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袋子,里面看上去是一件女式衣服。
权雅泽心里莫名的高兴,当乔羽鹤把袋子放在座位上的时候,权雅泽拿起袋子,拿出里面的衣服来,果然是一件女式裙子,她朝他看去,见他一脸冷清,但她还是羞答答的问:“给我买的?”
乔羽鹤没有应她,权雅泽嘟起嘴来,也没有再说话,其实也不用多问,那一定是买给她的。
乔羽鹤的公寓是在一个高档小区里,是一个二层的小别墅,上下也就一百平,不算很大,但也不小了,当然和权家是没法比拟了。
房间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权雅泽一进去东看看西看看,好像很新奇似的,“这房子是你打扫?还是你女朋友打扫?可真干净,比我的房间都干净。”
“去洗澡,洗了换衣服回去。”乔羽鹤把刚刚在夜卖场买的衣服递给权雅泽,指了指浴室的门。
“切!德行!”权雅泽接过衣服走进浴室里。
浴室里也很干净整洁,权雅泽细细看去,一只牙刷,一个水杯,都是男人的,她的脸上不由得笑了起来,鲜花灿烂的。
在他的浴室里磨了很久,此时大约早已过了午夜,权雅泽心想,那个阎王肯定去睡了,她才穿好衣服,看看身上这身衣服,不是什么名牌,因为夜卖场里也不可能卖什么大牌衣服,而权雅泽从来没有穿过这么便宜的衣服,但这条裙子她还是很喜欢。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乔羽鹤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心里,她对他完全和腾项南的感觉不一样,完全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想着他酷酷的样子,权雅泽脸上泛起红晕,用手背试了一下脸,烫的要命,权雅泽告诉自己,这完全是刚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她慢吞吞的走出浴室。
客厅里,电视在演着,沙发上是那尊恶神,权雅泽的心一下子凉了一半,因为他没有去睡,他就一定会把她坚持送回去的。
乔羽鹤抬起眼睛,黑眸闪了闪,那身衣服很合体,这是他活这么大给第二个女人买衣服。
第一个是宁雪,而且买过好几次,这次尽然是这个傻丫头。
拿起遥控关了电视,乔羽鹤站起来,“司机还在楼下等你,我送你下去。”
他的声音很坚决,不可逆反。
当乔羽鹤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权雅泽一下子抱住了乔羽鹤精壮的腰身,把头贴在他的胸前,软软的说:“你是个木头吗?我有什么不好的?你感觉不到我的心吗?”
女人虽然也有一米六多,但在他怀中,只是到他的胸前,乔羽鹤有些慌手,除了顾语薇,他还没有这样和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过。
想到顾语薇,乔羽鹤抬手去推权雅泽,可是,权雅泽却抱的很紧,没有撒手的意向。
“松开!快点!”四个字均冷的如千年冰山的一角,听闻着骇人发慌。
“你一定是一个太监!”权雅泽放开他,脸上红的和番茄一样,撅着的嘴气呼呼的,眼睛里蓄着泪水。
可怜楚楚的样子,那双眼睛朦朦胧胧的,很可爱,撅着的嘴红润而娇艳。
乔羽鹤上去双手捧起权雅泽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上去,权雅泽惊讶后,很快放松,伸出双臂环住乔羽鹤结实的腰身。
她生涩的附和着他的吻,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很会接吻的男人。
随着身体的靠近,权雅泽感觉到男人气息,她软软的倒在乔羽鹤的怀中。
期待着变为女人的下一刻。
权雅泽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坐在乔羽鹤的豪车里,她哭了,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哭,她都那样了,他还是拒绝了她,还硬是把她推了出去。
此时,已是夜半钟声,乔羽鹤一个人站在窗前,刚刚明明是有那种冲动的,但他还是没有品尝送上门的美食。
女孩刚刚哭了,他也难过,在他眼里,她还是个孩子,他对她没有那种爱的感觉,尽管刚刚有生理反应了,但他明白那只是生理上的一种需要。
他也不想因为那种生理上的需要就去毁了一个无辜的小丫头,因为他明白,那和爱情毫无关系。
所以他还是理智的拒绝了她,将她推了出去,她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好,该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来呵护她。
第二天,财经头条报道了一篇关于何氏内部资金有问题的报道,一下子何氏企业股票大跌,面临一场空前的经融危机。
——
腾项南和宁雪的婚礼终于在风和日丽的清晨迎来,腾项南一身礼服,帅气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帅气,那份骄傲的姿态满足的不得了。
在人们连连恭贺鹤赞美中,他不浮夸不却也享受。
这种一项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已经习惯。
宁雪长发挽起,砖饰加身,闪耀无比,本来就够美的她,现在看来,比往日更加美丽了,整个人一下子明亮起来。
纯白的婚纱如仙子飘飘的衣袂,一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裙上蒙上一层薄雾,让今天的新娘更有一种仙女下凡的迹象。
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从肩头上向下一直向下,裸露的胳膊细腻白皙,螺旋点缀的着闪亮的砖石,剪裁得体的婚纱,松松蓬起的裙摆,飘逸的很呢,让她如同彩云间的小仙女,优雅而华丽。
那份自信和优美也使得她一只傲然的白天鹅,此时,正适合那位高贵的王子一起比翼。
艳丽的红玫瑰和百合捧在手心,她,无疑是这世上在腾项南心目中最美最珍贵的女人。
宁雪这种靓丽腾项南早已知道,只是,今天,她格外的美,让他更加激动的新潮无比巨浪翻腾。
“我的雪儿真美!”腾项南说有些激动。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他一袭黑色的西装,笔挺细腻,那种上流的雅致,也渗透出他俊逸脱俗,这个她早就知道,但此时这么风雅,而且他从现在起就是她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今天,终于,他们可以在一起,让更多的人鉴证他们的爱情。
宁雪的手机在此时响起,宁雪拿起来一看,尽然是权沛泽,她看了一眼腾项南,嘴角抽了一下,有些为难。
“你接电话,我出去外面看看。”
权沛泽的电话是打来说自己还在欧洲度蜜月,很遗憾参加不上宁雪的婚礼了。
“这是和我哥通话呢?”
宁雪回眸就看到了权雅泽那张骄傲的想批评人的脸,在自己的婚礼上看到同母异父的妹妹,宁雪当然高兴了,可是,雅泽却不是那么的友好。
“不是,权小姐,你误会了。”面对妹妹的误会,宁雪想极力的解释,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告诉她。
“我明明听到你在电话里喊我哥名字了,还叫的那么亲,阿泽!”权呀泽说的气呼呼的,她恨宁雪,当初她看上腾项南的时候,因为又她,现在她都要和腾项南结婚了,还在给权沛泽打电话,还叫的那么亲!
眼见雅泽那份激动,宁雪没有再解释什么,而是选择转身离去,因为解释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权雅泽狠狠的瞪了一眼宁雪的背影,气呼呼的转身,和宁雪一个反方向。这时,一个身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权雅泽的视线里……
☆、第97章 平雅茹大闹宁雪婚礼
宁雪离去后,权雅泽狠狠的瞪了一眼宁雪的背影,气呼呼的转身,和宁雪一个反方向。这时,一个身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权雅泽的视线里。
“Afra?”雅泽追上去,追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了,更没有了平雅茹的身影。
不会看错!绝对不会看错!权雅泽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
和Afra在一起在国外多年,日夜在一起,两人形影不离,投缘投脾气的两人在异国他乡早已练就了好基友一般的感情。
要不是雅泽后来知道平雅茹接近是有目的的,她们应该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别说那个身影了,就是飘过一根头发,隔着墙壁一句话,她都能辨出来。
从权沛泽婚礼上见到平雅茹,雅泽就知道,依平雅茹这样狠心肠的女人,她是不会看着她恨的人过上好日子的。
尤其腾项南对她那么绝情,她怎么可能不再腾项南的婚礼上作乱呢?这样想着,权雅泽更加坚信,刚刚她视线里闪过的那个女人,肯定之一百的肯定就是平雅茹。
权雅泽是和父母一起来的,其实此次来腾项南的婚礼,还是有点对乔羽鹤的不死心,那晚,她都那样做了,但乔羽鹤还是拒绝了她,这说明这个男人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这更让权雅泽觉得乔羽鹤这个男人是一个值得去爱的男人,想着终是一座冰山,她也想要温暖融化他。
这几日试着给他打过两次电话,但乔羽鹤纯粹不接,而且干脆将她的电话拉黑,她根本就看不到他,又想着去找他吧,可是,还有最后一点儿矜持。
所以,今天这个日子,她光明正大的来,而且腾项南的婚礼,乔羽鹤是肯定会出现的,就为了再见他一面,或者仅仅是为了见他一面,本来不屑来腾项南婚礼的她还是来了。
雅泽从来不是一个死缠烂打,不自爱的女孩,如果没有那种感觉,她就会干脆痛快的放手,好像在腾项南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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