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亲完我有事要说!”
苏姒扶额,
“凤景琛,你成年了吗?别这么幼稚好不好!”
“不好!”
凤景琛无赖起来,
“快点儿,别耽误时间,先亲再说。”
苏姒有些好笑,这货撒娇的这股劲儿,完全跟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儿要糖吃一样,让人心头软软的一片,她踮起脚尖,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低声道,
“可以了吧。”
凤景琛这才满意的眯起眼睛,并没有再加深一步的动作,这样甜甜蜜蜜的亲近,于他来说,恰是极好。
“你想跟我说什么?”
将这头巨型犬类的毛抚平后,苏姒才低声开口。
凤景琛睁开眼睛,一把握住
她的胳膊,将她带坐到沙发上,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角吻了吻,低声道,
“一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苏姒抬头看他,凤景琛的语气有些低沉,她莫名的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
“去了,就知道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叹了口气,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低声道,
“你要有心里准备。”
苏姒闻言,却低声笑了,
“除了我母亲,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事能撼动我了。”
闻言,凤景琛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拥住她,许久,声音低沉道,
“走吧,回来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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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有了凤景琛之前的铺垫,苏姒真正看到宋芷容尸体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激动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涌上来一股深深地不甘,一个残害你至深的人,在你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想狠狠报复的时候,这个人突然就这么凭空死了,这种感觉,不甘又憋屈。心里郁积的难受,几乎要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她就直直的站在宋芷容的尸体前,舅舅未曾移动脚步,直到凤景琛录完口供,看她的时候,还是来之前的那副样子,表情平静又空洞。
他走上前,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温声道,
“先回去吧,等结果出来再说。”
苏姒这才动了动脖子,看着他,轻声问道,
“我总觉得宋芷容没死,像她这样作恶多端的人,怎么就这么容易就死了呢,她没死的,她在欺骗我们所有人,这不是真的。”
“她死了,”
凤景琛低声在她耳边轻语,
“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她是宋芷容不假,不过,有一点,”
他顿了一下,道,
“她死前经受过不少折磨,下半身的腿上,全是青交加的痕迹,半张脸也被毁容了。”
苏姒没说话,事实上,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今日果皆因昨日因,宋芷容这辈子所做的伤天害理的事,足足可以让他死几百遍了。
“凤景琛,我要告她。”
苏姒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旁边有人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个笑话,状告死人,有病吧。
凤景琛却像是懂了她的意思,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低声道,
“好,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支持,我陪你,一路走到底。”
苏姒微微侧过头,看着凤景琛熠熠夺目的眼眸,轻声道,
“谢谢。”
回应她的是,凤景琛一个热烈的拥抱。
“咳咳!”
偏偏有那么几个不太有眼色的人,打断了凤大总裁逞英雄的时刻。
“凤景琛先生,请问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一个年轻的刑警,伸手递过来一个翡翠戒指,,问道,
“这是在死者手里抓到的,似乎有可能是嫌疑人留下的。”
此话一落,凤景琛跟苏姒都怔愣下来······
☆、271.恨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想你(二更)
翡翠戒指。
碧绿的颜色,带着些许陈旧的磨损,温润入手,缺少的一块儿边角,也熟悉的让人瞳孔微缩,苏姒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看着那么戒指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凤景琛却很快回过神,沉声道,
“不好意思,我能看看吗?”
“抱歉,”
警官摇摇头,道躏,
“这个要等我们做过初步鉴定后,才能接触,现在不能。”
凤景琛点头,又问道崾,
“那我请问,你们案发的第一现场是什么样的?”
“这——”
警官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旁边有一个胖胖的警察走过来,客客气气道,
“这位是凤总是吧。”
凤景琛点点头,递过来一张名片,
“你好,我是凤景琛,这位死者应该是我太太的家属,我们想多了解一些情况。”
胖警官圆滑的点点头,道,
“赵局已经说过来,凤总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凤景琛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小警察手里拿的东西,低声道,
“我想看看那枚戒指。”
“这个暂时不行。”
胖警官也有些为难,因为现在周围并不全是他们的人,如果公然这么做,万一被抓住把柄,现在也不好交代,他压低声音道,
“凤总这个暂时真的不行。”
苏姒轻轻推了一下凤景琛,低声道,
“别为难别人。”
凤景琛沉默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胖警官,低声道,
“你们是怎么发现这具尸体的。”
胖警官接过来道了声谢,引着他们走在一边,压低声音道,
“今天早上接到渔民报案,身体是他们打渔时候网上来的,尸身脚上挂着绳子,应该是有某种措施被沉在了湖底,初步判断,应该是浸泡时间过长,导致绳索松懈,尸体被释放,才会浮起来。”
沉尸。
凤景琛皱起眉头,心里的不安在扩散,沉尸的原因,势必是不想让人发现被害人,瞒天过海,那枚戒指,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他从店里弄回来,给苏姒的那一枚,苏姒跟苏家的矛盾,对宋芷容的仇恨,这样一来,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苏姒!
他的心狠狠一缩,脸色愈发阴沉下来,沉尸灭迹,这简直就是死证!
苏姒何其聪明,怔愣也是几分钟的事儿,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知道凤景琛心中所想,过了最初的震惊后,反而平静下来,也许是这样的套路太多,她现在反而开始了解对方的心态起来,从一开始“出轨”照片曝光,为的就是离间她跟凤景琛,现在又是杀人案将她推向边缘,这两件事看似没有太大联系,但是仔细想来,如果凤景琛相信了那些照片,两个人免不了会有隔阂,如果这时候爆出这起杀人案,翡翠戒指又成了唯一的无证,偏偏这戒指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人在相互猜疑的时候,难免会把所有的事情往坏的方向想,她一定会怀疑戒指的事是不是跟凤景琛有关,到时候隔阂越深,伤害越大,仔细想来,这其中的关系,简直阴森的有些恐怖。
苏姒深吸了口气,伸手握住凤景琛的手,低声说,
“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凤景琛点点头,对胖警官示意了一下,紧紧地握住苏姒的手,离开了现场。
人群的密度还在增加,苏姒坐在车上远远地看去,心里一阵郁结,这时,一双温暖有力的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一下子驱散了不少不安,她回过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
“你以前是不是坏事做太多了,这么仇家来追杀?”
凤景琛轻轻弯了弯唇角,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沉沉道,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
苏姒回应了他一下,伸出食指抵住他薄薄的双唇,狭长的凤眸认真的看着凤景琛,一字一顿道,
“不要对不起,不要抱歉,不管什么,我们一起承担。”
凤景琛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她鬓间的发丝,跟她一起靠在椅背上,许久之后,才低声开口,
“我想,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怕不怕?”
苏姒看着他漆黑的双眸,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你不怕我就不怕。”
凤景琛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相信我,一直相信我。”
“我相信。”
她的声音软软的在耳畔响起,像是一种承诺,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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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青城爆发了一场轰动全城的案件,环海副总裁兼苏氏董事苏姒,以涉嫌谋杀继母宋芷容被拘留,当天下午这条新闻几乎占据了青城所有时报的整个版面,关于苏姒少年时期,以及跟凤景琛相识的种种全都被曝
光在各大媒体间,一时间。坊间流言四起,有人说她心机深,抢了妹妹的未婚夫最后报应终于来了,有人说她心如蛇蝎,他父亲生病期间几乎没有来看望过一次,更有人说,他父亲的死,其实是她一手策划的,继母因为发现了她的阴谋,才会惨遭毒手·······
众说纷纭,这些流言仿若有预谋一样,在苏姒被拘留的那一刻,一时间全都冒了出来,同一时间,环海的股票直线型下跌,一切几乎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可是所有人关注的凤景琛,却没有任何动静,人们纷纷猜测,是不是其实上次的出轨门已经将两个人的感情推向了边缘,是不是两个人早就貌合神离?没有人知晓,甚至没有人再见过凤景琛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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