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趁机询问他是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尚卿文挑眉一笑,“不是说女孩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吗?”
舒然眯了眯眼睛,敢情之前他说的男孩女孩都喜欢原来是安慰人的,敢情他还惦记着他上辈子的*呢!
尚卿文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就让情绪多变的孕妈尚太太脸色变了变,尚太太变脸后的直接后果就是,尚先生当天晚上屈就跟那小沙发做了伴儿,话说那沙发自然是很小的,因为那是尚先生自己亲自选的,不可能会选多大。
尚太太倒不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中午的时候贺谦寻过来给她送东西,一些进口水果啊,还有两罐子的汤,他两只手不空,提到门口,舒然一开门就埋怨舒然开门开慢了,他两只手都快断了,贺谦寻说这些东西是奶奶要求他亲自送过来的,他在客厅休息喝水的空当,舒然无意间就问了他一句认不认识某家chuang垫专卖店的人,客房里始终空着也不是办法,暖洋洋这段时间忙得人都瘦了一圈,家里又没人照顾,她想她现在也不忙,偶尔也让好友过来蹭蹭饭顺便聚一聚聊聊天也是好的,问了尚卿文chuang垫的事情,尚卿文说还在修理中,她就想着一架chuang垫怎么修这么久?
贺谦寻一听就说这事儿好说,他认识那家店的经理,留了个电话给舒然,舒然一打过去一问,对方还很诧异地问道,不是你们说的要寄存吗?还是寄存八个月呢!
舒然当即是傻了眼,好啊,某个不想睡客房却又不愿开口的男人把小心思打在了chuang垫的头上了,明明没坏还一口咬定说是坏了,还一本正经地说客厅里的沙发颜色不好看,换一个新的,这家伙不仅把chuang垫给搬走了,还换了个比原来沙发小了两倍的小沙发。
目的就一个,死赖着主卧的chuang!
舒然还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埋怨了好几天说那么贵的东西原来也不是什么好货,丫滴,她还傻愣愣的被他忽悠得团团转!
客厅里抱着小枕头的尚先生忍不住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好吧,每一个准爸爸都要经历一番磨难的,因为,好丈夫和好爸爸不是那么好当的!
精明如尚先生,这一晚也尝到了自己搬石头砸了脚的痛楚,更深刻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其实,沙发还是大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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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先生感冒了,就睡了一天晚上的客厅就咳嗽不停,本来舒然还在心里埋怨被他忽悠了气都还没有消,紧接着一天时间无论是电话里还是其他地方,只要是有他声音出现的地方,都有他咳嗽的声音。
舒然为此忧伤了,她这该生气的还没有享受到该有的待遇,他这个被罚的只是睡了一个晚上的客厅就像被残忍摧残了三百回合,第一次睡客厅,倒霉了那张chuang垫,这一次睡客厅,倒霉了她舒然!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舒然像接受审讯般地被父母围着,舒童娅和冉启东是下了班过来的,正好一起吃个晚饭。
厨房那边有枚姐在忙碌,尚卿文今天回来得也很早,大概是知道了父母要过来,他就提前回来了,只不过是时不时地咳嗽,跟冉启东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地用手巾捂着嘴低咳两声。
“先生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就感冒了呢?今年D市的天气也怪,这两天时冷时热的,要注意身体啊!”枚姐端着一杯润喉的茶过来放在了尚卿文的面前。
剥桔子的舒童娅看了表情有些奇怪的舒然,便开口了,“这两天也不热,也用不着开空调,还是注意些身体好!”说着,把剥好的桔子递给舒然一半,舒然伸手接桔子,被舒女士那审视的目光一定住,心里随即暗叹起来。
舒女士那眼神就是在说是她没照顾好尚卿文,别拿自己是个孕妇来说事儿!孩子是孩子,你是你,别打着孩子的旗号给自己来谋福利!
舒然嘴角抖了一下,掰了瓣桔子往自己嘴里塞,不是说孕妇就是最大的么,她怎么觉得自己压根就不是舒女士生的呢,尚卿文才是她的亲儿子吧!居然胳膊肘外拐帮别人呢!
舒然边抖牙,听见旁边的尚卿文低哑着轻咳两声,好像是父亲问他怎么好好的感冒了,他的回答是昨晚上没注意到盖被子,着了凉,舒然想着昨天晚上让他睡了客厅,听着他一阵阵地咳嗽,心里也是紧了紧,是更加后悔不该让他睡客厅了!
尚卿文轻咳了一声,身边的舒然便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润喉茶递到他面前,尚卿文看着小妻子瘪嘴,但眼睛里却满是关切,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恩,知道错了?知道不该赶老公出卧室睡客厅了?
啊,要不要再深入挖掘一下这孩子的同情心?
舒然觉得自己此时这举动就是在主动认错,而尚卿文也很配合得接过了她递上的水,舒然发现他抿了一口之后嘴角微扬,两只酒窝都深陷了下去,这一举动看在舒女士的眼里更加是证实了心里的揣测,难怪今天一大早尚卿文就打电话过来诚恳要求他们过来共进晚餐,原来是求救来着!
不过,这可不是一个求救者该有的姿态哦!
舒童娅又看了看一副明明是一脸病态却精神饱满的女婿,挑眉!这丫滴扮猪吃老虎的本事见长!
又看了看女儿,完了,舒小然,可怜的孩子这辈子不知道要吃多少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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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夏末】11: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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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普华集团这几天一直不平静,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明白的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企划部,人们在百忙之中又有了时间咬起了耳朵。
“今天贺部长没来,是二少主持的会议,贺部长说是临时有事不能来参加,黑脸的倒不是贺二少,是贺明,整场会议上他的眼睛都是绿的!”
“大小姐没来是正确的,谁想卷进来?”
众人低声议论的是贺家的大小姐,掌管贺氏财务部的贺之悠。
贺氏跟尚钢签下合同的一周时间,贺二少就大刀阔斧地进行了内部整顿,其手段之恨力度之大是前所未有的,让公司的高层也是战战兢兢忙着开始站队,私底下都在说贺二少是找了靠山,如今腰杆是直挺硬朗,遇神杀神,贺明手下的两位高管都在一周时间内被踢出了贺氏,其中那位最不把贺二少放眼里的那一位,听说还有顿班房的可能,因为他涉嫌透露商业机密,已经交由特殊部门调查处理。
贺二少剪除党羽的动作是很快的,行动更是狠辣的,丝毫不留余地的,让普华的高层都为之惊愕,原来小狼犬并不是用纸糊出来的,他应正阿基米德提出的那句话,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将地球撬起来,而那个支点,正是尚钢!
高层之变被踢下来的人不少,紧接着便是人事变动,大家忙着站队,恨不得跟贺二少看不顺眼的人都划清界限,废话,尚钢贺氏本是一家,看不清事实的人迟早会死得很惨!
此时的总经理办公室,贺谦寻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顺带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脸颊,一大早绷着个脸,他的脸部肌肉都快僵硬成一块儿了,不仅眼睛瞪得要抽筋,连脸都快硬成铁板了。
贺之悠今天没来,她对现在普华的局势一直持中立态度,今天早上她本该来的,但她却说身体不适正在医院里吊水,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借口来得太是时候,只不过是拿来应付表面走走过场。
贺之悠一向知道审时度势,聪明得选择了回避,也正因为她的不出现,会议上孤掌难鸣的贺明整个过程上都是阴着一张脸。
贺之悠是贺明在整个普华唯一能依靠的外援,但是很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过继到贺家的贺之悠虽然不是他亲姐,但好歹两人年岁相差不多,当年贺谦寻出生时身体很羸弱,贺奶奶又是个信佛之人,在贺谦寻经历了几次的病危之后,万般无奈之下她听一位高人说贺谦寻生来就不是当贺家大少的命,他前面该有个兄姐,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贺奶奶才坚持要从旁系远亲里找一个孩子过继到本家来,男孩是不可能的,他们也考虑到将来的继承权问题,所以才挑中了贺之悠,可以说,贺之悠对贺谦寻来说就是一张保命符,不过是为了保住贺谦寻的命才被过继到贺家的,也就是在贺谦寻多了个名义上的姐姐,自己也从贺家大少成了贺二少,他那波折的命运才好了起来,至少健康地长大成人了!
直到尚卿文的身世曝/光,贺奶奶才确定了那位高人果然是说得没错,谦寻生来就不该是贺家长孙!
命格就是如此!
贺谦寻喝完一杯咖啡,让助理再去倒一杯,想着会议上贺明那张阴沉着的脸,不由得眯着眼睛目光深深,剪去他的羽翼卸了他的权,看他还能蹦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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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便宜弟弟还是太心软了!”邵兆莫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他的视力本来是很好的,但是因为工作之后长期熬夜看材料,久而久之视力下降,现在偶尔也需要戴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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