椅子前起身,来到我身边直接将我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当即就想睁开眼,可眼睛睁到一半时,我又强迫自己闭上,继续装睡。
朱文并没有抱我回袁长明所睡的房间,他反而是将我放在了沙发上,还为我盖上了一层毯子,这一切都完毕后,我以为他也该离开了,可等了很久,没有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我在心里嘀咕的想,他还在磨蹭什么。
等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去看,可睁到一半,我的唇便被朱文给吻住了,我吓得手一抖,又立马紧闭上眼睛。
他吻了我一下,大概三四秒的时间离开了我的唇,又隔了很久,他声音在我耳畔传来,他说:“这是新年礼物。”
他说完,我听见一阵脚步声远离还有关门声,睁开眼后,房间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朱文也离开了。
我用手指摸了摸干燥的嘴唇,陷入沉思。
过年这十天长假一过,公司正式营业上班,我去的第一天,肖景华便跑来我办公室来找我闲聊,说我太不够意思了,竟然在她好不容易胡牌的时候从牌桌上睡了过去,害她回去后,一整天都没睡好,还问我,是不是故意把赢钱了就不想输出来,所以是装睡来躲。
我立马大叫着冤枉来和他申诉,正当两人在办公室内聊得无比忘情时,肖景华的助理忽然慌张的冲入我房间,对我们大喊了一句:“潘总!肖姐!大事不好了!”
新的的一年又是第一天上班,听到大事不好的肖景华,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对满脸慌里慌张的助理问了一句:“出什么事情了啊,至于这么着急吗?”
她的助理不知道是跑得太急,还是怎样,脸色竟然有些白,并且白的还不是那么吉祥。
肖景华脸上的笑收了收,严肃的问:“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告诉你,最好是大事。”
那助理气喘吁吁说:“是曲敏敏出事了,曲敏敏今天被警方的人给抓了,现在她家门口正堵着一大堆记者呢!”
我和肖景华同一时间大惊的站了起来,还同一时间大声问了一句:“什么?!”
那助理也没再关键时候和我们卖关子,语速快得有些口糊了,她说:“刚才听人说,是有人举报她在自家吸毒,警察一早来检查,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把她给带走了。”
我和肖景华听到这件事情后,自然是不肯相信,曲敏敏怎么会吸毒,别的事情我们都不敢打包票,可曲敏敏有没有吸毒,是否吸毒这事情,我们比谁都清楚,可因为我们都还不了解事情情况,便只能先去警察局要求见曲敏敏,可人我们没见到,警察说,现在这件事情正在进行调查中,无法让我们见到,便就这样将我们打发掉了。
再回去的路上,我对曲敏敏还不是特别熟,便问了与曲敏敏相熟的肖景华问:“你觉得这件事情是怎么个情况?”
肖景华说:“不可能是竞争的对手,因为曲敏敏的竞争对手郑秀一大堆黑料,她如果敢这样陷害曲敏敏的话,她自己也别想活了才是。”
我说:“有没有可能,曲敏敏真的吸毒了?”
肖景华一口否定说:“这根本不可能,说谁吸毒,我都不相信曲敏敏吸毒。”
我说:“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人爆出吸毒?”
肖景华沉思着原因,我们的车刚到达公司门口时,一眼就看到门口那些蹲守的媒体们,曲敏敏现在是当红花旦,她吸毒被抓的事情,肯定是震惊整个娱乐圈,会有记者过来蹲守,我们一点都不意外。
肖景华看到那些媒体后,便说了句:“看来我们暂时性不能回公司了。”记记私血。
我说:“先去别的地方躲避,并且让公司保安将人给请走,如果请不走,那便报警,就说妨碍公司营业。”
肖景华点点头,便按照我的吩咐打电话去吩咐人处理。
而恰在此时朱文给了我一通电话,我刚接听,朱文便在电话内问:“夫人,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不解朱文这话时什么意思,皱眉说:“我能够得罪什么人?”
朱文在电话内说:“今天早上曲敏敏被抓的消息一传出,我们公司所有活动全部都被禁,就连曲敏敏还有十天即将同时上映的两部电视剧,都被广电局那边封杀,现在两家制片公司都在找我们谈违约金的问题,而且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朱文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一下,我感觉到这后面的消息可能会比前面的更加糟糕,果然下一秒,朱文便说:“我们公司的股市不仅跌了,而且快接近跌停,八点五十开始,便有人趁着低价扫我们的货,这次是来者不善。”
我说:“低价?!”
朱文说:“对。”
我沉默了,忽然想起大年三十在袁家发生的那些事情,袁江东的话,他这是要我倾家荡产啊,如果我倾家荡产了,我和袁长明什么都没有,必定就走投无路,而他的儿子不能靠我养活了,自然没办法就会乖乖回去。
不,他是打算利用我的危机,来威胁袁长明回袁家或者和我离婚。
我想到这一层,忽然在心里无比的肯定了对我们下手的凶手。
朱文似乎也知道了答案,在我沉默的这段时间中,他开口说:“你得罪了袁江东。”
我说:“是,就是他。”
朱文说:“袁江东要掐死现在的星辉,轻而易举,首先从断掉你的财路曲敏敏开始,然后,广电局以曲敏敏吸毒为由而对她进行封杀,紧接着,又对星辉的股市下手,他似乎没打算给您留活路。”
我说:“现在肯定不能让他这么扫货,再扫下去,星辉便很有可能成为他的,朱文,你现在立马盯着股市,只要有人抛出来,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下手,无论多少价钱。”
朱文说:“和袁江东耗资金,我们耗不起。”
☆、279.失去
我说:“贷款,贷款也要守住。”
朱文说:“刚才我联系了,和我们之前合作的德顺银行已经拒绝了我们的贷款,其余银行的电话,一律无法接听。”
我声音不受控制的破音,我说:“怎么会这样?”
朱文遇事总是比我冷静。他说:“现在我们必须解决掉资金这些问题,如果得不到资金,只有最后一个方法,那便是停牌。”
我说:“你先看住那边。有什么问题立马给我电话。”
朱文说:“您现在在哪里。”
我说:“公司楼下。”
朱文说:“很多记者,暂时先不要过来。”
我说:“我知道,你叫人赶紧把这些记者给弄走。”
朱文说:“好。”
我们挂断电话后,肖景华见我脸色无比凝重。她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直接吩咐:“曲敏敏那边的事情你进行处理,我现在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肖景华说:“您是要去哪里?”
我没有空和肖景华多说什么,而是指着前面一段,让司机把车停下后,便放了肖景华下车,车子朝着袁家大宅的开去,我们的车到达袁家的铁门口时,被保安给拦住了,我从车上下来,对保安说:“我要求见你们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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