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含笑:“没错,待到贫僧为它施法驱邪之后,它又该是生龙活虎了。”
我:“……”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所有围观群众都是一副为小相公所倾倒的神色。
有一大妈已经率先开口:“这位大师,你能不能去我家看看?上周我家的狗也是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我和我女儿都住的不安心啊。”
另有美艳少妇也应声道:“大师,我也排个队,我家也是,我养的雪貂,上周而是死了,也是脖子被咬的呢,跟今天这条狗一个位置。”
“大师,还有我……”
“大师……”
楼凤姑娘欣喜万分,双眼含泪,无限感激且崇敬地看着小相公:“大师,你救了我家宝贝儿,我一定会付你报酬的。大师想要什么,请你告诉我,请一定要保佑我和我家宝贝平安啊。”
周围人又是一阵附和,都是一脸倾家荡产也要答谢小相公的样子。
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小相公这么有人缘啊?
这不分青红皂白就取得大家好感和信任的事……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在集团里,袁思思不也这样吗?
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周围人都信任崇拜她得不得了。
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有什么窍门?
我正想着,才发现房间门被关上了,屋子里就只剩了我、小相公和楼凤姑娘三人。
其它无关人等都被驱散了。
而小相公和姑娘此刻正手握着手,坐在沙发上,深情对视着,一副坦诚相待的样子。
我听到小相公在说:“姑娘你放心,只要是贫僧力所能及,哪怕是法力耗尽,为了姑娘,也要除了这鬼怪。”
楼凤姑娘双目含情:“有劳大师了。”
然后姑娘给小相公讲述了详细的今晚上发生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今晚上,姑娘把狗粮给自家柴犬倒上,就去煲电话粥去了。
这电话粥煲得很尽兴,姑娘就边在家走来走去,边聊天。正巧就走到了柴犬的窝附近,顺势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
只见自家狗正在窝里拼命挣扎,而它的脖子上,慢慢地出现了伤口,越来越大,仿佛谁正拿着刀子割着它的喉咙。
姑娘吓得扔了电话,惊声尖叫着去抱自家的狗。
然后,就是很多人来了,自家狗已经奄奄一息。
小相公听罢这说法,沉吟片刻。
私以为,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还真像一个靠谱的神棍。
过了一会儿,小相公才把试探的目光投向了姑娘,然后说问道:“问一个姑娘不该问的问题。这个问题,本来不该我来问的,可是事关姑娘和你家狗的性命关系,又不得不问。”
姑娘很虔诚地:“请大师问。”
小相公腻了一下,就问道:“姑娘,应当流过胎儿吧……”
他这一问,姑娘就浑身抖了一下:“大师是怎么知道的?”
小相公只定定看着姑娘:“而且不止一个吧?”
姑娘愣了片刻,突然埋头呜咽起来:“我也是没办法,我还没嫁人,我男人又不可能给我名分……”
小相公叹气:“姑娘,你可是酿大错了。你做人流,就是杀生,杀得越多,阴气和怨气聚集就越重。所以,才有不干净的东西沾上来。”
姑娘抬头,不解:“这世上做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小相公抬头,环视四周一番。
才说:“你一个人做,不算什么。然而这两栋楼,像你这般流过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贫僧来到此地,目所及之处,皆是深重阴气,入耳之声,皆是未出世的婴儿哀嚎痛哭之声。那东西最是喜欢这些东西,不到这里来,又到哪里去呢?”
我不知道小相公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连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猜小相公是不知道这两栋楼的人员构造的。
但是他一点都没说错。
我们这个小区,真是聚集了大量有权有势男人的二房,甚至三房四房……这些女人年龄大小不一,但独居、未婚或失婚、喜欢养*物是她们共同的特征。
由于没有法律的保护且没有婚姻的保护,又由于她们的“职业”就是成为隐藏在权势男人背后角落的女人,所以怀孕选择终止妊娠,几乎是她们唯一的选择。
从某种层面来讲,我和她们的身份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独居”,未婚,身边有一个隐藏的权势男性,最重要的是我也养*物……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没有怀过孩子且流过了。
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小相公安慰这位瑟瑟发抖的姑娘:“不过姑娘请放心,贫僧必定是要帮助姑娘渡过此劫的。只是此物凶险,以贫僧的法力……”
我一听就知道,小相公要漫天要价了。
果然姑娘也立刻答道:“只要大师帮助我,要什么我都给!”
小相公一脸愁眉苦脸地样子:“贫僧不是贪图富贵之人,只是斗了这邪物,大概腿脚会不太灵便,也没什么东西代步,哎……”
姑娘是个聪明人,立马开口:“那我的玛莎拉蒂就送给大师做酬谢了!”
小相公故作惊讶,但是掩不住眼底的惊喜:“如此厚礼,贫僧怎可……”
姑娘忙不迭地:“大师担得起,担得起,但求大师帮我这个忙,一脸车事小,我和我家宝贝事大。多谢了!”
我——擦!
小相公,你果真是个人才啊。这一个小时不到,一辆玛莎拉蒂就到手了!
☆、264小甜甜白骨精
小相公对姑娘说,今晚上,那鬼怪并没有得逞,说不定还会再来。
现在这里已经极度不安全了。姑娘和她的宝贝柴犬如果继续呆在这里,恐怕都会有性命之忧。
所以,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请姑娘把她的房子让出来,让小相公布阵,等那鬼怪自投罗网,然后彻底除掉它。
姑娘问这方法好不好使。
小相公便发动三寸不烂之舌,好一通天花乱坠的胡说八道,说得姑娘晕头转向,最后连连称是。同意把她这套房子暂时借给我们捉鬼之用。
择日不如撞日,小相公马上把姑娘和她家柴犬遣散走了。告诉姑娘不接到他的电话通知,不可以回来。
等到姑娘带着她的宝贝狗离开,屋子里只剩我和小相公两人的时候。
小相公便举起他那根拐杖,拍了一下,叫道:“甜甜,出来吧!”
这话说完,我看到拐杖的顶端突然冒出一股白烟,紧接着,白烟慢慢聚形,凝固成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子。
这小女孩身形只有一只葫芦那么大,身高不过三十厘米,细细的小身板,面容精致乖巧。她头上扎了两个圆圆的发髻,穿着一套很仙气的白色长衣长裤,简直就是一个袖珍萝莉娃娃。
她刚刚出来,就对着杂种做了个鬼脸,叫道:“白痴,来咬我呀!”她的声音细细的,像琴弦在拨动一般,甚是好听。
杂种的喉咙里立刻呜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一副凶相毕露的样子。
它小腿儿使劲儿一瞪,汪的一口扑上去,眼看就要咬到那小萝莉。
小萝莉突然朝小相公身后一躲,于是……杂种一口就咬到了小相公的腿上。
疼得小相公嗷嗷直叫,小萝莉却从他肩头上冒出个脑袋,对着杂种笑嘻嘻地揶揄道:“畜生就是畜生,一点智商也没有。”
杂种气得纵身一跃,直接扑上小相公的胸膛,又对准小萝莉的脑袋咬下去。
谁知道没咬中,一口又咬到了小相公的肩头。
而小萝莉已经绕到了杂种的后面,抓住杂种的尾巴猛的扯了一下。
谁知道杂种还没叫起来,小相公叫起来了:“够了!每次都是我受伤!小甜甜!你再捣乱我就把你重新关起来!”
小萝莉漂浮在半空中,委屈地眨着眼睛:“之前是谁把我放出来打狗的,现在这么快就嫌弃人家啦。”
小相公把杂种扯开,让我把杂种抱住,这才对我介绍说:“这是我家的小妖精,名字叫……额,小甜甜。”
小甜甜……
果然够甜的。
这妮子立刻对我鞠了一躬:“姐姐好,我就是小甜甜,萌系萝莉一只。还有,小相公,什么叫你家你家的,我可是跟那怪老头儿约定好了的,等帮完你的忙,就可以自由了。别搞得我像是你的私人物品一样。哼!”
小相公立刻也毫不客气地回击道:“几百岁的老妖怪了,还好意思自称萝莉?你也不怕我小师妹笑掉大牙?”
小甜甜听罢,立刻围着我转了两圈,对着我耳朵嗅了嗅,细声细气地说道:“好香的骨头啊……”
我一听到她这语气,就有点毛骨悚然了。
听这袖珍娃娃的口气,我好像是什么可口的晚餐?
小相公已经上前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小甜甜头发的发髻,把她扯开来去,不顾她抗议地尖叫,只训斥她道:“你敢打我小师妹的主意,我和我师傅第一个不放过你!”
小甜甜哼了哼,傲娇地别过头去:“我才不要吃呢,她的肉看起来一点也不嫩,哼!”
小相公松开手,用手指点了一下小甜甜的脑袋:“废话少说,快点给我分析分析,这个小区的古怪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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