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大理石的地面冰冷刺骨。
莫唯一没有办法转身,只能够看到从身后丢过来的外套,然后是衬衫。
她忽然间感到了一种无助,一种绝望。
脑海中全都是秦洋说的哲瀚今天不会回来,哲瀚今天不会回来。
他明明应该是今天的飞机,现在这个点,他应该是已经到家的,他不回来会去哪儿?
她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她今天的飞机回来并没有告诉哲瀚,他难道会住在公司旁边的那套公寓吗?
不,不会的,这里才是他们的婚房才是他们的家,这里才有他们甜蜜的回忆,他一定会回这里的。
脑海中的思绪乱作一团。
“瞧瞧这娇滴滴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秦洋,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她的声音因为嘶吼而变得沙哑。
秦洋的手指从她的脸上划过,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从前都不知道原来这样子的感觉就是讨厌,难怪前世在秦洋第一次要了她,之后再碰她,她就觉得十分的排斥,当时还以为那只是因为害怕他的残忍,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那是厌恶。
“脏?你居然嫌我脏?我都没有嫌你跟那么多人做过,你还敢嫌我脏,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脏!”
说着他的手边大力的将她的外套扯下,然后是她的牛仔裤,看着自己的被一件一件的剥离,心中越来越绝望。
她拼命地挣扎,想要挣开手腕上的领带的束缚,可是他绑的太紧了。
那样让她恶心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她本能的将脸瞥向一边,可是却被秦洋大力的掰过来,她用力的转头,为的就是不想秦洋的唇碰到她的。
泪水就这么顺着眼角滑落,无声的滴在地板上,与地板融为了一体。
原来她这么脆弱。
瀚,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在心中,莫唯一绝望的一遍一遍的叫着伏哲瀚的名字,也绝望的闭上眼。
她该怎么办?
秦家邪笑着看着闭上眼不准备反抗的莫唯一,冷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莫唯一,你记住,当一个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不论她如何反抗都是没有用的。”
客厅内,地面上,衣服凌乱,从顶端往下看,只能够看到一个趴伏在地上的男人,并不能够看到莫唯一。
可是当目光慢慢靠近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女人雪白的肌肤,然后是她眼角的泪水,你几乎能够想象得出,那双眼睛要是睁开之后该是多么的让人心碎。
当莫唯一感觉的那双令人作呕的手已经攀附上她大腿的时候,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死的念头。
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的大门忽然间被人踹开,伏哲瀚一身风雨的出现在门口,秦洋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他的双臂撑在莫唯一的身侧,看上去极其的猥琐。
莫唯一的身上只剩下内衣裤,男人双眸怒火像是要将这里的一切燃烧殆尽。
伏哲瀚的速度快到让人无法反应,当秦洋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整个人的被人踹到了墙边,后背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下半身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惨叫一声,之后他就昏厥过去,完全没有感觉了。
伏哲瀚的每一下都是踹在男人的命根上,那是那人最脆弱的部位,一脚下去就已经晚了。他完全不理会已经昏死过去的秦洋,那是一种近乎疯狂地怒火,将他的理智抽离,他一下一下的踹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瀚,住手,打死他你会坐牢的!”男人的眼中透着嗜血的光芒,他就像是沙漠中的狼,恨不得将秦洋给撕碎了。
看秦洋的下半身,血红一片,怕是已经没用了。
“我不在乎!该死的,我******就应该直接杀了他。”说完对着秦洋又是两脚,不过这一次没有踹他的下半身,估计是嫌弃他的血太脏了,这一次坚硬的皮鞋对着他的脸踩了两脚,怕是要破相了。
“可是我在乎,我在乎,瀚,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
伏哲瀚一脚将墙壁踹进去了一个凹坑,他脱下身上的外套,飞快的走到莫唯一的身边,将外套给她裹上,他将头埋在莫唯一的脖颈间,“对不起言言,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回来的,我应该给你打电话的,我应该……”心中除了愧疚就是心疼。
莫唯一轻轻地拍了拍伏哲瀚的额头,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可明明她才是那个最需要安慰的人。
“不,瀚,不要说对不起,谢谢,谢谢你回来了。”
伏哲瀚紧紧地抱住莫唯一瑟瑟发抖的身体了。
这个女人,明明自己在害怕,却还要安慰他。
他想要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可是却被她避开了,“言言?”
莫唯一摇了摇头,泪水越流越凶,“瀚,不要,好脏,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她要把秦洋的气味全都洗掉。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幸好她没有**,否则她一定会杀了秦洋,一定会!
这个男人,已经毁了她上辈子,她不会再让他将她这辈子也毁了。
“言言,你永远都是最干净的,最纯洁的。”他的温柔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给她冰冷的面颊上带去一丝的温暖,可她整个人还是那么的冰凉,身子在发抖。
今天还是码一章更新一章,预计三点之前能够全部更新完
☆、第409章 :滔天的怒火,要自己解决
浴室里,莫唯一任由伏哲瀚抱着,她被伏哲瀚轻轻放在浴缸中,原本安安静静的人,当身体接触到温热的水之后,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将伏哲瀚推开,别开脸去:“瀚,你出去吧,我想自己洗。”沾着水汽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让人心疼。
她并不算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脸,手臂这些地方都被秦洋碰过,她就觉得自己好脏。
还有她的脖子,那个禽兽居然……居然舔了她的脖子,心中恶心的感觉越深了。
伏哲瀚紧蹙双眉,温柔的吻去莫唯一脸上的水珠,心疼的对上她那双湛蓝的双眸:“言言,我是你丈夫,让我帮你好吗?你不应该拒绝我的,不要让我担心。”
“不……”她立刻拒绝,眼神中带着惊恐,然后害怕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浴缸里,只露出一个头。浴缸里的谁将她的头发打湿,贴在额头上,有一种凌乱柔弱的美。
伏哲瀚的眼中闪现出一抹痛色,他知道她是将他当秦洋了,所以她才躲避他的触碰,可即便如此,他也绝对不允许。
看着她恐惧的眼神,让他想起来当初那个在他面前胆小怯懦的她,不过一不一样的是,那个时候她是害怕他,而现在是因为秦洋才会这样。
“言言,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的你的男人,是属于你的瀚,我不是刚刚那个伤害你的禽兽,你看清楚了。”
他勾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直视,他慢慢的靠近,眼神虽然充满着爱怜,可是态度却很强势,她不允许他逃避他的触碰。
他干净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按着她不安的情绪,“言言,放松,没事了,都没事了,再没有人能够伤害你,明天我们就搬走,我们不住在这里了。”他抱着她,通过一切的言语来安抚她不安的心。
原本就是因为这边隐蔽,没有人打扰他才选择了这块地方。
之前是因为考虑到言言明星的身份,所以才将他们结婚用的房子选在了这里,因为安静,也不易被记者找到。
他们住在这里,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圣杰还有母亲,还有言言的家人,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难道是秦洋自己让人调查的?
莫唯一蜷缩在水里,在听见伏哲瀚的话之后,眼神才稍加清明了起来,她颤巍巍的伸出手,覆上伏哲瀚的脸:“瀚?”这个字刚出,她的眼泪就已经停不住了。
她像是终于清醒了过来似得,紧紧地抱住了伏哲瀚,圈住她的脖子,也不管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全是水,整个人就贴紧了伏哲瀚,“瀚,你为什么才回来,你不是应该早就大家了,你去哪儿?去哪儿?你知不知道我会害怕,秦洋,秦洋……”
他轻抚着她的脊背,发现她的后背一片通红,应该是被秦洋打的。
该死!
“对不起,言言,公司出了一点事,我回了一趟公司,正准备回来的时候,医院又来了电话,说是要跟我说一下米米的病情,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对不起,如果早知道你回来的话,我一定会先回来的,我不知道你今天就回来。”
明明只出去了几天,可是他每天想她想的心都疼了。
他当看到车库里有她的车子,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没有想到的是,进门之后看见的居然是那样的画面。
愤怒吗?不,这个词已经远远不够了,第一次心里产生了一种杀意。如果不是言言叫住了她,秦洋现在早就是个死人了。
今天,就算他真的杀了秦洋,他也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伏哲瀚本来是打算莫唯一擦洗的,只是莫唯一坚持,她一遍一遍的用毛巾搓洗着身体,直到将自己的整个皮肤都搓洗的通红,要不是伏哲瀚阻止,她都差一点要将自己的身上给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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