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些懊恼,顾东瑞恹恹的目光看向了走进来的人。
“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顾东瑞很讨厌大家都围在他的病床周围,好像他已经病入膏肓了一样,只是一点大蒜惹得祸事而已。
大家见总裁闭着眼睛,精神状况很不好,只好一个一个悄然地离开了。
只有顾子擎一脸不悦地留在病房里,气恼地说:“东瑞,让海瑟将那个女人送回去,她留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全海翔都知道,你不能吃大蒜,她却在菜里放蒜,就是想致你于死地。”
“我还没有死……”顾东瑞睁开了眼睛,虽然蒋乐乐有错,可能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他相信那个女人,还不至于要将他弄死那么狠毒。
“每次你都替她辩解,那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买回来的贱人而已,东瑞,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顾子擎气恨地说。
顾子擎的声音很大,蒋乐乐在门外听得真切,她羞辱的泪水浸在眼眶里,贱人这个词汇,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早就不会感到激动了,可在此时,却尤其的刺耳。
她倚在墙壁上,咬着唇瓣,望着苍白的医院走廊,尽量让泪水不能滚落下来。
病房里,顾东瑞没有对爸爸的话发表任何意见,他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
看着儿子微闭着的目光,顾子擎不忍心再说什么了,他转过身,走出了病房,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蒋乐乐时,眼中的恨意再次浓厚了起来,然后厉声地吩咐海瑟。
“你给我监视好这个女人,别让她再做出什么伤害东瑞的事情。”
“是,老爷……”海瑟应着。
顾子擎离开了,蒋乐乐仍旧呆呆地站在原地,海瑟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父亲走了,顾东瑞觉得病房里安静了许多,这才想起来那个小女人,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行为是否有一点点懊悔,她几乎要了他的命。
顾东瑞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房门,发现蒋乐乐站在门口,一脸的委屈。不敢进来,似乎也不敢离开,她现在竟然知道害怕了,他以为这个女人盼着他赶紧死呢?
蒋乐乐见所有的人都走了。才进入了病房,不安地站在了顾东瑞的面前,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怎么训斥她了。
顾东瑞淡漠地看着蒋乐乐,话语带着一丝温怒。
“你故意在菜里加了大蒜?”
“是……是,不过我……不知道……”
不等蒋乐乐说完,顾东瑞打断了她,恼火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不知道你的反应这么激烈,当时我只是……”
蒋乐乐没有正面回答顾东瑞的问题,放不放大蒜跟是否厌恶没有关系,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明白。何必多此一问,在菜里放大蒜,蒋乐乐只想戏弄这个男人而已。
面对蒋乐乐支支吾吾的回答,顾东瑞更加恼火,声音越发严厉。
“我问你。是不是这么讨厌我?”
男人被激怒了,浓眉飞扬,唇色发紫,目光之中都是失望和怒火,他多么希望蒋乐乐的回答是“不讨厌”。可这个女人断断续续的解释,就是对他的厌恶,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个就是一种逃避。
蒋乐乐被逼急了。怒目看向了顾东瑞,所谓不知者不为过,她已经知道错了,还要她怎么样,这和讨厌不讨厌有什么关系,于是她直接厉声回答。
“是!”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吗?蒋乐乐坚决地回敬了他。
刚才在外面。她已经受尽了顾家的白眼,还被当众说成是贱人,难道这些她都无声忍受吗?
“他们说得没错……”
顾东瑞苍白的脸色之中稍稍有些失望,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蒋乐乐。无论他如何努力讨好这个贪婪的女人,她的心都无动于衷,到底什么能让这个女人感动,她似乎除了贪婪,还有一副铁石心肠。
蒋乐乐站在原地,思索着顾东瑞的话“他们说得没错”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她是一个卑劣的贱人,贪婪、无耻,早晚会害了顾东瑞,为什么大家要这么认为她,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想争取自己的自由而已。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蒋乐乐的眼睛里噙着泪水,顾东瑞的话不知为何,莫名之中刺伤了她,想直接叫她贱人就开口好了,何必提到刚才中伤蒋乐乐的那些人?并站在那些人的一边,一点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气氛十分窘迫,蒋乐乐好像傻子一样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渐渐的,她听到了顾东瑞均匀的呼吸声,一定是过敏反应和病痛,让他昏睡了过去。
蒋乐乐盯着顾东瑞,观察他好像真的睡了,才悄然地后退了一步,这里应该不需要她了,与其在这里遭受白眼,她还不如回到竹林公寓,至少在那里她有喜爱的钢琴,弹奏一曲,能让她的心情好一些。
就在蒋乐乐的身体转向门口,还不等迈开步子的时候,身后响了冰冷低沉的声音。
“你去哪里?”
顾东瑞的声音吓了蒋乐乐一跳,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睡着,他一直在关注她的举动,知道她有了离开医院的打算。
蒋乐乐无奈地转过身,发现顾东瑞已经睁开了眼睛,迥然地盯着她,精神状态比刚进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我想回去……”蒋乐乐低声地说。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顾东瑞的声音好冷,听起来让人心头发颤,“你让我留在这里,就不怕我害了你吗?也许我回到竹林公寓,你会更安全一些。”蒋乐乐羞恼地回敬着。
“你在哪里我更安全,这点不用你操心,扶我坐起来。”顾东瑞不习惯这样直板板地躺着,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蒋乐乐不情愿地走了过来,扶住了顾东瑞的手臂,试图用力将顾东瑞的身体托起,却发觉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他完全没有配合,更甚的是……他竟然向相反的方向用力。
这个家伙,因为大蒜的事情,想故意刁难她吗?就算他受伤虚弱,也是个健硕的男人。她这点力气,如果不配合,怎么可能将他扶起来。
蒋乐乐有些恼火了,柳眉轻扬。恼火地斥责……
“顾……”
从她失踪,到废弃的老屋失火,他受伤躺在病床上,他感觉似乎好久没有触碰到她的面颊,她的唇,还有她的身体,她的所有都让他万分思念……
“嗯……”
顾东瑞一声闷哼,瞬间松开了蒋乐乐,额头的汗珠儿顷刻间滚落下来。
“该死的!”
顾东瑞万分懊恼,他真的要废了吗?想要一个女人那么简单的事情。他竟然也做不到了,看着那只受伤的手臂,还有麻木的双腿,顾东瑞怒火中烧。
顾东瑞的***已经饱满了,却不能顺利发xie出来。面对you人的身体,他毫无作为,他看着自己的双腿,看着腿间那高涨的***……大腿以下完全不和这种感觉搭调,好像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怎么搞的?我废了吗?”他粗喘着。
蒋乐乐此时已经面红耳赤,竟然也有些遗憾,他们只能这样结束。嘎然停止,她后退了一步,尴尬地整理着衣襟,他大手的炙热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不能平静下来,胸上的力量好像还存在着。
深深地吸了口气,蒋乐乐十分难为情。她是怎么了,他只是一个病人,难道想……
那些狂野ji情的日子历历在目,蒋乐乐的脸更红了。
顾东瑞回眸看着蒋乐乐,小女人娇羞的状态正是时候。只要他可以,他就能在这里得到她,可是……他却没有能力压住她,一个所有正常男人都可以做到的事,他却失败了。
“没用,这种治疗完全没有用!”
顾东瑞看着自己的手臂,疼痛钻心剧烈,好像浑身仍旧在大火中燃烧一般。
“真是一群草包,草包!”
顾东瑞直接将手臂上的纱布拉掉,他不能留在这里,这里要让他疯了,他要站起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蒋乐乐以为顾东瑞要做什么,当发现顾东瑞竟然撕掉了手臂和身上的纱布时,马上伸出制止……
“喂,你疯了吗?不能这么做……”伤势才好一些,他必须耐住性子。
“这算什么?我死了吗?我刚才好像一个废人,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一个女人而已!”顾东瑞狂躁地怒吼着,该死的纱布,他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大雪球吗?这些没用的医生,是想趁机耻笑他吧?
“不行,顾东瑞,这会让你的病情加重的,这,这种事儿……需要时间……”
蒋乐乐羞涩难当,她真是难以启齿,她刚才应该制止的,而不是妥协在他的怀中,刺激了他。
“时间?要多长时间,我还是个正常男人,为什么不连这个也废了!”
顾东瑞一把撩开了身上的被子,大腿之间,仍旧昂扬屹立着,蒋乐乐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了出来,捂住了面颊,不敢再看了,生怕他发疯地将男人的武器拿出来。
“我要站起来,像男人一样的站起来!想要自己的女人,就可以要,而不是这样,好像残废。”顾东瑞仍旧想坚持下床,尝试自己是否一步也走不了了。
“医生说这样还早,不行……”蒋乐乐顾不得难为情了,直接拉住了顾东瑞的手臂,希望他能安静下来。
“滚开!”
顾东瑞满腔怒火,他的手臂用力一甩,直接将阻止他的蒋乐乐甩了出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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