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跑什么?”他低低的一句,就那么从她背后抱着她把她又抱回房间。
丝质的裙子很舒服,至少他的手感还不错。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在笑,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笑什么?”
他有点气喘吁吁,因为刚刚抱着她的时候她一直在踢他,所以抱她这么个骨瘦如柴的竟然也这么费劲。
“笑你搞突袭。”她笑着说。
“是我突袭还是你突袭?明明刚刚还在洗澡。”
“谁说刚刚,我洗了二十分钟,吹完头发弄完脸刚好半个小时,你却还没回来,我是去确定你还在不在而已。”
她立即反驳,而且很有道理的样子。
“强词夺理。”他低头咬了她的唇瓣一下。
那略带霸道的惩罚让她禁不住闷哼了一声:“疼。”
“你还有什么样的疼痛没有经历过?这点疼算什么呢?”
他突然又抬眼望着她,那么认真,那么心疼,又那么极致的,像是在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小幸不自禁的也认真起来:“怎么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他却是浅浅一笑,性感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没事,只是在想那些天你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为什么会做噩梦?为什么会一直喊着不要?”
她的心狠狠地一荡,差点挡不回来。
“傅执!”低声叫他,他的神情,他的口气,都让她觉得他在怀疑什么,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他却是浅笑:“无论你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我傅执的妻子。”
她的心像是突然被丢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139 狡黠
他清浅的笑着,深邃的眸子里是让人看不懂的神情。
“我当然是你的妻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她低低的声音,一双明眸也是望着他的眼神努力地想要寻找到什么。
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脸,无比珍惜的。
唇角浅勾着的好看弧度,看不出是欢喜还是惆怅,只是幽暗的眼神里让人不敢轻易判断出他的心情。
小幸的心里一下子没底,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觉得他这话不是无厘头,是有什么原因?
她一下子猜想不到。
宁静的空间里,他低低的一声:“睡吧,好好地睡一觉。”
然后把小幸拥在了怀里。
床上显然因为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暖了一些。
但是却还是有些凄凉,因为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晨他早早的带着人出了门,一个大型仓库门口,两边分别站着五个人,都背着枪。
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两眼,然后挺直着后背带着人迈着坚定的步子往里走去。
他的人自然也都不是吃素的。
里面更是为了十多个男子,其中有一个被绑住双手在背后,跪在地上低着头,像个要死的囚犯。
不过也差不多了,傅执一进去老爷子立即昂首:“傅总倒是很准时。”
傅执只是微微垂眸,看了那男人一眼然后便是坐在了老爷子对面:“你女儿绑我老婆,你属下想对我老婆不轨,今天我就是来要一个交代。”
他坐在那里却也是如威严的王者,气场并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一个,包括黑道里这位受人敬重的老泰山。
老爷子笑了一声:“傅总有没有听说,夫人是被我故意放走。”
“如若不是看在你故意放走她的份上,恐怕我们今天也无法坐在这里面对面的谈。”傅执淡淡的一句。
老爷子微微低头,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转瞬抬起头来望着他:“这个人就算是处死也不为过,敢对傅家大少奶奶动歪念,真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
老爷子说着便是抬脚把跪在他边上的男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傅执微眯着眼淡淡的看了那男子一眼,自然是满眼的不屑,一个想要猥琐他女人的三十多岁的小渣渣。
“那么,就让他去死吧。”
他淡淡的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间:“令千金她人呢?”
傅执有些咄咄逼人,至少在老爷子的眼里。
老爷子后面站着的人已经不高兴,人家没能上了他老婆,他竟然也要杀人。
而且现在还要责怪他们家大小姐。
“那丫头做事考虑不周,已经被我发配到国外去思过,傅总要是有怨气就冲着我来。”
老爷子自然开口维护自己的女儿,毕竟是老来得女,本来就宝贝的要命。
不然他大可以一声令下把小幸跟萧游送走,就是为了顾及女儿的心情才偷偷地放走他们。
“您老来得女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跟我妻子的感情也希望您能理解,虽然她不希望我对这件事在做追究,但是你知道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会是多么屈辱。”
黑道的人最重义气,而且疼爱自己的妻子,当年老爷子便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不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委屈,但是毕竟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女儿。
“傅总,这样吧,在这里我给你下个保证,这个人嘛,我来替你解决了给你跟傅太太出口气,至于我小女儿这边,我给您立个保证书,若是她在敢跟傅太太之间有什么瓜葛,哪怕是伤害傅太太一根毫毛,我绝对亲自把她交给你去处置。”
老爷子却是万万要保住自己的女儿。
傅执抬眸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不同年轻时候那么寸步不让的男子更是微微垂眸:“如此也好,毕竟令千金还小,但是此后,我希望我们两家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最好见都不要见到,否则我真是护妻心切。”
他说完站起来。
身后的男人也是跟着:“让我一枪解决了这个家伙给您出气。”
傅执淡笑:“道上的人,还是他们自己处置。”
说完后跟老爷子点了点头便往外走,而老爷子吃了的气自然那个跪在旁边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还不敢抬头的男人是活不成了。
几个人还没出门就听到‘砰’的一声。
傅执的步子没有停下,只是眼神里的冷漠更是清晰可见。
那个人就算千刀万剐也解不了他的恨。
但是事情只能做到这一步他又何尝不知道?
她到底为什么不说出来?
她在梦里的惊慌,即使没有噩梦惊醒,她不知道她总是说梦话,满头的冷汗都让他心疼的无可救药。
他觉得不妥便主动跟那老爷子联系,自认为也是给那人一个赎罪的机会。
还好没让他失望,竟然很快查出来了。
他不管人家痛不痛快,因为眼下他已经万分不痛快。
让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他竟然丝毫不知道,这份悲壮的心情让他恨的想要杀人。
那个人便是死得其所了。
小幸在家哄着一对姐弟玩耍,却总是眼睛跳的厉害,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就去了哪里。
但是直觉告诉她,傅执绝对有事瞒着她,而且还是跟她有关的事情。
“妈妈,喝。”
她还在发呆的时候小小幸说了一声,把她从思绪中叫了出来:“喝水?”
神情有些木呐,却是转瞬就给女儿倒了水。
小小执也跑到她膝下:“咳咳!”
小幸不由的笑了一声,这也是要喝水的意思呢。
暂且抛下慌乱的情绪,专心的陪孩子。
过了没多久,张姐把朋友送来的小萌包用的画板搬出来,小幸便拿着人家赠送的粉笔开始给他们画画看。
两个小家伙都坐在她旁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她便也交的更认真。
不过傅总说她的成分实在是个不合格的老师,好在一对小姐弟现在还小,应该还不懂,不会乱学。
却没想到以后其中一个会继承了她的半吊子事业。
客厅里安静的只有她温柔的声音,跟姐弟俩偶尔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张姐偶尔来送点水果,给他们一块块的放进嘴里,也不用他们用手拿。
小幸还偶尔吃一点。
中午吃过午饭姐弟俩去睡午觉,她便抱着笔记本查点资料。
因为跟小醉的关系还不错,所以寿宴上在酒店的所有准备都会由海悦的人全权负责,要请的人的名单也都定下来,剩下的就是寿宴了。
下午她又跟小醉打了个电话,然后突然上楼拿了人物名单带上儿子女儿。
“少奶奶,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老宅!”小幸坚定的声音。
她想,如果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谁愿意闹到老死不相往来?
而且何悦不是个不识时务的女人,她想,她必须去说服何悦跟她哪怕是表面上和好如初。
正如这次寿宴,何悦却是无论如何不能不出席。
所以既然早晚要见面,她就去提前打个预防针。
当老宅里许久之后再次迎来的第一位客人便是他们娘仨,下人们都激动的哭了。
傅柔自己在楼上看书,听到院子里有车子停下的声音也是立即的起身从窗子看了一眼。
小幸把姐弟俩一一的抱下来然后牵着小手往里走去。
下人们拿着她的包。
何悦正在客厅里喝着咖啡看新闻,她还以为是她那相处了大半辈子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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