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别再去打扰她。”
听到这话,何初夏笑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爱护一个女人。”
“他是我太太,我不护着她护着谁。”慕锦年看着何初夏,语气平静。
但何初夏却从这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嘲讽。
他的意思是,他不对太太好,难道对何初夏这个外人好。
何初夏不语,慕锦年接着说道,“赐人玫瑰,手有余香。”
“当然,我这个要求,对你来说有些高,我也奢望,你能赐我太太玫瑰,但不要送我太太荆棘。”
“在这件事情人,你得宽容大度些,你在别人身边种花,还是种荆棘,我管不着,但别在她身边打转。”说这话的时侯,慕锦年眼神越发的凶狠。
“千万别把自已逼到万劫不复的境地。”慕锦年给出一句忠告。
何初夏看着慕锦年,说道,“只要你幸福就好。”
“我不会打扰你的幸福生活。”
听到这话,慕锦年唇角闪过一抹嘲讽的笑。
他坐在那儿,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双黑眸半眯着。
何初夏说道,“锦年,明天要召开股东大会了,你会支持我的吧?”
听到这话,慕锦年瞪大眼睛,看了一眼何初夏,说道,“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继续做总裁?”
“嗯,我现如今除了这份事业,什么都没有了。”何初夏说的特别可怜。
慕锦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说,“这种事情,公司有公司的规定,支不支持你,还得考虑到公司的投资利益。”
“锦年,你不能帮帮我吗?”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何初夏一副,你负我这么多,这么点小忙你都不肯帮吗?
何初夏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任多冷硬心肠的人,都会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慕锦年看着梨花带雨的何初夏,倒也生出了几分怜悯,可这几分怜悯心却不足以让他放弃原则。
他的原则就是他的爱只给他老婆,英雄救美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吧!
慕锦年离开的时侯,何初夏在包厢里掩面痛哭。
慕锦年一点也不念及旧情,始终没有答应帮何初夏。
慕锦年回到锦云雅舍的时侯,已经是深夜了。
乔安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环着胸,站在那儿看着庭院发呆。
乔安刚刚听到消息,说慕锦年去见何初夏了。
深更半夜出去见旧情人,她不由得会多想。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慕锦年不顾旅途的劳累,这么着急的去见何初夏。
她的身体侧靠在落地窗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已的脚尖。
脚上的拖鞋,是有些幼稚的卡通拖鞋,拖鞋上是米老鼠图案,小时侯母亲经常给她买这种拖鞋。
母亲常常说她是公主,说她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像他们一样疼爱她的王子,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现在的生活幸不幸福呢?
乔安时常问自已,但她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应。
因为她觉得,有时侯她是幸福的,有时侯又是不幸福的,所以不知道这种生活状态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福。
乔安站在那儿,看着慕锦年的车子进了院子,她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落地窗。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门的方向。
慕锦年回到家,推开卧室的门,目光触及到床上的人时,他心疼的说道,“还没有睡吗?”
“嗯,没睡。”她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走到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弯着腰,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在等我吗?”
“嗯,担心你。”乔安手覆在慕锦年的眉头,想揉平他轻蹙的眉头。
☆、602.第602章 你是最美的风景
想替他驱赶脸上的疲惫,“很累?”
她温热的手指在他的眉眼间摸着,他伸手拨开拂在她唇角的发丝,“看到你就不累了。”乔安听到这话,把手从他眉宇间拿开,翻了一个身,准备从床上爬起来。
“我去给你拿衣服,让你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人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慕锦年把乔安压在身上,伸手把她的头发往脖颈两边拨,他的唇覆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斯磨。
乔安特别累,对夫妻间的欢爱提不起半点兴趣,见压在身上的人求欢,她用手肘捣了捣身上的人,“不早了,洗洗睡吧!”
听到她声音干哑,他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发白的脸色,担忧的问道,“脸色这么难看,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有点累。”乔安觉得特别的累,身心俱疲。
慕锦年听到乔安说累,他替她盖好被子,在她的唇角亲了亲,让她早点休息。
乔安挣扎着要起来,“我去给你拿衣服洗澡。”
慕锦年听到乔安,要去拿衣服给他洗澡,她按住她不让她起来,“睡吧!你这么累,我怎么能让你照顾我?”
她躺在床上,他去浴室洗澡。
慕锦年洗好澡后,乔安仍旧没有睡着。
失眠了,一想到明天的计划,乔安就亢奋的睡不着。
慕锦年在床上躺下,把乔安圈进怀里,“睡不着吗?”
“嗯。”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腰身上。
几天不见,她挺想他的,此时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乳味,她特别的安心。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这么晚不睡觉,是不放心我出去应酬吗?”
“不是。”乔安声音绵柔无力,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她的疲累。
虽然累,但该死的失眠症困扰着她,让她无法入睡。
慕锦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阿姨告诉我,妈妈把何初夏带来了?”
乔安听到慕锦年提到此事,她悠悠的睁开眼睛。
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慕锦年,那双宛如清泉的黑眸里慢慢的升腾起一抹疑问。
是的,是疑问。
乔安不明白,慕锦年晚饭前和她对话,仅仅是提到了郑文丽,没有提到何初夏,为何现在开口却提到了何初夏。
既然知道了何初夏是郑文丽带进来的,那为何刚刚,他独独只提他母亲一个人。
现在提何初夏,又是什么意思。
乔安不语,慕锦年又说,“我问过了,妈妈不是故意带她来这儿,是在大门外巧遇。”
听着慕锦年这解释性的话语,乔安淡淡的应声。
“我不是替妈妈开脱,我说的是实话,刚刚我去见她了。”慕锦年说这话的时侯,头翘起来观察乔安的反应。
乔安知道慕锦年去见何初夏了,只是不知道他去见何初夏所为何事。
“嗯。”她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慕锦年看着神色如常的乔安,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就一点不好奇吗?”
“啊!”乔安听到这话,故作惊讶的看着慕锦年。
慕锦年看着乔安张大的嘴,伸手拍了拍,“演的有些过了?”
“我哪有?”乔安听到慕锦年的话,替自已辩解。
看着她小女儿的娇嗔,他笑出声,“明明不吃惊,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乔安伸手握着慕锦年掐她脸颊的手,说道,“我相信你。”
“你去见她,一定有需要见她的理由。”
“既然你需要见她,我要是阻止,那就是我不讲理了。”
乔安看着慕锦年,一副她可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慕锦年知道乔安通情达理,对于她的大度,他由心底里高兴,他家姑娘真是个好姑娘。
现在的女孩子,能有几个像他家姑娘这般识大体顾大局。
“你为什么去见她呀?”乔安问慕锦年。
“去警告她,没事别来骚扰我太太。”慕锦年说到太太二字时,咬的特别重,生怕他不强调一遍,她不知道,她已嫁他为妇般。
听到这话,乔安叹了一口气,“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慕锦年对于乔安隐瞒何初夏来找茬一事,是有些不悦。
人家都欺负她,欺负到门上来了,她怎么能忍下去。
“嗳,能不能别明知故问。”乔安伸手去掐他的脸颊。
“她来挑衅的事情,你知道还装作不知道?”乔安带着一点愠怒问。
慕锦年回来后,听到秦阿姨把何初夏,来这儿的所作所为告诉他后,他就动了肝火。
他一忍再忍她,他居然跑到这儿来撒野。
“你不也没有提吗?”慕锦年听到乔安问罪,他反问道。
乔安瞪了慕锦年一眼,有些不来理的说道,“我不讲,是怕你担心,但你明明知道,还不说,这是刻意隐瞒。”
听到她把罪责加在他的身上,他笑,“小小年纪不讲理,明明是你隐瞒在先,到最后却倒打一耙,先怪罪于我。”
“明明是你先隐瞒的好不好,回来就知道她来此挑衅,你却绝口不提。”
“我是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
“要是你一回来,我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般,向你哭诉,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只会给你增添烦恼。”
“你在外劳累,我不能帮到你便算了,可我也不想给你增添无谓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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