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拉着脸,直瞪眼着不安的‘兄弟’:下去。
某‘兄弟’也委屈啊,有只不安分的手,怎么下?怎么下?你告诉我?
顾先生又一眼瞪下去,那知昂头的‘兄弟’越发嘚瑟了,嘚瑟的快跟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样样的,索性他闭眼,装睡。
不闭眼才好,一闭眼,感觉系统更灵了。
没多么一会,就灵得他直接出了一身汗,头也跟着晕晕的。
外头,彭杉在和乔少锦大吵了一架之后,因为担心好友,急忙赶回来,却在推门的一瞬,瞧见床-上有爱的一幕后,长长松了口气。
总算两人和解了,只是没想到,一回头乔少锦又跟了上来。
她轻轻的带上门,直接拦住去路,“姓乔的,你有完没有?”
“有!”他乔少锦又不是赖皮狗,“只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周一还是后天?”
“什么?!”彭杉一听来气了,“谁答应你回去上班了,少臭美了!”心堵,真是无法形容的心堵,抛开两人曾有两次关系不说,单单就是作为朋友,怎么让她一个女人再去看男科?“乔少锦,你!你简直是没有心!”
“我没心?是谁答应我的?”
“!!”彭杉瞪了一眼,抬腿走人。
转身,乔少锦拉住她,“你想耍赖?蹦极的时候,是谁答应我?”
“答应什么?”
“你!”乔少锦快被气晕了,“是你说‘跳下去,我就答应你!’,难道不是?”
“是啊,这句话是我说的!怎么了?”
“那你说!哪天上班!”真是不讲理透顶了。
“我只说答应你,并没有说答应你、回、去、上、班!”
“彭杉!你简直不可理喻!”
“切!”彭杉冷哼一声,直接走人。
哎哟,乔少锦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竟然被这个死女人摆了一道,气死他!
索性顾二陪老婆,他去打游戏算了。
从黄昏打到深夜,肚子咕咕叫了,当真是有种孤家寡人的错觉,出门想吃什么东西,却是兜里最后那一点钞票全部花光了。
想着从来不以为然的大红钞票,他这会才知道钱的重要性。
揉着快要饿扁的肚子,刚回酒店,余光看见对面商铺,好像写着‘一百元试吃’,转身盯着那偌大的广告牌,乔少锦忽然就记得【两清协议】!
天杀的,那女人还欠他一百次呢!
推门,他噔噔的上楼,刚想敲门,才记起房间里是顾二和莫念,只好兴致缺缺的回自己的房门,却是一推门,入眼朦胧的灯光里,那半趴在沙发里,穿着男士衬衣睡着的女人,不是彭杉又是谁!
好家伙,敢情她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咔嚓,房门一锁,乔少锦悄悄走近。
其实,彭杉耳性极佳,早在房锁转动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衣服洗了不,酒店又没有空余的房间,所以只好到这了。
起与不起的,都改不了现状。
也就继续装睡了,只是没曾想,那男人竟然少有温柔的拿毛毯盖在她身上。
熟悉的嗓音,更是低柔的来了句,“哥们,没想到你睡着了,还挺有女人味的!” 不但有女人味,还有女人心,竟然给他留饭了。
动了动彭杉的脚,腾出了个小地方,乔少锦坐下的同时,打开盒饭。
入眼的宫保鸡丁里的肉块和四季豆里的辣椒,全部挑出来,还有八分熟加醋的煎蛋,在这个饥肠辘辘的深夜,就着手边的那杯温水,不由得暖心。
他有这个坏毛病,并且又骄傲的不想让他人知道,所以每次吃得都很是不着痕迹,却是没想到粗中有细的她,竟然发现,还记上心。
短短的十分钟里,乔少锦解决了盒饭,却吃得难以言明。
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里,他竟然有史以来第一次没净手,就碰了碰彭杉的脸颊,从什么时候,她不再陪他打篮球,不再和他买大小号的球衣,把短发留长?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排骨身材,这么令人喷血?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衣着变了,另类个性不说,成熟大敢,那记忆里的烈焰红-唇又经常拨动着他的思绪?
不不不,又开始犯病了。
乔少锦顿了下,立马就想抽回这只作死的手,那知手腕被握住的同时,原本闭眼熟睡的女人,不但勾住他的脖子,一发不可收拾的吻上来。
那味道,该死的诱人。
那动作,该死的刺激与心颤。
彭杉不做作,偷吻结束后,指尖画着男人的脣。
笑得眯眼,笑得勾魂,“吃饱了?“
“……嗯。”乔少锦像傻了一样,不敢动了,掌心所抵的位置,好软。
彭杉又搭了一只手,腿也展开,“然后呢?没有额外的想法?”
咕噜一声,乔少锦喉结上下滚着,“可,可以吗?”真他娘的怂,可以个毛线,她本身就欠下他的,想到这里,他直接反客为主。
毛毯碍眼,丢。
衣服碍事,扯掉。
最后是什么,是那双魅惑的眼。
他伸手蒙住,“别看!”看得他越发没有理智!
彭杉笑得娇,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温馨呢,“不看就不看!”
眼是不看,可她还有手有脚,特别那一双细长的美腿,缠起来最要命。
在此之前,乔少锦不是没碰过女人,却是第一次有了无法掌控的感觉,“彭杉彭杉!”他这样急切的连喊两声,傻了似的问,“你就是狐狸精转世!”
“迷惑到你了吗?”在他身下盛开的时候,彭杉咯咯的笑。
笑得那么张扬和放肆,一个转身,她就成了上位,手指轻轻勾长发。
一倾而下的黑发,随着动作再一次疯狂的摆动在乔少锦的视线里,戳着他的胸膛,痒痒的,很想去挠,可是女人仿佛早已经猜到,握着他的手,滑入指缝里,形成一个十指紧扣的姿势,引着他情不自禁的发力,去配合她。
乔少绵喊,“彭杉,跟我回去!”
“不回!”她痴迷,他少有的温柔与沦陷,希望这刻能永远。
“条件!要怎样,你才肯回去?”
彭杉望着他,那一双染欲的眼,真好看,却没有她想要的爱。
要怎样才肯回去?
彭杉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
明知道,只要回医院上班,就可以像从前一样,天天看到他,时不时的还能靠近他。
可是一想到回去的前提是那样的一份工作,她断然起身,“不回!”丢下这两字,她转身进了浴室!
“喂!”乔少绵绷得要死,就算不回,至少也让事情圆满的结束啊,做到关键,这算什么?伸手晃了晃五根手指。
哎!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不想用它们。
起身同样去浴室,意外发现的竟然没上锁。
管不了面子什么不面子,进门,他直找那女人,“彭杉……”
此刻,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彭杉,正单腿靠着窗台抽烟。
那抽烟的姿势,唯美而又忧伤,薄薄的一层烟雾里,有阴霾笼罩着她,空气里又漂浮着她沐浴后的香气,而他就这样邪恶的闯了进来。
在此后的经年里,每每想到现在这一刻的画面,他都会心疼。
止不住的疼,一抽抽的,像有人拿着钝刀,慢动作的划着他的心,顺着血液,就给他掺加上了一种叫做思念的罂粟,以至于让他……
天蒙亮,彭杉再也睡不着。
她起身敲了敲房门,听不到莫念的声音,更加听不到顾先生的声音。
不好的预感,一扩而散,她直接就揪来死睡的乔少锦,“赶紧的揣门,快!”
“怎到了,大清早的,说不……”看到彭杉眼里的凌冽,乔少锦只好妥协,“好好,踹,我踹!”鞋子没穿,踹个毛线。
转身回房的时候,乔少锦隐约听到彭杉在寻问路过的保洁员:
---阿姨,昨夜放在502门口的快餐,看见了吗?
---看见了,我刚收走,放了一夜,早就变味不能吃了!
闻言,他心下一惊,当即想都不想的先打救护再说。
与此同时,彭杉在保洁员的帮忙下,找上前台取了最后一张备卡。
砰的一声,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向来警觉的顾子墨不但依旧保持着靠床头而睡的姿势,而且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彭杉暗道一声不好,探鼻,松了口气,“顾子墨?”她使劲拍了一下。
“嘶!”整个保持同个姿势,顾子墨有些不适的晃头,看见彭杉的同时,立马想起媳妇生病的事,连忙起身去摸莫念的额头,轻呼了口气,“还好还好,退烧了!”
“好什么好!”就知道男人粗心大意,彭杉拿纸拉了好友嘴角的脏物,“你看看,她都吐了,你就没感觉?再者,退什么烧,明明是低烧,就算低烧不懂,也该看见她衣服都湿……”一句话没说完,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莫念。
张嘴‘哇’的一声,又吐了。
因为没吃什么东西,除了口水和药片融化后,再没别的东西。
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一分钟不倒,莫念张嘴又吐了一口,眉头紧紧拧着,好像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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