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何叔关心,这一次确实挺危险的,还好我命大,又让我逃回来了。”凌隽笑着说。
何长官叫他‘贤侄’,摆明没有把自己放在官位上说话,凌隽当然也应该称他为‘何叔’,这样大家就亲近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仔细说说。”何长官说。
于是凌隽把当年在缅甸发生的事大概向何长官说了一遍,何长官听得听完也很生气,“这个熊炎炳是你爸的兄弟,很能干的一个人,我还曾经有意支持他参选立法委员,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个无义之徒!”
“是啊,恐怕谁也想不到炳叔会是这样的人一个人,他可隐藏得真够深的,这么多年也看不出来他有异动,他内心一直想掌控美濠集团,他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凌隽说。
“可是那件事发生在缅甸,要想取证很困难啊,事情又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要想治他的罪恐怕很难了,不然我真想让警方直接把他给抓起来。”何长官说。
“我爸的案子是在缅甸发生,就算是和他有关,要想追究也难了,但有一个案子是在澳城发生的,而且发生不久,我觉得可以靠这个案子扳倒他。”凌隽说。
“什么案子?你是指他把你骗到缅甸去的事吗?这也缺乏证据啊。”何长官说。
“不是这件事,何长官还记不记得以前我有个二娘,她叫马意,后来她莫名其妙就死在了精神病院了,但她临死前却录了一段视频,是指证我大娘欧阳菲的,我怀疑这段视频就是熊炎炳录的,我认为二娘的死和熊炎炳有关,他的终极目标就是要把凌家所有的人都害死,然后由他独占美濠集团,当时他害死二娘,还可以嫁祸给大娘和我,我猜测他骗二娘录了视频后会把她救出来,但最后他把二娘给害死了。”凌隽说。
“这件案子警方查过,好像没什么证据,那个精神病院的院长好像移民了。”何长官说。
“是的,熊炎炳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所以他才能隐藏得这么深,这么多年都没让人发现他的劣迹,我估计那个杨院长移民也是他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要销毁一切对他不利的证据。”凌隽说。
何长官皱眉:“如果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那暂时还真是动不了他,如果没有证据,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是啊,所以我这才秘密潜回澳城,目的就是想找到证据,一举将他扳倒,彻底地把他踢出美濠集团。”凌隽说。
“那你有什么想法没有?”何长官问。
“现在他们找了一个女孩冒充秋荻,我的想法是让秋荻也冒充一次那个女孩,看能不能套出一些熊炎炳的话,虽然不一定能成,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另一方面我还是想请何叔动用您的关系,尽可能在加拿大那边找到那个杨院长,录一份口供过来作为证据,这样几方面同时努力,肯定能拿下熊炎炳。”凌隽说。
“好,这事我会帮你,熊炎炳这样的败类,一定要把他踢出美濠才行,不然美濠不可能健康发展。”何长官说。
“那就谢谢何叔了。”凌隽说。
“客气了,你好好把美濠做好就行,我会在力所能及内尽量帮你。”何长官说。
第276章 引话 谢 ( 学会简单) 赏酒
又等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更好的可以接近熊炎炳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之所以比较难等,是因为我不能和任纤纤同时出现,而且我的出现还不能太突然,如果太突然了,那会引起熊炎炳的怀疑,他可是老狐狸,不能让他觉察,他一但有防备,接下来就好办了。
终于,小何打来了电话,她说熊炎炳为了体现自己的能力,希望能在下周的小型股东会上获得更多的支持,这几天他会到各分公司视察,今天他去视察的地方是赌场。而且为了体现他工作辛苦,所以有意把时间安排到了晚上。
这对我来说那当然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只要是在晚上,那就好办多了,灯光下看人当然不会像白天那么清楚。
但我向凌隽说了在赌场接近炳叔的时候,他却明确反对:“不行!”
他这种两个字就简单否定别人的意见是我最讨厌的行为,感觉像挨了一闷棍一样的难受。
“给个理由吧?不要总是两个字就完全否定,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知不知道,赌场里有几百个高清摄像头,只要你进入赌场,那马上你就进入监控范围之内,你在赌场所有的举动都在监控之中,明白吗?”凌隽说。
“我当然明白了,我原来在崔天华负责的那个分公司里工作过,那公司旗下就有赌场,说起赌场,我恐怕比你还熟悉呢。”我不服气地说。
“那你就更不应该选择在赌场和炳叔见面了,你知道了还冒险?”凌隽说。
“我怎么就冒险了,那赌场里能有什么危险?赌场里那么多的专业保镖,他难道还敢在赌场里杀人不成?”我说。
凌隽摇头:“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如果你这次没有套到炳叔的话,让他起疑了,那他一到赌场调出所有的监控视频,仔细一研究,不就发现不对了吗?一但发现不对,他肯定就有防备了呀,那以后要想再接近他,那就没机会了,一点机会都没了。”凌隽说。
我想了想也是,这听起来确实是一杆子的买卖,成就成,不成那以后就没得玩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我们放弃这样一个机会?这样的机会可是非常的难得的,如果我们错过了,要想再等到这样的一个机会那恐怕就很难了。而且下周就要开股东会了,我们必须得在股东会之前找到证据,就像炳叔对付欧阳菲一样,我们要在众股东面前拿出铁证,把炳叔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才行,不能再让他嚣张下去了。”我说。
“当然不能放弃,但一定要避开赌场的摄像头才行,这是肯定的。”凌隽说。
“那我们就让赌场的人把摄像头给关了,那就摄不到我了。”我说。
“那更不行,那太危险了!赌场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必须要监控到位,要是把摄像头给关了,在这期间万一发生什么事故,这责任谁来负?而且我们一但出面让人关监控,那不是也暴露了?”凌隽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说。
“容我想想,应该能想到办法。”凌隽说。
“那你赶紧想,机会难得,不容错过。”我说。
“我想到了,你在赌场外面截他就行了,你避免进入赌场,那不就拍不到你了?而且赌场外面灯光更暗,他更不容易看出你和任纤纤的分别。”凌隽说。
“咦,这倒也是,我干嘛非要在赌场和他见面啊,我可以等他视察完之后再出现,只是我大晚上出现在那地方,会不会太奇怪了?”我说。
“不会,炳叔去视察不会是很晚,大概也就是八点钟的样子,你这个时候出现并不会显得很奇怪,你就说心情烦闷,想去赌场那样热闹的地方调节心情就好了,然后约他到咖啡厅坐一会,和他聊两句,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凌隽说。
“不好。万一他还有其他的安排不肯接受我的邀请呢?这也不是没可能啊,下周要开股东会,他要获得更多支持,这一阵肯定会多方做工作,拉拢各种关系来寻求支持,所以他不一定会答应我的邀请。如果他说还有事,那我和他话都没说上几句就散了,那不白忙活了?”我说。
凌隽陷入沉思,他应该也是意识到这种可能确实存在。
过了一阵,他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怎么做了,你让他送你回家!你说你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想到走得累了,麻烦他送你回家,他应该不好意思拒绝,澳城不大,把你送回家那也不会耽误他的事,他十有八九会答应,这样你们在车上就有交流的时间了,而且你还可以知道他把你送到哪,这不就连任纤纤的住处也弄清楚了?”
“咦,这主意听起不错,可是他要是不知道任纤纤住哪儿,他问我要往哪开,那怎么办?”我说。
“那不可能,任纤纤的底细炳叔一定非常的清楚!所以绝对没有他会不知道任纤纤住哪儿这种情况发生,他肯定是知道的,只是看你临场如何应变了,我会让云鹏和震海都跟着你,你会没事,你放心吧。”凌隽说。
“那好,那就这样定下来了,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说。
“炳叔很狡猾,你还是要小心一些,你在上车之前就要把录音笔打开放在包里,不能上车再打开,不然会被他发现。”凌隽说。
“这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专业特工,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得好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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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炳叔开始进入赌场开始,雷震海的人就开始报告他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这一次雷震海的那些混混兄弟还帮了大忙,这些人虽然粗鲁,但却很听话,炳叔在赌场的所有情况他们报告得很清楚。
过了约半小时后,凌隽告诉我,炳叔好像准备要离开了。
我赶紧下车,向赌场门口走去,炳叔是大佬,他的车并没有按规定停在停车场,而是停在了赌场门口不远的路边,这也说明他会很快就离开,看到炳叔从赌场出来,我迎了过去,“炳叔,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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