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里有很多妇科病的配方。”陈瑶抛出药饵。
那边的周玉玲听到陈瑶的话很心动。
“比如哪些…”周玉玲试探道。
“多囊卵巢综合症、子宫多发肌瘤、卵巢囊肿、子宫脱垂……”陈瑶缓缓吐出,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子宫癌的也有。”
“砰”那边周玉玲手机掉地上的声音,她混乱的捡起地上的手机,语无伦次道:“要,要,给我留着,我马上辞工。”
天啊!这么多药方,不知道要造福多少人?
哪个女人敢说自己没有妇科病,很多没结婚的人都会出现白带异常、子宫糜烂,有异味之类顽固的病。
不管吃多少药,还是一样。
不知又有多少人,为之拆散家庭。
……
陈瑶把周玉玲搞定后,一脸笑意往瑶康车间走去,只见大家脸上挂着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手不停的忙活着。
一排坐十人,第一步做完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步,最后一步是装药贴标。
在里面工作的职员,必须先换好瑶康发的衣服,然后就是消毒,戴口罩手套,开始运作。
陈瑶的要求特别严,制药的首要条件就是卫生一定要好,在制药过程中,一个喷嚏都不能有。
瑶康的职员一旦感冒,就直接请假。
不过,那样的事,很少发生。
他们稍微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就会去组长那里拿预防感冒的药,瑶康的药都是立竿见影的。
陈瑶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去了消毒房,戴上口罩手套,才往车间走去。
她看着大家有条不紊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满意,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军队需要严明的纪律,它方有战斗力;社会需要合理的道德行为规矩,它才能正常运转。
哪怕一个小小的公司也要有一定的管理模式和解决方案。
更不要说想进入五百强的瑶康了。
陈瑶一声不响来到第一组组长身边,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第一组,每天可以做多少瓶?”
第一组组长先是懵了,她抬头一看,脸上闪过一丝狂喜,恭敬地回答道:“不加班的情况下,每天有三百瓶,加班的话有四百瓶。”
“加班到十点,第二天的速度会有什么影响吗?”这个很重要。
“加班时间不长,没什么影响?”第一组组长说道。
陈瑶点了点头,做了个你继续的动作,就往车间的中央走去。
“大家暂时把手头上的动作停一下。”陈瑶双手抬起,看着大家大声说道。
车间里的职员听到陈瑶的声音,目光不约而同看着陈瑶,动作也缓缓停下来。
“因为马上要搬迁,所以我们得赶货,我希望大家能加班。”冷漠的眼神淡淡的看着大家。
停顿一会后,陈瑶又说道:“不想加班的,到各组组长那里登记一下名字。”
陈瑶又召集各组组长,开了个小小会议,才找出车间。
陈瑶刚出车间就看到一身白色连衣裙的苏美娇往这边缓缓走过来。
陈瑶右脚抵在墙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看着苏美娇,说道:“最近瘦了不少,是不是业绩太好,兴奋地睡不下?”
苏美娇含笑看着陈瑶,说道:“这话还真让你说对了,看到那么多工资,手都发抖。”
她在外做几个月,也没瑶康一个月工资高。
“你可能还有瘦下去的倾向。”陈瑶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道。
苏美娇挑了挑眉头,不解的看着陈瑶,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京都快缺货了;第二,搬迁前,必须要有一定的存货。”陈瑶眉梢微翘,缓缓说道。
“那边的地址选好了吗?”苏美娇一脸笑意看着陈瑶八卦道。
刚和陈瑶接触时,以为她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慢慢接触后,才知道陈瑶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对自己人不但大方,而且很护短。
苏美娇很庆幸自己当初义无反顾的选择。
“一切已弄好,只等我们过去。”陈瑶眼角含笑道。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龙旭在接到龙琰的电话时的表情,哪怕不在他面前,她也能想象出来,龙旭俊美的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有后悔,后悔不该开机;
有愤怒,愤怒为什么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点头了;
有生气,生气为什么他总是被龙琰压得死死的。
“对了,瑶瑶,我们村有个老人得了重病,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你能抽时间去看看吗?”苏美娇祈求的看着陈瑶说道。
那个老人实在是太痛苦了,每次发病时,她的肚子就会胀起来。
胀起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有五个月的身孕,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鬼胎。
要不是老人家的儿子,儿媳孝顺,那位老人早去世了。
她家儿子把所有积蓄拿出来给她四处寻医,只不过,没什么效果。
很多医生对老人家的家人下最后通知,叫他们不要白费心机,好好安排后事。
老人家的儿子、儿媳,哭着求医生,求他们一定要救救老人家。
说老人一生太苦,他们还没来得及孝顺她,就这么走了,让他们做儿女的情何以堪,让他们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大人。
那些医生虽然很触动。
但,
最后还是放弃了,不是他们不治,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老人家的病已经是胃癌晚期,任谁也不可逆转。
“你知道是什么病吗?”陈瑶挑眉问道。
“好像是癌症晚期什么的?”苏美娇想了一下说道。
“这个可以试一下?”陈瑶摩挲着精致的下巴,眼眸下垂,缓缓说道。
“那,那,那现在有时间吗?”苏美娇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这会,她忘记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不能随便外出。
陈瑶认真的看了一眼苏美娇,最终点了点头。
苏美娇看到陈瑶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她相信如果陈瑶亲自出手,那位老人寿命肯定会长一点。
极热的下午,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
镜子般的水面反射着强烈的阳光,岸边的绿柳和白杨,给河面投出凉凉的阴影。
大地到处都是滚烫滚烫的,一阵风吹来,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的,让人难以呼吸。
苏美娇带着陈瑶往那位病人的家走去,远远就听到女人的哭声和孩子们的呜呜声。
苏美娇脸色一慌,大步流星往前走去,她拉起跪在地上的妇女,问道:“嫂子,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悲凉地趴在地上,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咽喉里发出一阵凄冷的哽咽声。
她听到苏美娇的声音,半天才缓缓抬起头,一脸悲惨模样看着苏美娇,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婆婆快不行了。”说完,又是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大哭。
陈瑶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名妇女的泪从脸上一颗一颗滑落下来,那感觉好像听到一种异常悲怆的鸟叫声。她的侧脸暗黄粗燥,凝黑的瞳静静地还在滴着泪。
“人在哪里?”冷清的声音从陈瑶口中发出。
那名妇女听到陈瑶的声音,抬头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位美女找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美娇反应过来后,马上蹲到那名妇女身边,说道:“嫂子,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她是陈瑶,是一名医生,让她给苏奶奶看看吧?”
那名妇女听到苏美娇的话,先是懵了一下,接着激动地拉起陈瑶的手,说道:“在里面,我家男人不相信我婆婆就这么走了,他硬是不肯放手。”
陈瑶这个名字在整个镇上是如雷贯耳,可以不知道哪个是省长,但一定要知道谁是陈瑶。
陈瑶有点嫌弃的看了看满是鼻涕的手,她想要挣开,但看到妇女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只好放弃了。
几人到里屋的时候,看到妇女的老公紧紧握着病人的手,悲痛欲绝地哭泣着。
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豪、豪啊?要、要好好照顾大家,我,我不行了。”躺在床上的苏奶奶,艰难的看着苏豪,干裂的嘴唇缓缓说道。
“妈,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孩子们都还没长大,你还没好好享福,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名叫苏豪的男人哽咽地说道。
“我,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死了也好,这样你们就不会到处借钱给我治病了。”苏奶奶有气无力说道。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没一会,呼吸越来越小,双眼也缓缓闭上。
“快把薄被掀开,把衣服拉上来。”冷清的声音带有一丝威严。
苏豪听到陈瑶的命令,手不由自主按照她的话去做。
就在这时,陈瑶眼疾手快地从包里拿出一套银针,“唰”的一声,扎进苏奶奶的关元穴、带脉穴、气海穴、中脘穴、水分穴,再次又扎入足三里、胃腧、天枢、梁丘穴、中脘穴。
苏豪呆呆的看着苏奶奶身上的银针,带有泪水的眼眶望向陈瑶,沙哑的声音传出:“请问,你,你是谁?”
这年轻的女孩是谁啊!怎么会到他家来?还有她刚刚说话的声音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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