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霸上娇妻/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 (姐是爷儿)
“是你自己太把危元溪当女儿了,反正我儿子不喜欢她。”
罗元泉这次也不瞟吕一茹了,径直强调着罗以歌不喜欢危元溪。
“唉,现在看来的确不喜欢,但以前我以为元溪有机会
的。不过,我觉得慕儿更配小歌,他这个媳妇找的好,肯定能担得起大任!”
吕一茹先是感叹一番危元溪没机会做她儿媳妇后,紧接着便又肯定了危慕裳的地位,反正她这婆婆挺喜欢这个儿媳妇的。
“那肯定了!那可是我生的儿子!他找的媳妇能差么。”
罗元泉的视线依旧黏在相片上,看到罗以歌小小的身子在泳池里扑腾的小样,他嘴角就不由得牵起一抹微笑,这张相片,还是他拍的呢。
“你生的?那是我生的!你能生的出来么?”
吕一茹见罗元泉看也不看她,就理直气壮的说罗以歌是他生的,她当即就不干了。
她十月怀胎那么辛苦,生的那么痛苦,罗元泉从头到尾他辛苦过什么了?
这会儿想跟她抢功劳?
没门!
“……好好好,你生的你生的!老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就去关门,然后我们也上楼休息去。”
罗元泉还沉浸在二三十年前的记忆中,冷不丁的被吕一茹一吼,当即扭头看着她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还不快去!”站起身的吕一茹两眼一瞪又怒视了罗元泉一眼,就不客气的朝他怒吼道。
“去!这就去!”罗元泉一边说一边起身,随后就在吕一茹的怒瞪中快速的跑去关门了。
吕一茹从罗元泉身上收回视线,看着茶几上的一堆相册,随后就麻利的收拾起来。
这些相册可不能让危元溪看到,不然,她可不敢想罗以歌会做出什么事来。
罗以歌回了房关上房门后,就一直紧拥着危慕裳,两人都没说话,就那么紧紧相拥着。
罗以歌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危慕裳的脑袋,一下接一下无声的安慰着她。
亲情,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罗以歌知道危慕裳不是不渴望,只是在危家那样的地方,现实不允许她渴望。
明明那么清瘦的肩膀,却从小就要独自扛起那么沉重的担子,罗以歌说不心疼是假的。
“慕儿,别哭,乖……”罗以歌下巴顶着危慕裳的头顶,低沉的嗓音声声温柔的哄着她。
“我没哭!”依旧埋在罗以歌胸前的小脑袋连抬都没抬,危慕裳就闷声闷气的坚声回了一句。
“好,没哭!”
罗以歌嘴上符合着危慕裳,但他紧抿着抽搐不已的嘴角,和他那微微震动着的胸膛,却赤裸裸的出卖了他的轻笑声。
“你笑什么笑!”
察觉到罗以歌微震的胸膛,是因为他硬瘪着闷笑而导致的时,危慕裳水润润的黑瞳一抬一瞪,一掌就不客气的拍在了罗以歌胸膛。
“我没笑!我真的没笑!”难得能看到危慕裳偶尔使下小性子,罗以歌真心觉得开心。
将罗以歌那不停抽搐的嘴角看在眼里,危慕裳相信他没笑才怪,罗以歌这么说,分明就是嘲笑她明明哭了,却硬说没哭。
危慕裳还泛着泪光的黑瞳狠瞪罗以歌一眼,然后就果断的推开他,气呼呼的转身爬上了床。
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罗以歌竟然敢取笑她。
“……”
罗以歌看着突然空空如也的怀抱,又看了看床上那个拱起的被窝,随即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轻声道:
“慕儿,睡觉还是把外衣换下吧,你这样穿着牛仔裤睡多难受。”
“……”
“慕儿……慕儿?睡着了?”
“……”
“……”
事实证明,跑出去跟尤金·金斯利鬼混的危元溪,一夜未归。
本来吕一茹转辗反侧了一晚上,想着第二天一早危慕裳和危元溪肯定会碰面,她借此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也成。
不然,危元溪一直这么住在他们罗家也不是一回事。
按往年的记录,危元溪早在一星期前就回国了,这次她知道罗以歌在意大利,显然有长住下去的打算。
尤金·金斯利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将危元溪送回罗家的,别墅区一进一出的大道中,罗以歌的车和尤金·金斯利的火红跑车刚好擦肩而过。
危慕裳和罗以歌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危元溪和尤金·金斯利,尤金·金斯利也看到了他们。
但是,一直在车中找着镜子整理仪容的危元溪,先是前方驶来的车辆里,有着她思念了十几年的男人。
在两辆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放下了举到面前的镜子,却在此时转头跟尤金·金斯利说着什么,更是错过了她在心中假想了无数张脸孔的头号情敌。
平静的道路上突然传来一阵急刹车声,尤金·金斯利真不知道危元溪那脑子是怎么想的,对面那么大一辆车,她竟然看都没看一眼。
“怎么突然停车了?罗家还没到呢。”
前方还有一百多米处才是罗家大门口的位置,危元溪见尤金·金斯利突然急刹车停下,便不解的询问道。
尤金·金斯利转头瞥向危元溪,他就不明白了。
危慕裳和危元溪就算不是亲姐妹,可她们身上至少有一半的相同血液,可这两人的智商咋就相差那么大呢。
“你、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被尤金·金斯利那种复杂的眼神紧盯着,危元溪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车门方向退了退。
这光天化日之下,尤金·金斯利不会有什么暴力倾向吧。
025 遭人绑架
“你、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被尤金·金斯利那种复杂的眼神紧盯着,危元溪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车门方向退了退。爱睍莼璩
这光天化日之下,尤金·金斯利不会有什么暴力倾向吧。
“你了解危慕裳么?”
尤金·金斯利看着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也被他吓得忍不住后退的危元溪,绿眸神色不明的瞥了眼危元溪波涛汹涌的胸部。
这当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我了解她干嘛?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狐狸精!”
危元溪一听到危慕裳的名字,脸上当即就明显表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口气更是不屑的回着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虽然知道危慕裳和危元溪的关系不太好,但危元溪太过激烈的恶心反应,还是让他眉头轻皱了起来。
他怎么觉得危元溪这是在说她自己。
“……尤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危慕裳这个妹妹不太懂得分寸,脾气更是臭得要死,但作为姐姐我对她还是不错的。”
在尤金·金斯利瞬间微皱起来的神色中,危元溪眸光一闪,以为尤金·金斯利认为她说话粗鲁没素质,便连忙解释着试图挽回自己的娇美形象。
危元溪想到之前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交谈的画面,她就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尤金·金斯利自身条件还不错,要不是为了抢走危慕裳的男人,让危慕裳伤心,她危元溪才不屑去碰危慕裳碰过的男人。
“哦,不错么?”尤金·金斯利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他有点想知道,危元溪所谓的对危慕裳还不错,到底是有多好。
“当然!我是她姐姐,姐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危元溪脸不红气不喘,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跟尤金·金斯利道。
“……你们Z国貌似有句古话,叫孺子不可教也?”
尤金·金斯利不知道是不是被危元溪给气乐了,他回头看了眼早已消失身影的某辆车,便又驱车往前开。
是他的错,是他太高估危元溪了,危慕裳的事,他还是自己出手靠谱些。
“嗯,说得就是危慕裳!那就是一个不可教也的孺子!”
危元溪以为尤金·金斯利说得是危慕裳,当即就猛点头符合这他道。
“……”尤金·金斯利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抽,他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下车。”尤金·金斯利一个刹车之下,火红的跑车刚在罗家大铁门前停下,他就迫不及待的赶着危元溪下车。
“尤金……人家还不想下车,你晚上还会来接我么?”
终于到了罗家门口,危元溪想着这个没有罗以歌的罗家,她就有点不想进去了。
那天罗元泉寿宴之后,她本来以为罗以歌会住回罗家的,但是她错了,这么多天了,罗以歌根本就回都没回过罗家。
她整天守在罗家,就等于守着一个空房子一样,她连罗以歌一眼都见不到。
“……我晚上有事,就不来接你了。”尤金·金斯利沉默了一瞬,严重怀疑危元溪是不是听不懂他的话。
“啊……那明晚呢,你能来接我么?”
他们昨晚玩得那么开心,危元溪没想到尤金·金斯利会拒绝她,在错愕了一瞬后,她便再接再厉的不愿放手道。
“明晚我也有事。”尤金·金斯利看也不看危元溪,眸光微冷目前前方的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开始了不耐的轻轻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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