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点头,“会了!”
江先生很是有爱心的一拍她的头顶,如主人怜抚心爱的宠物小狗一般的丢了一句很大方的话:“嗯,孺子可教也!”
江太太瞪!
狠狠的瞪他!
你还朽木不可雕呢!
“那还楞着作什么?负重二十公斤十公里。”文静一脸挑衅的看着自个儿子。
“不然,我二十五公斤?”江川一脸儿子让让老娘也是应该的看着文静。
“老娘用得着你让!”文静直接一个巴掌扣在了他的后脑勺。
“得,老娘,这话你说的。输了可别怪儿子不给你面子!”江川一脸得瑟的看着老娘。
“废什么话!”
呃……
负重二十公斤跑十公里?
丁宁脑补着这个场面。
二十公斤,那得多重?那都快赶上一个江小柔的重量了。还再跑个十公里?
那得跑多久?
母子俩以最快的速度,自各回屋换装备。
趁着母子俩换装备的时间,丁宁很小声的问着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江纳海:“爸,负重二十公斤十公里,那得跑多久?”
江纳海放下手里的报纸,对着丁宁伸出两个手指:“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丁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江纳海,“一分钟跑五百米啊?还是负重二十公斤?那要是不负重,得跑多少米了?”
“这是非正常情况。”丁宁正小声的嘀咕着时,江纳海又说了,“你妈当年最快的速度是十一分三十五秒,大川最快的速度是十一分二十八秒。因为被大川给破了,所以你妈就非得想着要把大川重新给破回来不可。”
“十一分二十八秒?!”丁宁完全的被江纳海这话给惊着了。
这还是人吗?是人吗?
是人,能跑的这么快吗?
她跑个八百米那也得三分多钟呢,而且还是赤手空拳的。这家伙负重二十公斤,十公里竟然只要十一分二十八秒?!是人吗?是人吗?
“爸,真假的啊?”丁宁猛吞一口口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纳海问着。
“一会你自己看着不就知道了吗?”相对于丁宁的不可置信,讶异以及吞口水,江纳海这个见惯了各种异类的人来说,脸上半点没有过多的表情起伏,继续拿着报纸,若无其事的看报。
不过两分钟不到的时候,文静与江川母子便是全副装备的出来了。
从头盔到佩枪,从背包到脚上的军靴,没有任何一点落下的。
“宁宁,走。计时。”文静对着丁宁扭了下头,示意丁宁跟着他们一道。
“哦,哦。”丁宁赶紧迈步跟上,看一眼人高马大的江川,再看一眼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婆婆,然后在婆婆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妈,你就应该让大川负二十五公斤的。你看,他块头比你大这么多,又比你年轻,这样都是负二十公斤,他占便宜,您吃亏的啊。”
丁宁这说的是实话,不过吧,也是确实有一点点替文静找回面子的意思了。
“啊——!”江太太这话才说完吧,整个人便是被人给一把提了起来,吓的惊声尖叫。
“老娘,不然,我再扛一个老婆,跟你比?”
“啊,不要!”
江太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题外话------
瓦勤奋吧,勤奋吧!一万三啊,一万三!吼吼——!
苦逼的江先生,这是为哪般啊!
江太太,你真是太不厚道了,竟然这般的欺骗自个男银,小心江先生发飚后让你下不了床!
继续邪恶中……
079 江先生送的大礼物
079
但是,江太太的不要对于江先生来说是没有用滴。
只见江先生依旧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江太半搂半扛的抱在怀里。
“喂,江大川,你放我下来了!”江太太用拿着秒表的两手捶着江先生的虎背,奈何这两个捶之于背厚肉硬的江先生来说,那不过就是雨打石头一般。再说了,江太太那也舍不得打的多重了,这每一下都掂量着重量呢。
江先生还是扛着江太太迈着轻松自在的步子。
“放下来了,真的,都被你抖出来了。快点,快点。”见硬的不行,于是江太太改变策略改用软来,趴在江先生的背上,凑近江先生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很轻的声音咬着。
江先生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自然明白江太太说的拌出来是什么了。于是,赶紧的一个松手,将她平平稳稳的放于地上。
双脚重新着地的江太太赶紧一个“嗤溜”躲至婆婆的身后,双眸狠狠的瞪一眼笑的一脸春风得意的某人,再狠狠的瞪他一眼。
“妈,上哪跑去?”平复心情,问着文静。
文静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那,就那了。大川,你准备好没?”
“白杨,你干什么?啊!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老子叫你松手,你听到没有!你个孽子,雯荔再怎么样,她也是你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你再不松手,信不信老子一松崩了你!”
一家三口正有说有笑,神清气爽的朝着目的的走去的时候,前面白家突然之间传来了白展骁凌然大怒的声音。
文静和江川同时被白展骁的咆啸声给惊到了,就连丁宁也给惊到了。
怎么了?
听他这意思,是白杨对苏雯荔怎么样了?
崩?
我操你奶奶的,白展骁,你敢崩一个试试看!你敢崩了大杨,老娘他妈先崩了你女人再崩了你!
文静在听到白展骁说崩了白杨的那话时,怒的暴粗了!
“大川,走!”文静对着江川一扭头,两人大步的朝着白家跑去。
丁宁赶紧小跑跟上。
果然,爸爸说的没错的,这速度,哪是她能赶上的!
白家
白杨的车子停在白家的院门口,此刻正如一头狂怒发飕中的狮子一般,一手揪着苏雯荔的齐肩发,另一手紧握成拳,拖着苏雯荔从屋内往院子里走。
“大杨,你放手!你先放手,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好好说吗?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让你一进白家的门就对我拳脚相对了?啊!”苏雯荔很狼狈的被白杨拖着,已经完全不见了之前的优雅与高贵,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还是那么的冷静,尽管这会被白杨很不客气的揪着头发,依旧还是没有太大的怒力,还是用着很平静又缓和的声音问着白杨。
“大杨,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到这二十几年来,你都没有踏进这个家门半步。我自认这些年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当年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才几岁,大人之间的事情,你知道的多少?你仅凭别人的片面之词,就对我有那么大的恨意?你不觉的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吗?这些年来,我极力的做好一个母亲,我极力的讨好你,只想得到你的谅解,可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的好?为什么就偏偏记着我的错?你二十几年不进家门,一进来,你就这么对我?好!就算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的,我都没有话说!但是你今天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你总要让我知道个原因的吧?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进门就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哪里做错了?你给我一句话!”
苏雯荔也不反抗,就那么由着白杨揪着她的头发,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觉的她是那么的正直。真真的就是一个被前妻恶毒儿子虐待的后妈,而非恶毒后妈虐待前妻儿子。
“白杨,老子让你松手,你听到没有!”白展骁听着妻子的话,又看着儿子那一脸阴鸷的跟个地狱魔王没什么两样的脸,朝着白杨再一次大喊。
但是白杨却半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那揪着苏雯荔头发的手更是加重了一些力道。
“嘶!”苏雯荔一声倒吸,极力的压制着被白杨揪痛,不想吭出声,但是却又吃痛的不得不出声。
苏雯荔的大体,与白杨的冷酷完全的成了反比。这让白展骁对苏雯荔是又疼又怜,对白杨却是又恨又气。
这个儿子,自从他与海棠的离婚之后,这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踏进过白家半步,也再没有喊他一声爸。就算在军区里遇着了,也总是用着生疏的不能再生疏的语气唤他一声“首长”。这二十几年来,再也没有听到他喊一声“爸”。
刚才见着他大步进屋,他还开的乐了一回,想着这儿子总算是回家来了。却是不说,心里的乐还没开始,他还没来得及叫他的名字,便是见着他一把揪起雯荔的头发,就是往外拖。
这让白展骁十分的愤怒!
他当这个家是什么?
当他这个老子是什么?
当雯荔又是什么?
当年的事,雯荔没有错。这些年来,她做的已经够好了,这个后母当的也足够了。他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一进屋,就对她不敬,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就是对他这个当老子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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