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这样事情,又让他察觉不到的,在整个A市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言谈……另一个是他们家老子。无论哪一个,他都不相信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深吸了口气,苏寅政压下那即将涌出来的想法,“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人在调查了,很快就会出结果了,明月的脸……我会送她去韩国整容的,我保证一定会给她一个新的面孔。”。
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乔国拿烟的手抖了抖,想再问又强制自己不要再往深处想。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那宋宋该怎么办?
难道真要她知道,自己的表妹因为未婚夫而被人害了?
“回去吧,我相信你说的话。”,乔国掐灭了烟,拍拍苏寅政的肩膀沉声说道。
在离病房没多远,就听到里面忽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两人脚下一顿,而后加快了脚步,推开病房的门,冰冷的风刮得脸颊生痛。
柳如絮瘫软在地上,乔母也是同样摇摇欲坠,姜父已年届四十亦是老泪纵横。
苏寅政一把抓住医生,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被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说道,“病人情况危危急,需要患者家家属签签署病危通知书。”,感觉到领口上又是一紧,医生面色变了变,“再耽搁下去,对病人恐恐怕不利,请你冷静、冷静。”。
“庸医!让你们院领导过来!”,苏寅政一把甩开浑身哆嗦的医生,低吼道。
“这事情怪不得医生,寅政你别对着医生发火。”,乔国面色苍老的厉害,像是浑身的精神都被抽光了似得,“我是病人的姨夫,让我来签吧。”,从医生手里接过,乔国在上面认真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如絮!如絮!”,乔国把病危通知书刚交还给医生,乔母就叫嚷了起来。
原是柳如絮经不起打击,昏倒了。
慌乱的叫来护士,将柳如絮抬上病床,医生也没走开,害怕这房间里的人再激动有晕倒的。给柳如絮做了简单的检查后,确认她只是因过分刺激而昏倒,就打了一针镇定剂。
乔母守在自己的妹妹的床前,抓住柳如絮的手,一直在哭,乔国劝她也没用。
苏寅政看着这一切发生,眉头皱的紧紧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十点钟,姜明月再次从急诊室里被推了出来,为首的医生走到苏寅政的跟前,“病人的情况很严重,面部被硫酸烧伤的程度达百分之四十,虽然情况已经控制下来了,可最关键的还是看能不能熬得过今天晚上。”。
柳如絮已经醒来了,手上还打着点滴,只是一天的时间,她老了很多,憔悴的不成人形。
苏寅政走到偏僻的地方,给乔宋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晚上恐怕不能回去了,让她一个人先睡着。
乔宋已经睡熟了,被他吵醒了,就再也睡不着。
起身想去书房里看一下电脑,谁知刚打书房的门,方嫂就把整个二楼走道的灯打开了,看着披着外套的乔宋,问:“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
方嫂是今天下午来的,一起来的还有五个佣人,都是苏寅政安排的。
☆、217 白浅浮出水面
安置好四位长辈,苏寅政连夜又赶回了苏家,早在他进入宅子里,苏母就着急的迎了出来。
“寅政,明月怎么样了?”。
“我哥呢?他现在醒了没?”,苏寅政大跨步的走进去,苏母只有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醒了,刚睡下,他说自己没有做这种事,寅政你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的。”,一路跟上苏寅政的步伐,苏母絮絮的解释,发生了这种事情,谁还能睡得着。寅乾整整昏迷了一整天,只是清醒了片刻,就又睡了下去。
苏寅政目光直通向苏寅乾的房间,快走了几步,伸手想要推开门。
紧跟而来的苏母拦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哥好不容易才睡下去。”。
“妈,现在将明躺在医院里,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我大哥醒了难道不应该去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吗?”,苏寅政目光清冷的看向母亲,毫不犹豫的推开门。
“我不许!”,苏母连忙叫了一声,“王妈,叫警卫过来!把二少爷给拦住!”。
“妈!”,苏寅政闻言,大声吼了一声,“你敢叫他们拦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情!”。
“你疯了!那是你亲哥哥!”,苏母尖叫,“你让你哥现在去,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你以为乔家嫁了个女儿,就会帮着你哥压下这件事情?万一消息泄露出去,你哥一辈子就都毁了,你知道吗?寅政,妈求求你了,你就当妈求你的,明月所有的医疗费我们家都会出,她以后整容,上学,她想要什么,妈都会满足她。你别把这件事情牵扯到你哥身上,行不行?”。
“妈,他是我哥,我不会害他的。强奸加毁容,你给再多的钱,能弥补的了吗?我不相信是我哥做的,先让我哥去说清楚,幕后是谁害的明月和我哥,我一定会揪出来的,三天之内。”,苏寅政沉静的看着母亲,表情里有着深深的戾气。
“难道真的就不能让你哥不去吗?”,苏母缓缓地放下手,浑身冰冷,“你明知道你哥现在去,会让乔家人和姜家人多愤怒……”。
“我相信我哥。”,苏寅政皱着眉头打断苏母的话,直接推开了门。
房间的灯啪的一声打开,苏寅政看到躺在床上的苏寅乾,走到床边,顿了一下,才推了推自己的哥哥,“哥,醒醒。”。
过了一分钟,苏寅乾幽幽的睁开眼睛,面上毫无血色,“寅政,明月她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中,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和姜明月在一个房间里?”,苏寅政开门见山,现在他一点也不想等下去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隐隐的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强烈的让他想要挖出所有的东西。
“白浅……是白浅……白家那对母女做的这件事情。”,苏寅乾说起话来极为费力,他只记得自己带着明月离开,可走到走廊的拐角,迎面就有人打了一闷棍,还有明月尖叫的声音,之后他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家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告诉在自己的。不是白念,又会是谁?想到明月被人那样,苏寅乾心里就后悔的无以复加,早知道白浅母女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听爷爷的话,直接把这件事情告诉寅政。
“宋宋的事情,也是他们做的,白浅她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女人——慕白的亲生母亲。”,苏寅乾躺在床上,尽量说的清楚一些。
可身体的力量似乎被抽干了一般,怎么也用补上力气。
“哥,这件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苏慕白的亲生母亲,白浅,白念,脑海里迅速滑过那天在爷爷家见到的两个女人,苏寅政唇冷冷的一勾,通身带着无以名状的杀意。
“就在昨天晚上,爷爷说……不让我去插手慕家的事情,白浅如今已经是慕家的家主了。”。
“好,很好,区区一个女人,就敢这么作践我们苏家的人,我倒要看她们是怎么能耐!”,苏寅政一脚踹翻了脚边的椅子,“哥,你去医院,告诉她们实情,白家母女那边,我去解决。”。
“等一下。”,苏寅乾拧了眉头,“爷爷不会让你去的,就算是白浅做的,难道你要杀了她不成?别忘了,她是慕白的亲生母亲。”。
“就是我们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事情也要受到惩罚,她们白家的女人,又能怎样!”,苏寅政赤红着眼睛,连连冷笑。
“寅政,你还是先问问爷爷的意思,他真的要保住白家母女,我们没人能动的了得。”,苏寅乾看着他,半晌说道。如果能动,他早就动了,只因老爷子的原因,才一留再留。
苏寅政表情不耐,现在白家母女都敢动他大哥了,难不成老爷子还能把那两个外人看得比自家人还重要?
径直走出房间,苏寅政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把白家母女亲自送进警察局,看着得到应有的惩罚。
“寅政,怎么了?”,苏母见只有他一个人出来,小声的问道,“是不是你哥知道谁是真凶?”。
“妈,你知道白浅吗?”,苏寅政拿起外套,穿上。
“她……你怎么提起这个人了?”,苏母皱眉,对于白浅,即使隔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是那么厌恶,“你哥是不是不用去医院了?他现在状况很差,连走路都不能走,你让他怎么去?”。
“妈!我哥就是被白浅给害的,你还要转移话题?”,苏寅政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谁告诉你的?”,苏母面色一冷,“谁告诉你是白浅把你哥害成这样的?”。
“我哥亲口告诉我的。”,苏寅政胸口起伏的厉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把火,“妈,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爷爷他愿意包庇这个女人?”。
“老爷子他包庇白浅?”,苏母闻言僵硬着重复了一遍,“怎么可能?当年是老爷子亲自把她送到美国的,他怎么会包庇那个女人,寅政,白浅是慕白的亲生母亲,这事情妈本来没想瞒着你,只是这是家丑,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丈夫出轨的事情到处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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