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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