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无情和霸道,宣誓着内心的恨意。
她却毫不在意,笑得是那么魅惑的来到他跟前,踢掉早已经拖地的裤子,对着他那里坐下去,听到他的闷哼,她满意。
“讨厌,不松开,怎么取悦?”
“该死的,是不是只要价格合适,你都不知道拒绝?!”乔少抽咬牙,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彭杉像是没看到他的愤怒,只道:“本身,在你心里,我就是不知廉耻,就是浪,就是贱,难道不是吗?”
“彭杉!”扔掉烟头,乔少锦刚要动手,忽然脖颈一紧,是刚刚解脱了双手,反捏上来的彭杉。
她小脸微红,一双微眯的狐狸眼,透着隐隐的泪花。
红唇发怒,“乔少锦,你吼什么吼?就你委屈?就你恼火?你又凭什么羞辱我?搅黄了我的合同,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是,你是大少爷,你有钱,你根本就不用在意一两个订单,但我呢?
没有这些订单,这两年我特么早就饿死了,你说你凭什么气?你用什么身份气?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男人,老公,够不够!”
“除了一张结婚证?还有什么?!”彭杉觉着自己八成是喝糊涂了,不然怎么就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是,从前我是跟你说过,决不做小,要做只做正妻,可那也不是允许你养小!”
“……”看着她难得的示弱,看着她的泪,明知道她想要股份,明知道她想进乔尔董事,他还是妥协。
这刻,不管是不是苦肉计,他收了。
全部都收,只道,“…你想怎样?”
她抹着泪,声音继续哽咽,“怎样都行?”彭杉眨着一双魅惑的双眼,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疼惜。
乔少锦揽彭杉在怀,手掌捂着她的后脑,“不如,你要要看!”
彭杉仰头,“我要方思思做伴娘!”
“……”
“我要她滚出乔家!滚出海城!”
“……”
看着乔少锦一次比一次还黑的脸,彭杉继续‘狠毒’,“我还要你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孩、子,可以吗?”
“……”
“做不到?”起身,她利索的抽纸,从包里找出口红,按在他面前,“那好,什么都做不到,那就十个点,画押!”
“彭杉!”乔少锦,心都在滴血。
“怎么,就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好!”彭杉吸气,双手撑着沙发,趴到他跟前,逼问,“你的大小老婆开战,你向谁?她的孩子和我的孩子,只选其一,你选谁!”
“!!”乔少锦是真的真的被她气糊涂了,完全没注意她话里话,直接口红一写,摔着手里的抽纸,“满意了吗?贱人,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
“彭杉,你给我适可而止!”
“不可能!”她如女王般的宣誓,收回他亲手所写的十个点,扯了最后的三点式,就算他瞪眼,他抓狂,他嘴巴再怎么恶毒,她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的包住他,如过往的两年前那样甩着过肩发,狠狠的用力…
有多爱,就有多恨。
有多么愤怒,就有多么疯狂。
是她,一切都是她主动惹上来的,他自然就没有任何仁慈的可能。
这样的迫切和需求,那是自两年前,她三月里一声不吭就离开,开始继续的,边做他忍不住满满的醋意,问她:“不是和那个姓厉的在一起了吗?又为什么成了夜夫人,现在又为什么选择和我结婚?!你说!”
得不到回应,他发狠。
“叫!”
“不叫!”
“叫!”
“偏不!”
“那就是欠艹!”
依旧得不到回应,乔少锦眼里有怒火,手上用力,动作更是次次到底。
两人像是生死较量,你越不叫,我越发狠。
而她却是,不管你怎么发狠,她就不叫就是不叫!
终究这场战役,她胜利了,一半夜的大汗淋漓,乔少锦翻身,迷糊的伸手去探,入手的凉意,让他赫然惊醒。
看着大床之上,那空空的另一半,他慌了。
几乎语无伦次的喊,“彭杉,彭杉,彭杉!!”
一连三遍,没有任何回应。
乔少锦当头一棒,难道她走了?又像两年前那样走了?
“彭杉!”他像疯了一样大喊着,去浴室、去洗手间,去隔壁的书房,全然没有她的影子。
那一瞬,乔少锦多么希望,那个对他吃光抹净,他身上还残留着她气息的女人,只是藏起来了,又或者说,她心机的在他书房里偷窃什么。
可现实是---
书桌里没有她。
旋转椅后,没有她。
窗帘后,没有她,就连他放文件的书架,也没有她。
“彭杉……”坚强了许久的他,带着她留下痕迹的身体,一下子滑坐在地上,手里呆呆的捏着手机,看着她的号码,想打又不敢打。
他怕打了,又会像两年前那样:已关机。
是不是,只要不打,那么最后一点点的希望,就不会破灭?
靠着门板,他五指穿进发间,回想着刚刚的一切,那样流泪和火热的她,应该是真情流露吧!
彭杉,你说你爱我,应该不会骗我吧!
你说,要我娶你,应该不会只为了报复吧!
其实,在你和方思思之间,我已经做了明确的选择,难道你看不出吗?
突然‘砰’的一声,自……,好像从阳台那边传过来,乔少锦像是突然有了生机,噌的一声站起来,就往阳台跑…
☆、正文第211章 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乔少锦几步蹿到阳台。
起初隔着推拉门,他看着阳台没人,实际在帘子后面,那狭窄的台面和空调压缩机中间,还坐着个女人,那便是不知死活的彭杉!
清晨五点多。她全身上下,只套着他的衬衣,屁股都遮不过来,仿佛完全无视脚底下的高度,就那样晃着两条白嫩的小腿…
真是该死!
为怕吓到她,乔少锦几乎屏息,一点点靠近。
天知道,这是十层楼啊,她就那样悬坐着,万一……,走近后,乔少锦才看到她另只手的酒瓶,顿时又气又笑。
“……”
“过来!”
乔少锦刚张嘴,那边彭杉半眯着眼,似女王般的下达命令。
乔少锦搓着掌心。忍住想要捏死她的冲动,“彭杉,不要以为做过,我们就是情侣!”
彭杉一口烟,一口酒,半垂的眼帘下,有悲伤,有隐隐的火焰在窜动。
“错。我们是夫妻,是有证的合法夫妻,也是大难来时各自飞的夫妻!”
“……”她少有这么消极,乔少锦刮了刮牙齿,妥协,依言的过去,还伸手想要去她,那知彭杉忽然站起来,下步的动作就是跳。
“彭杉!”
乔少锦呼吸一紧,拼力去拉。
彭杉半条身子都挂在外面。嘴里却冒出咯咯的笑声,狠得乔少锦松手就想吓她,又她万一有意外,最终还是拉她上来。
他喘着粗气,刚要说教,彭杉裹着冰凉的身子就缠上去。
她唇齿间,有浓重的主烟草味,还有辛辣的酒气,带着她独特的芳香,咕噜一声,烈酒被送进乔少锦的喉咙,咽进肺腑。
下秒,她却咬重他的肩膀,毫不客气的用力!
“嘶!”疼痛下,乔少锦捏着她的屁股,“九点!”
“……”彭杉停了下。继续用力!
“嘶,再咬就八点!”
“七!”
“六!”
“五!靠!”这女人真狠,当真一口一点。
彭杉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就爽了几口,楞是把昨夜的努力,生生打了对半!作死啊!”拉着他的脑袋。
她肆无忌惮的吻上去,带着一副想要再赚回来的架势。
十五年的暗恋。两年的离别。
乔少锦这三个字,对彭杉来说,有多么重要,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早在青春岁月里,她已经把他镶嵌在血液甚至骨髓里。
再见面,她也要他血液里有她。
就这样,让他们彼此痛苦也要纠缠着,“乔少锦,就让我恶毒,自私到底,好吗?!”
这是两次缠绵过后,她伏在他身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看着睡姿都像刺猬的女人,乔少锦又爱又恨。
这一生,总有些人是毒药,是戒不掉的罂粟,是习惯了的尼古丁,就算她不怀好意,就算她要报复,他也甘愿。
何况,他是那么的恨。
恨她的绝情和没心没肺。
恨不得,此生,他是恨着,她也不能好过!
就这样纠缠着。
对!扭开脑袋,乔少锦中止那个本想落在她额头的吻,很是不温柔的退出,起身去了浴室,一通冲洗,换好衣服刚要打电话给邵宇飞,忽然在社交软件上仿佛看到了‘禽兽不如,某校长利用职务之便,非礼女学生!’这几个大字。
顺着话题点开,入眼的几张图片,虽然男人正面不是很清楚,但校名和和女学生在做什么,却是一目了然。
再看发布时间,刚好是三小时前。
那时他在书房,好像听到砰的一声,难道彭杉是因为看到这个话题,认出里头的人就是彭校长,所以才会爬上阳台,摔手机,又喝酒又抽烟……,像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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