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和他同龄的柳青青这一身打扮就比宁雪时髦很多,充满着活力,而落落大方的宁雪虽然气质绝佳,到在她那种时髦女郎的面前显得有点古板了。
时髦中也不失女人味,看着柳青青这样,宁雪到也替她高兴,说明他生活的还是很好的,大家曾经年少轻狂时虽然有过不愉快,但如今时光飞逝,该是把一切不愉快都带走的时候了。
而她身边的鄂冬,就像宁雪那天在电视中看到的一样,还是那样的年轻有魅力,退去了年少时的清秀,有的是成熟的魅力。
做时装设计师的人应该是那种穿着一些时尚前沿的衣服,个性该是那种不为大众人看惯眼的那种,而作为新一代设计师的鄂冬,却是一身简单的休闲服。
这样的鄂冬依旧如从前没有那种疏离和冷漠,看上去轻松自然,透彻的宛如清泓一缕,近乎不染凡尘。
不染凡尘?这四个字在宁雪脑子里出现的时候,宁雪不禁觉得自己这样想鄂冬,是不是因为鄂冬刚刚没有用恶言冷语说她?
这样是不是有点世俗了?过路口的时候,宁雪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还是好好的开车吧,车里坐着的可是她宝贝的宝贝啊。
一进家门,一新和一帆已经迫不及待要吃蛋糕了,宁雪招呼她们去洗手才可以吃,两个小家伙又跑去洗手。
腾项南就在这时从门口进来,孩子们也是刚洗了手跑出来要吃蛋糕。
“哟,这是哪个小老鼠把我宝贝女儿的蛋糕给咬了两口?”腾项南看着整整的一个蛋糕上有被咬过两口的痕迹,故意问道。
“呵呵。是你最爱的小宝贝。”
两个小家伙笑着开吃,分明告诉了腾项南是她们两在路上忍不住一人咬了一口。要不是宁雪说得回家洗手才可以吃,两个小家伙早就在车上把蛋糕给干掉了!
“你们两少吃一点儿甜食,对牙齿不好,一会儿要吃饭了!”宁雪从出来走出来,刚刚进去帮忙了,被李嫂和厨师给赶出来了。
“爸爸,妈妈今天在卖蛋糕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叔叔和阿姨,她们说了好一会儿话。”
一新的嘴角都是白白的奶油,就妈妈的话让她很不爱听,所以她还不忘把她妈妈一天的行迹报告给她最爱的爸爸,这算是告状吗?
“恩?什么样的叔叔和阿姨?”腾项南给一新擦着小嘴巴上的奶油。
“你干什么?乱打听什么?”宁雪走过去推了一把腾项南,“上楼换衣服去,马上可以吃饭了。”
“恩。”腾项南起身,在宁雪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起身走向楼梯。
宁雪坐在一新的旁边,擦着她又糊在嘴角的奶油,宠溺的说:“怎么那么小嘴多?什么都和爸爸说,妈妈就不能有个朋友什么的?就不能有些自己的空间?”
“那你就告诉爸爸那是你的朋友不就得了?”一新眨着无公害的眼睛。
“对啊对啊。”一帆表示妹妹的话对极了,既然只是朋友,那说出来又有什么?
“你们懂什么!?”宁雪收起蛋糕,“不能吃了,牙齿会坏!”
晚上,腾项南拥着宁雪问宁雪今天碰到谁了,宁雪推着他,反感的说:“你和女儿们能给我一点儿私人空间吗?”
宁雪这话一出,腾项南诧异的睁大眼睛,眼前的老婆一副长年受了委屈的样子。难道今天真的遇到了让她不开心的人?
“不是遇到了谁的问题,就是你孩子们对我关注的态度,让我觉得每天被你们绑的死死的。”
“呵呵。”腾项南一乐,将宁雪拥紧,并在嘴上啄了一口,“以后你绑我,你把我绑的死死的,吃喝拉撒你都管我。”
“讨厌。”宁雪想着再次推开他的,却被他一个公主抱,走到床边的时候,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温柔的温情缠绵不舍,宁雪有点分心,腾项南也没有纠缠很久,次数也就做了一次,既然老婆今天不是很投入,他也不想太为难她。
看得出她很在乎他们之间的缠绵,她即便今天不想做,但是为了老公的*,她还是极力的在配合。
“雪儿,如果有难题,记得告诉我啊,相信你老公的实力。”腾项南说着把宁雪揽在怀中,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他想宁想有自己思考的时间,那么他就给她一些吧。
夜静悄悄的,身边是最爱的人的呼吸,均匀而清浅,宁雪抬起眼眸,伸出手来,轻抚了枕边人的碎发。
他的头发乌黑而柔滑,像上好的绒毯,触摸着手感好极了。
为了这段她爱着的婚姻,四年前她学着不去计较,不去纠缠,什么都以他们的家为重,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得过去。
曾经以为一切都过去了,都忘记了,其实没有,只不过那些回忆被尘封了,吹开尘埃依旧还是存在的。
这一天究竟还是到来了,有的人走了,却还是不能将伤的痛的恨的全部都带走,是她宁雪的,还是要留给她的,不是逃避就躲得掉的。
“雪儿,是柳青青和鄂冬回来了?”腾项南抓着宁雪抚摸他的头发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他们去堵你了?说话伤你了?”
宁雪点点头。神情有的暗淡。
“给你说柳青青不是什么好货,可是,你非不听,她就是要回来找你无理取闹的!”
“可是,她似乎说的没错,我们凭什么主宰玲玲的生死?”宁雪眨了一下眼睛,有些黯然伤神。
“哼!”腾项南坐起来,冷嗤一声,嘴角拧了一下,带着一丝讥讽,“弄得韩玲的死和一个奇冤大案似的,即便韩玲死了,他们出来讨公道?他们讨得着吗?他们不过是韩玲的同学,和你是一样的,你就相信他们对韩玲就好到了那份程度,不顾一切来和你给韩玲讨个说法?”
宁雪愣了愣,她坐起来坐在腾项南的面前,怔怔的看着腾项南。
“雪儿,你为什么非要打破这种安宁?”腾项南轻轻的抓着宁雪的胳膊,心疼的说:“你宁愿相信他们,都不能相信我吗?”
“那么,你相信我吗?”宁雪反问他。
“当然。”
“那么,你别去惹他们,既然我们也不欠他们,我们不怕他们来找我,对吗?”
“雪儿!不是我惹他们,是他们来惹我!你是我的老婆,他们去扰乱你,我不能坐视不管,你如果相信我,就交给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宁雪扁着嘴看着腾项南,心里却在想他能怎么处理,无非就是让他讨厌的人消失,那么,这次她还是如从前一样,任由他的所为,不去过问?
宁雪觉得懦弱成了她逃避问题的最大一个理由,她一直以不打扰自己的幸福为由,任由腾项南用各种方法斩断她所有的问题。
“你想怎么做?”宁雪看着腾项南问他。
“这次我带着你去。”
“恩?”宁雪睁大眼睛。
“恩什么?睡觉,明天我带你去,我们一起面对如何?”腾项南说着抱着宁雪双双躺下去。腾项南的眼底闪着光亮,还有一丝不舍。他轻轻的捋着宁雪的头发,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担心她难过,可是,现在看来,不让她知道,她更难过。
第二日。
腾项南和宁雪手挽着手,如同恋爱中的青年男女,一起走进一间高级会所。
他们到的时候,柳青青已经到了。腾项南见没有鄂冬的身影,脸色一沉,表现出了不满。
而柳青青扬着脸,骄傲的如公主一般,身着透视装,外面搭着一条皮草披肩,既时尚又高贵。
“青青……”
就在宁雪刚一边开口,一边说着要落座的时候,腾项南拉了拉宁雪,不许她坐,还抢着她的话和柳青青说:“鄂冬呢?”
“他很忙,你们有什么事,和我说。”柳青青抬起眉眼,沉着冷静的一塌糊涂,好像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欠着她很多似的。
“你没资格!”腾项南不屑的看着柳青青,“如果他不来,我们不会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还要去找宁雪,我还会将你送出去,这次不是四年,而是终生。”
腾项南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是却很有力度,虽然宁雪在场,但柳青青还是怕了,原来以为宁雪会成为她的护身符,现在看来宁雪完全站在腾项南的一边了。
眼见宁雪是利用不到了,柳青青站起来,冲着宁雪说:“宁雪!我们是闺蜜,你害了玲玲,还想害我不成?你……”
“柳青青!你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的,你可能不用出国了,说不定我会给你找一个负责你终生饭费的地方!”
“你威胁我?”柳青青朝腾项南看去,看去的时候,理直气壮,只看了一眼,便心里胆寒。
眼前的男人天生一副煞气,仿若他就是主宰人命运的天神。
宁雪见柳青青害怕腾项南了,拉了一下腾项南的手,示意他不要那么凶,并不是每个生人都能接受他这种态度的。
而腾项南日进斗金,今天还有一个十几亿的大单子等着他去签,把这么重要的失去都托着来处理老婆的事情,而柳青青尽然还和他耍花招,他不当面扇她就不错了。
腾项南拿出电话,对这电话说:“请鄂冬先生上来。”
宁雪和柳青青均愣了一下,不到三分钟时间,门开了,是马科将鄂冬送进来的。鄂冬进来后,马科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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